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嗜宠:盛世魔妃-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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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大公主极喜欢猜谜,还是那种,猜着猜着,越爱猜,“据本宫所知,像魏茵屋行云这样的,就算给她们一百颗雄心豹子胆,她们也不敢拿父皇的金龙鱼开玩笑,拿鱼腹这等污秽之物,为难明月是真!可金龙鱼嘛,就一定是二弟你了!明月自然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那么还只能是你了,二弟!”
“皇姐以为本王做错了?魏茵屋行云不是很喜欢构陷于人嘛,本王也是帮了她们一把,至于被父皇惩罚,可不是本王的罪过。”
夜帧华轻笑,不知什么时候,夜帧华对于自己发誓,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明月,像这一次魏茵屋行云为难明月,他就让她们两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弟弟,你还真是莽撞。”
大公主看着明月的脸嗔怪着对面的夜帧华,“你这一次让魏茵屋行云两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到底太过了一些。不过本宫也知道弟弟你在顾虑什么。若是弟弟不在那些污秽鱼腹之中混入被你杀死金龙鱼,就算此事闹到父皇跟前,父皇不过是说她们几句,不至于如此重罚!弟弟你这么做,还不是全是为了明月!”
这些话,大公主是凑着夜帧华的耳畔说,说这些话的极为小声,刻意不让明月听去。
两世为人的明月,有些东西,不必说破说穿说透,明月也是明明白白,此刻的她,没有人比她更心如明镜。
殊不知夜帧华耳根一红,想不到在场所有人,终究还是被皇长姐看破了,谁让她终究是夜帧华的姐姐呢。
“皇姐…本王…”夜帧华先前还有一股子气息,眼下却是结结巴巴,什么话儿也说不了。
是因为被说中心情,所以夜帧华才会如此。
夜凤仪倒是什么也听不懂的样子,竟然还说一句,“你们在说什么呀?”
看大公主这个时候看自己的神色已然不对,明月心想,倒是该离去的时候,“大公主,二殿下,三公主,臣女该告辞了。”
“等等…”
大公主早就知道她要走,可是眼下,她岂能这么轻轻松松让明月离开呢,“难道明月二小姐你还不知道本宫弟弟的心事吗?他可是一心为你呀。”
突然地,夜帧华那深不可见底的眸子微微起一些涟漪,眸光曳动,隐隐如水上青莲,盖世无双。
明月的脸颊,也是微微熨帖,扭着身子,福了一福,“大公主,臣女…臣女该告辞了!”
“你若是这样…别怪本宫到父皇面前叫他老人家许婚去了。”
大公主清冷的眸子,也是第一次为明月炙热,也是第一次为明月在意,旋儿跟同侧的三公主夜凤仪道,“凤仪,你与我一起。”
“啊?哦,好的,皇姐。”
夜凤仪点点头,之前着实听了半晌,都没有听个所以然来,现在可总算明白了,原来呀帧华皇兄对明月姐姐有意思呢。
好像,好像明月姐姐也对夜帧华皇兄上心,这么说来,两个人是两情定允太公侯悦?
想到这里,夜凤仪三公主可劲儿得点头,她太喜欢明月姐姐了,如果明月姐姐成为她的二皇嫂,她夜凤仪巴不得。
在夜凤仪心中,明月姐姐人品贵重,跟那些擅长矫揉造作妩媚生娇的世家嫡女们不同,虽然出身小小庶女,可是个极为识大体的呢。
“瞧瞧,我们家三公主也是特意赞同的呢。”
第101章()
大公主莞尔一笑,她受抓了过去,将明月的手,和夜帧华的手,紧紧贴在一起,“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方才本宫也看父皇的脸色,他一定也喜欢明月这个未来二皇媳,虽说父皇此刻正生魏茵等人的气,可这件事情跟明月你是没有关系的,反而,父皇更觉得你与帧华皇弟般配得紧呢,走吧,随本宫去内宫,想必父皇此刻一定在母后的凤仪宫。”
“不…不妥…”赫连明月挣脱开大公主,如果这么去,岂不是给皇家人一种感觉,是赫连明月上赶着巴结着要嫁给夜帧华么?
再说,大仇未得报,仇人们也得诛,这些日子也不过是小惩大诫他们,并没有给予太子夜云飞太子殿下和拓跋玄语这一对人渣施以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赫连明月半刻也不想松懈,更不肯去松懈!
“对不起大公主!臣女还年幼,现在还不想这些终身大事。”
说完,赫连明月匆匆离去,她知道自己,若是再呆下去,大公主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她再清司马熟悉不过,她一定会以为自己害羞强拉着自己去,到时候,真到凤仪殿,可什么也来不及。
只是留下一脸索寞的夜帧华,他摆摆手,对大公主道,“皇姐,既然人家不愿意,咱也不强求…”
“不强求…”大公主清冷一笑,“二弟,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呀!”
薄唇微启,夜帧华他那极富有磁性的声线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清幽绝冷,“本王未来的新王妃定然是知冷知热,对本王唯命是从的女子,赫连明月很明显不是这一类的女人,皇姐,难道不是吗?”
“你…你…哎…你该让皇姐说你什么才好,你看不出来,皇姐一直想要撮合你们吗?眼下中秋宫宴,人月两团圆,正是最好时机,下一次,又不知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这个道理,你不懂么?”
大公主想不到帧华皇弟对待感情,竟然如此怯弱,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害怕被赫连明月拒绝么?
不可能,如果赫连明月拒绝的话,她也不会接受帧华的帮助不是吗?
还是另有隐情呢?
大公主都搞糊涂了,男女感情之间的事,就是这么复杂,而她身为大陶大公主,也是深谙其中道理。
“有花堪折直须折…敢问皇姐当年也做到了吗?”
夜帧华性感薄唇微微动了动,径直离开,却徒留大公主一人独自黯然神伤。
是呀,当年她夜冰痕与士子蔡匡不也是这般。
后来还不终究是缘尽人散。
“皇姐,你没事吧。”
夜凤仪看得出来大姐的心里又有波动,她知道大姐这一次很想保媒,可是人家双方都不愿意呀,牛不喝怎么好强按头呢。
“没事。”夜冰痕淡然一笑,摆摆手,“本宫能有什么事,罢了,本宫去你的宫里坐坐吧。”
明月找到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果然在等着她,还不惜让定允太公侯国先回,“明月,怎么样了?”
“祖母,您老人家说什么怎么样了。”
明月假装懵懵懂懂。
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笑着刮了刮明月的鼻子,“你不说就以为祖母不知道么?罢了,回府。”
明月吐了吐舌头,以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的年纪,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这一生吃过的盐巴比自己吃的白米还要多,还有什么能看不透的。
回到定允太公侯国府,府邸上下已经挂起灯笼,鱼灯,兔子灯,老虎灯,山羊灯,鲤鱼灯,五光十色,定允太公侯当艳丽!
下了马车,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在明月搀扶之下看着垂下来的花灯,很是惬意,“大白日的这些灯笼挂上去,如今天黑,却给全都亮堂起来,却是好看!”
“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咱慈恩堂也今儿个也掌上了。”
沉香沉木丫鬟乖巧得陪着笑道。
明月陪老祖母回慈恩堂,发现慈恩堂上下果真如此,映映幢幢的,把整个慈恩堂上下照耀了个亮如白昼。
临走之前,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还拉着明月,问四下左右丫头,“晨晖院可有么?来来来,把堂屋的这几挂琉璃灯笼给二小姐,宇轩少爷,林姨娘送去。”
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的命令,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明月自己手儿拎着一对儿,剩下来白浅和沫儿各人一支,然后几个粗使丫头们也一支,照耀得明月前路光亮堂堂,所经过的府院,都被明月照亮了。
所以赫连明月所经过的地方,因为每个丫鬟拎着灯笼,所以组成一个长龙一般。
想想定允太公侯国出行也没有这般的阵仗。
“红袖,那边是谁呀?这样大的阵仗?莫非是赫连玄语?”
定允太公侯府四小姐赫连锦绣百无聊赖得从德馨院出来,她乃是籍籍无名的小庶女,比不上赫连玄语这样体面的大家嫡女,也比不上特召的赫连明月,中秋佳节,她也只能呆在德馨院和姨娘一起度过。
“回小姐,不是大小姐,是…是二小姐……”
红袖刚刚说完,下意识得往后退避三舍,她知道四小姐对二小姐恨之入骨,锦绣小姐恨不得明月死的心思都有了,这自己再提是赫连明月,赫连锦绣还不撕碎她的嘴巴子。
“你做什么,干什么避开我?”
赫连锦绣厌恶得瞪了红袖一眼,旋儿又作开玩笑似的,“红袖,你过来,本小姐难道还打你不成?你说说看?赫连明月那个死贱人怎么就那么好命!大家同为庶女!水浅三姐也是庶女,可偏偏就赫连明月一人去得了中秋宫宴,玄语大姐我是没有意见,人家是嫡女啊!可赫连明月算什么?”
“是呀,姐姐的确算不上什么,可大公主就是喜欢姐姐去,锦绣妹妹,要不,你去大公主或者皇上面前讨个情,明年你也去得了。”
这话正好被明月听见了,赫连明月自然是抓准时机,狠狠将了四妹妹一军,这个赫连锦绣就是不曾受过挫折,所以每一次她总是这般妄自尊大!
“你……”
赫连明月这是消遣她赫连锦绣的呢,赫连锦绣若是这一点层面上的意思都听不出来,那么可以说在定允太公侯国府这十几年的饭算是白吃得了。
赫连锦绣心里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庶女,她没有赫连明月那样的好手段,若真是娶大公主或者皇上面前乞讨,岂不是要讨一个臊子去,她知道,方才赫连玄语指定儿在皇宫里边受了气,听说现在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沁芳暖阁,那大夫人也在鎏飞院不出来,以往这些时候,大夫人和大姐都在府院之中走户窜院,以彰显自己这一趟去皇宫所得的尊荣,可惜啊,今年却没,赫连锦绣早就狐疑上了,可瞧着赫连明月越发得意的面孔,赫连锦绣就知道,怕是大夫人和大姐玄语都被赫连明月比下去了吧。
“难不成锦绣妹妹突发喉结了?平日里鹦鹉一样的人物,今天怎么说不了话呢。”
明月一阵好笑,“如果没有事的话,姐姐可先走了。”
说罢,赫连明月拎着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赏赐的灯笼,往自己的晨晖院走去。
“站住!赫连明月!你说我是什么?竟然说我是一只鹦鹉!你这样侮辱我!我…我…我要告诉爹爹去。”
赫连锦绣气得眼泪滚滚而落,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想去便去,父亲大人此刻还盛怒之下呢,四妹妹若是想要找不自在,赶紧去,对了,玄语大姐平日里很是庇护你,你去找大姐过来一起说道说道呀。”
明月幽幽一笑,只是很可怜得同情得看着锦绣四妹,她这个可怜的小庶妹也只能如此,平日里对着赫连玄语大姐各种热脸蛋捧着哄着,再看看锦绣妹妹一脸子的绿,跟大姐玄语一样,都是丑颜一枚,定允太公侯国从来不曾对他毫无半点利用价值的女儿们,上过心,更何况是一个没有用的弃子。那赫连玄语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定允太公侯国抛弃,更何况是一个更没有用的赫连锦绣!
今晚上的中秋宫宴,聪明的定允太公侯国早就将一切,看得透透彻彻,明明白白,他脑袋才不会傻得去得罪明月这个新晋宠爱的二女儿呢。
眼下只怕定允太公侯国府中的好东西,一切都要紧着明月才是呢。
“四妹,别生气了。瞧,三姐给你带了什么,这是蜻蜓灯笼,好看不,是我娘亲亲手扎的呢。”
赫连水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拿着一盏灯笼给赫连锦绣。
那赫连锦绣的手刚刚想要碰过去,赫连明月却笑着对赫连水浅说道,“水浅妹妹,这蜻蜓灯笼好生别致呀,一定是孤独姨娘的好手艺吧。”
众所周知,三姨娘独孤氏有一门扎灯笼的好手艺,听闻她娘家世世代代就是扎纸灯笼。
二小姐这么说,很明显,也是想要这个蜻蜓灯笼的呀,赫连水浅原本同她娘亲独孤氏一般,都是这定允太公侯国府的两头草两边倒,最是惯常和稀泥的人儿,“如此,我就先给二姐你了。至于四妹妹,等会儿,我再叫娘亲扎一个给你,可好?”
“不要!我就要这个!”赫连锦绣像是被人都走尊严一般爱护着那个蜻蜓灯笼,“这是我的,这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若是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