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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京都女令书-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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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下的话再度淹没在了唇齿之间。

第一百十四章 七公主抵达() 
宋月白是行动派,第二天一早,方汝带着杨拂晓在庄园内跑了两圈,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已经看见生江指挥着仆役在收拾偏房了。

    “这是干什么?”方汝一边擦着汗,一边问道。

    生江朝她行了一礼,嘻嘻笑道:“方姑娘,公子不是跟您说了嘛,今天开始就要跟您睡一块儿啦。”

    方汝嘴角一抽,明显看见院子里的众人都偷偷笑了起来。

    这睡一块儿的内容,实在是太让人浮想联翩啦。

    “什么睡一块儿,别胡说八道,这不同房间能叫睡一块儿吗?”方汝无奈反驳。

    院外响起了宋月白的笑声:“哦?如此看来,连碧你很是希望和我睡一个房间咯?真是求之不得,生江,快,把本公子的被褥搬到方姑娘床上去。”

    方汝回头,见他今日没有坐轮椅,而是倚着院门站着,便知道他是想尽快适应走路,加快康复进程了。

    她走上前去,伸手按在他的胸口,扬声道:“那敢情好,今夜就让本姑娘瞧瞧,名扬天下的宋公子,有没有昔日京都魏良枫那一夜三次郎的威风。”

    魏良枫的“一夜三次郎”名号,早就在京都传遍了,不过并没有传到扬州城,院子里的这些奴役并不知晓。

    但生江是知道的,他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看到自家公子被调戏,他觉得很有意思,很期待。

    宋月白咬牙:“那不如拭目以待?”

    “我等着。”方汝眯眼,笑得狡诈。

    宋月白说:“可别求饶。”

    方汝回:“谁求饶还不一定。”

    四目相对,火花噼里啪啦。

    很快,钦差大人要爬上方姑娘的床这件事情,就传遍了姚家庄园,紧接着,又传了出去。几乎是一个上午的时间,整个扬州城的人都知道了。

    好在扬州城风气开放,又兼这两人联手救了春汛时的几千人命,更多的人觉得他们非常般配,乐呵呵地等他们成亲的喜讯。

    但是也有人为此皱起了眉头。

    一批车队刚刚进城,正好在一家茶肆休息,便听闻了这件事情。

    一名女子带着白色的幕篱,正端起茶杯。听闻此事,手倏然握紧,然后重重地将茶杯掼在了桌上。

    身旁一桌的人被她吓了一跳。

    旋即便见她站起身来,走到了他们身边,素白的手拍下了两锭银子,幕篱下传出女子含怒的声音:“这是定银,你们帮我去街上传一条消息,回来后我再给你们一人一百两现银!”

    出手就是五十两的定银,这桌子上的两名男子都被吓了一跳。

    虽说扬州的富庶之地,却没见有人如此挥霍的。

    一人拿起了银子,小心地塞入怀中,问道:“不知姑娘想要传什么消息?”

    女子冷傲地声音响起:“陛下赐婚,钦差大人宋月白,即将迎娶七公主!”

    楚王所居庄园,迎来了一批客人。

    “芷兰。”楚王亲自相迎,将为首一人带入了内院。

    七公主摘下白色幕篱,甩给身后的婢女,两眼顿时已经泛红:“楚王哥哥,我在街上听到传闻,庭轩他跟那个贱女人竟然”

    “慎言。”楚王打断了她的话,“你好歹是七公主,出门在外也代表了皇室的言行。此番父皇允你出来找庭轩,可若是你惹恼了庭轩,那本王也帮不了你。”

    七公主咬了咬唇,忿忿道:“她方连碧算什么东西,一个走江湖的骗子罢了,论身份论相貌,她哪一点比得上我!”

    楚王很想说,方汝的相貌可不比你差,但是一看她脸色这么难看,也就不在她伤口上撒盐了。

    “庭轩就住附近,你要去见他吗?”楚王问。

    七公主捏了捏拳头,哼了一声:“我等他自己来找我!”

    扬州城百姓今日可算是有谈资了。

    上午刚传出钦差大人要爬方姑娘的床,下午又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消息,说是钦差大人早有未婚妻,陛下已经将七公主许给他了。

    这下,关于这三人的感情纠葛,顿时便传得沸沸扬扬。

    方汝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杨拂晓放学归来。

    千面从街上听到了消息,回来和她一说,宋月白当即让人去查。查回来的消息,却让人无比惊讶。

    ——七公主竟然已经到了扬州城!

    “这下可麻烦了。”方汝幸灾乐祸地看着某人。

    宋月白按了按额角,为什么她的反应永远跟别人不一样呢?

    “小姨。”杨拂晓过来敲了敲门,等方汝允许她进之后,方才进门,捧着一本书说道,“我方才去找红豆姐姐,她不在,我有几个词意思不理解,小姨可以帮我解释一下吗?”

    方汝愣了一下:“红豆不在?”

    今日宋月白搬来她的院子里,她就借口把红豆调到了外院去帮忙,想着有没有法子来证明一下红豆的清白。

    结果晚上红豆就不见了?

    宋月白招了招手,把杨拂晓拉到了身边,询问她那些不懂,然后又仔细地解释了两遍:“理解了吗?”

    杨拂晓用力地点头:“理解了,多谢宋大人。”

    “你先回去吧。”宋月白拍了拍她的肩膀,转头说道,“今日红豆去外院,跟的是谁?”

    “是外院的一个陈嫂。”方汝起身,往外头走去。

    还没有走出院子,钟誉匆匆忙忙跑了进来,喊道:“出事了,我哥不见了!”

    红豆和钟远山同时消失,顿时整个庄园都沸腾了起来,所有人都开始在庄园内搜索,金吾卫则是被宋月白派出去上街打探。

    庄园内没有任何线索,金吾卫回来也说街上没有人看见过他们。

    “总不会是这两人私奔了吧?”千面半开玩笑地说道。

    钟誉阴沉着脸说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一定是我哥想拆散我跟红豆,才把她掳走的!红豆很危险,我要去救她!”

    他说罢,转身就往外走去。

    宋月白冷声道:“拦住他。”

    门口两个金吾卫同时伸出手,拦在了门口。

    钟誉回头,怒道:“宋月白你干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是红豆挟持了钟远山呢?”宋月白抬眸,冷冷地问道。

    “怎么可能!”钟誉握紧了拳头,看着宋月白的目光遥远而又冰冷,霎时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浑身是刺的样子。

    方汝走上前,抬起手。

    钟誉退后半步。

    方汝的手最终还是落在了他的肩上,她扭过头,平静地看着他,说道:“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如果我们没有及时找到他们,要么,是红豆死,要么,是钟远山死。”

    “我”钟誉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挣扎和茫然,他突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窗子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金吾卫转头看去之时,一把锋利的飞刀已经从门外刺入了屋内的桌面上。

    宋月白伸手一抹,飞刀入袖,上面的一张纸落在了他的掌心。

    “怎么样?”方汝知道这是墨杀传来的消息,如果连墨杀都查不到两人的下落,恐怕后果堪忧。

    宋月白眉头先是一松,紧接着又是一皱。

    “人是找到了,不过跟丢了。”

    姚家庄园的门打开,门外四匹快马已经等候。

    宋月白翻身上马,眉头微微一皱。他的腿伤没有好利索,此番上马,竟然依旧让小腿有抽痛的感觉。

    不过他也没有在意这样的痛楚,转头道:“先出城,墨杀的人会持续传消息过来。”

    方汝、钟誉和千面三人跟着上了马,四匹快马绝尘而去,并没有注意到楚王所居庄园,门打开,七公主正在门口冷冷地望着这边。

    出了城,墨杀查出的方向是一路往东,跨过横在南淮河上的一座桥,对面便是一片深山老林,人迹罕至。

    方汝勒马停下,喊道:“庭轩,前边儿好像我们来过了。”

    “不错,是那个村庄。”宋月白回头,说道,“当初真该杀了那村长。”

    千面也意识到,这就是前段日子巡查堤坝的时候,留宿过的村庄。那村长的臭鞋子,他至今印象深刻。

    钟誉二话不说,冲进了林子。

    “小心一些。”方汝叮嘱了一句,一夹马肚,也跟了进去。

    四匹马消失在密林之中,有两人从树后钻了出来。

    “去通知圣姑,他们来了。”

    一人转身,未料迎接她们的竟然是如雪刀锋。

    刀尖滑坡咽喉,两人捂住喉咙倒了下去。

    原本纵马离去的四人,又出现在了这里。

    “主子。”生江扯下了遮脸的黑布,从那两个女子身上搜出了两枚烟火令信。

    宋月白接过一看,上面赫然画着彩衣教的教印。他看了一眼这两人,说道:“把尸体处理好,吩咐墨杀的人,全部潜入村庄待命。”

    “是。”生江退后,又隐匿在了丛林之中。

    钟誉的脸色已经无比苍白了。

    彩衣教他当然知道钟远山不可能是彩衣教的人,如果不是钟远山,那答案只剩下了一个。

    可是,他同样不敢相信,不愿去相信。

    “赶紧走吧。”方汝调转马头,“事不宜迟,对方一定早有准备了。”

    这个位于南淮河末段的一个小村庄,叫做陶家村,村中只有一百多口人,年轻力壮的早已离开,大部分都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平日里斗鸡遛狗、下地种菜,也算是自给自足。

    然而今日,当四人走进村庄的时候,整个陶家村却是一片寂静。

    千面飞身上了屋顶,左跳右跳,不大会儿又落回马背上:“没有人,整个村子都没有人。”

    宋月白和方汝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屠村”一词。

    “若真是如此,恐怕对方的意图,比我们想象的更决绝。”方汝叹道。

第一百十五章 你要成为钟家的骄傲【精】() 
村庄不大,四人分散开来各自搜索,片刻后,忽然听见了不远处钟誉撕心裂肺的一声哭喊:“哥——!”

    三人分别从三个方向朝着钟誉跑去,方汝第一个到,然而看清面前的景象时,她已经僵硬在原地了。

    钟远山被两根铁链穿了琵琶骨,挂在离地半尺的地方。他的脚下积了一滩已经凝固的血,浑身上下都是刀剑的伤痕,血肉模糊,没有一处皮肤是完整的。

    就这样,他的胸膛还在隐隐起伏,还没有死。

    钟誉跪在他的脚下,哭得肝肠寸断。

    方汝挪步过去,从袖中掏出一瓶淡青色的膏,放在钟远山的鼻下。

    钟远山颤抖了一瞬,突然睁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声嘶吼。痛苦,而又绝望。身上的剧痛让他差点又昏死过去,可是钟誉的哭声却让他清醒了过来。

    “钟远山”方汝喃喃道,“是红豆吗?”

    钟远山虚弱地点了点头:“你们不该来的这里已经被彩衣教包围,她们就是想把你们一网打尽”

    “哥,哥你别说话了,我带你回去,我一定带你回去!”钟誉站起身,就要去扯动旁边的铁链。

    “别动!”宋月白厉喝一声,扑上前来,按住了他的手腕。

    但是钟誉已经失去了理智,肩膀一振,将宋月白挣脱,然后摘下了铁链。

    “啊——!”钟远山顿时发出痛苦了叫声,那铁链上带着细碎的毛针,钟誉一动,便扎入了他身体的深处。

    钟誉茫然回头,捧着铁链无所适从。

    千面也走了上来,接过铁链,挂回原处。

    “怎么会这样”钟誉双眼失神,跪坐在了地上。

    方汝三人望着他,都没有说话。

    钟远山喘了几口气,缓过劲来,咬牙道:“钟誉,站起来!”

    “站起来!”

    钟誉机械地起身,站定在钟远山面前,抬头看他。钟远山被血模糊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哥走了以后,钟家就靠你了。”

    钟誉不停地流泪,只知道摇头。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钟远山沉声道,“这次哥栽了,但是你要好好活下去。你记住,爹娘的仇,钟家的仇,你要一直背负着,永远不能忘记!”

    钟誉张了张嘴,哑声道:“哥——”

    “红豆的脚腕上,有一个血图腾的记号,是我偶然发现的”钟远山的脸色抽搐了一下,喘了两口气,接着说道,“这个记号,我先前在爹的尸体下,看见过这是爹留下的证据,可惜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他始终想着保护钟誉,由自己来背负钟家的血仇,让钟誉在干净的人生中成长,这是他对钟家的养育之恩的回报。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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