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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买个皇帝揣兜里-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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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公公面上当即盈满喜意,眼角的皱纹里都淌着高兴的波光,他忙陪笑道:“恭喜陛下!恭喜陛下!这是国喜啊!”

    正在这时,忽听尚书房门口传来傅公公阴恻恻的声音:“陛下当真要立姜氏为后?”

    叶适听出傅公公语气不善,他知道,他的所有话,可以瞒得住旁人,但是瞒不住全程参与了夺位的傅公公。

    傅公公身负大功,他自是不能为了姜灼华将其冷落、责罚。但是,他也绝不会为了傅公公,让姜灼华委屈半分。

    若是不让傅公公对姜灼华改观,日后她一定会受委屈,虽然她是皇后,没人敢为难她,但是傅公公的手段,怕是会让他意想不到。

    念及此,叶适眸色渐深,傅公公和姜灼华之间的关系,必须得小心处理。

第 102 章() 
叶适看了傅公公片刻;先坚定地表明了立场:“朕喜欢她;她是朕唯一的皇后。”

    在傅公公再度开口前;叶适缓和了语气;温言道:“朕知道;在你看来;她不是皇后的人选。但是傅叔;朕是你一手教养长大的,朕是个什么样的人,旁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朕从不是一时脑热之辈,朕选择她,自有朕的道理。姑苏上郡灾情久未报至朝廷;傅叔你可知;百姓为何这么久都没起叛乱吗?”

    傅公公道:“老奴不知。”

    叶适笑笑道:“一来是现在的郡守,也就是过去的县令;他开仓救济了一部分灾民。但是县令手里的库粮有限;根本不能救济全部。剩下的那么多人;都是姜灼华兄妹搭棚子救济的。朕记得朕小时候;你跟朕说过;要夺下皇位和稳住皇位;智谋必不可少,但若是要坐久皇位,成为明君;行孝悌、施仁政才是长久之道。”

    叶适顿一顿;接着道:“华华虽为女子,却心有仁慈,且她还有为常人不敢为的勇气和胸襟,实属难得。”

    为常人不敢为?养男宠吗?傅公公心下一嗤。

    眼下看来,陛下要立姜灼华为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是他能阻止的。说了这么多,全是好,怎知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

    傅公公不愿与叶适当面起冲突,行礼道:“陛下既已决定,老奴岂敢质疑。老奴告退。”

    说着,傅公公行礼离去。

    一听这话,叶适便知傅公公根本没有听进去,他也没指望自己几句话就能说服偏执的傅叔,一步一步来吧。

    叶适转而对黎公公道:“公公,你帮朕去劝劝他。”

    黎公公领旨,转身出了尚书房去追傅公公。

    夜幕渐临,西方一抹光线隐匿在皇宫内西侧的宫殿后,将座座飞檐楼阁衬托成墨色的剪影,偶有蝙蝠成群结队的飞过晴朗的夜空,匿迹在飞檐之下。

    黎公公在御乾宫外的汉白石阶下追到了傅公公,在他身后唤道:“傅公公,傅公公。”

    傅公公闻言驻足,黎公公追上前,在他身边站定,深吸两口气顺了顺气儿,而后说道:“傅公公,老奴知道您为什么不看好姜小姐。说来说去,也就是为着当初买了陛下做男宠这回事儿。但是这有什么要紧”

    黎公公话未说完,却被傅公公冷声打断:“没什么要紧?立她为后,日后人人都会记着陛下做过男宠。这是何等的耻辱?若是传到外邦,这便是国耻!且一个养男宠的妖女,不知廉耻,如何母仪天下?”

    黎公公听罢,赔笑两声,接着道:“母仪天下,这种话其实也就是说说罢了。天下人这辈子能见着帝后几回?关起门来,还不是帝后自己在宫里过日子?最要紧的,是陛下过得高兴。姜小姐能让他高兴,旁人不行。您不知前些日子,陛下那日日沉闷的模样,当真是可怜见儿的。”

    傅公公闻言,冷笑一声:“哼。他是皇帝!做事不能只为了自己高兴,要为朝政,要为百姓,要为整个梁朝着想!”

    黎公公闻言,半晌没了声音,就在傅公公以为他说服了黎公公的时候,忽听软弱温和了一辈子的黎公公,颇有些激动地拿着拂尘指着他,双唇颤抖着骂道:

    “不能只为自己,不能只为自己!这话你说了一辈子!打小你就这么要求着陛下!旁的孩子玩儿泥巴的年纪,他在房里读书,旁的少年情窦初开的时候,他在为夺位劳心。他什么时候为自己活过?好不容易夺下皇位,就有了这么一个心尖尖儿上的人,有了这么一个能叫他高兴的人,你还不遂他愿!”

    傅公公背着手,侧着身子,微微后仰看着黎公公,眸中颇有些震惊。

    黎公公一直负责陛下的衣食住行,从来都是低眉顺眼,即便旁人挖苦他,他都是个只知道傻笑的人,今日居然这般顶撞他?

    傅公公尚未反应过来,却听黎公公接着激动地说道:“老奴就想让他过得高兴些,陛下自己也想过得高兴些!就这么点儿愿望,你、你、你居然还拦着?啊?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这些年你是怎么对待陛下的?你是怎么对待陛下的?我要是陛下,登基第一件事就是砍你的头出气,你居然还好意思拦?”

    傅公公嗓子早就坏了,被黎公公这般连珠语炮的一阵轰炸,半晌插不进一句话,见他终于停了,怒意满满地盯着自己,这才说上话:“狭隘,委实狭隘!陛下是皇帝,理应心怀天下,而不是男女私情!”

    黎公公在傅公公对待叶适的事儿上,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从前多少次他看着被责罚后的陛下心疼地悄悄抹眼泪,但是那时念及夺位大业,他硬生生将心头不满和心疼都忍了下来。

    但是,现在陛下已经登基,傅公公居然连让他娶个能让自己高兴的人都要拦着?儿女私情都不让有,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黎公公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直接抄起拂尘照着傅公公抽去,抽一下骂一句:

    “就你胸襟大是不是?就你看着天下是不是?罚跪一整夜!往陛下饭里下泻药!往陛下被褥里放钢针!放蛇!你还是人吗?你还是人吗?”

    黎公公突然发飙,傅公公哪儿见过如此撒泼的行为,不好还手,只得连连往后躲,最后实在没办法了,一把抓住黎公公的拂尘,操着破裂的嗓音骂道:

    “你撒什么泼?我还不是为了陛下好?他是什么身份?若是轻信与人,会带来什么后果?我不在乎用什么法子,只要他平安无事,成为合格的皇帝。哪怕他登基就杀了我,我也无怨无悔!”

    说罢,傅公公看着黎公公的眼睛,坚定道:“姜氏不堪为后!”

    冥顽不化!冥顽不化!黎公公气得手抖,双唇也跟着在颤。过了半晌,黎公公气得只好点头,对傅公公道:“好!好!但是傅公公你记着,若是你敢伤姜小姐,阻拦陛下立后,老奴定与你同归于尽!”

    黎公公这话说得认真,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傅公公是当真没想到,软弱了一辈子的黎公公,居然今日也能变刺猬。

    先帝在时,他是先帝身边的大监,而黎公公只是皇后宫里一个负责洒扫的小太监,二人之间,云泥之别。

    但是出宫后,黎公公负责陛下衣食住行,他负责教导,俩人相互配合这么些年,做不了朋友却也有同袍之情。看眼下,黎公公一副随时都要和他决一死战的模样,若是真为了立姜氏为后一事让他恨自己入骨,甚至撕破同归于尽,那他还当真不忍心。

    念及此,傅公公看着黎公公无奈的点点头,妥协道:“你行!你行!过去当真是小看了你。”

    说着,傅公公的双唇在面具下紧抿,既然不能阻止陛下立后,那便鼓动大臣劝他再纳几个妃,后宫绝不能只有姜氏一人,必须有人分宠爱,不然姜氏迟早狐媚惑主。

    做下决定,傅公公将握在手里的拂尘重重甩了出去,饶是他动作再重,拂尘上那一把毛打到黎公公身上,依旧轻飘飘的毫无力道。

    傅公公深深地望了黎公公一眼,拂袖而去。

    黎公公盯着傅公公走远,平了平心绪,整了整衣冠,这才回了御乾宫尚书房。

    进了尚书房,叶适抬眼问道:“怎样?”

    黎公公站回叶适身侧,行礼回禀:“看似是妥协了。但傅公公的性子,陛下您也清楚,后事不知如何?”

    叶适闻言抿唇,身子靠在了椅背上,眉心不由微蹙,当真是棘手。看来这事儿,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摆平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定能解决妥当。

    叶适低眉想了一会儿,暂且先将这事儿搁置。他提笔,写下一道圣旨,对黎公公吩咐道:“这道圣旨,派人带去武陵郡陈家村附近的千山寺,命当地郡守主持在寺内修建万佛楼,不可怠慢。”

    黎公公领命接过,叶适复又道:“朕想了想,还是得再慎重些,去找太常卿,叫他算个吉时,然后你再去姜府宣旨。明日早朝,先给百官宣读。”

    黎公公领命而去。

    姜灼华这边儿,到了元嘉府上,姜重锦一听姜灼华和哥嫂回来了,当即流下了眼泪,等姜灼华见到迎出来的姜重锦的时候,她的小妹子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见面就抱住姜灼华,眼泪掉得愈发如断了弦的珠子。

    姜灼华忙抱住姜重锦,好一通轻拍安抚,才将小姑娘的眼泪哄停住。

    然后和程佩玖一起,携手进了屋里。三个人坐在一起,又说又笑的聊了好久。

    不多时,元嘉和姜灼风也回到了府里,姜灼风一见姜重锦,便万分喜欢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吃起了晚饭。

    元嘉将嘴里的饭菜咽下,而后道:“阿姐,你日后嫁了陛下,可千万告诉皇上姐夫,日后少骂我一点儿滚。”

    姜灼华闻言失笑,敷衍着点点头。

    这时,程佩玖忽而忧道:“说起来,若是妹妹成了皇后,以后咱们一家人,当真就没有像现在这般一起吃饭的时候了。”

    这到时候若是跟皇帝坐一桌子吃饭,那得多别扭。

    姜灼华拍拍嫂子的手,不以为然道:“没事儿嫂嫂,以后咱们一家人照样一起吃饭,不带他。”

    元嘉噗哧一声笑了,说道:“我估摸着,阿姐你可能甩不掉陛下。陛下见着你,跟跟屁虫似的。”

    除了姜灼华,其余几人闻言一愣,姜灼风上下打量元嘉一番,说道:“行啊你小子,有几个胆子?敢背着陛下说这种话。”

    元嘉嘿嘿一笑,接着道:“你们会出卖我吗?肯定不会,对吧?所以,怕什么啊?”

    而且他们陛下也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就算被陛下知道,顶多叫他滚,怕甚?

    就这般,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吃了一顿晚饭,这一晚,都歇在了元嘉府里。

    第二日一早,姜灼风和元嘉进宫上朝,姜灼华这才和嫂嫂一起准备回自己府里,姜重锦这么久没见他们,自然是要跟着一起回娘家的,于是,三个女人,便一同回到姜府。

    回到耀华堂,姜灼华往贵妃榻上一躺,身心无比舒畅,还是自己家里好啊。

    三个人在耀华堂里喝茶休息了一会儿,姜灼华便命宝如去请大夫,来给程佩玖问诊。

    谁知,大夫还没来,倒是先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程佩玖正在跟姜重锦询问怀孕后症状,看看自己对不对得上,姜灼华则面带喜色的在一旁听着,一个是她未来侄儿,另一个是她未来外甥女,双喜临门,她能不高兴吗?

    正在这时,忽听桂荣来报:“小姐,魏府大夫人求见。”

    魏府大夫人,乍一听这个称呼,姜灼华茫然了片刻,而后忽地反应过来,这他娘的莫不是魏少君的娘?那个老毒妇?

    当年为了自家儿子和她分开,连亲孙儿都能一碗药给打了。

    姜灼华忽地心头一哽,当即就没了好脸色。

    程佩玖和姜重锦见状,亦是敛了笑意,姜重锦问道:“阿姐,你怎么不高兴?这求见者,可是得罪过阿姐?”

    姜灼华看了看姜重锦,如何跟她说前世的事,只得摸摸姜重锦的手以示安抚,而后对程佩玖道:“可能是之前咱们刚离京那会儿,追我出来的那魏少君的娘。”

    程佩玖闻言蹙眉:“她来做什么?莫非是想为自己儿子相看你?这叫陛下知道了可如何了得?”

    姜灼华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道:“哼,相看?”怕是想来掐死她的吧?

    念及此,姜灼华道:“走,瞧瞧去。”

    说着,三人一同起身,从耀华堂出来,一同往前院会客厅而去。

    刚走进门内,姜灼华便被屋里的阵仗给吓了一大跳。

    但见会客厅内,坐满了七大姑八大姨,除了主人的正座,没一张闲着的椅子,甚至还加了好几张。

    她们各个坐姿大方得体,手里端着茶盏轻刮慢饮,神色淡然高贵,俨然一副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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