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心情人-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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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群长袄更精神,而束的长马尾让我清丽的面容更加张显,这种宜男宜女的装扮让我更有吸引力。
“见过祁堡主”我对着祁傲天点点头,然后转头很开心地笑着对着祁傲然,“嗨,两天没见,你好吗,傲然?”其他两人我只是点头笑了笑。
“好啊,可可今天真不一样。”傲然笑着看着可可,他也放过大哥眼中一闪而过的恼怒,有意思。
“是嘛,今天的我是不是很帅啊?”
“帅?”看着四个人都出现了疑惑的表情,我也不多做解释,直接伸手拿来傲然手中的折扇,唰的一声打开,虚掩在面前,眨着大大的眼睛,斜眺了他们一眼,媚眼含情,是逗着四人面色红润,那女子更是羞怯低头不敢看我,我的玩性上头,把折扇收起拿扇子抬起她的下巴,用低沉的声音调戏着她
“美女,我不帅吗?为什么不看我,难道你爱上我了?”
“可可,不要胡闹,这是我妹妹,祁傲情。另一位是我们的朋友从洛阳来,潘越。”傲然敲了下我的头,好笑着看着我的表演。
“你妹妹还真漂亮,祁小姐你好,要是我是男子我就娶你了。潘公子你好,我想问问潘安是你家祖先吗?”
“林姑娘过奖了,情儿觉得林姑娘才是真的美呢,一种清新脱俗的气质。”情儿的声音真好听,说话清脆干净,不象一些女子扭捏不清。
“情儿,我也叫你情儿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互相看着,我发现我开始喜欢情儿了。
“林姑娘,潘安和我没有关系。”我转向说话的潘越,他可真俊,可是为什么他正在我面前却让我有种隔离的感觉,就像时空的转移让我身在另一个场景,一个我不认识的可可和潘越。
才艺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的宗旨是只虐南竹,疼爱女主!
以前看的大多数书女主被伤的好可怜,心疼。而南竹却美人很多,不公平!
不要说我坏哦! 重重的咳嗽声打断了我和潘越的凝视,我是怎么了会冒然地盯着一个男人看,虽然自己清楚无关风月但在其他人的眼中却难逃嫌疑。
“林姑娘,今天叫你来是想让你认认你的东西。”祁傲天面无他色地对我说着,可眼中却有抹不屑地神情。感觉到被轻视的不悦,但我没有表示出来,他的态度与我无关,除了他我还拥有其他人的友谊和喜爱,为什么要去自寻烦恼呢。
“是嘛,既然是我的东西就请祁堡主给我吧。”
“在你身后,自己看吧。”我才发现凉亭后面的石桌上放着两样乐器,一个是古筝,另一个竟然是吉他。脑中闪过一个男子的身影,却很快又消失。
“怎么了,可可这东西是你的吗?”见我发呆傲然不禁出声询问。
“古筝和吉他都是我的吗?”我低声问着。
“原来这叫吉他啊,不,古筝是情儿的。”他们都不知道这个有着弦的乐器是吉他,因为看它的构造和古筝有异曲同工之处,就让情儿拿来古筝对比,发现它也能发出声音只是弹出的效果不是很好,所以又找人让我来解惑。
“难道这个东西是不是你的你都不知道吗?”祁傲天鄙夷的看着我,好象我在说谎似的。
“实不相瞒,我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才不知道这吉他是不是我的。”其实我并不想说,怕说了他们也不相信。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祁傲天你激动什么啊!
“可可,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呢?”傲然神情有点失落,这下我也有点着急了,是为了这段新的友谊。
“傲然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怕我说了你们不相信而已,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忘记就忘记了,那个谁谁谁不是说过嘛,学会遗忘也是一种幸福。”
“那个谁谁谁说的话还挺有道理。”几声闷笑从他们口中传出。
“遗忘也是一种幸福,其实说的还蛮在理的。”潘越斯文俊逸脸带着淡淡的红晕,真是个祸害。
“真可惜,本来还想听听这东西演奏的效果。”傲然一脸的失望。
“这东西叫吉他,是西洋乐器,别东西东西的叫。虽然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的,但我又没有说我不会演奏啊!”我能清楚地看到他们眼中的好奇,我拿起吉他大力地拨着吉他,划破安静的时空,让他们惊了一下。其实有点捉弄的意味,看见他们眼中的不能苟同的意思,有点狭隘哦。
认真地开始拨弄琴弦,平滑的前奏没有任何感情的起伏,手一收,用低迷慵懒声音唱着: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只有你才是我梦想
只有你才叫我牵挂
我的心里没有他
只用低低的弦音伴着清唱,不知道冷血的堡主大人有没有被人调戏过呢?眼睛勾勾的看着祁傲天,歌词的煽情和大胆是他们所不及的,几句清唱过后,我更加大力地划过吉他,一阵激烈的音乐响起,虽然不如电吉他的激愤和高亢,但对从来没有接触过吉他的人还是感觉很异样。随着激烈动人的伴奏,我摇动着身体,当然我不是专业吉他手,只是凭着感觉和音乐的节拍进行身体的表达。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只有你才是我梦想
只有你才叫我牵挂
我的心里没有他
自从那日送走你回了家
那一天
不时我把自己恨 自己骂
只怪我当时没有把你留下
对着你把心来挖
让你看上一个明白
我的心里可有他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我的眼镜为了你戴
我的眉毛为了你画
从来不是为了他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只有你才是我梦想
只有你才叫我牵挂
从来不是为了他
最喜欢这首曲子中间穿插的伦巴舞曲,很激荡人心,很久没有这样轻松了,感觉压抑了很久的情绪一并爆发,什么时候沉积这么多的情感,一直深埋在心底。一手扯掉头发的束带,让风吹散直顺的长发,让它自由飘荡摇摆,随着激荡的音乐我踩着石凳站上石桌,俯看着他们四人,不管他们惊讶的表情,我大力地摆动着身躯,热情的红晕已经爬上了我的脸颊,全身的细胞都在舞动,让我疯狂。
自从那日送走你回了家
那一天
不时我把自己恨 自己骂
只怪我当时没有把你留下
对着你把心来挖
让你看上一个明白
我的心里可有他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我的眼镜为了你戴
我的眉毛为了你画
从来不是为了他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
只有你才是我梦想
只有你才叫我牵挂
从来不是为了他
喘着气看着他们,我并不想听见他们的赞美,因为我和他们一定有差异的存在,只要不被吓到我就很感谢了。石化了吗?看着俊男都不顾形象地发愣,我还真有点怪自己怎么就这样糟蹋美人呢!还是做点挽救好了,万一让人说我魔怔就不好了。手轻轻点勾了下琴弦让他们有点回过神,直勾勾看着我走下石桌,站在古筝前,双手开始在琴上拨弄,清脆悠扬的曲调让他们的情绪都有所缓和。
伊人月下戴红妆,
不知伊人为谁伤。
鸟儿尚成双,相依对唱忙。
怎奈伊人泪两行。
伊人独唱伴月光,
唯有孤影共徜徉。
柳叶裙下躺,貌似心亦伤。
与伊共叹晚风凉。
人说两情若在永相望。
奈何与君共聚梦一场。
戏中人断肠,梦中暗思量。
自问手中鸳鸯为谁纺。
回望月下孤影渐苍茫。
不解风情落花绕身旁。
戏中两茫茫,梦中在心上。
任君独赏伊红妆。
工作
白天的一切都没有在四人的脑中消散,天成阁中三男一女安静的坐着,谁都没有说话。吃过晚膳后祁傲天邀弟弟和好友到他的院落谈天,妹妹的不请自来他也没有怪罪。可是四人怎么聊着聊着总是围绕着白天那场别具异样的音律,看来谁也没有忘记反而都深深地印刻在脑中,祁傲天不知道为什么对其他男人记得可可感到很气闷。
“可可真的很不一样,我喜欢她的音律,让人很激扬,有种想打破一切的感觉。”情儿还处在音律给她所带来的激动中。
“是一种冲动,让人想随着她的音律忘记一切,只剩下本能。”傲然缓缓的说,“而那首伊人红妆却截然相反,二首极度反差的曲子都出自同一个人,真是另人斐然。不过,我总觉得她嗓音很熟悉,曾经听过似的。”
“一点都不惊讶,当我第一次听她唱歌我就知道她的于众不同,”潘越其实并不想说出他认识可可,但可可对他的遗忘让他一直都很失落,可是刚才他发现一贯冷然的傲天看可可眼中都有着炙热,让他不能不说了。
“越,你是说你早就认识可可,为什么之前不说?”其他三人都很惊讶。
而潘越并没有说出可可在天香阁所发生的事情,而是说他在深林中遇见散步的可可,听见她唱歌而已。
“哦,那之前的她是怎样的呢?”傲然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问。
“不一样,判若两人。”
“具体些。”
“之前的可可全身散发着忧伤,让人心生不忍。而现在的她洋溢着热情,但当她弹奏第二首曲子的时候,她会不由自主地散发着悲伤的情绪,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是说遗忘让她换了一个人。”傲然感到很吃惊。
“不,是忘记了悲伤的过去。”祁傲天坚定地说,“而且,傲然我们也曾不久前听过她唱歌,你还记得吗?”
“大哥你是说,可可她是那晚的替身?”太让人惊讶了,难怪他一直觉得可可的嗓音很熟悉,还是大哥听的透彻。
“什么替身?”情儿都听不明白了
傲然简单的述说了天香阁那晚发生的事情,听的情儿惊讶不已,直说很佩服可可。但祁傲天却对潘越的无动于衷很感兴趣,自己的好友也是爱玩爱闹的人,怎么对傲然说的事情好象一点都不吃惊呢?除非,他早就知道这一切,难怪他之前会遇见可可,原来都是安排好的,只除了可可突然遗忘了一切。想到这祁傲天却很高兴可可的遗忘,没有先来后到,对大家都很公平,只是与好友的争夺并不是自己的初衷,现在只希望傲然不会一起陷落其中。
“可可是一道迷,让想了解她的人越陷越深,”潘越语带迷茫的说,丝毫不掩藏自己的爱慕,“但之前她身上所透露的拒绝曾让我止步,很想知道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她从骨子里都透着伤。也许忘记对她是一种重生。”
“她不是说过,学会遗忘也是一种幸福!”祁傲天淡定地说,他很想杀掉那个伤害可可的人,感到自己的激动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不禁暗暗感叹那个女人的影响力,“越,你喜欢可可了。”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喜欢,你不也喜欢吗?”潘越怎会不清楚好友的心思呢!
对于潘越直接挑明这种暧昧不清的情感,傲然和情儿都很惊讶,也很担心,为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形同陌路。而傲然也没有放过当潘越承认喜欢可可时情儿脸上所呈现出的痛苦表情,又是一个痴傻的人儿。而自己能否摆放好的心情,傲然暗自苦笑。
“是,我也喜欢。但这与我们的交情无关不是吗?”祁傲天坚定地说。
“是,无论将来谁得到了可可,都无关我们的交情。”潘越肯定地回答。
“或者,我们谁也无法得到她。毕竟她还有段尘封的过往。”祁傲天的话让其他的人都心中一沉,是啊,痛苦地让人不得遗忘,那是该怎样的刻骨铭心,如果那是一段情,恐怕他们谁也无法取代。
对于我那天的演出他们谁也没有发表舆论,只是偶尔会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我,是不是把我当做妖孽了。身上的余毒已经排清,自认已经没有理由再留在堡中了,就向祁傲天他们辞行。出乎意料的是祁傲天竟然拒绝我的离开而挽留我,他是不是怕我出门祸害其他人,现在把我扣押在这好让人来抓啊。
“祁堡主,我的身子已经完全好了,可以离开了。”我坚定地说
“傲天。”
“什么?”我迷惑了
“直接叫我傲天,不差你一个人喊我堡主。而你也不是出自真心的想叫。”
“但你是堡主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