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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

买个皇帝揣兜里-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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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县令一开仓,姜灼华他们自是闲了下来,不必再继续救济。蒋霜洲怕米放坏了,便紧着将多余的米都转手卖了出去,把钱还给了姜灼华。

    叶适回到霜洲客栈时,天色已晚,他不在的时候,姜灼风帮他收拾东西的情形,姜灼华自然是看到了,心知叶适怕是要走了。

    等叶适回来,姜灼华将他叫到了自己屋里。

    叶适进屋一看,看到桌上有菜有酒,不等他发问,便见姜灼华站在桌边,边摆着筷子,边笑着对他道:“你今天走得急,饭都没吃几口,这会儿该饿了吧,过来一起吃些。”

第 94 章() 
姜灼华平静如常的声音;宛如清流般流进他的心里;让叶适紧绷一晚上的神经;忽地松缓了下来。

    他冲着姜灼华微微一笑;踏过门栏走了进去;在椅子上坐下。

    姜灼华看他坐好;端起酒盏给他斟了一杯酒;而后落座,也给自己满上一杯,含着笑意说道:“你是不是要回京了?我敬你一杯。”

    说着;姜灼华抬起了酒盏,敬向叶适,叶适看着她那双凤眸;心底溢散出片片温柔;拿起酒杯,与她相碰;一饮而尽。

    叶适放下酒盏;轻叹一声;说道:“私印丢失;我得抓紧回京;以免出变故。”说罢;拿起筷子,习惯性地先往姜灼华面前的食碟里夹菜,而后才夹自己喜欢的来吃。

    姜灼华看看叶适;又看看面前自己食碟里的菜;心底忽地生出不舍来,人最怕的,便是习惯。

    和他分开的这段时日,有时清晨醒来,思路尚未清明时,她总会恍惚以为叶适还睡在外间。

    以及平时里,桂荣给她布菜时,她总是本能的觉得筷子那头是叶适,可当发现是桂荣时,心里依旧有那么丝丝的空洞。

    叶适吃完一口菜,见姜灼华没有动筷,不由地想去询问,抬眼的刹那,却在她眸色中看到了一份不舍,心忽而一沉,随即便是汹涌而来的欣喜。

    姜灼华见他看向自己,忙收回目光,冲他坦然地一笑,拿起自己筷子,给他夹了一次菜。

    相识至今,这还是头一回。

    叶适有些受宠若惊,展颜一笑,看向她,目光紧紧黏在她的面上,鼓起勇气问道:“华华,我知你不相信空口无凭的诺言。跟我进宫,给我个机会做给你看,你再决定要不要嫁我,可好?”

    他还是不想直接下圣旨,比起强迫,他更愿意尊重她的意愿,方才在她眸中瞥见的那一抹不舍,给了他问出这句话的勇气。

    姜灼华看着满眼期待的叶适,忽而一愣。

    他来姑苏半个月了,这期间,从未提及过一句他们二人之间感情的事。

    这不免叫姜灼华误以为,他或许是真的放手了,可当他问出这句话时,眼前的这一时刻,忽而与过去他还在姜府的时日衔接在了一起,一丝一毫的陌生与浅淡都没有,就好似没有分开过。

    人的感觉,有时比想法更诚实。

    当一个人开始拼命地对另一个人好,开始拼命地问对方是不是还爱自己时,分明是感觉已经先一步告诉自己,对方不爱你了,所以才需要不断地去付出留住他,才需要一遍又一遍地去从寻找爱的证明。

    人最擅长自欺欺人,一个人爱不爱你,其实你的感觉,早就告诉了你答案,却仍旧被自己障目。

    姜灼华感觉的到,叶适对自己的感情没变

    她能做到对自己诚实,可是她做不到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毕竟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种整夜想不通为什么遭遇这些的是自己的困惑,还有那种明明还爱对方,却因为对方的不堪而不得不生生割舍的忍耐她都不想再感受第五次。

    但是叶适说,他不强迫自己嫁给他,却想让她给他一个做给她看的机会。

    念及此,姜灼华对他道:“你容我想想,等我回京后,我让元嘉传话给你。”

    叶适闻言,唇角有了笑意,好,好,只要没有直接拒绝就好。

    他看向姜灼华,认真地说道:“我等你,无论多久,我都等。”

    叶适眸底的神色温柔如水,姜灼华看着看着,不由抿唇轻笑,一段感情最美好的就是这个时候,永远不会变,该多好?

    俩人一起吃了宵夜,喝了几杯小酒,待夜色渐深,叶适方才回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姜灼华破天荒地地早早醒来,不用再救济灾民的她,换回了往日的曳地长裙,特地选了一套妃色的齐胸襦裙,手臂上搭着鹅黄色金线绣虹蝠的披帛,一头的点翠鎏金首饰,细细描了妆,而后出门去送叶适。

    宅子正厅内,姜灼风、程佩玖、蒋霜洲三人早已围着叶适说话。

    姜灼风也准备好了行李,准备护送叶适回京,他隐隐觉得,叶适微服私访可能是假话,这种话,能唬得住妹妹,却不见得能糊弄住他。

    陛下见到小壮壮前,是一套说辞,见到小壮壮后又是一套说辞,姜灼风自是不敢询问陛下的事,就算问了估计也得不到真话,索性以不放心为由,护送回京。

    几人正说着话,忽见姜灼华从阁楼上下来,叶适不由向她看去,清晨刺眼的阳光洒在她发上的点翠鎏金首饰上,泛着明晃晃的光芒,臂上披帛的金线绣纹,亦在阳光下煜煜生辉,她整个人美得好似不是从阁楼上走下来,而是从天际而来。

    叶适的目光,被她彻底抓住,姜灼华笑笑走进正厅内,一旁的蒋霜洲笑着道:“姜小姐当真是国色,可惜当今圣上不选秀,不然,以小姐之姿,还有救济灾民的善举,做皇后也不为过啊。”

    此话一出,姜灼风程佩玖连忙尴尬地各自侧身转头,叶适则不由看向蒋霜洲,心道:做掌柜的看人看得多,这眼光着实狠辣,准!

    姜灼华失笑,岔开话题,向叶适问道:“何时启程?”

    叶适正欲回答,却被门口一个声音打断:“公子是今日走吗?可今日是端午啊,我锅里煮着粽子,等吃过粽子再走吧。”

    说着,快要临盆的芸娘,扶着腰走了进来。

    叶适听闻此话,方才恍然惊觉,原来今日是端午,这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竟将日子都过忘了。

    想着他不由看向姜灼华。

    姜灼华这也才反应过来,端午节,是她和叶适相识的日子,两年了。

    叶适看着她想了想,上前一步,走到她面前,说道:“我傍晚再出城,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姑苏,我却还哪里都没转转,听闻昆山景色很美,咱俩去昆山,就现在。”

    姜灼华怔怔的望着眸中闪着如星辰般光彩的叶适,鬼使神差的点头应下:“好。”

    叶适抿唇一笑,伸手扣住姜灼华的手腕,拉着她出了门,客栈外,叶适的马姜灼风早已为他备好,到了客栈门口,叶适将姜灼华扶上马背,而后自己跨马而上,坐在了她的身后,伸手拉缰绳的时候,将姜灼华箍进了怀里。

    手中缰绳一甩,黑鬃骏马马蹄一扬,朝着城门外绝尘而去。

    姜灼风等人追到客栈门口,看着俩人的背影,这时,芸娘问道:“那位公子是姜小姐什么人啊?就是人落魄了点儿,不然跟小姐倒也不失为郎才女貌一对绝配。”

    姜灼风闻言,忍住了笑意,说皇帝陛下落魄?哈哈,哈哈哈。

    姜灼风有些不放心,本想跟上去,但是念及他们二人可能有私话要说,便先带着众人回了客栈。

    马匹一路驰骋,耳畔风声呼呼而过,姜灼华的鬓发被风吹起,丝丝缕缕地缠在叶适侧脸和脖颈处,叫他愈发的眷恋。

    姜灼华不由侧头看了看他,即便是需要拉缰绳,叶适的手臂,也保持着得体的距离,并未趁机抱她占她便宜,这叫姜灼华心里一暖,他自始至终,都是尊重自己的。

    昆山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很快便到了。

    到了山脚下,俩人从马上下来,叶适手里牵着马,和姜灼华一起沿着山间的青石板路走了上去。

    昆山早已苍翠,林间绿意盎然,小雀的叫声缭绕与耳畔,颇显惬意。

    边往山上走,叶适便对姜灼华道:“可还记得两年前的今日?”

    姜灼华不由失笑:“自然记得,把皇帝买回家做了男宠,知道真相后,真是吓得总怕你登基后把我判个斩首。”

    叶适失笑,他怎么舍得?他笑笑道:“说起来,这事儿还得感谢文宣王,当日若不是他忽然到访清音坊,我也不会顶替旁人去康定府上,也不会被你看上,买回去做男宠。”

    姜灼华不由问道:“说起文宣王,恭郡王那些个子嗣,现在如何了?”

    叶适道:“没什么权势的,都已经处理了,但是像文宣王等人,身边有些党羽,还在审,若是不把那些潜伏在暗处的党羽都揪出来,留着迟早会成祸患,所以,文宣王,尚未处刑。”

    姜灼华听到祸患二字,心头不由一揪,问道:“那他的党羽,都清查了吗?”

    叶适点点头,回道:“已经处理了一大批,没剩下多少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第一个小山头上。

    放眼望去,但见山头后,层峦叠嶂,一个又一个高低不一的大小山头林立在眼前。

    叶适看了一圈,不由叹道:“昆山从城里看着不大,没想到不过是被咱俩脚下这山头遮住了,原来后面竟然还有这么一方天地。”

    眼前的景色,当真广阔非常,姜灼华亦是被吸引,符合道:“是啊,这景色,当真是奇美。”

    叶适看她喜欢,指着对面的山头,对她道:“那儿离这儿不远,也比这儿高,不如咱们去那边看看,兴许景色更美。”

    姜灼华笑着应下:“好。”

    说着,叶适和姜灼华沿着小道儿,一起往那方而去。

    正所谓望山跑死马,看着不远的山头,没想到走起来竟然这么远,俩人走了约莫大半时辰,也才走了一半的距离。

    渐渐到了晌午,日头高悬,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所幸山里凉快,树荫又多,并不觉苦热难熬。

    姜灼华委实有些累了,停下脚步,靠着一棵树想歇歇脚,她这才记起来,大清早的和叶适出来,连早饭都没吃,这会儿饿的肚子咕咕叫。

    她扶一扶心口,向叶适问道:“你早饭吃了嘛?饿不饿?”

    叶适眨巴眨巴眼睛,说道:“没啊不如咱们往回走吧。下午陪你去别处转转。”

    姜灼华点点头道:“成。”

    说着,来人便准备往回走,正在这时,忽听旁边的树林深处,传来一个人微弱的叫喊声:“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啊”

第 95 章() 
听起来;似乎是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然而声音微弱;好似受了什么重伤?

    姜灼华和叶适不约而同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姜灼华不由问道:“这荒郊野岭的;那人是怎么回事?”

    叶适拧眉朝那方看了看;而后走到马匹旁边;从马鞍侧面取下佩剑,拿在手里,对姜灼华道:“许是摔伤了;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看看。”

    姜灼华点点头,叮嘱道:“你当心些。”

    叶适冲她点点头;握着佩剑走进了树林里;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寻了过去。

    姜灼华站在原地,一直朝叶适张望;直到看着他的身影渐渐变小;消失在不远处的坡下。

    叶适寻着声音找了半晌;终于在山坡下面;林间一处小空地上;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人;他蜷着腿,不知伤到了哪里。

    叶适走上前,在那人身边站定;正欲询问他怎么了;却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儿,这人身上的衣服,为何不是寻常百姓穿的衣服,而是精武服。

    叶适眸色一沉,当即握紧了剑柄,那人抬头在叶适面上凝视半晌,待看清他的面容后,原本痛苦的神色忽而闪过一丝阴冷。

    他忽然从地上翻身坐起,对着叶适阴笑道:“皇帝陛下,终于等到您了。”

    正在这时,忽听周围的林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仿佛有很多人正在朝这边疾步前进,叶适见情形不对,来不及细想,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回跑去。

    姜灼华的目光一直锁在方才叶适消失的地方,不停地张望着,忽然,她看见叶适大步朝她这边儿跑来,大声对她喊道:“上马,快上马!”

    姜灼华心底一沉,但见叶适方才下去的山坡上,陆续冒出一些追赶的人影。

    不及细想,她忙转身跨马而上,调转马头,松开脚踏,将手伸向朝她逼近的叶适:“快!”

    叶适复又加快步伐,奋力朝她跑去,到了近前,叶适一把拉住姜灼华伸出来的手,借力跨马而上,用剑往马屁股上狠狠一下,松开勒马的缰绳,骏马如箭一般蹿了出去。

    马蹄声“哒哒”地响在山道上,叶适这才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叶适远远的看到,他们极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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