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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蓝姑娘复仇攻略-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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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凤祭闭上眼,手指几乎嵌入他的后背,她甚至闻到鼻尖飘来一阵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梵容,梵容,你要还的,终究是要还的!

    他高兴不说,激动不说,只是在以近乎摧残的方式表达。

    很久之后,他才从她颈间抬起头来,她的唇已经麻木了,手已经酸了,脖颈上都是发红的吻痕。

    蓝凤祭身子一倾,歪入他的怀中,仰首看他,他深得无法表达的眸子映入眼帘,“这一生,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睡意越来越沉,蓝凤祭没有回应,只逐渐睡过去了,唇角勾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似满足,又似嘲讽。

    这是一场梦,也许醒来,就能看到九歌守在身边。

    就像在桃陌洲的时候。

    九渊国,王城烨地,慎刑司。

    这是监禁的最后一夜了,没有人想到,就在前日,九渊太子殿下曾率了一众高手,亲身赴南影国王宫拯救心爱的女子,又安然无恙地回来,继续接受国主“监禁反省”的惩罚。

    洛九歌只着了一件锦白的单衣,坐在桌旁,手持卷册,目光专注,清淡,微风从窗户拂进来,烛光轻轻摇曳,男子的俊颜偶尔划过一丝晦暗的光影。

    察觉到空气中的振动,洛九歌将兵书合上,“迟止国有什么动静没有?”

    “于湉使,便是锦绣公主。”蜂隐道。

    “一开始便看出来了。”洛九歌淡淡道,“还有?”

    “锦绣公主虽然表达委婉,可迟止国主还是大怒,说九渊国不识抬举,才创国就这般狂傲无礼,锦绣公主便献上一计,说除掉蓝姑娘,一切便会顺利许多。”

    洛九歌眼中掠过一丝幽深诡谲的光芒,“本殿下倒是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至于协议,迟止国还未立新的,毕竟殿下态度坚决,国主又为殿下留了一点余地,恐怕还要等一些日子。”

    “是在等对凤祭下手之后。”

    洛九歌声音一冷,“明天是最关键的日子,梵容定然布下了重重防守,可她回来的路,却是艰难险阻,吩咐下去,调动人员,守候在各个重要位置,护她安全归来。”

    明天,她就要以身冒险……

    日夜辗转反侧,茶饭不思,正是因为如此。

    三个多月来,本该已经麻木和习惯,可想来还是一阵心痛。

    况且,若她失败,不但她身陷危险之中,梵容不会放过她,这一边,父主也要逼迫他娶锦绣公主和司马瑄禾。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殿下早些歇息吧!属下去办便是。”

    蜂隐飞出窗户,牢狱中,重新恢复了平静。

    洛九歌轻轻一叹,将蜡烛灭了,合衣睡去,月华从窗户透进来,投到牢狱中央,男子的身躯笼在溟濛难辨的夜色中,那样的孤寂,幽冷,只有一颗伤情了许久的心,在带着痛缓缓地搏动。

    蓝凤祭一觉醒来,是在星落北的琉璃殿。

    晨曦微露,点点碎金透过云隙,洒落在澄碧的千黛湖上,新的一天,看上去是那样的美好。

    然而,掀开华丽的,虚浮的帷幕,只怕一切扭曲淋漓得让人不敢直视。

    颈间还有些许的疼痛,那是昨夜梵容留下的痕迹。

    蓝凤祭微微蹙眉,下意识地向身侧看去,梵容正合衣躺在一旁,双目阖着,长睫垂覆,睡得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

    眼中划过一丝冷光,若此刻要取他的命,也是可以的。

    只是,她放弃了多次这样的机会,不过是为了更激烈一点,痛快一点,给他最深的绝望,最意想不到的背叛和折磨。

    她翻过身子,伏在他身躯上方,冰冷的指尖划过他的脸,眸子泛着冷光,浑体上下气息清冷危险,仿佛一匹捕获猎物,正准备下口的雪狼。

    梵容胸前微敞开的肌肤上泛起了寒战颗粒,忽然抬手,抱住了她,手腕猛地一用力变换了位置,将她压在身下。

    “冷。”

    他吐出一个字,头埋在她颈间,似乎还在说,“谢纯然已经处决了,回来好不好?”

    蓝凤祭看着虚空,神色冷漠嘲讽。

    只是没有想到,梵容竟也会说梦话。

    那一段时空,他不曾经历,却成了一直困扰他的梦靥,果然,苍天是开眼的。

    他就这样抱着她,像一个孩子,眷恋而依赖,无论如何看来,也不像一个高冷持重的男人。

    听说爱到极致,是人性的返璞归真,情至深处,人便会彻底地“柔”下来,且嘻笑怒骂皆随意,毫无保留地,将最真的一面展露在对方面前,宛若孩童少年。

    “容,辜负了凤祭。”她拍着他的背,轻轻道。

    “呵……”梵容轻笑,飘渺中透着一丝决然,“不可能。”

    她颈部被他的气息氲得濡湿,一阵阵痒,他整副身躯压在她身上,很沉,她胸口发闷,呼吸困难,不知道这样暧昧别扭的姿势要保持多久,然而,明天,她就会到九歌身边了。

    明晚,和她缱绻相依的,是那个真正爱的男子,而不是这个令她厌恶的负心汉。

    今天是乾坤交互的吉日,而吉时是酉时四刻,八月的这个时候,月落谷的落日和月轮同时光芒大耀,交辉相映,是灵气最为充沛的时刻,据说即便是候在月落谷附近,也可吸收不少元气为己所用,大大提升功法。

    她要做的,就是等,并最大地调动梵容的欲望。

    一直手覆到他脑后,将一种昏障之气缓缓渡入,这样,他就可以处于她的半控制之下。

    她小心翼翼,谨慎得如履薄冰,要知道,她正在试图控制一个可以坐拥半壁江山的男人,只要被发觉,甚至所有的心血都会前功尽弃。

    在离开之前,她想听一听真话。

    从此翻脸为仇雠,再见只有兵戎相杀。

    仿佛想到了什么,蓝凤祭自嘲一笑。

    如何还能“再见”?

    她既容忍到今日,便没有打算再让他活下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很快,你就如愿以偿了() 
手从他后脑勺逐渐收了,幸亏,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察觉,不由得有些疑惑,以梵容对外界的警惕和灵敏,是不可能这样任人宰割的,难道,就因为感知到她在他身边的气息,所以便这么放心吗?

    “为什么……?”她抬起下巴,唇凑到他耳边,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探出,轻轻舔了一下。

    为什么不可能辜负?明明已经辜负?

    梵容俊黑的眉毛微微一动,唇角享受地勾起,抱紧了她的身子,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里去,由于被施了昏障术,他眼皮有些艰难地想要撑开,却终究无济于事,然而,也是自然而然地作罢了,脸上还带着轻浅的笑意,“我的人,我怎么可能辜负。”

    他又道,“凤祭,你是不是吃错药了,问这些不该问的。”

    声音十分慵懒,轻柔。

    身体被硌得难受,蓝凤祭皱了皱眉,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还这般兴起?将他的身躯掀下她的身体,她靠坐在床榻上,重新把他拖到怀中,这样看来,总算没有那样别扭难堪了。

    想到一次次亲密的接触,以及吉时更加严重的……

    她只觉得胸口发堵。

    又问,“谢纯然与我,谁更美?”这是一个近乎玩弄,纯粹无聊的话题,她明明就比谢纯然美,还用问么?但她还是来了兴趣,终归他现在说的是真话,听一听又何妨?

    梵容沉默了一下,“谢纯然,长什么样子?”

    蓝凤祭一怔,唇角扬起,声音倏而冷了下来,“她是你的帝后呢,忘了么?”

    梵容眉头凝起,脸上出现一丝厌恶,“这是我的噩梦,上天为什么要让我做这样的梦?”

    他身躯动了动,似乎挣扎着要苏醒过来,却又甘愿不设任何防备地沉沦在她的温柔乡,蓝凤祭手掌覆在他的后脑勺上,他逐渐平静了下来。

    “如果,梦是真的,你又如何做?”

    梵容眉头蹙到了最深,仿佛在极力排斥这样的可能,“我会杀了自己。”

    蓝凤祭笑了,手摸着他的头,“你爱的女子是谁?”

    “蓝凤祭。”

    “你爱的女子是谁?”

    “蓝凤祭。”

    “她是你的什么人?”

    “世子妃,妻子。”

    “你有多爱她?”

    “用命去爱。”

    笑容重新浮现在他的脸上,仿佛对这些问题感到幸福和知足,他的头歪入她的颈间,鼻尖抵着她的下巴,轻轻地磳。

    像一个孩子,真的像一个孩子。

    蓝凤祭不再问,看着怀中精致成熟的颜容,嘴角泛着一丝幽冷,是的,梵容,确实爱上她了。

    师傅说,昏障术可以让一个内心强大的人,吐出真心实意的话,这是一种半控制人神志的“术”,首先要让人身置于一个安全的,可放下所有戒备的环境,最好是在深爱的人的身边,由其发问,这样成功的概率会大许多。

    况且,被施障的人苏醒之后,会将一切忘得干干净净,无任何蛛丝马迹可寻。

    她问,“你做了多少次噩梦?”

    “见到你后的每一夜,甚至白日也梦。”

    “痛?”

    “痛。”

    他的眉头重新蹙起,俊颜像被吹皱了的梨花,苦涩地喃喃,“从未伤害,为何会有这样的梦?”

    在“情”字上,他是个对自己有绝对要求的男人,包括意志,精神,不允许存在一丝一毫的玷污和不洁,实际上他也做到了,实际上他天生如此,以前从未爱过,一旦爱上,便是刻骨铭心,不计较牺牲地倾其所有,倘若还能做一做与她缱绻情深的梦,该有多么美好啊!

    然而,他们的梦,一直是变态的,扭曲的,狰狞的,丑陋的,这些,都由他亲手一一施予,甚至,他还跟连自己都厌恶的谢纯然站在一起,将凤祭摧残得体无完肤,最后,她冷漠决然地看着他说,“梵容,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一直纠缠不休的噩梦,更像一个不详的预兆。

    功法一流的高手,无论展现出来什么性格,然而,能有这样的造诣,内心一般端稳沉着,再加上夜间要留一分警惕,因此往往无梦,他却连遭噩梦侵袭,这无论如何也是说不通的,也许,该请一请相命师了。

    蓝凤祭想起一个未解开的疑团,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问出究竟来,毕竟对于那些事,他一无所知,只能激发他潜意识深处也许存在的记忆,也许,从一定意义上而言,他也是从过去回来的,所有的经历都做不得假,都见血见肉,刻在生命的过往中,只是上天专门给了她清楚世故人心,从而趋利避害的权利。

    手在他的头上轻柔地抚摸,平复他不安宁的情绪,“你与谢纯然,是否有过肌肤之亲?”

    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但倘若有,接下来她会感到更恶心,如果没有……

    要将一个人最深,最遥不可及的,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记忆引出来,并非一件容易的事,她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手,滑下,覆在他的脑后,将他引往最隐秘幽深的情境……

    梵容的眉头重新蹙到了最深,玉俦般的精致之颜上泛起了苍白的颜色,像是看到了什么,他的身躯颤抖了起来,呼吸微微急促,含着本能的排斥和厌恶,以及震撼,蓝凤祭手轻抚他的胸膛,“不要怕,那只是一个梦,你在安全的地方,在凤祭的怀中。”

    她抱紧他的身躯,更温热的体温传到他体内,她的话轻柔如暖风,丝丝入耳际,轻而易举地,带给人安定的力量。

    是有过了吧?怎么可能没有,二人朝夕相处,几乎夜夜同宿,即便有些时日梵容不情愿,如冤死的婢女琦瑛所言,让谢纯然去睡了屏风相隔的小床,然而,他毕竟是个男人,又处处宠溺谢纯然,且她是一个美貌的女子,怎么可能不动情!

    梵容的唇角勾起来了,露出庆幸的微笑,“不曾。”

    蓝凤祭微微一怔,“为什么?”

    被告知是一个梦,梵容情绪已经没有太大的起伏,只是苦涩一笑,“我误会了凤祭,想做做样子惩罚她,让她也难过,也痛苦。”

    就这样么?就这么简单?做样子惩罚她,而已。

    梵帝立帝后帝妃已久,却从未开枝散叶,原来始终还是处子之身。

    尽管琦瑛之死,让她早有怀疑和猜测,但这样的事近乎天方夜谭,因此她一直无法下定论,不曾料竟是真相。

    尽管暗中毒死了琦瑛,然而,谢纯然终究害怕琦瑛告诉她真相,终于按捺不住,端来了废掉功法的汤,要将这使她屈辱和难堪的一切随着她的死亡而被尽数遮掩。

    那时的她,正抱了一丝希望,打算与梵容好生谈一下,没想到啊!他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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