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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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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宁小姐这是想亲自到天影去指导工作?”醒目的张蓦已对宁绒的意图进行大胆猜测,饶有兴趣地问。

    宁绒抿嘴一笑:“指导可不敢当,就想去参观参观咱们市里保镖行业里最好的公司!”

    路樵与张蓦高兴的相视一笑,面上与有荣焉。

    “那咱们现在就过去给修哥一个突然袭击!”路樵笑说。

    “好!”

    路樵发动车子,朝天影的方向驶去。

    “这附近地段挺繁华的,在这儿租办公室租金挺高的吧?”宁绒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华厦,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租?”张蓦诧异的吐了一个字,然后微转过头,奇怪地看着宁绒:“天影的办公室是修哥名下的物业,半层楼,足有一千平方米呢!”

    宁绒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她还真不知道这事,之前也没想过去问。

    在这个地段拥有一千平方米的办公室,价值最少也过两千万。还有邝云修的那套公寓,面积虽然没有她住的那套那么大,可档次却是不相上下。原来邝云修不声不响的那么有钱。

    “保镖公司那么好赚吗?”宁绒反应过来有些傻傻的问了一句。

    她与邝云修很少交流公事,要说也是说她工作上的烦恼,他会为她支招。她倒真是没有好好去了解过天影的情况。

    张蓦和路樵同时呵呵地笑出了声。张蓦又调回头,面上大起钦服之色:“其实修哥不仅保镖公司办得成功,他的投资眼光也是非常精准的!他的投资水准,就连千银投资的老总段千岩那样的金融海归也是要写个服字的!”

    宁绒又是暗自结舌了一番。

    张蓦继续抒发他对自家老大的景仰之情:“要说修哥还真是了不起,既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单枪匹马来这座城市闯荡,年纪轻轻就靠自己有了今天的成就,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宁绒笑得眼睛弯得只剩一缝,心里深以为然。她一早就觉得邝云修本事大,大得都不像个保镖。

    二十分钟后,宁绒第一次站到了天影的地盘上。

    办公室简约大气、整洁有序,员工面貌蓬勃,第一眼,就给人印象极好,看来邝云修果然是御下有道。

    张蓦将邝云修的办公室指给宁绒,她便一个人走了过去。

    在总裁室门前站定,宁绒抬手敲门。

    “进来!”一贯低沉有力的声音。

    宁绒好玩似的抿了抿嘴,推门。

浓得像雾的伤痛() 
浓得像雾的伤痛

    “小许,你把去年在xy银行贷款的那份合同找给我。”邝云修头也不抬的吩咐了一句。

    刚跨入门内的宁绒无声一笑,美眸晶莹灿亮,神采耀目,看着那个在办公桌上埋头不知在看什么的男人,她双目一转,然后尖着声音:“是,邝总!您还有什么吩咐?”

    邝云修愕然一抬头,一触那笑意闪闪的灵动大眼,原本无甚表情的面孔笑意渗出,黑眸掠过一片暖色,声音放柔了些:“你怎么来了?”

    宁绒含笑的眼眸在办公室里打量了一圈,依然是偏冷色调,简约而又不失格调,是他一贯喜欢的风格。

    “当然是来查岗啦!”

    “调皮!过来!”邝云修眉目舒展,喉间滚过一声低笑,身子舒服地往背后靠去。

    宁绒向他做了个鬼脸,再向他靠近。在她近身时,邝云修一手搭上她的腰,稍一用力,宁绒便舒舒服服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宁绒总觉得邝云修的怀抱是她最天经地义的归宿。就算她在外是可以掌控几千人前途命运的强人,在他的怀中,她却只是女人;就算她在商场上迅猛凌厉如母豹,在他的怀中,她却只是小猫。

    邝云修轻柔地拂了拂她鬓边的几缕发丝,黑眸睇着她:“觉得我这公司怎么样?”

    宁绒伸手揽住他修长的脖颈,笑嘻嘻地点头:“唔,保镖业界的楚翘,果然是不同凡响!”

    邝云修愉悦的一扬嘴角,伸手亲昵的刮了刮宁绒秀挺的鼻梁。“承蒙宁董夸赞,敝人不甚荣幸!”

    面前男人难得这样轻松戏谑,宁绒没忍住“扑哧”一声,却很快就嘟起嘴,“我要不是今天过来,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有钱!”

    邝云修挑眉:“我这小公司和万屏比起来,那就是一毛比九牛吧?跟宁董比,我只能算穷人!”

    宁绒笑着翻了一个白眼给他,一脸认真:“你别给我装穷!哼!待会儿要请我好好撮一顿!”

    瞧着宁绒那副“让你有钱,不宰你宰谁”的模样,邝云修啼笑皆非。别看这女人平时大气知性,可一旦小性情一露,总会把他惹得一阵好乐。

    邝云修双眼一眯,凑过去在宁绒饱满润红的唇的一啄,然后唇角一勾,竟透着几分邪肆:“怎么说得我平时好像没喂好你似的,那么欲求不满,今天还特地要求加餐,好!说,想吃什么好的?”他边说,黑幽幽的眸便在宁绒身上扫来扫去。

    宁绒被他瞧得头皮发麻,脸上微微发热,知道他是故意曲解她话中意思,一时羞窘,轻骂一声:“无赖!”然后利落的一张口,在他下巴咬了一下。

    “嘶!”邝云修轻轻一吸气,然后唇就报复性的压了过去。

    正在此时,一把清脆的女声突然横插进来:“邝总!你找我什……”

    邝云修眉头一皱,宁绒却是吓了一跳,四唇分离,四道眼光齐齐向门边投去,与一双错愕的大眼遇个正着。

    没有敲门便从虚掩的门口径直进来的冒失鬼大概没想到会见着这样外人不宜的一幕,刹那间大是尴尬,一连声说:“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宁绒耳根更是发热,手迅速从邝云修的脖子拿开,身形稍稍一动,就想从邝云修腿上起身。邝云修却及时握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砰”的一声,门已合上,那名坏人好事的女职员知趣的风一样的遁了。

    “放我下来啦!”宁绒绯红着脸娇嗔,身子轻挣了挣。

    “别动!不会有人再打扰我们的!”邝云修手上不松反紧。他办公室的门与宁绒的不一样,她是美式风格,门永远都向公司员工大敞着,而他的门却习惯阖得严严实实。所以,基本上邝云修到宁绒那儿只能迫于无奈的正襟危坐。

    宁绒只觉颈间一热,邝云修的唇又粘了上来。她脸上发红,这男人才真是胃口大得总像填不满似的。

    怕他一发不可收拾,她可不敢像他那样随心所欲。张蓦和路樵整天就在她眼皮底下晃悠,要是今天公然在这里闹出什么动静,她以后要怎样见人。

    “刚才听他们说,你还是个投资高手?”宁绒一边运用理智抵御邝云修的热情,一边想办法引开他的注意力。

    埋首在她颈项的邝云修轻轻一笑,心中对宁绒的小算盘明镜一般,不急不徐地用舌尖撩拔着宁绒敏感的颈,然后模糊出声。“还行吧!”

    宁绒给他三两下挑弄得身子已有些发酥,“嗯,你怎会对这个领域这么有研究?”

    话一出口,她忽然觉得那已开始在她身上作乱的手骤然一顿。不过也只一下,那只手又游刃有余了。

    “我曾经得过一个名师指点。”

    宁绒面上越来越红,气息微乱:“噢!他是谁?”

    这一次,宁绒觉与她交颈的男人动作又是一滞,几秒之后,才听他声音有些沉闷地回了一句:“以前的一个朋友。”

    邝云修的异常让宁绒略是奇怪,却也没有多想,继续照着原来的思路问下去:“有这样的高手你怎么不介绍给我认识?我也正好请他给我理理财啊!”

    邝云修身子一僵,窝在宁绒颈项的头脸慢慢拉开,就连已经那只在宁绒衣服里煽情的手也褪了出来,那双原本被情、欲染色的眼眸一点一点沉黯下去。

    “怎么了?”宁绒有些无措。他的脸上,有一种从来没有呈现过的悲伤。

    “三年前,他死了!”邝云修声音低哑,面色黯淡,眼色悲凉。

    宁绒倏地瞠大双眼。

    他不是一个善于表露情绪的人,既使是说到自己的身世时,他的哀伤也是淡得像烟。而这一刻,一股浓得像雾的伤痛却将他团团围笼。

    宁绒心里难过,这个人对邝云修一定很重要,否则他不会表现得如此失常。

    “对不起!”宁绒轻轻说,张开双臂抱住他宽阔的后背。

    邝云修的下颌抵在宁绒的纤弱的肩膀上,眼睛缓缓闭上,像是拒绝一场不堪回首的回忆。

    过了良久,宁绒才放开邝云修,再看他时,面上已恢复了一贯的淡然。

    宁绒暗地松了口气,笑笑,意图让气氛恢复轻松:“时间不早了,要是你的工作完成了,咱们就去吃饭吧!”

    邝云修黑眸凝着她,一会儿才说:“好!咱们去喂你的肚子前,你先喂饱我!”话完,泰山压顶般地压上了宁绒的唇,然后直直抱着她起身,熟门熟路地向办公室内的休息间走去。

    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宁绒只觉自己仿佛身处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将她拖进那个旋涡的,除了男人狂猛的欲望,还有,一些莫可名状的情绪。他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释放的那样彻底。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宁绒在复杂的心情中等待着私家侦探进一步深挖阮紫朱的情况,谁想到还没等到私家侦探的突破,却意外等来了一个让她大吃一惊的消息。

    那天邝云修下班过来接人,宁绒一上车不久。邝云修便问:“明建是不是万屏的供应商?”

    宁绒侧过眼去,不知他怎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对啊!是老供应商了!”

    邝云修盯着路面沉默了一下,又问:“你对这个公司了解多少?”

    宁绒更加纳闷,面带困惑地答道:“这家公司和万屏合作多年,原来有些狮子开大口,不过年初招标他们将价钱回归到合理价位,于是我们还是继续与他们合作,应该说,双方的合作还是不错的!”

    “明建的老板是萧良行!”

    宁绒这一惊非同小可,被安全带缚住的身子半转过来,失声道;“你说什么?”

    邝云修抽空向她望了一眼:“明建的法定代表人刘永权只是一个幌子,他是萧良行搞出的假身份,这个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宁绒震惊瞠目,隔了半晌,才有些不甘心地追问:“你确定没有搞错吗?”

    邝云修慎重的点了点头:“这是私家侦探无意中发现的,为了不致冤枉好人,我亲自到公安局查了一下,发现果然不假。”

    宁绒早已僵住的面容沉了下去。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意味着萧良行是深藏在万屏中的一个大硕鼠,这么些年,他拿着万屏不菲的薪水,肩负着宁万承父女对他的信任,背地里却瞒天过海,假公济私,中饱私囊。

    宁绒眼前晃过萧良行平时精明任事、勤勉谨慎的样子,心情直线下坠。“他怎能这样做?”宁绒的声音中有惊、有怒、有失望,还有不可思议。

    “这样的事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为了私利监守自盗,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邝云修语气淡然,见怪不怪。顿了一顿,又说:“因为这事,我又顺带查了一下,以前你们那三家供应商,除了明建,还有一家公司的幕后老板也是萧良行。”

    宁绒气极,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宁绒兀自在气,邝云修的声音又钻进耳里,“他若是只贪这些便宜倒还罢了,怕就怕他有更大的胃口!”

    宁绒又是一惊,惊疑望了过去:“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怀疑他和你父亲或者是你被袭的事情有关!”

    恍若霹雳一声,宁绒整个骇住,头却下意识的猛摇:“不会的!不会的!”

    父亲一向照顾妹妹妹夫,而萧良行自小看着自己长大,他要他们的钱也就算了,如果要命,那岂不是丧心病狂?不管怎么说,大家一场亲戚,宁绒无论如何也不敢置信他会那样心狠手辣!

    “我们之前一直认为,你或者你父亲消失后,阮紫朱母子是最大的受益人,而事实上,萧良行也是个潜在的受益人,尤其是你若出了意外,按如今的情形,万屏会马上落到萧良行的手中!”

    宁绒面上一凛,心头有些发冷,可她有一部分的意识仍在挣扎,过了一会儿,她才苦恼万分的开了口:“我姑父不至于这样狠心吧?他若是这样做,姑姑知道后,怎肯原谅他?”

    萧良行与宁缓如感情一直都很好,若是他伤害了妻子的亲人,岂不是等同伤害了妻子一样?

    车子慢慢停下,正好到了一个路口,红灯当道。

    邝云修转头看了看宁绒难过而又无措的面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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