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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节

文枭之道-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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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海滩那处象征身份的四合院中,曾经的天字号凤凰男不再往昔,如今的新主人阿生基本掌握了原本属于张爷的一切。

    而当初不可一世的张朋飞呢?在另一处犹如监狱的小屋中,头发蓬松,明明四十几岁的年龄,此时活像六十岁的老人。手臂上尽是被注射的针孔。之前他想死,很难。阿生或许觉得他的利用价值已经用完,不在限制他的身体自由。张爷想到如今的凄凉境遇,不是没想过一了百了,但一个靠着坚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枭雄,又有不甘。他要看看阿生,看着沈墨君一个个走向灭亡,复仇是他活着唯一的动力。

    阿生春风得意,多少年的等待,终于等到了今天。如今他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女人,更是天下绝艳沈墨君。看着在窗台边眺望远方的女子,阿生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她翘臀上,以前还有商量的口吻,如今直接省略了太多过程,也不需要太多言语支配,他不急去脱绝色美人的衣服,女人脱了衣服太没有辨识度,何时起,他突然发现穿上衣服会打扮的女人最美,身上幽香在鼻尖弥漫,如催情*。沈墨君转过身,对于光着下身的阿生仿佛空气,嘴角扬起,微微露出洁白的牙齿,性感迷人。

    “我喜欢你的牙,更喜欢你的嘴。亲亲二弟,他很需要你的温暖”。阿生浪荡,站在权利巅峰,不正是为了享受人间烟火,像那些在家里放着几亿的钱不敢花的人,他能开一口脏话吗?

    沈墨君似笑非笑,用手握住他的下半身,然后用力。

    “臭婆娘,你要捏断老子的命根子”?阿生痛苦,那是人最脆弱的地方,纵然他一生练武,身体素质异于常人,可就是他们少林寺练就*之身的罗汉,这个地方依然脆弱。

    沈墨君哈哈大笑,说你答对了。阿生从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一个被自己随意折腾的女人,睡在一个床上不下几十次的沈墨君竟然是个不亚于他的强者,随着命根子被断,阿生进气少,出气多,冷汗岑岑。

    “你为什么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阿生想不通,他还是小人物时,沈墨君巴结,他现在成了大人物了,她却下杀手。

    “张朋飞没了利用价值,你自然就没了。取了你的首级,我会告诉下面的人你如何坑害张爷,我又如何忍辱负重为张爷报仇,我相信张朋飞知道该怎么说话。所以有你没你都一样。谁让我讨厌你呢,凡是让我讨厌的人都该死。”沈墨君话音刚落,两指间的刀片划出。那个一心上位,刚上位的男人浓稠的血液从颈部流出,至死难以瞑目,电视上演的居然是真的,越漂亮的女人心肠越毒。

    “我知道这辈子会毁在你手上,我或许会是下一个阿生,可是,我不在乎”。游牧之已经入了魔,从他认识沈墨君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预感,今后会和这个女人纠缠不清。他本有大好前途,身为曙光的总经理,年收入百万,妻子漂亮女儿健康,到如今成为通缉犯,不敢见日光,他后悔吗?

    有过,但只是一闪而过,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周幽王不也为褒姒一笑点燃烽火台。

    沈墨君看了眼男人,没有太多表情。过了许多,喟然一叹道:“如果有一天我累了,你愿意带我远走高飞吗”?

    游牧之深深注视,我已经等了太多年。

    *****

    西北之地,范村。秦唐第二次来。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出远门,一个晕车的人坐飞机、坐汽车不亚于身上的一刀,有些山路还需坐三轮摩托,老人神色不变,悠闲地如旅途漫步。秦三代身体本虚弱,半途不得不下车蹲在小道上狂吐。

    许满山如巍峨大山挺立在他身旁,神色不变,心里似被拨动心弦,秦一世、秦二世、秦三代,性格不经相同,却都是有情有义的男儿。报纸媒体纷纷报道秦氏集团当家人北方暴君一生独断专横,不择手段,用累累白骨堆积成秦氏江山,许满山不反驳,上位者哪个身上不是沾满鲜血,用几分的手段,看尽人间冷暖。老头子正是因为看的太明白,才会隐居山中,种青菜一片,自给自足。而他眼中的秦二世,并不如别人说的炎凉,暴君不一定是个好人,但也不是坏的彻底。

    早上出的门,前后耽搁到范村已近中午,范大强说什么也邀请在家吃饭,他特意从单位赶回来,为的不就是还情,秦唐心系林婉仪,却也拗不过他,郑氏身体无恙,两个孩子还在义务教育,花销不大,范大强一家也算走上了正轨,秦唐相当于他们一家的救命恩人,也许一生难以回报,但滴水之恩一生不可忘。

    有时候好客出于本善,秦唐努力压下心中翻涌之心,草草吃过中饭,由范大强开着警车,将人送到了市里的医院,他曾带天晴、天意来看过林老师,对于这个还算坚强的女孩有惋惜,好像看到了曾经无助的自己家庭,压腰了自己本挺直的脊梁骨。

    如果说一个月前的林婉仪是一个美丽,属于这个世间的精灵,此时的她憔悴,脸颊凹陷,本浓密的秀发自动脱落,稀疏泛黄。

    秦唐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呆呆望着,难有言语。

    林婉仪示意爸妈出去一会,她想和来的男人说几句话。女孩的父母是高级知识份子,父亲是某大型国营企业旗下的研究所当首席分析师,母亲在一所不好也不坏的大学提了教授,女儿能考上浙大,多少与他们的教育有关,能考进全国著名学府,老两口当时为女儿骄傲过。

第二一五章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谁都没想到女孩会这么固执,说不上学就不上学了,只因为感情受了挫折。为人父母的当时气疯了,破天荒的打了孩子,说不回去上学断绝与双方的亲属关系。可那个固执的女孩却选择了浪迹天涯,一走就是好几年。

    身为父母的,又怎么会真的和孩子过不去,木已成舟,也不求她能成凤,至于让父母放心,关系稍显缓和,林婉仪来了西北,成了支教,父母算是接受了女儿的事业,相比起一些走上歧路的孩子,林婉仪并不丢人。

    谁又能想到多年后再相见,命运开了如此之大的玩笑。

    乳腺癌中晚期,治好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不到,只能通过化疗增加有限生命,林婉仪说不想在最后的阶段痛苦了,求父母不要让自己化疗,只接受最保守医治。

    两个老人只能在单独相处时,老泪纵横,母亲希望有奇迹出现,欲带女儿转入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男人一叹,说我们一生为子女做下决定,小时候逼她们学习,让她们参加艺术班,也不管她们是否真的愿意,罢了,最后一次,就让女儿做一次主吧!

    他的话也预示着林婉仪只剩下很有线的生命。但他们又能如何呢?折腾来折腾去,只是增加女儿的痛苦而已。老两口抹着泪水,心若死灰。若是可以,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位,都愿意为女儿历经她此时的一切。

    面对秦唐,两知识份子不知该厌恶还是如何?如果女儿的生命中没有出现这个男孩,他们与女儿之间也不会出现隔阂,如果能在前期发现癌,也许能得到治疗。不过他们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事情发生了,应该积极的面对。林婉仪的父亲拍了拍秦唐肩膀,或许他还是希望这个男孩能劝劝女儿,让她积极的接受化疗,万一奇迹降临,岂不是皆大欢喜。

    许满山看了看四周,退出了房门,将空间留给了两个小年轻。

    “怎么,不认识我了,我现在是不是特别丑”?林婉仪示意床边有板凳,她说是范天意那个小伙子通知的你吧,我警告过他不许通知你的,等我出院,非揍他不可。

    林婉仪的情绪并没有因为绝症而低迷,或者说在秦唐面前,她始终将自己最好的一面显露。

    女为悦己者容,笑为有你出现。

    秦唐看着她,没有言语。

    林婉仪说知道自己现在很丑,让他不要一直盯着,那样她会有压力。

    秦唐忽然一笑,说你很美,以前是,现在也是。林婉仪高兴的问真的吗?随后又一叹,说知道你在骗我,但还是很开心。

    如果她真的很美,秦唐当时也不会拒绝她了。

    秦三代铁血柔情,说骗人的是小狗。林婉仪终于将压在心里许多年的话问出,说我漂亮,你当年为什么不要?

    秦唐道如果当年你有现在的坚强,我想我们会走到一起。当年你记不记得,你就是个林黛玉翻版,多愁善感。而我不是贾宝玉,古灵精怪。我也是个散发着文青气息的酸秀才,你能想象我们两个生活在一起的场景吗?

    恐怕到时候会成为两个厌世的鸳鸯。

    也对哦!林婉仪笑笑,避过了这个话题不谈,纵然她现在改变,可老天并不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以她如今的身体,如何谈爱?

    “听说你家里出事了,我没什么事,看开了,你能在我生命的尽头来看我,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回去吧,我相信你能将事情处理好”。林婉仪每天躺在病床上,最大的兴趣就是收集有关秦唐的消息,大叠的报纸,每天有限的上网时间,基本用在浏览老秦氏这场你死我活的较量之中。她的父母看在眼中,除了叹息,又能如何?林婉仪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秦唐会出现在她面前,至少证明了自己眼光不瞎。

    秦唐不答,老秦氏如今虽然处在风尖浪口,但也不急在一时,如今这个女孩,却是需要依靠。问,不打算接受化疗吗?我们去最好的医院,未必不能痊愈。

    林婉仪笑笑,说自己告诉他一个小秘密,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有乳腺癌,有一天自己的*胀痛,她居然在里面摸到了硬块,便知情况不对,独立去了医院检查,知是乳腺癌早期,医院当时给出的治疗方案是割有肿块的右乳。

    一个花季少女,还未成婚,怎么会同意将身体最美好的位置割除?她逃也似的离开医院,用逃避的方式选择掩耳盗铃。每天用热水企图将肿块融化,很可惜,没得到幸运女神眷顾。一天上课,突然晕厥,被紧急送到医院,却也错过了最佳治疗机会。

    她说自己最大的遗憾是对不起父母,他们一生为了子女奔波,最后却白发人送黑发人。说到伤心处,这个已经坚强了的女孩,还是忍不住哭泣。

    秦唐从桌上抽出纸巾,替她抹去眼泪,摸着她的头,轻语:“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瞒你说,我小时候最大的志向就是把秦二世送到监狱,觉得他手上沾满鲜血,又抛妻弃子,是个十足的坏人,如今他进了监狱,我才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么恨他”。

    “你能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吗”?林婉仪的眼中带着希冀。今生难以同船渡,多了解他一些也是一种满足。

    两个人聊了许多,直到林婉仪睡下。

    三天来,秦唐的电话不时响起,即便沉稳如老狗的许满山也不得不提醒秦唐,该走了。

    秦三代提出辞行,说有时间再回来看她。林婉仪微笑点头,让他抱抱自己。当人走出病房,她才止不住哭泣,也许这一次,将是诀别。

    返回的途中,老汉驾着他那辆敞篷三轮,在泥石路上颠簸,他是专门在这一带跑运送的车夫,有货运货,没货接人,不能说发大财,但也能赚几个小钱。今天的客人格外大方,一看就是城市里的人,老丈为这一趟生意开心,嘴中哼着一曲民歌,歌声响亮。

    只是来不及高兴太久,一辆面包车在这三米左右的泥石路上挡住去路,面包车前,六名手持好像倭国*的刀客,傲立前方。

    老丈以为是打劫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绿林好汉,在这不到三米的山路上不要说转弯,即便能掉头他也不敢,只是埋怨这些江湖好汉没事到这穷酸僻壤的地方打劫,能有几个破钱?只是可怜自己,好不容易赚了点小钱也不能安生。他知道这些人一般只劫财不行凶,他正打算告诉客人破财免灾,车上下来的年轻人已经将他拉到一边,秦唐因为有伤在身,许老头勉强放过他参加实战。从刀客的站姿身为一个武者哪能不知深浅,他们根本是为秦唐而来。

    许满山从地上捡起一根不知从哪吹来的藤条,朗朗开口:世间万物皆有灵,人是如此,物也是如此。他这是在指点秦唐,突破身体的桎梏,需要另辟蹊径,用心感悟,寻求自己的道。

    秦三代二十几年的生涯中,难得见这个师傅出手,连秦二世都自愧不如的男人,又是如何的雷霆万钧?

    只是许满山动手,他才知道自己错了,他早已突破了以力博力的境界,犹如万花丛中那一片灰色长衫挥舞,似酒中仙翁醉酒的放荡,毫无波澜,步伐凌乱,又步步生莲。

    六人原本带着必杀之念,以为秦唐带着糟老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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