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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买个皇帝揣兜里-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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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局,下的时间挺长,叶适一直在一旁注意看着,黎越走棋很有章法,多是在不同的地方来回排人字,而姜灼风虽没有输得很快,但是却一直处于防守,白子下的乱七八糟,很难连成线,最后输是肯定的。

    不多时,姜灼风果然输了,黎越哈哈一笑,说道:“姜都尉,承让了。”

    姜灼风咂咂嘴,一同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这一局,输得是叶适、姜灼风和黎夫人,三人斟满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黎夫人又道:“这三局下起来时间久,不够尽兴,若不然改改规矩吧。”

    姜灼风问道:“怎么改?”

    黎夫人道:“从下一局开始,不光最后输得那组喝酒,每一局输得那个人也喝。”

    姜灼风道:“成啊。就这么办吧。”

    姜灼华翻了个白眼,刚不是还说不胜酒力嘛。

    再次抽签,各自报了抽签结果后,叶适、黎越、黎夫人一组,姜灼华兄妹三人一组,姜灼风不由拍案笑道:“哈哈哈,这下好了,我们兄妹三个就不怕跟自己对上了。”

    黎夫人和姜灼风先下了一局,姜灼风赢。而后姜灼华上场,黎越本想去跟姜灼华下,但是转念一想,跟姜灼华下,输赢都为难,在美人面前,输了委实太丢面子,赢了更不好,毕竟他日后还想拉拉亲近,今儿把人家赢了可怎么行,所以便推了叶适出去。

    叶适护美心切,自是求之不得,姜灼风已经赢了一局,只要他再输给姜灼华,她就不用喝酒了。

    想着,叶适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在棋盘边坐下,姜灼华亦是落座,拿起棋子尚未来及下,但听黎越对叶适道:“我瞧着柳公子棋艺生疏,若不然,我从旁指导指导吧。”

    说着,不等二人回应,便靠叶适那边坐了坐。

    指导叶适,不仅能在姜小姐面前显显自己的本事,还能不招埋怨,反正若是赢了,也是叶适赢得,与他无关。

    叶适侧目看看黎越,他本就想输给姜灼华,哪儿需要他所谓的指导?

    叶适收回目光,落在棋盘上,拿起棋子随手下了,说道:“不必,本就是游戏,在意输赢做什么?我陪华华随便下下。”

    黎越吃了一口瘪,若是上赶着去指导,那就未免太掉价,他只好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看着。

    片刻功夫,叶适输得干脆利落,他将手里的棋子“当啷”一声丢进棋坛里,笑着对姜灼华道:“呀,又输给华华了。”

    姜灼华见他输了还笑得这么高兴,不由抿唇一笑。

    正在此时,却听黎越在一旁对叶适道:“让我给你指导一下,柳公子还不乐意,输得这么快,我们这一组都要被你连累罚酒。”这话虽是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但是话中敌意,万分明了。

    叶适闻言,眸色咻然变冷,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这般埋怨过,说得好似他是个拖后腿的一样,不免一时气堵在心。

    姜灼华闻言,白了黎越一眼,笑着道:“黎大人,你们组,先输得是你夫人,果然是护妻心切啊,都不舍得说夫人。”

    叶适听姜灼华先说了话,他怎会躲在姜灼华身后让她护着,念及此,叶适面上回了笑意,对姜灼华道:“黎大人说得对,确实是我棋艺不精,又不肯听他赐教连累了他们,不如这样吧,这一局,你们二人的酒,我代喝。”

    说着,叶适自抬壶斟酒,举杯一饮而尽。

    叶适这一局本就输了,自己要喝一杯,全组输了后要喝一杯,再加上黎氏夫妇二人的酒,所以,他这一开口,就得连喝四杯。

    连续四杯酒猛灌下肚,叶适便觉视物有些花乱,不由用力合一合眼,姜灼华见此,忙倒了茶递给他,低声指摘道:“傻吗?怎么全喝尽了?只喝半杯再填满谁能看见?喝口茶缓缓。”

    叶适喝了口茶,佯装头晕,朝着姜灼华垂下头去,低声相问,语气中隐有怒意:“这黎大人,是否对你不怀好意?”

    姜灼华其实到没怎么在意黎越,这种人不搭理就成,叫他来主要是被黎夫人气着了,但是女人之间的这些东西,给他说了他也不见得能明白,于是便只好点点头。

    叶适了然,今晚桂荣来叫他时,他就觉得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府中来客,以他现在男宠的身份,绝对不适合出来,但是姜灼华偏偏派人来喊他,他到了之后,对他又是前所未有的热情。

    他本来还想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刚才黎越那番言语举止,倒是告诉了他答案。姜灼华怕是也瞧出来了,所以才叫他过来装恩爱,想浇灭黎越的色/心。

    他愿意帮姜灼华,毕竟他也不想看到她被这种人骚扰,但是心甘情愿帮忙的同时,心里难掩失落,怕是黎越的事情了结,姜灼华就不会再像今晚这般对他。

    想着,叶适不由轻叹一声。

    姜灼风尚未觉察出来这些门道,但见叶适连喝四杯,也有些点儿担心,问道:“若不然先歇会儿,再让厨房上几个菜。”

    叶适闻言,抬起头笑道:“不必。”

    他转而看向黎越,朗声笑道:“难得黎大人前来做客,不玩尽兴怎么好?咱们继续,在下今晚奉陪到底。”

    婢女闻言,再度上前给几人抽签。

    接下来的几轮,叶适渐渐熟悉了行五子的技巧,才发觉竟是如此简单,只需掌握几个小阵法,想赢很轻松。他学东西本就快,几局下来,赢了不少。

    但是呢,但凡抽签抽到和姜灼华对立的组,叶适无论和谁对下,都是输,若是和姜灼华一组,他则会全力以赴,定要赢下来。

    姜灼华自是发现了他这行事章法,心底不免生出丝丝感动。

    接下来这一局,姜灼华、黎越以及姜重锦三人抽到了一组。而叶适和黎夫人、姜灼风抽到了一组。

    叶适估摸着时辰,天色已晚,姜灼风已经喝上头了,整个人跟在沸水里泡过一样,全身通红,而他本人,也早就头晕目眩,好在意识还是清醒的,就是走路怕是走不直。

    估摸着玩不了多久了,叶适便想给黎越一个下马威,这人从开始的时候,就一副自己很了不得的样子,看着委实碍眼。且他方才观察的仔细,已经记下了黎越走棋的路子,想赢不算太难。

    念及此,叶适对那黎越道:“这一局,还请黎大人赏光,来跟在下下一局。”

第 65 章() 
此话正中黎越下怀;他欣然应下:“好啊。”说着;朝棋盘边走去。

    叶适低头对姜灼风小声儿道:“如果我赢了;等下麻烦你输一局。”

    殿下发话;敢不应吗?姜灼风爽快道:“好嘞。”

    叶适站起身走了过去;手轻轻一摊:“请吧。”

    果然;黎越走棋依旧是方才的路子;叶适先他一步将他要走的路堵死,黎越就不得不重新布局,叶适趁机学他路数;让他猝不及防,反攻为堵,下了三十子左右;便赢了黎越。

    要知道;黎越可是今晚这几日人里,行五子技巧最好的;但是万没想到;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叶适给赢了;且还是开始不会下的叶适。这就叫黎越万分丢脸。

    姜灼华不由看向叶适;心下讶然;这人学东西这么快的吗?

    黎越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叶适给赢了,叶适一直撑着眼皮子,看东西眼花缭乱;能注意力集中赢了黎越;已是耗尽气力。

    叶适见已赢下,总算是不必再硬撑,伸手捏了捏眉心,撂下一句承让了,扶着桌沿站起身,奈何酒劲上头,叶适腿脚明显不受控制,身子不自主的摇晃。

    姜灼华见此,忙起身上前将他扶住,低声问道:“可还好?”

    叶适笑笑道:“我怕是真得失陪片刻。”酒喝多了,走肾啊。

    姜灼华知他意思,唤了小厮宝如过来,吩咐道:“扶着公子,看好他。”

    宝如领命,扶过叶适手臂,带了他出去。

    黎越此时对黎夫人耳语了几句,黎夫人站起身,道一声失陪,先行回了卧室。

    这局黎越本是和姜灼华一组,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输了,且还是在姜灼华面前,刚他还说叶适连累他们罚酒,这会儿就轮到他了,他得想法子挽回丢掉的脸面。

    黎越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输了,趁叶适和自己夫人都不在,他对姜灼华道:“姜小姐,您懂行五子的规矩。我下了这么多年棋,就没见过有人跟柳公子这么下的。他居然中途学我,这怎么能学别人呢?而且还是学自己下棋对手要是我绝对干不出来,即狡诈又丢脸。”

    姜灼华闻言挑眉,言下之意,就是叶适赢他赢得不光彩,是因为学了他才赢的,厉害的人还是他。

    本以为这黎大人,只是色心重了些,但万没想到,居然还有个背后放刀子的癖好。

    说实在的,她姜灼华也背后说过人,但她是背后怎么骂,当着面还怎么骂,且一定是对方真干了什么缺德事儿,不似叶适这般不过就是赢了他,便被他如此编排。

    所幸现在听这话的是姜灼华,看得出他的伎俩,这要是换做是个心下是非观念尚未成形的人,八成会被他这番话带走,觉得叶适这个人狡诈,赢得不光彩。

    贬低别人抬高自己,这怕是最拿不上台面的行为了。

    先前桌上密布的那些暗云风波,姜灼风完全没觉察到,但是此时此刻,黎越背后说人,他自是听了个清楚。

    姜灼风握着酒杯,当下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坦荡磊落,既玩儿得起,也该输得起,但这黎越算怎么回事?输就输了,还要编排旁人赢得不光彩,这若以后深交,岂不是根本没法儿料到这人会在旁人面前怎么说自己?

    所幸只是个认识不久的朋友,尚没什么损失,姜灼风虽官位不高,但是出身高贵,素来也无需行虚与委蛇之举,若是无法相交的人,便是当即断了联系。

    念及此,他心下做下决定,反正今日该招待的都招待了,明日就找个借口让他离府吧。

    黎越对姜灼风的态度,犹自不觉,一双眼睛全然所在姜灼华面上,但听他接着道:“其实上午,我夫人说心情不好、不乐意,不是说给小姐听的。”

    姜灼华勾唇笑笑,看来你清楚地很呢,那怎不见解释,由着自己夫人在哪儿胡思乱想,若是他能给黎夫人足够的踏实,黎夫人也不至于如此草木皆兵。

    姜灼华本就懒得搭理黎越,正于此时,宝如搀扶着叶适回来,姜灼华起身,走到叶适身边,替了宝如扶住叶适,笑着对黎越道:“天色不早了,我家公子也喝多了,我们就不相陪了,左右您是哥哥的朋友,哥哥在就好了,重锦你也回去吧。”

    姜重锦点点头,起身给众人行个礼,然后迷迷瞪瞪地出了门,站在门口打了个哈欠,方才回了林染院。

    姜灼华和叶适也告辞出来,走上了从前院回耀华堂的回廊。

    回廊里每隔十步就有一盏灯笼,在叶适醉眼朦胧的双眼中,那些灯笼的光芒,却好似浮在眼前的斑斓,那般的虚幻又不真实。

    姜灼华握着他手臂的触感清晰可见,她身上的那宛如午后山野烂漫的香气亦混着酒香在鼻息间缭绕,真实清楚,可又分明如梦如幻。

    他侧头看了看姜灼华,心知过了今晚,她就不会再对自己如此热情,于是便不由放慢了脚步,想让这一刻多停留一会儿。

    姜灼华觉察到他脚步放慢,不由关怀道:“难受吗?”

    叶适点点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再度微垂,遮掩道:“有些。”

    姜灼华看着他蹙蹙眉,笑着编排道:“往日里瞧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今日那般笨,教你躲酒的法子,你竟然一个也没用,你不躲,旁人自是会躲,如此这般,你喝得过谁?”

    叶适侧头看看她,抿抿唇,道:“我躲酒技巧生疏,怕被人瞧出来,给你丢人。”

    姜灼华不由失笑:“傻吗?”

    叶适亦是随她展颜,今晚被她骂了两回傻,但心里却是甜滋滋的乐意。

    不多时,两人一起回到了耀华堂,屋里明亮的灯火,将叶适拉回了现实里。

    姜灼华今晚有叶适放水,酒喝得不多,她将叶适扶到卧室外间,让他坐在常睡的塌边,这才松开他,对婢女吩咐道:“去熬解酒汤来。”

    婢女领命下去,姜灼华在叶适塌边的椅子上坐下,顺手将发上几枚簪子取下来交给了桂荣,发髻盘了一日,这会儿有些松了,坠在头上万分难受。

    头发大部分散下来,姜灼华伸手揉了揉被簪子坠得难受的部位。

    叶适手扶着床沿坐着,目光一日落在眼前的姜灼华面上。她怎么还不走?按她往常的习惯来说,已经回了耀华堂,自有婢女和元嘉他们伺候,她完全不必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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