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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

京都女令书-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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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声骤转,彩色小蛇回头飞去,窜入南晚乔的袖中。

    墨绿色长鞭已经卷起满地尘埃,朝宋月白的脖子飞了过来。宋月白凌空虚踢,避开了鞭子,长剑回击,鞭与剑相击,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内力碰撞产生的无形波纹悄然扩散,四周的摊子全数炸了开来。

    生江带着九城兵马司的人,和彩衣教其他人战在了一起,九城兵马司胜在人数众多,但是彩衣教各个都是高手,一时之间也难分上下。

    南晚乔却很焦急,她知道,拖得越久,对她越不利。

    “你不想救方汝了吗!”南晚乔冷声道。

    宋月白淡道:“抓了你,连碧自然得救。”

    “你们休想找到她!”南晚乔咬牙,恶狠狠地说道。

    “京都是谁的地盘,看来圣姑还不清楚。”宋月白弯唇一笑,反手一剑刺出,剑花亮起,又灭,鬼魅般进出一瞬,便已经在南晚乔的肩膀上划破了一道口子。如果不是南晚乔躲得快,这一剑就已经抹在了她的脖子上。

    南晚乔也震惊了一下,她可没有萧听墨的见识广阔,认不出这是失传已久的顾家剑法,只为了宋月白这一手鬼魅的剑法而感到浑身发冷。

    宋月白的剑招却不会只有一式,紧随其后的剑招便绵绵而至。

    忽而一道疾风拍向宋月白的后背,宋月白当即变招,挡下背后的袭击。

    温泽缠住了他,大声道:“乔乔,快走!”

    “哥!”南晚乔不肯,又要扑上前来,却被彩衣教的人拦了下来。

    “圣姑,我们人手不够,还是快走吧!”

    南晚乔红着眼睛喊道:“不行,要走你们走!”

    “圣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回去后禀明教母,再想办法救大公子出来!”下属拖着她离开,一行人且战且走,退到了城门口。

    城门处依旧是重兵把守,彩衣教教众杀的昏天黑地,总算是抢出了一条路来,正要出去,谁知道前方突然射来一支箭。

    箭无声,人有声。

    “乔乔小心!”温泽扑了过来。

    南晚乔只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怀抱如同幼时一般让她安心,虽然现如今泛着冷意,但还是那么有力。

    箭矢入体无声,温泽的手臂倏然一紧,然后仰面倒了下去。

    “哥!”南晚乔厉声疾呼,目眦欲裂。

    温泽捏着她的手腕,颤抖着说道:“乔乔,快跑”

    南晚乔拼命摇着头,终是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如幼童一般大哭起来。彩衣教的人用力拉扯着她,终是将她和温泽分开。一群人拼死掩护着南晚乔,逃离了京都城。

    城外,楚王策马而入,皱眉道:“竟是让她们跑了?”

    宋月白走上前来,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温泽,淡道:“跑了才好,否则,如何抓得住彩衣教的痛脚?”

    “宋大人,已经找到方大人了,正护送回来。”

    宋月白扭头说道:“温泽的遗体,就请殿下处置了,臣先告退。”

    楚王颔首,目送他离开,眼底浮现一抹笑意。

    方汝受了点伤,但是没什么大碍,他们早就有所准备,千面一早就埋伏在牌令司外,看见彩衣教的人挟持方汝离开,就一路跟随,留下标记,九城兵马司的人很快就找上去了。

    宋月白半路和她会合,把城内的事情讲了一遍。

    方汝惊讶道:“竟然是兄妹?”

    “不知道是不是亲生兄妹,我已经让墨杀的人去查了。”宋月白看着她脸上的淤青,担忧道,“还好吗?”

    方汝拿手背掖了掖,笑道:“无妨,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宋月白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金疮药给她抹上:“你呀,这种以身犯险的事情,以后交给别人做就是了。”

    “知道啦。”方汝吐了吐舌头。

    温泽伏诛,彩衣教精锐受到重创,这是近一年来首次收到的捷报,皇帝听后大喜,下旨将温泽的尸首悬于菜市口示众,以儆效尤。

    “这下,令书大人您总算可以瞑目了。”杨如许跪在魏岑山的墓前,点起了香烛。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直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有人在他身边跪下,取出了一些贡品和一坛酒。

    杨如许扭头看去,愣了一下:“魏魏”

    “在下风巍,见过杨大人。”魏良枫扭头,淡淡说道。

    杨如许咽下口中的惊呼,低声道:“朝廷对你的搜捕可还没有撤,你竟然如此大胆,还敢来京都?”

    “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景家河运管事,哪能劳动朝廷搜捕?”魏良枫说罢,对着魏岑山的墓碑磕了三个头。

    魏家当年如何风光,如今就有多么萧条。

    偌大一个魏家,现如今能来给魏岑山上坟的,只剩下一个魏良枫了。

    千里居内,魏良枫坐了下来,对上茶的小厮道了声谢。时隔两个月不见,他比起当初在淮南道看见的,更稳重了些。

    “这趟入京来,是为了和琅华国的互市。”魏良枫说道,“琅华国和宝华国之间,除去陆路之外,还有一条水路,前朝的时候曾经启用过,但是水况复杂,就停用了。上次你在淮南道提到了与邻国进行贸易往来,我们少东家觉得很是在理,所以想重新启用水路运输。”

    方汝和宋月白对视一眼,宋月白说道:“你来的真是不巧,我们明日就要启程去元陵城了,朝廷要组建近卫,消息已经发出去了,就在下月初八。”

    魏良枫道:“我听说了,也不想麻烦你们,不知可否帮我引荐?”

    “既然如此”宋月白顿了顿,笑道,“那我便写一封荐信,你拿去见楚王殿下吧。”

    “楚王殿下?”魏良枫挑了挑眉,旋即点头,“看来你已经有所选择了。”

    宋月白写完了荐信,让生江带着魏良枫去找楚王。

    沉默片刻后,方汝说道:“看来,景从的野心也不小。”

第一百五十五章 抵达元陵城() 
隔日启程,朝廷的敕令已经发放到了各州道,就连中都也派了武功高强的人去散播消息,整个江湖武林都已经被朝廷的大手笔震惊到,更多的,则是对彩衣教持了一种看好戏的态度。

    召集整个武林,组建千余名的近卫,这确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世之举。

    裕王带着三千禁军在城门外整装待发,宋月白和方汝很快赶来,生江和千面紧随其后。

    就在一行人离开不久后,千里居内传来了崇吾一声暴喝。

    “奶奶个熊,让老子收拾京都的烂摊子?方汝,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方汝在马上优雅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心道,一定是崇吾看见她留下的信件了。

    宋月白递过来一件披风,说道:“初秋早晚凉,多穿些。”

    “没事没事,一定是我师父在骂我。”方汝摆了摆手,伸了个懒腰,“谁叫他每天睡懒觉的,活该被丢下。”

    宋月白闷声一笑,问道:“你就不怕他追过来?”

    “他可不会,别忘了,拂晓还在太书院呢,他要是追过来了,谁来照顾拂晓?”方汝坏笑道,“我这个师父,疼爱徒孙是出了名的。”

    宋月白倒也有所耳闻,上次杨拂晓正式拜师以后,方汝基本就不管事了,偶尔指点一下杨拂晓的拳脚功夫,至于内功修为,全都是崇吾传授。

    崇吾为了让杨拂晓每天都能泡上药浴,洗髓伐骨,改善体质,便夜夜潜入太书院,有一回撞见何昱辰跟杨拂晓吵架,二话不说就把何昱辰丢出去了,还被何昱辰说是闹鬼。

    这件事情当时太书院传得沸沸扬扬,崇吾回来一说,倒没少被方汝笑话。

    此时听宋月白再提起来,方汝乐不可支:“撞上拂晓和我师父,算何昱辰倒霉。”

    千面伤势已经痊愈,出了京都,就像是解放了天性一样,拉着生江就往旁边的林子里钻。起初裕王还会叮嘱两句,后来看他们两个每天晚上都能及时追上大部队,也就懒得多费口舌。

    这天晚上,千余人在林中驻扎,直到开饭,却都不见千面和生江回来。

    “该不是失手了吧?”方汝张望了片刻,说道,“还是偷哪个老爷家的宝贝,被抓了?”

    宋月白慢条斯理地扒着山鸡的肉,把去骨了肉端到她面前:“先吃了,担心这些做什么,千面和生江联手,普通人哪里抓得住他们?”

    “你怎么对千面带坏了生江,一点都不惊奇?”方汝接过碗,问道。

    “你都被千面带坏了,生江被带坏有什么稀奇的。”宋月白淡道。

    方汝疑惑:“我?我没偷过什么东西啊。”

    宋月白凑上前,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偷走了我的心。”

    噗——

    一旁传来了喷水的声音,裕王干咳一声,从树后饶了出来,拎着一个酒壶说道:“本王只是路过。”

    方汝的脸微微一红,宋月白已经淡定地站了起来:“正好,臣有事和殿下相商,殿下请。”

    方汝起身往林子边上走去,不大会儿,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跑了回来,其中一人肩上还扛着什么。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怎么,这是打老虎去了?”方汝围了上去。

    “姑奶奶,真被你说对了,是一只母老虎。”千面嘿嘿地笑了一声,扛着麻袋往前走去。

    方汝一头雾水,看向生江,生江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千面回了营地,嚷嚷道:“宋月白,赶紧出来看看,老子抓到了一只母老虎!”

    禁军们都围了过来,宋月白和裕王一起走了出来,裕王看了一眼麻袋的形状,皱眉道:“是个人?”

    “庭轩,来来来。”千面哥俩好地把宋月白拉了过来,悄悄地掀开了麻袋的一角。

    宋月白眼疾手快,猛然伸手把麻袋按了回去,起身道:“殿下,这是在下故人,不知可否”

    裕王虽然好奇,却没什么兴趣过问这些私人的事情,摆了摆手让禁军散去,自己也扭头回了营帐。

    生江抱胸,在一旁杵了杵方汝:“完蛋了,不会是公子的旧情人吧?”

    方汝把拳头捏得嘎嘣响:“是吗?那我就要去看看了。”

    生江眼见着宋月白把麻袋抱回了营帐,方汝跟了进去,便一屁股坐在了外面,等着看主子的好戏。

    谁知道里头长久没有声音。

    方汝正看着麻袋里的“母老虎”发懵。

    “怎么会是她?”方汝喃喃道。

    宋月白面色有些难看,麻袋里的人,正是那日从李家庄失踪的云懿。

    方汝俯身替她把了把脉,又检查了一番,起身道:“只是昏过去了,不过身体弱得很,而且经脉之中淤塞,照你们的话来讲,就是武功废了。”

    “难怪会让千面算计了。”宋月白脸上有些郁郁之色,看着云懿,却又不愿亲近。

    方汝知道自己也说不了什么话,该说的以前都说了,母子两个好不容易有亲近的机会,谁知道在李家庄,云懿骗了宋月白一部分真气后,就跑了。

    简直是难以置信。

    方汝起身道:“你若是为难,今晚我来照顾她吧。”

    宋月白垂眸,片刻后颔首:“辛苦你了。”

    宋月白出去后不久,云懿就醒过来了,起初有些茫然,转头看见方汝,目光骤然沉了下来。

    “怎么是你?”

    方汝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想问,云姨怎么在这里。”

    “云姨?”云懿顿了顿,笑了一声,“你倒是改口的快。”

    “既然是庭轩的母亲,自然就是我的长辈。”方汝递上两颗药,说道,“这是化瘀的药,你的经脉瘀血阻滞,得尽快医治。”

    云懿摇了摇头,接过来吃下,只是面上依旧苦涩:“没有用的,我一身功夫算是已经废了。”

    “既然已经废了,为何不服个软?”方汝问道,“庭轩自小没有母亲,如果你肯留下来,他一定很高兴。”

    云懿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低声道:“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办。”

    “你当真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就可以和朝廷抗衡吗?”方汝叹了口气,握住了她的手腕,“云姨,不管是朝廷还是彩衣教,现在都是实力庞大,你一个人的力量,简直是蝼蚁。”

    “你懂什么?”云懿睁开眼,眼底是一片乌色的云,像是凝聚了十多年的恨。

    方汝松开手,笑了笑:“诚然,我是不懂。不过,现在你在我的手里,你想要办什么事,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云懿微微皱眉,片刻后忽然面色大变,怒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

    “放心,无毒,只是会让您周身无力而已。”方汝起身,让人去准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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