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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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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这件事,看来还得在市里找人向下施压彻查清楚才行!”邝云修边接过宁绒手中的空杯,边说。

    宁绒眉头一下皱得紧了,好一会儿,她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气恼道:“这里的经商环境实在太差了!”

    昨天在现场,她就知道村民是因少领了征地款而闹的事,但无论她怎么解释,那些村民都认定是官商勾结坑了他们的钱。

    邝云修淡淡道:“我们国家已经入世十几年了,可到现在欧美国家还是不肯承认咱们的完全市场经济地位,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照这样下去,我挣得钱还不够换车钱呢!”宁绒继续抱怨。才不过四个月,居然报销了两辆豪车,这和直接烧钱有什么区别?

    邝云修莞尔。

    宁绒低头抓着邝云修的西服扭扣把玩了一阵,忽然说:“邝云修,我不想再让张蓦他们监控我的公寓了!”

    邝云修似是漫不经心垂了眸:“那你想怎样?”

    宁绒脸一热,却是抬起了头,对着邝云修的视线:“我想你像之前那样过来贴身保护我!”

    邝云修嘴角玩味一扯:“你这是要求和我同居吗?”

    宁绒脸上飞上两片红霞,却很快有了反应:“我这是要求你提高保护措施!”

    “哦?”邝云修眸中笑意促狭。

    宁绒煞有介事的继续道:“我现在是你的客户,客户的要求你不能不重视吧?改变经营环境可是人人有责哟,嗯!就从天影开始做起!”

    邝云修呵呵一笑:“上帝都发话了,那我自然是不能拒绝了!”

    “这么说你答应了?”宁绒双眼一亮,脸上神采毕现,一时之间哪里还有病容可寻。

    她兴奋地仰起头就想凑过去亲邝云修一口,却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生生的顿住自己的动作,缩回了脖颈。

    邝云修一边眉挑起,然后双手一紧,不客气地倾过头去,压上了宁绒的唇。宁绒却晃动着身子一直在避,她闹得厉害,邝云修只得微拉开自己的脸,不解去问:“怎么了?”

    宁绒耳热面烫地回道:“我在生病,会传染给你的!”

    邝云修不以为意:“要传染昨晚就已经传染了,今天还怕什么!”话完,也不让宁绒再说话,直接以吻封了她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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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肯定是一种负担() 
痴情肯定是一种负担

    邝云修再次搬入了宁绒的公寓,他自然是不能再充当她的全职保镖,不过上下班接送兼且晚上的贴身保护倒是不必再假手他人了。

    宁绒一共只在家躺了两天,还有一周就是春节,要忙的事千头万绪,哪里容得了她病那么长时间。

    这一天,是宁绒回来上班的第一天,下午差不多六点半时,邝云修从天影过来,便让张蓦和路樵先走。他们俩如今一下闲了下来,就连江南小筑那套公寓都不用去住了。

    “难得咱们也过上了朝九晚六的幸福生活,走!找个好地方慰劳慰劳咱们的肚子去!”两人一进电梯,吃货张蓦喜滋滋地叹了一声,拨了拨额前刘海,向路樵建议。

    路樵摁了地底停车场那层,抬手看表,欣然点头:“好啊!”他独自一人在a市,回到家也只是对着自己的影子下饭。

    “咱们去上次那家韩国餐馆怎么样?要不看看田田姑娘有没有时间,把她也叫上吧,咱们三个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在一起聚过了!”

    路樵自然没有异议。

    出了电梯,张蓦便拿出手机给田穗打电话。“喂!田田姑娘,吃饭了没?要还没吃饭,路樵说今晚请我们吃韩国菜!”

    路樵一个眼刀飞了过去,张蓦却笑嘻嘻地全不在意。

    田穗不理张蓦的打趣,却是因为一个问题愕了一下,不解的问:“你们俩今晚怎么会有空,不用跟着宁绒吗?”

    “噢!我和路樵现在可舒服了,宁绒上下班都有修哥在接送,晚上也亲自到她的公寓去贴身保护,我们可以放心回家睡大觉了!”

    像是一个超级炸弹落下,田穗脸色大变,抓着手机的手一下青筋绽出,足足几秒后,她才晓得重新开口,声音像是被什么哽住似的断断续续:“怎么……会……这样?”

    张蓦仿似对田穗的异状全然不察,大大咧咧地笑:“总之这回啊,咱们很快就要有老板娘了!”

    路樵的脸色变了变,伸手警示地推了推张蓦的肩膀。张蓦一眼轻飘飘地抛了过来,却是声色不变的继续说:“诶!你倒是说你来不来吃饭啊?”

    田穗一张脸已白得失了血色,好像每一下呼入的是针而不是空气,疼得她难以出声,好一会儿,她才艰难的轻轻启口:“我妈已经弄好晚饭了,你们俩自己去吃吧!”

    “这样啊!太可惜了!那先让路樵欠着咱们一餐,以后再讨回来!”

    路樵看着张蓦将电话收进口袋,微微苦笑着开口道:“你何必这样刺激她?”

    张蓦认真的看一眼路樵,刚才那一脸不知轻重的轻浮全然不见踪影。他有些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你和她都是傻子!两个人蒙头蒙脑地喜欢了别人那么多年,一个明知道前面就是死胡同,却死活不肯转弯退身;一个只会默默将喜欢放在心里,却不敢踏出一步。你们一个勇敢到蠢,一个怯懦到蠢,如今都这样了还不愿意面对现实,是还要拖到什么时候才愿醒呢?痴情也许不是一种罪过,但肯定是一种负担,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那个不爱你的人!”

    张蓦说完,抬脚便走。路樵却是五雷轰顶般地僵立当场。

    一会儿,已走了好几步的张蓦的声音传了过来:“还呆着干什么?先吃饱饭才有力气深刻领会我的发言精神!”

他们注定是要相遇的人() 
他们注定是要相遇的人

    邝云修带宁绒去“和味蔡”吃完私房菜回到家时,已过了八点半。

    宁绒难免又大开了一番吃戒,又有些吃撑了。邝云修便给她冲了一壶普洱让她消食。

    宁绒原没有喝茶的习惯,但那茶既是出自自己喜欢的人的手里,味道自是别有不同。两人浅斟慢饮了一大壶茶,眼看时间已近十点了。宁绒觉得胃气顺了,这才要回房泡澡。

    谁知邝云修以节约用水的名义也要一起泡。

    洗浴中,宁绒忽然有个发现:“你这腿上怎么有条这么长的伤疤?”

    邝云修下意识往自己的右大腿内侧看去,那里,有一条长约十几公分的狰狞疤痕正静静地像条吓人的蜈蚣趴在他的蜜色的皮肤上,一看可知当时他受的伤有多重。

    宁绒忘了害羞,两眼定在他的大腿上,心疼地伸手入水里轻抚过那道疤痕,像是怕会触痛它似的,然后轻轻问:“当时受的伤一定很重吧?还疼吗?”

    邝云修不语。手搁放在浴池边沿,眼里的火热渐渐隐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莫测的深沉。

    宁绒见邝云修好一会儿都不曾言语,有些奇怪,扭头过去,然后问:“怎么了?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邝云修像从一场久远的回忆中醒过来,眼色有些暗沉,淡淡道:“很多年前被人暗算的!”

    “怎么会这样?”宁绒心疼的直皱眉。

    “做我们这一行,难免会有些危险。”邝云修眼光闪了一下,语气仍是淡淡的。

    宁绒不说话了,经过这几个月,她对这一点深有体会。

    想了想,忽然问了个让她有些不解的问题:“你以前是学什么专业的?为什么会做保镖这一行?”

    又是半晌的沉默,才听邝云修缓缓出声:“我以前读警官学院。”

    “警官学院?”宁绒眼微微地瞠了瞠。顿了顿,又眨着眼困惑地问:“那为什么你没当警察?”

    沉默又持续了好一阵,邝云修的眼神益发幽黑的像个不见底细的深潭:“当年我没有毕业!”

    “为什么?”

    邝云修轻扯了扯唇,像自嘲又像是别有意味:“毕业前两个月我被学校开除了!”

    “哈?”宁绒着实吃了一惊。

    邝云修身子慢慢后靠在浴池上,移开逗留在宁绒俏容上的眼光,投在墙壁上,过了一会儿,启口,云淡风轻说起了往事。

    “那是因为毕业前夕,有一个周末我和同学到酒吧去喝酒,无意中碰到一个恶少在欺负一个女孩子,我看不过眼,上前劝阻,和那恶少争执起来,我一个没控制使重手伤了他,后来被刑拘,最后学校还是出面保了我,让我免予刑诉,却再不能让我留在学校了!”

    宁绒听他静静说完,心中有些郁闷。

    “老天真不公平!”宁绒的声音闷闷的。

    邝云修不易察觉地笑了笑,抬手指轻轻摩挲宁绒的下巴,低沉道:“我从没为当年的行为后悔过!况且,干保镖这行也没什么不好,如果我不干这行,我们又怎能遇上?”

    当年的一场变故,致使他的人生全然转向,现在想想,也许,这一切自有天意,是为了让他走过所有的荆棘后,遇上她。

    宁绒心上一甜,温柔地凝着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心里的抑郁便去了大半。是呵!他与她,如果不是因为不可预计的变故,他们根本就是不可能接轨的两个人,也许,他与她,真是注定要相遇的人。

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孤单() 
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孤单

    时间就在忙碌和快乐中飞速而逝,一个星期眨眼就过。这一天,已是大年三十。邝云修和宁绒都从这一天开始休息,进入一连七天的春节长假。

    早几日邝云修曾提议到国外度假,但宁绒考虑到爷爷的意愿,便没有答应。但她还是无法接受除夕夜回宁宅团聚吃年饭,只答应会到姑姑家陪爷爷过大年初一。

    而邝云修孤身一人,往年的除夕都是在田穗家过的,今年既有了宁绒,自然不可能再与别人团聚。

    于是这除夕便成他们的二人世界。两人倒是对这第一年的团圆很是憧憬,吃完早餐后,便到附近的超市购物,准备除夕大餐的食材,顺便也为今后几天的假期储一些食粮。

    那天的超市简直人满为患,是宁绒平时最怵的人山人海,可那一日,挽着邝云修的手臂在超市挑挑拣拣,于那闹轰轰的喜庆之中、于那盐米油茶的俗世烟火前,她的心,竟是无可言喻的和乐安宁,唯愿岁月如许,日日安好。

    傍晚时分,两人围坐在电磁炉边,美美吃了一餐丰盛的火锅,到得两人饭饱酒足,收拾停当后,央视春晚也拉开序幕。只是两人都对春晚无感,索性关了电视,开了音响,邝云修动手沏了一壶普洱。

    室内灯火通明,乐声绕梁,茶香沁人;屋外华光璀璨,鞭炮偶响,气氛热烈。宁绒心间的幸福就像夜色那般愈来愈浓稠。

    时间滴滴答答的向零点逼近。

    “在想什么?”邝云修注意到一直笑语盈盈的宁绒不知怎地忽然垂眸盯了手中茶杯很久都没有出声,秀致的眉间隐隐有一抹凄黯。

    宁绒缓缓抬睫,水汪汪的眸底凄凉分明。

    “我妈妈。”

    邝云修微微一怔,静静凝向她。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很怕过除夕,我妈走了后,我就更不愿意过年了!”宁绒的声音沉重,说到此处,好像一下接不下话,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和我妈到美国的第一个除夕,我妈就割脉了。那样应该家家户户团圆的日子,她想起我们一家以前过年时的情形,心里受不了。”宁绒的眸底渐渐湿润。“她被救回来后,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从那以后,我一直很怕过年,怕那样的日子会刺激她。后来几年,她又自杀过几次,我十五岁那年,她第五次自杀,再……再也没有救回来了!”话落,两行泪水如断线落下。

    邝云修拿过宁绒手中茶杯,将它放在茶几上,然后伸出长臂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却不发一声,任她在怀里轻轻啜泣,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悲伤。

    能够说得出口的悲伤,就像能够被卸下的负重,人就不致被它压垮。

    直过了好久,怀中的人儿似乎平静了许多,他才以下颚抵着她的发旋,低沉开口:“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有些事,总是要学着放下,否则一辈子都无法走出过去的阴影!也许,离开这个人世,对你妈妈而言,真是种解脱,就愿她安息吧!而你,她在天之灵一定不希望你一直都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你总要学着解脱自己才行!”

    宁绒慢慢抬头,眼中有泪婆娑,一片模糊中,依然看到邝云修眼里的疼惜与期许。

    这些年,母亲的死一直是她心里最大的痛,可如今父母都已离世,死者已矣,也许,真的是该放下了!她噙泪呆思半晌,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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