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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蓝姑娘复仇攻略-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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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纯然这才将目光投到洛九歌的脸上,眸中颜色在缓缓变幻,似在斟酌着什么。

    弹指醉是剧毒,按照“运势”的吩咐所配,若不及时服下解药,就会在一个时辰内死亡,她原先是打算借司马瑄禾的手,毒死洛九歌,然而……

    她阴渺地笑了起来,“我还有更痛快的玩法。”

    司马瑄禾不解地看着她。

    谢纯然将一枚解药扔到她脚下,“捡起来,喂你心爱的男人。”

    司马瑄禾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弹指醉……有毒!”

    原来,谢纯然连洛哥哥也算计了。

    谢纯然没有回答她,将蓝凤祭随手拖起来,往门外走去,司马瑄禾不由得惊讶她的力气,拖一个与自己几乎相同重量的女子,居然轻松得像一个壮汉,她赶紧跟上去,“谢姐姐,你把她带走了,我的解药怎么办?”

    谢纯然顿了顿,冷冷侧首,“废物,蓝凤祭的主要目的是折磨你,她不确定洛九歌是否会发生意外,自然是做了保留,你中的是慢性毒,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等蓝凤祭开口说话了,我会派人把解药送过来给你。”

    行到夜影楼门口,女子掠身而起,越来越远,随袖一挥,黑气翻涌,前去阻拦的护卫纷纷被震开,淡红色的血雾混着黑色的煞气,看上去诡异无比。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大部分护卫纷纷涌入夜影楼,只见司马瑄禾一脸惊恐地依偎着太子的腿,蹲在地上,而太子正阖着眸,靠在座椅上,颜容清淡,更像是在闭目养神。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太子遭遇了意外。

    有人赶紧过去探了探,松了一口气,“殿下没事。”

    可是,这一切又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瑄禾站起身来,冷哼一声,“没有看到,歹人进来吗?要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做什么?”

    “郡主息怒。”有人愧疚地道,“属下,确实都没有看到,不知道方才那位女子用了什么办法。”

    “幸亏殿下相安无事,不过,温领头已经率人去追击歹人,拯救蓝姑娘。”

    司马瑄禾腹诽了一下,蓝凤祭那个贱人,死得越惨越好呢!从此以后,洛哥哥就永远是她的了。

    解药很快起了作用,洛九歌缓缓睁开眼,目光平静中透着莫测,淡淡道,“都下去吧。”

    护卫们都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人道,“属下不力,蓝姑娘被一个女子掳走了,那女子功法极高,我们……没有拦住,殿下无恙便好,属下立即去救蓝姑娘。”

    等护卫们离开,洛九歌侧首,看着一脸担惊受怕的司马瑄禾,“愿意死,还是交代?”

    司马瑄禾大惊失色,“洛哥哥,你都知道……”

    原来……谢纯然又骗了她!

    这个狡诈的女人,分明是在利用她,并故意将她推入火坑。

    洛九歌起身来,踱到窗前,浑身上下散发出冷寒的危险气息,背对胆战不已又气愤的司马瑄禾,仿佛她只要出言不慎,就会毫不留情地下手要了她的命。

    事迹败露,司马瑄禾几乎再次哭出声来,体内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飞快卷席全身,变成难以承受的剧痛和煎熬,她捂住心口,翻滚在地上,“是谢纯然对我下了毒,强迫我这样做的,她恨蓝凤祭杀了梵容,要为梵容报仇,我也是被逼的啊,啊,痛死了,我就要死了……”

    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大汗淋漓,五官扭曲在一起,却拼命道,“谢纯然说了,等蓝凤祭中计之后,就给我解药,可我愿意用我的解药交换洛哥哥的解药,因为在我心中,洛哥哥比我的命还重要。”

    谢纯然不过是一个只会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不懂功法,为何会在突然之间这般厉害?

    洛九歌皱起了眉头,心中的担忧每一秒都在增加,几乎令他喘不过起来,看向躺在地上的何奴和悯枝,“意思便是,他们只能等死了?”

    司马瑄禾呜呜地哭,“洛哥哥,我也没办法啊,为了事情顺利,我总不能叫他们先出去……是我贪生怕死,你杀了我吧,总归我也没有解药,与其忍受这样的折磨,不如早日解脱。”

    何奴从来尽心尽责,忠心耿耿,悯枝也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婢女,洛九歌眸子浮起一丝悲悯,凝出一层淡光,托起两人的身体,轻稳地落到大殿中央,然后寒着脸,将司马瑄禾扔到花园中,冷冷丢下一句话,“那便好好地享受这样的滋味吧。”

    只剩下司马瑄禾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难以抑制的呻吟。

    不一会儿,淳于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身边却没有殿下的身影。

    司马瑄禾已经痛晕过去,沾满尘土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仿佛在经历一场噩梦。

    淳于大夫嫌晦气地叹了一声,直接进了大殿,替何奴和悯枝把了脉,都觉不出什么不对味来,不由得眉头紧锁。

第一百三十二章刹那芳华•乌发白尽() 
司马瑄禾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一抹去脸上的水珠,才看清站在跟前的,是淳于大夫,他神色蕴怒嫌恶,手中还握着一个杯盏,不客气地道,“敢问司马郡主,何奴和悯枝,中的是什么毒?”

    司马瑄禾从地上爬起来,眼中涌着恨光,“区区一个大夫,也敢用水泼我?”

    真是反了,蓝凤祭欺负她,谢纯然利用她,洛哥哥对她不屑,就连一个大夫,也跟她作对。

    淳于丰不卑不亢地道,“人命关天,又是司马郡主所害,微臣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郡主身上,还请郡主告知真相,也许何奴和悯枝还有救,若救好了,郡主的罪也会减轻一些,殿下也不至于如现在这般排斥郡主。”

    司马瑄禾斟酌了一下,垂下睫,“是弹指醉。”

    前往中州凰城,稍有不慎,无异于自投罗网,然而,他心中只剩下她的安危。

    洛九歌快马加鞭,一路到中州和九渊交界,然而,负责救援的人返回禀报,说左丞相府和整个凰城,包括周边,都不见蓝姑娘的身影。

    马儿在喘息,不安地扬蹄,洛九歌握紧缰绳,看着凰城方向,眸色沉痛而苍茫。

    他几乎确定,谢纯然定是将凤祭带到一个隐蔽难寻的地方,变着法子折磨去了。

    北风呼啸,他的墨发猎猎舞起,掠过脸颊,竟是丝丝入骨的疼。

    好不容易重聚,命运就是这般喜欢捉弄人么?

    “这儿不安全,望殿下尽快回九渊。”

    手下劝道。

    洛九歌眯起了眸子,“找,一直找到她为止,违抗命令者,斩。”

    一定要及时找到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滴答!”

    隐约有水声在耳边响起,蓝凤祭吃力地睁开眼睛,不由得一怔。

    一个洞,诡异的洞。

    犹如普通的房室那般宽阔,向左约莫三十步外拐了一个弯,转折向视线不可及的地方,右边十步之外,像是出口,然而,却有烈烈黑焰在此起彼伏地燃烧,丝缕不绝的黑煞之气进入洞中,萦绕在遍地的藤蔓,奇花之间,而她被束缚在一面洞壁上,几条伸出来的弧形玄铁将她的身子紧紧箍住,她皱起眉头,挣扎了一下,玄铁反而收得更紧。

    她停下,开始回忆,是了,她去看望九歌,自己也莫名其妙地晕了过去,醒来后,便是在这个陌生的洞穴之中。

    攀爬在地上的藤蔓,藤上尽是半指长的刺,尖端仿若针芒,透着幽蓝的颜色,仿佛淬了毒,上方稀疏分布着垂下来的乳石,正往下滴着水滴。

    不时响起窸窣声,蛇类和各种说不出名字的爬行动物在藤蔓间穿梭,色彩斑斓,想必都含了剧毒。

    尽管少有恐惧,蓝凤祭心中仍一阵发怵,目光警惕而冰冷地打量着周遭。

    谁?究竟是谁会将她弄到这个地方?

    司马瑄禾?清穹王府复仇势力?

    九歌,又怎么样了?

    她试图用功法将玄铁摧断,然而,玄铁上立即浮起了金色迦印般的光芒,将她的力道挡了回来。

    虽然隔得有些远,黑焰的热浪仍不时袭来,蓝凤祭口干舌燥,额头上沁着薄薄的细汗,脸颊有些微的发烫,心头也越堵越慌闷。

    难道,她要一直被困死在这儿吗?

    一个身影,出现在洞穴尽头,灼灼黑焰为她添了诡异残煞的背景,女子嘴唇发紫,眸中涌动着可怕的潜流,头发似在一夜之间便长了,一直到脚踝,隐约有冷光在上下流动。

    她每走一步,寒气便逼近一分,忽然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肩头微微颤抖,“蓝凤祭,好久不见了,妹妹可是想念你得紧呢。”

    蓝凤祭怔了一下,谢纯然,她何至于变得这样厉害?没想到,她还是落到了她的手中。

    “我只是后悔。”蓝凤祭嘲讽地看着她,“没有早一点杀了你,让你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谢纯然咯咯地笑,身子扭动得宛如一条水蛇,似乎十分开心,“不变成这副样子,怎么为梵世子报仇?”声音一厉,“蓝凤祭,你果真是无情无义的薄凉人,梵容尸骨未寒,你竟然就把他忘了,枉他对你一片痴心。”

    蓝凤祭闭上眼,也许,没有忘……

    她不允许自己去想,九歌的情意,不允许她去想,曾经的遭遇,不允许她去想……

    如何还能够回忆起,阙千泽杀来,他褪下扳指的决绝,如何还能够回忆,她将匕首刺入他的心脏,他本可以在同一瞬间索了她的命,却只是问了她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呢?

    “怎么,心虚了?你睁开眼睛看我。”一声清脆过后,蓝凤祭脸上显出了五个手指印,她冷冷地看着对方,咬住齿关,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若非她中了计,若非她被禁锢,定要十倍地还她。

    谢纯然冷黑诡异的眸中竟浮起了泪泽,她逼视着她,语气疯狂,“贱人,你知不知道,一直到入殓,梵容的眼睛都没有闭上,无论如何都不能使他闭上,你怎么忍心?你究竟还有没有心?”

    真的吗?至始至终都没有闭上,就为了寻求一个答案?

    顺水推舟地认为,她是九渊的奸细,进入清穹王府就是为了杀他,为九渊清除障碍,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吗?

    为什么还要问?

    可是,她又何尝不是在享受他的不甘带来的痛快?

    “我的心……”她幽幽道,“在洛九歌身上。”

    “呵……”谢纯然冷笑,挑起眉梢,手叩起蓝凤祭的下巴,“明明爱的是别人,却死皮赖脸地缠上梵世子,整日相伴,形影不离,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肮脏下贱吗?”

    她的手指收紧,几乎嵌入蓝凤祭的肌肤,“梵容的痛苦,我会让你一一偿还。”

    蓝凤祭望着虚空,毒蛇交织着,从钟乳石之间爬过,宛如她曾经狠辣又复杂的心,可是,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究竟遭遇过怎样的劫难。

    “你究竟是谁?”她冷声问。

    眼前的谢纯然,绝非原来的谢纯然。

    她回忆了一下,似乎在那一程时空中,她和梵容戎马倥偬的那些年,谢纯然一直在默默地设计着如何陷害她,在所有人的眼中,都只是一个只懂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

    命运之轮重新运转,却是又让她栽到了谢纯然的手中。

    早知如此,就应该把这个祸害彻底除掉。

    “我是谁不重要。”谢纯然松开手,从袖中拿出一颗晶莹透亮的药丸,药丸隐约流动着绯色的淡光,她举到蓝凤祭眼前,“不过,你很快就不是你了,蓝凤祭。”

    蓝凤祭心中暗惊,难道,谢纯然是要把她变成傀儡……

    尽管她咬住齿关,谢纯然还是以难以抗拒的力道,轻而易举地让她张开口,淡绯色的丹药就这样吞了下去。

    蓝凤祭冷视着对方,像吐出咒语,“人在做天在看,小心报应。”

    “哈哈哈哈……”谢纯然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一件极为可笑的事,在服下毒药的女子身前扭动着身子,“报应?蓝凤祭,你怎么不认为,你的报应已经来了?”

    蓝凤祭睁大了眼睛,自进入这洞穴中来,一种真正的恐惧飞快席卷全身,她看到,她垂下心口的乌发丝丝变白,手上逐渐起了皱皮,青葱般根根纤润的手指变得干瘪,枯槁,宛如老年女人的手。

    她感到脸也逐渐松弛了下来,只是她无法看到,也不想看到。

    刹那芳华,这是刹那芳华毒!

    不,不……

    她不要老,她要和九歌赏尽风花雪月,看沧桑变幻,一起慢慢变老。

    她用尽所有的功法挣扎,都玄铁上的迦印之芒挡了回来,玄铁越收越紧,直勒得她五脏六腑变形,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嘴角流下来,她盯着谢纯然,那样冷,那样恨的眼神,仿佛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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