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保镖女少主-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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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
回国以后,有时夜深人未睡,想起自己曾经的梦想,心里不是不遗憾的。如果可以选的话,她情愿就做一个画廊经纪。只是,人生总有某些时刻是猝不及防兼且无法抗拒的,她十岁那年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
忽然,宁绒本来就移动缓慢的步子全然停滞,面前两幅油画磁铁一般紧紧吸住了她的目光。她的瞳仁无意识地放大,像是猎人发现了令他兴奋的猎物。
一副画的是一座桥,画中夕阳西斜,光色淡黄恬柔,桥上有两男两女正在擦肩,两男正凝神交谈什么,两女也正相顾笑语盈盈。四人都无视对面的过客,全然无察地相互交错而过。桥下溪水淙淙慢流,有风拂过,带着点点余晖的碧绿野草用一低头的温柔,来回报着风的轻抚。小桥、流水,清风、斜阳,在全然的无知无觉中,一场也许是这人世间独一无二的相遇便逝者如斯。
另一幅是一片雪地上突兀地僵立着一只黑色张翅的蝴蝶,它僵挺的躯干已失去柔软,两片依然美丽的羽翅只有不甘和不屈,它昂首的姿势像极了一架正欲冲向蓝天的战斗机。在一片无力的雪白中,那一抹高贵的墨黑惊心刺目。
“你喜欢这两幅画?”不知在两幅画前流连多久后,宁绒忽然听到身旁响起一把柔和悦耳的男声。
宁绒下意识扭过头去,眼神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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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幅画里都藏着一个秘密()
每一幅画里都藏着一个秘密
相隔两步之遥的地方站着一个身材欣长的年轻男子。那男子年约二十五六,面如粹玉,清和朗润,虽然穿着休闲,不过就一条深蓝色v领针织毛衣配着黑色西裤,可仍然遮不住那一身清风秀骨,竟活脱脱像是从古画中飘然而出的玉面书生。
“你在这两幅画前看了很久,是喜欢这两幅画吗?”年轻男子见宁绒不答,微微一笑,又问了一声。
宁绒回神,她迅速偏过头扫了两副画作一眼,再迎向那温润的像是蕴了一汪柔波的俊目,简短答道:“是!”
年轻男子轻轻踏近一步,低眸温和又启口,宁绒依稀只觉春风熏人:“你是h大艺术学院的学生吗?”
宁绒知道h大的艺术学院在a市颇有名气,看来这男子以为自己是来学习观摩画技的学生,便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已经工作了。”
“哦!是吗?你看起来很像学生!”年轻男子显得有些意外。
宁绒但笑不语,想起自己还来不及完结的学业,心底滑过一丝怅然。
“你也画画吗?”男子又问。
宁绒轻轻点了点头。
只是回国后忙得都把画笔扔了。
男子眸心亮了亮,两眼微微一眯,薄唇边溢出一个温雅的笑容,露出他整洁好看的白牙:“原来是行家!”
宁绒心中一动,这男子的笑容着实引人,看他笑,就像是世间所有的美好正在你眼前徐徐绽放,让人心中也是一片美好。
“这两幅画,你看到了什么?”男子侧过身子,目光投向前方,口中缓缓问道。
宁绒微微挑眉,抿了抿唇。
好吧,每一幅画里都藏着一个秘密。
“忧伤。”没有丝毫犹豫,两个字便自宁绒润红的唇中淡淡吐出。
男子却一把怔住,像是受惊般地将眼光撤回,重又投到宁绒俏容之上,清朗的双目渐有光华流动,似奇又喜,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宁绒被他不加遮掩的灼灼目光瞧得有些不自然,正在这时,两人耳边适时地响起一片响铃声。
男子面上一震,忙将手中的手机抬高一看,一瞅到屏幕上闪亮的那个称呼,俊秀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轻皱了一下。
“抱歉,我要出去接个电话!”男子捏住手机,有些歉意地向宁绒说。
“请便!”
男子转身,一边摁了手机的接听键,一边快步离去。
直至男子的身影在眼中消失,宁绒才收回目光,转而又落在画框下沿标签上作者的名字:池洛丞。她在心中默念一遍,出于多年的习惯,她想要记下这个画家的名字。
那男子后来没有再出现,宁绒事后想起,就觉得他像是误闯了冬天的一阵春风,来也无踪去也无痕,仿佛不曾存在过一般。
是谁说,所有的相遇不过是久别重逢,只是,大多的重逢也不过是不甚了了罢了。
直过了十二点半,大饱眼福的宁绒才心满意足地走出了艺术馆。
饥饿开始在空空的五脏庙里叫嚣,宁绒便朝向文艺馆附近饮食铺位聚集的地方走去。
“请给我一个b餐。”在一家名叫“食有五味”的餐馆里,宁绒为自己点了一客简单的午餐。
黄色长袖t恤的年轻女收银员面无表情的一边对着电脑打单,一边机械地向宁绒报价:“b餐42元。”
宁绒低头打开包包,伸手想掏出钱包,谁知手在包里转悠了一圈,竟然摸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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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来得太快了吧()
报应来得太快了吧
宁绒有些懵了,这包包就那么点儿空间,她的钱包能藏哪儿去?她忙将头埋下,手眼搭配一起展开搜索。
收银员等了一会儿,见宁绒不知为何久久不曾掏出钱来,耐住性子重复一遍:“小姐,b餐42元!”
宁绒的心在这催促声中沉了一沉,她的钱包竟然不见了!
“哎!怎么回事,你还要不要b餐了?”再开腔时,收银员的声音和脸色都一起失去了耐性。
“我……我的钱包好像不见了!”宁绒尴尬地抬头向收银员嗫嚅。
收银员面上一愣,随后不高兴地翻了翻眼,毫无同情心的眼神飞快地在宁绒身扫了一通,悻悻地嘟哝:“没钱还来吃什么饭呀!逗我玩呢?真是!”
宁绒又急又窘,两只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包包的边缘,口中憋得说不出半句话来。她都搞不清钱包是怎么丢的。
正当收银员要不客气的开口赶人时,突觉眼前一亮,眼光定在突然出现在宁绒身侧的一个男人的脸上失了神。
与此同时,一把熟悉而低沉好听的男声就响在正难堪盯着自己包包的宁绒耳畔:“也给我一份b餐,将这位小姐的餐费和我的一起算帐。”
说话间,一张百元钞票已然伸到了收银员面前。
那声音一入耳,宁绒的脖子就像是一下钙化,眼珠子在密密遮掩的长睫下心虚地快转几下,面上非但没有半点被解救于水火的欢喜,反倒是多了几分惊吓,恨不得自己凭空消失了才好。
老天!这报应来得也太快了吧?
宁绒从来觉得自己不缺乏直面现实的勇气,可那一刻,她只想一直将头低着,起码在她想到对策前不能抬头。
但也只能想想而已,因为后面排队的人开始发出不满的呼声了:“好了没有啊?后面还有人排队呢!”
宁绒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将头抬起,假装一脸镇定地侧过脸去,然后,邝云修那张淡然的俊容就落入她的眼中。
幽黑的眼眸不冷不热地轻瞥她一眼,这才微蹙着眉对着那位看他看得忘了身在何处的收银员晃晃手中的钞票,那收银员两眼一动,如梦初醒般地“诶诶”胡乱应了两声,这才知道要转过眼去。
宁绒的心定了定。
“先生,你要的是什么餐?”收银员一边接过钞票一边小心翼翼地问,刚才她光顾着神魂颠倒,耳朵的功能结构性失灵,一个字也没听清。
“b餐。”邝云修无甚表情地重复。
收银员在手忙心乱、落单找钱的空档中不忘给宁绒一个兼杂四分嫉妒三分羡慕三分幽怨的眼神,暗自悲叹生命是如此的不公,长得好的女孩天生就是受人眷顾。
此时的宁绒哪里还有闲心去体察一个普通收银员因她而陡然暴发的感伤,她捧着一个咖啡色的托盘,再加上胸腔中揣着的那个乱锅,不情不愿地以落后一步的距离跟在邝云修的身后。脑中早是风驰电掣,苦思着怎样应付邝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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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比说的好()
做的比说的好
“嗯,刚才……谢谢了!”邝云修将手中的托盘放到外间露天的一张白色桌子上时,就听到宁绒对他开了口。
邝云修微微别过脸去,对上宁绒一双不太自然的眼眸,他眼里很快浮出一丝嘲弄,这小白眼狼的谢意,就和裹着糖衣的炮弹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演技那么好,刚才怎么不发挥发挥,让人给你赊一餐饭啊?”
邝云修一向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难得露出一丝戏虐。
宁绒气结。可谁叫自己理亏在先,这样的哑亏,说不得也只好吞了。可心里总是愤愤不平,又一想,若自己认了这个栽,恐怕以后就要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了,那今后在他面前岂不是只能一直气短?
一番思想斗争后,宁绒果断决定要变被动为主动,于是收起本也不多的愧疚,理直气壮地向邝云修兴师问罪起来:“你还找过来干什么?不是说,只要我在你眼前溜了,就让我自由一天吗?你说话还算不算话啊?”
邝云修再次好心遭雷劈,却是不恼,反倒笑了,笑得宁绒为之一呆,笑得四周为之失色。相识以来,她竟是第一次看他这样开颜而笑。
“怪不得孔老夫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真是千古名训!”
宁绒面烫,却竭力板着个脸:“古代人见识短也就算了,这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还没点新认识吗?”
邝云修一半好笑一半好气,暗想女人外表不管进化到多知书达理,可蛮不讲理的基因怕是永远难以消失了。他双眼微微一动,嘴角坏坏一勾,那张棱角分明、俊帅有加的脸上竟有了几丝邪魅。
“下次再栽赃诬陷,我就直接把那名头给做实了,看看到时谁比谁狠!”似是玩笑的语气中带着赤/裸/裸的警告。
今日若不把规矩给立起来,估计她日后还会任意妄为。
宁绒双眼滚圆,脸都绿了。“你、你……你无耻!”真是气得舌头都打结了。
“现在下决论为时过早,我一向做的比说的好,你可以到时再评点!”邝云修安闲的又是轻轻一笑,不急不慢地陈述道。
“……”
宁绒一口气直接噎在喉咙。想不到这看似寡言少语的的男人竟有这样一语封人喉的毒舌,真人不露相呀!
宁绒简单粗暴的就直接恼羞成怒了,她气呼呼地在四周环伺一圈,只想远离这可恶的家伙。只可惜四周都满座了。
邝云修在宁绒眼光四处乱转的时候,就猜到了她的心思,他也不予理会,自顾拉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无奈之下,宁绒也只得接受与邝云修同台共餐了,只是为表示自己的不悦之情,即使是同一张桌子她也要把自己的凳子拉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两人互不理睬,各自埋头打理自己面前的食物。
眼看还有几口便要吃完,邝云修递了一眼到对面,见宁绒面前的食物也所剩不多了。
“吃完饭后还有什么地方想去?”
我的钱包怎么会在你身上()
我的钱包怎么会在你身上
宁绒停住筷子,眼神在碟子空出的地方定了三秒才抬眸望来,闷声回道:“回家!”
她本来打算吃完饭后去小时住过的院子旧地重游,只是今早一连串的意外,现在又身无分文,若说她出门时的心情是明媚晴好,如今已是多云转阴了。
而最重要的,是她不愿让别人跟着自己回到那个地方。那是只属于她和父母的记忆。
两人吃完饭后,就直接打车回了江南小筑。
出租车开到了小区门口。邝云修付车资时,坐在后座的宁绒率先下了车。
她才没走几步,就听邝云修叫住她:“等等,先别急着走!”
宁绒困惑回头,见刚刚下车的邝云修随手关了车门,出租车便离弦之箭般地飞驰而去。
宁绒待邝云修行至面前,正想出口去问时,就见他把手伸进了西装口袋里,不一会儿手上多出了一个绣花钱包,宁绒眼睛猛然定住,瞬间像个尾巴被火烫着的小猫。
“我的钱包怎么会在你身上?”宁绒头顶已有怒气蒸腾,像是随时都能化作向目标攻击的利箭。
可恶!这人该不是为了报复她在地铁算计他,而故意施展空空妙手,让她也出一回丑吧?
邝云修却对宁绒的不善视若无睹,将钱包递过去,语声淡定、表情自然:“你爷爷付给我公司的酬金很合理,我没打算再找你另外要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