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保镖女少主-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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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绒不置可否的轻哼了一声。
不过一会儿,她突然偏过头,灼灼逼人地直盯着邝云修。
这样给她盯了一会儿,邝云修不禁纳闷,抽空去看一眼她怪异的表情,奇道:“干嘛这样盯着我?”
宁绒美眸一眯:“你索性一次性告诉我,你还有多少的青梅竹马和红颜知己要我应付吧?别时不时来上一个,让我防不胜防!”
邝云修听得双眉一挑,嘴角却是莞然一勾,“你这是要查我户口?”
宁绒双眼一瞪,理直气壮地回道:“我才不管你有多少个好妹妹!反正只要我在你心里,哪怕是情敌三百我也不怕!我想主动掌握情况,是不想哪天被人仇被人恨,还不知是怎么得罪的人!”否则哪天人家又莫名其妙的向她泼茶,或是又有谁想找她拼酒了。这样还算好了,如果碰上哪个更狠的,会不会要她的小命?
邝云修喉间滑过一声愉快的低笑,又是一眼看了过来,他喜欢她说“只要我在你心里,哪怕情敌三百也不怕”的那种自信,懒洋洋的问:“你什么时候见我和其他女人过从甚密,你哪来那么多的假想敌?”
你们不合适()
你们不合适
宁绒一愣。邝云修身边还真是阳盛而阴衰,除了田穗母女,他好像对其他女人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就连他公司里的那些女职员,个个也英眉大眼像女汉子,还有上次偶然在“和味菜”遇到的那个对他很是温柔体贴的城中首富的女儿,他对人也是爱理不理。
不过……
“谁人不知你邝总魅力无边啊!心里想恋而表面不敢恋的,恋不着也还是想继续恋的,还有明着想恋暗地也想恋的,估计少不了!”谁让他长了那么一副盅惑人心的脸;人家是桃李满天下,他是桃花朵朵开!
宁绒那一串绕口令似的说辞惹得邝云修脸上孔雀开屏般的欢畅,低笑连连,他现在其实对她也时常的笑,却难得笑得这样尽情,竟将宁绒看得微微失神。
然而等宁绒回过神后,她就郁闷了,不满地嘟起了嘴:“你还笑!你还笑!受尽女生宠爱你很得意是吧?”
邝云修抿嘴伸手过来捏了捏她小巧的下巴,黑眸光华烁动,璀璨慑魂,含着笑意的声音扬了起来,“我是笑你满脑子的想象力实在丰富的让人叹为观止,果然不亏是学艺术出身的!不过,你刚才自己脑补出来的东西可和我没半点关系!”
“……”
邝云修斜睨一眼过来,“反倒是你,你的那些狂蜂浪蝶怎么算?还有你那个两小无猜呢?”
宁绒愣得一愣,什么两小无猜?很快便意识到他指的是莫檀,不由辩道:“我和莫檀只是好朋友,他知道咱们在一起了,他还祝福我们呢!”
邝云修又是一眼轻飘飘的睨了过来,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反正是没再说话了。
不过两人这样唇来舌往一阵,倒是不知不觉将宁绒心底原来的那片郁闷驱散了。
…………
清明那天,早上到墓园给宁绒的奶奶和宁万承扫过墓后,中午,宁绒和爷爷还有姑姑一块在外边的酒店吃饭,聚聚天伦。
宁绒点好菜后,服务生退出了包房。
宁缓如端起茶杯边饮啜,边觑了几下宁绒,似是有话想说,却又不太好开口,放下杯子时,她终于还是决定一吐为快:“绒绒,听说……你和天影的邝云修在一起了?”
宁穆生握住茶杯的手在嘴边滞了滞,却很快恢复如常,继续慢慢喝他的茶。
宁绒闻言却是丝丝羞涩和甜蜜涌上了俏脸之上,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她还没将自己和邝云修的事告诉家中的长辈,她并无意隐瞒什么,只是想寻一个合适的机会再说,没想到风声已经刮进了他们的耳中。
宁缓如稍稍蹙了蹙眉,保养得宜的脸上有些忧心忡忡,她瞧了瞧面上讳莫如深的父亲,然后才转向宁绒,清了清喉咙:“绒绒,姑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宁绒不禁一愕,原本抚着茶杯的纤指松开,宁缓如的态度实在叫人费解,于是说:“姑姑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绒绒,邝云修救过你几次,人长得又很帅,你们年纪轻轻地经常处在一块,互相生情是很正常的。不过,就这样在一起,是不是太草率了?他的为人你够了解吗?你知道,你和别人家的姑娘不同,你身上还背负着宁家的一大家子家业,因此你要找的人,是不是该慎重一些?”
一番话说得语重又心长,听得宁绒莫名其妙,她面上惑意生起,长睫眨了眨,不解地回道:“我不太明白姑姑您的意思,但我和邝云修是很认真的想在一起,我们对这段感情都很慎重!”
宁缓如宽和的微微一笑,然后说:“你在美国待得时间长,婚恋观可能受那些西人的影响比较多,想得比较简单!但事实上,结婚从来不只是两个人的事,何况你还是一个身家过亿的董事长!”
宁绒听了半天,总算听出了些端倪,讶然了半晌,才问:“您是说,我和邝云修不合适?”
“你们确实是不太合适!”宁缓如很干脆的承认,顿了顿,才接下话头:“听说邝云修是个孤儿,先不说你们两个人的身家背景相差太远,就拿他的为人来说,好像也有问题!”
宁绒一愣之后心略一沉,“他为人有什么问题?”
“他以前做过覃北堂的保镖,听说和覃北堂的女儿覃宝菱就有些不清不楚!他好像很善于得到富人家女孩子的欢心,这样的男人,能信得过吗?对人会有真心吗?”
这一番话大出宁绒所料,她不可避免的震惊了。
一时间,宁缓如就像将一个居心险恶的妖怪扒了皮般的得意,宁穆生却是微皱了下眉,仍然不作声。
宁绒呆愣了一阵,才将微微散乱的心神收回,直视着宁缓如,面色肃然,微沉了声音问:“姑姑,你说他和覃宝菱不清不楚,是你亲眼见过他们两人暧昧过,还是那个传话的人亲眼见了?”
宁缓如被问得一怔,然后才急急出声:“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种事情传得出来,那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宁绒没有立即接腔,而是掩了睫,脑中浮出了那日在“和味蔡”遇到覃宝菱时的情景。传言是真是假,宁绒无从知晓,但那日邝云修和覃宝菱相处的方式虽是奇怪,可在她看来,两人倒不是什么不清不楚,而是一清二楚的妾有情而郎无意。
“这世上多的是吃饱了撑着胡说八道的人,传言的东西十有八|九都作不得真!”宁绒厘清了思绪后,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宁缓如看侄女明摆着不信自己的话,难免尴尬,过了一会儿才讪讪道:“就算这个传言不知是真是假,那你们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总是一目了然吧?”
宁绒双眼微一眯:“姑姑,你是不是想说他图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钱?”
傲慢与偏见()
傲慢与偏见
宁缓如只迟疑了一秒就将想法宣之于口:“很有这个可能!”
宁绒秀丽的眉一皱,心头已有几分不悦:“他有房有车,有物业有公司,如今起步并不低,今后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他还图我什么?”
邝云修最近正着手办一家安保培训学校,照这样的发展趋势,以他的能力和国内刚刚起步的安保行业所拥有的巨大空间,假以时日,他完全可能将天影打造成这个行业里的巨无霸。
宁缓如略略鄙夷地一撇嘴,“就他那点身家算什么!和咱们家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和你在一起,染指万屏,他起码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宁绒面色沉下几分:“姑姑,您这样说实在不公平!您并不了解邝云修,怎能随随便便想当然的怀疑他?”这世间还真是满地的傲慢与偏见,以貌取人的,以财取人的,真是想怎么取就怎么取!
宁缓如面上已是一副阅尽人间百态似的世故,她叹了口气:“绒绒啊!你还年轻,经历的人事还不多,有些人表面看着锦绣亮丽,可实际上就是一肚子的坏草。有时真得多长几个心眼,特别是像你现在这样的身份,不知有多少人在明里暗里的惦记着呢!”
宁绒心里的不悦更加重了几分,小嘴紧抿了起来。因为母亲深受情绪困扰,她自十岁起就习惯了事无大小自己拿主意,即便是十五岁后和聂红柳母女住在一块时,有时心里实在难以委决的事情也会向聂妈妈征询一下意见,但从来没有哪个人依仗着长辈的身份,打着关爱的旗号,直接干涉她的生活,因此现在这样的情形让她真心不习惯!更何况自己的姑姑还一再贬低自己喜欢的男人,她更是难以接受!
那头宁缓如没有注意到宁绒面上细微的变化,依然是自以为真理在握的苦口婆心:“所以说,以你的条件,要找另一半,要么是身家清白,知根知底,像莫檀那样的;要么就是和宁家旗鼓相当的,商场上的官场上的都好,以后在事业上也能帮衬着些!莫檀那孩子你若是不喜欢,可以慢慢再物色其他对象嘛!你姑父这些年跟着你爸在商场上官场上都认识不少人,到时让他推荐些合适的青年才俊,你可以慢慢的挑,挑到满意为止!至于邝云修,他是真的不合适!”
宁绒听她提到萧良行,一下想起他做过的那些好事,更是气不打一处,出口的声音已是微冷:“并不是每个人都像……都见钱眼开的!”宁绒冲动之下差点提到萧良行,却还是及时管住了自己的舌,把“姑父”两个字生生吞回了肚子里。“总之,和邝云修在一起的人是我,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也相信他的人品和感情!”
宁缓如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侄女的不悦,她掏心掏脑肺地说了一大通,结果宁绒却半点不领情,心里立马也生了几分气恼,不由轻嗔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
“绒绒,你姑姑完全是为你着想,有些话可能不太中听,但她的心却全是为了你好!”宁缓如未完的话突然被一直沉默不语的宁穆生打断,宁缓如稍稍一愣,那头宁穆生已看过来,混沌的老眼给了她一个清晰制止的眼色。
宁绒面无表情的说:“你们当初既然相信我有将万屏管好的能力,现在就不要怀疑我有挑选好男人的眼力!”
宁缓如面上一窒,宁穆生却像是怔了一怔。屋里一下沉默下去。
一会之后,宁穆生苍老的声音才重新响起:“你真的没办法和莫檀那孩子在一起吗?”
宁绒面上缓了缓,认真的看向爷爷:“莫檀很好,但我们只能做朋友,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他也能接受!”
宁穆生沉吟。
谁的人生都不可能完全是一步一步事先计划出来的,当计划遇上变化,说不得只能向变化臣服,这个道理,活了八十年的老人不会不懂。但懂是一回事,懂了之后会怎么做却又是另一回事。
宁穆生不置可否的眼光在孙女莹白如玉的面宠上流转几下,开口:“你尽快找个时间约邝云修出来,我想和他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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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半,邝云修公寓,餐桌上。
“数清楚了吗?你那碗饭里到底有多少粒饭?”
正在心不在焉的用筷子扒拉手中那碗饭的宁绒面上一愣,抬眸望向突然开口的邝云修。他黑眸有幽光点点,俊容上有几分戏谑,也有几分寻究。
“你一晚上用筷子在饭碗里划来划去,不是想数一碗饭里有多少粒饭?”
“……”
宁绒将眼光伸向对面邝云修的饭碗,那里面的饭已去了三分之二,再看看自己那碗,一碗饭真没少几粒。
邝云修夹了几根清炒菠菜,放进宁绒的碗里,“再不吃,菜都要凉了!”
宁绒赶紧低头,调整一下握筷的手势,将那几根菠菜和着两口饭匆匆送进口里。
邝云修也没再说什么,依然优雅的吃饭吃菜。
“修,我爷爷想和你见一面!”宁绒待口中的饭食全部下肚,轻轻说了一句。
邝云修一眼望过来,面色没起半点变化,似是不以为奇。
“他们今天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
宁绒垂睫不语。筷子却不经心地伸向蘑茹鸡块。
“是不是你爷爷和你姑姑不喜欢咱们在一起?”
宁绒欲动的筷子一滞,慢慢将将碗放到桌上,有些郁闷的“嗯”了一声。
邝云修也将碗筷放到桌上,深幽的黑眸在宁绒的俏脸上旋了两圈,问:“你就为了这事所以烦得没心思吃饭?”
宁绒慢慢摇了摇头,姑姑的话虽然多少会影响些心情,但令她纠结的好像还不止这些。
“在通俗的眼光里,咱们俩好像是不太合适,我高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