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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买个皇帝揣兜里-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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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定翁主见叶适面露疑色,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你不知道?难道你们这么久了,还没”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康定翁主没再往下说,他们之间有没有男女之实,不关她的事,不是她该问的。

    叶适忽地明白过一件事来,为了验证,忙问康定翁主:“敢问翁主,宋照和,从前是不是姜小姐心头所爱?”

    康定翁主叹了口气:“自然是啊。她退婚前几日,我还见过她,那时的她,提起宋照和就脸红,还不喜我养男宠之举,她那时总说,只愿此生,能得一个真心相待之人,与他白头相守。宋照和一事后,她性情大变,从前衣着素净,院中种植兰草,担得起蕙质兰心四个字。现如今”

    说到这儿,康定翁主自先笑了:“哈,其实我倒更喜欢她现在这样。潇洒自在,衣着艳丽,跟重生了一样,美好的年纪,就该像花朵般绽放。”

第 42 章() 
不知为何;听完这番话;叶适忽觉有些晕;心口像堵了棉花一般透不过气。

    若她是爱过宋照和;前世在不知晓宋照和与婢女之事的情况下;她很有可能是嫁了;那后来;她是如何知道的?知道后,又发生了什么?

    按照康定翁主的说法,她从前是想要得一个真心相待之人;那她就不会养男宠,而所谓前世有四个男宠的说法,大概是糊弄他的。

    念及此;叶适心头忽觉有重石落地;他从前心里最恼的,无非就是以为她从来都是个好美男养男宠的人;不会用真心对他。

    但是现在叶适的目光望向水榭外池塘边的姜灼华;她手持羽箭;蹙着眉努力对准;奈何喝得头有些晕;对准了半天;投出去的箭还是偏离了好大截,她泄气的翻了个白眼,赌气般地又拿起一支箭接着对准。

    叶适望着她;唇边漫过一个笑意。

    康定翁主见他唇边笑意缱绻;不由失笑,年轻就是好啊,她不由开口笑道:“你若是真喜欢她,就好好讨她欢心,我也不希望她年纪轻轻的就心如枯井,你若是有足够的耐心,就去试试吧。”

    现在的姜灼华可不好哄,分得清真心假意,若是姜灼华有朝一日许了他,那也证明这小子是个良人,对她的感情足够。当然,能把冰焐热,感情能不够吗?虽然只是个乐师,要什么没什么,但是对姜灼华来说,只要过得高兴,这都不要紧。

    叶适拱手行个礼:“多谢翁主指教。”说罢,他复又走回箜篌后,接着弹琴。

    姜灼华陪着姜重锦玩儿了好一会儿,在投了十几支箭都没投中后,姜灼华不耐烦地扔下姜重锦回了水榭,在康定翁主身边坐下:“小姥姥府上的箭,怕是跟我八字不合,怎么也投不进。”

    康定翁主闻言失笑,示意婢女给她倒酒,边道:“我怎不知箭还有八字?你是喝上头了。”

    姜灼华笑笑,举起酒杯敬康定翁主,俩人共饮而尽。

    一直在翁主府呆到傍晚,陪着康定翁主用了晚饭,姜灼华和叶适,才带了姜重锦往回走。

    回到府中,姜灼华差人送了姜重锦回林染院,叶适则自己回了沧澜阁。

    姜灼华估摸着,过一会儿姜重锦回去看到那封信后,八成还会过来,所以便没有急着沐浴,坐在屋里挑了本话本子翻着看。

    叶适在沧澜阁呆了会儿,算着姜灼风回府的时间,叫元嘉去请人。

    姜灼风在濯风堂,刚将在军营捂出一身臭汗的衣服脱下,正准备沐浴,却见元嘉走了进来:“少主,公子请你过去一趟。”

    姜灼风蹙蹙眉,该说的都说了,还找他做什么?奈何叶适身份在那儿摆着,姜灼风只好从柜中取出件干净衣服重新换上,跟着元嘉去了沧澜阁。

    暮色渐临,叶适坐在凉亭里,让良翰挂了两盏灯笼在凉亭外,石桌上摆着一套茶具,他悠闲地一步步泡着茶。

    刚将洗茶的水倒出去,元嘉便领着姜灼风进了凉亭。

    “来了?坐吧。”叶适从一旁的红泥小炉上取下水壶,在茶壶里重新倒上水,分别倒了两盏茶,将其中一盏递给姜灼风。

    姜灼风行礼后落座,开口问道:“殿下叫我来,可是还有吩咐?”

    叶适示意他喝茶,笑着道:“我也没什么朋友,闲来无事,就叫你过来聊两句。”

    姜灼风心头无奈,府里住了尊神,不仅得小心伺候着,还得没事儿陪聊,哎。姜灼风心里头叫苦,面上只能道:“殿下想聊什么?”

    “随便聊聊。对了,你妹妹养男宠,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会由着她?”

    姜灼风勾起一边儿嘴角笑笑,道:“呵,她前世运气不大好,我做哥哥的,就希望她过得高兴,既然她喜欢养男宠,那就养呗。”

    所以,运气到底是差到什么地步,才能让亲哥连养男宠这种事都轻而易举的同意?必然离不开宋照和,那就从他问起。

    叶适想了想措辞,问道:“前世宋照和与那婢女的事,你妹妹后来是怎么知道的?”他没有直接问姜灼华是否与之成亲,而是故意将话说得模棱两可,要回答明白这个问题,来龙去脉少不了。

    姜灼风听他这么问,便以为他已经知道前世姜灼华成亲一事,直接回道:“知道这事儿那会儿,都成亲两年了,小壮壮什么脾气啊,怎么可能与旁人共侍一夫?知道那姓宋的有二心,当时就提了和离。谁知那姓宋的同意后,居然倒打一耙,以‘淫’为名,给姜府送了一封休书。”

    “哎”姜灼风叹口气:“从那以后,她在京城里名声就不怎么好了。”

    叶适静静地听完,默了半晌,接着问道:“那和穆连成又是怎么回事?”

    姜灼风闻言,似是想起了什么极头疼的事情,伸手疲累地揉揉眼睛,放下手时,眼眶附近一片被揉得一片通红:

    “他啊当时我们没想到,自家婶子居然会坑我们。刚开始我不太看得上他的出身,但是他对壮壮挺用心,一张张花笺送过来,还经常送些小玩意儿,小壮壮被打动了,我就同意了呗。哪儿知道成亲后八个月,他老家妻儿找来了,哎哟喂,我真是操他大爷。”

    姜灼风说到此处,伸手捏了捏眉心。

    难怪,穆连成都按照她说的做了,她还是将真相告知了穆连成妻儿!叶适忽然就很佩服姜灼华,她居然没有穆连成一来就报复,只是嘲讽回绝了而已。换做是他,定是会主动收拾。

    若不是穆连成后来对姜二小姐小手,恐怕她就将此事不了了之了。这个姜灼华,是说她心大不记仇好呢,还是该说她傻呢?

    叶适念头流转到此处,心头没来由憋了一股火,抬头骂道:“你当哥的不长脑子吗?妹妹的终身大事,成亲前你不知道去他老家打听打听吗?”

    叶适骂得对,姜灼风无法反驳,挨了骂,叹口气道:“穆连成是婶母外甥,我以为婶母不是外人,根本没想到人心能坏到这种地步。”

    “那后来呢?”

    姜灼风道:“自是和离了,但是她有宋照和因‘淫’被休的事在前,旁人都觉得是她勾引有妇之夫,落了个狗改不了吃屎的骂名。再往后,她还成过两次亲,但是因为之前的名声,最后都没好结果。”

    姜灼华伸手用力抹了一把脸,面上神色看起来就好似没睡醒一般疲累:“总之,就好像一环扣一环,宋照和毁了她名声,后面就一步步都走不稳当。哎,所以,只要她现在过得高兴,别说养男宠了,她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我只想她高兴。”

    所以,她那天说养了四个男宠,其实是四个丈夫。

    叶适的心蓦然一揪,四回如此经历,她能不死心吗?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她不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是已经麻木了,别人爱怎么看无所谓。

    前世她一心想有个良人白首到老,最后背得却是骂名,这一回,索性养男宠,反正背得也是骂名。

    “怎么会有人运气这么差?”叶适小声儿嘀咕道,心头却是一阵阵的抽搐,忽就很火大那四个混蛋,若不是他们叫她失望至极,她也不会对自己冷心冷肺,视而不见。

    可话说回来,就连穆连成,都还给她写花笺,送这送那,自己来了姜府这么久,吃她的、喝她的、用她的,还叫她担心受怕,却什么都为她做过,如何指望她对自己热情?

    念及此,叶适向姜灼风问道:“你妹妹,平时喜欢什么?”

    姜灼风想一想,回道:“前世我忙着太子的事,对家里忽略太多,没甚留意。现在嘛,她喜欢男宠。”

    叶适瞪了姜灼风一眼,嫌弃道:“你怎么当得哥哥?难不成我要讨她喜欢,我还得找几个美男子给她送去?”

    “什么?讨她喜欢?”姜灼风闻言愣了:“殿下,你莫不是喜欢上我妹妹了吧?”

    叶适斜了他一眼,端起茶杯喝茶没说话,算是默认。

    姜灼风见此,浑身一个激灵,赶忙道:“您可忍忍吧,您这尊神,不是我们兄妹高攀得起的。而且,小壮壮前世已经很辛苦了,您以后登基了,三宫六院的根本不是她能应付得了的,您老人家行行好,别招惹她。”

    叶适闻言,手里捏着杯子,沉默不语,姜灼风见此,以为他贼心不死,也顾不得什么尊卑,只想赶紧打消他的想法,忙接着道:“别看她现在张罗着养男宠,但是真的说到感情,她绝对不会接受对方有二心。而您!”

    姜灼风摊开手,指着叶适上下比划一番:“而您,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一心的,就算您想只娶一个,满朝文武也不会如您所愿,保管每天一封谏书,催您广纳后妃。您说是不是?”

    “您喜欢她,但您能给她她想要的吗?荣华富贵我们都有,用不着您给,高官厚禄,现如今我们也不需要。而且,知冷知热的一心人,好像她现在也用不着了。对您,我们除了性命,真的是别无所求,所以,求你放她一马,事情一过,早些走吧。等以后您登基了,后宫里人一多,保管您不再记得姜灼华这么个人,您说是吧,殿下?”

第 43 章() 
姜灼风一袭话毕;叶适眸中隐有厉色;冷声反问道:“除了性命别无所求;你刚才跟我说那些话;是性命不想要了吗?”

    姜灼风伸手摸了下下颌;他不信叶适会因为他说的这番话要他命;八成是觉得他说得对;又找不出能反驳的话,只能吓唬他两句出出气罢了。反正该讲的道理都讲了,于是他没再多说。

    叶适两手扶膝;目光看着大理石桌面,亦是沉默不语。虽然很火大,但是姜灼风方才所言;确实句句在理;让他无言以对。

    他之前揣测过,她可能是和宋照和成过亲;而后因婢女一事难过;但是男子三妻四妾是为寻常;本以为她只是很难过丈夫此举;但是没想到;她能决绝到直接和离。

    更没想到;她前世居然嫁了四回,看看现在姜灼华为人处世的态度,他完全能够想象;过去;她是怎样一次次的满怀希望,而又一次次失望,直到现在,变成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模样。

    曾经她说只要自己过得高兴就成时,他还嫌弃过她自私,可是现如今再看,她过去付出了那么多,却被旁人捧着她的付出伤害她,她现在只想让自己过得高兴,有什么错?真是一点儿错处也没有。

    沉默了许久,叶适忽对姜灼风道:“天色已晚,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姜灼风站起身,行了个礼,头也不回地踏步出了沧澜阁。

    姜灼风走后,叶适手里握着茶杯出神,凉亭外灯笼的倒影投在杯中,化成一个如星辰般的光点,随着杯水中的微波摇摇曳曳,忽就觉得姜灼华就如这光点,明明近在眼前,却是一触即碎。

    心境如她,不是自己告诉她喜欢她,就能让她感动的,更不是自己做一点付出就能让她倾心的。

    此时此刻,他确确实实喜欢她,可就像姜灼风说得,一旦日后真的出现三宫六院,面对环肥燕瘦,他能保证自己始终如一吗?又能保证抵挡得住大臣的纳谏,自始至终不纳后妃吗?

    如果这些事情真的出现,无论自己现在给她多坚定的承诺,日后与她而言,仍旧是伤害,她已经经历过四次失望,他不想成为第五个。

    可他又不甘心放弃。

    念头流转到此处,叶适一时心头烦躁,只觉心乱如麻,他恼自己,为何不是个普通乐师,若是如此,只安心做个男宠便是,好好对她让她不再想买别人。

    可是,他偏生是个皇子,还是个注定要为父兄报仇,争夺皇位的皇子,相比姜灼华的潇洒自在,他的命运连着国运,非他所能左右。

    让他好好想想,好好想想,看看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

    叶适愁眉不展,这时,良翰走进凉亭,提醒道:“殿下,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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