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少女探案集-第2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绕到她身上了?花之舞抓抓头发:“他们跟我真的是朋友关系啦,那个,你画架重不重?要不要我帮你背?”
“没关系的,我背惯了。”她摇摇头。
花之舞轻轻用手一提,画架就到了她手上,开玩笑,她什么身手!她想好了,跟余曼筠回去看看,顺便了解一下她家里的情况。
余曼筠家就是五号别墅旁边的一栋小木屋,只有两层,没有五号别墅宽大,但是,相当精致小巧。
余曼筠走到门口按了一下指纹门就开了,原来她家装的是指纹锁,她对花之舞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要不要进来坐坐?”
原来,她是和爸爸一起住的:“当然好啦!我正无聊呢。”
余曼筠家是和式风格,内部陈设也相当简单,一楼除了餐桌之外,几乎连客厅都没有,靠窗放着一个非常大的画架,地上是画板,该放沙发的地方放着两块榻榻米。
余曼筠招呼她:“小舞别见怪啊,我家平常比较少人来,我和我爸都是画画的,家里杂物比较多。”
“伯父也是画家啊,你家真是艺术世家啊。那你妈妈是做什么的呢?”花之舞问道。
余曼筠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花之舞会问这个问题:“她已经过世了。”
“对不起,对不起。”花之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没事,不必在意,我一生下来她就去世了。”余曼筠给花之舞倒了一杯茶,连茶杯也是很精美的日式茶盅。
花之舞端起泯了一口,有很浓厚的花香味:“哎呀,那伯父真是太伟大了。”
“嗯,你坐一会儿,我去准备晚饭。”余曼筠站起来进了厨房。
花之舞独自品着茶,突然一楼的房门开了,走出来一位很儒雅的英俊男人。
花之舞没有料到这屋子里还有人,男人看到她也明显惊讶了一下。
“你是曼筠的朋友?”男人温和地问道。
“帅哥叔叔,你好!我叫花之舞,是曼筠的朋友,我就住在隔壁曾太太家,你是曼筠的男朋友?”花之舞大方打招呼。
儒雅男人表情有一丝怪异,醒目英挺的眉毛皱了起来,他正想说什么。
余曼筠正好从厨房里走出来:“爸,原来你在家。”
爸爸?花之舞用手捂上自己张到可以塞下驼岛蛋的嘴巴,余曼筠的爸爸好年轻!好英俊!好有气质!
“我出去散个步,你们聊吧。”余父低着头换上鞋出门了。
“哇,曼筠,你爸爸真是年轻英俊。”花之舞想起自己的老爸,虽然长年练武身材没有走形,可是,头上早就是地中海了,哪有余曼筠老爸这么赞的颜值。
“我爸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就一直画画,可能是职业的关系,他比较少接触人间烟火,看起来有点仙。”余曼筠笑笑。
“你们父女俩人都颜值很高,你也很仙。”花之舞觉得余曼筠和她爸都看起来很好,实在难以想像曾乐乐为什么说她是蓝胡子姐姐。
余曼筠笑了:“比不过那位喜欢你的美少年。”
她说的应该是骆骁:“哎呀,我们真的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小舞,你早晚会和其中一位相爱的,不管是他们哪一位,能跟自己心爱的人相守在一起就是幸福。”余曼筠真诚地说道。
有人敲窗户,余曼筠回头一看,原来是萧正修站在余家窗户外面。
在余曼筠回头的一瞬间,花之舞看到她脖子往下有一条很深的疤痕,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她决定回头再好好问问她。
花之舞站起身:“有人来找我啦。”
余曼筠温柔笑道:“快去吧,要好好珍惜哦。”
花之舞推开窗,一跃而出,萧正修手一伸正好接住她,他抱着她低语:“对不起。”
花之舞看着他满眼的歉意,她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别搞得这么可怜兮兮的,再说我也没怎么样啊。”
萧正修认真地看着她:“我不是有意瞒着大家,我虽然是莫家的孙子,但是,自从我父母去世之后,我就再没回过莫家。”
“你有那么霸气的背景,为什么要跑到丹州县当个默默无闻的小警察?”花之舞问。
“我爷爷的背景并不清白,这一点我想你知道的吧?看起来挺风光,但是,想当年过得也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我父母也是受牵连,才遇到事故去世的。我痛恨这样的家世,所以,我回到了我母亲的家乡,并且改成了母姓。”
“当警察是巧合,也是我想跟我原来的家族完全对立才选的职业。我从来没打算过再回莫家,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跟别人说一个自己已经丢弃的过去。”萧正修还是深感抱歉,毕竟他的确是欺瞒了所有人。
“骆骏说你让莫家跟他作对?”
第34章 蓝胡子的畸恋(5)()
萧正修靠在一块岩石上,点燃一根香烟:“是的,因为他先跟我挑衅。他以为他跟到杭知岛就能为骆骁护航,让我知难而退。”
“骆骏一开始就知道你的背景?”花之舞觉得既然骆骏知道他是莫家的人,为什么当时还会一手安排萧正修进侦探社。
“一开始应该不知道,但是,没多久可能就知道了,每一个进骆氏的人他都会查一下背景的。或者,他也想看看我到底想干嘛?”萧正修掸了一下烟灰。
这个骆骏真是太深沉了,花之舞问道:“他来杭知岛是为了给骆骁护航?”
“谈项目也是确有其事,但是,他挑这个时节过来主要是怕骆骁吃亏。”萧正修分析。
“他吃什么亏?”花之舞有点不太明白。
萧正修邪邪一笑:“你是不是跟骆氏签过一个合同,三年后会嫁给骆骁?”
花之舞一愣:“是签过,这跟骆骏这次来杭知岛有什么关系?”
“你想嫁给骆骁吗?”萧正修状似不经意地问。
花之舞答道:“我们的合约不是我愿不愿意嫁,而是得看骆骁愿不愿意娶。”
萧正修笑了:“如果你不愿意嫁,那你完全不用在意那个不公平合约,这就是我考虑回莫家的原因。骆氏虽然是潞城霸主,但是,莫家也完全不输给他。”
“你回莫家难道是因为我?”花之舞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莫老爷子花那么大精力来抓自己见一面了。
“我不想你因为那些无聊的原因,嫁给一个自己不愿意嫁的人,而且,”萧正修吸了一口烟:“你不觉得其实我们更合得来吗?你跟我在一起难道不是更开心吗?”
花之舞内心挺感动的,她活了这么久,还第一次遇到一个全心全意为她考虑,甚至牺牲自己利益的人。“我挺喜欢现在这份工作的,侦探社的工作让我感觉生活很有意义。跟你一起工作的确也带给我很多乐趣,但是,你不要为了我做出这么大牺牲,我,我怕我还不起。”
“我这么做是因为我高兴,你不需要有负担。我也不是没有私心,我想得到你,就是我的私心。”萧正修说道。
“我是喜欢你,我喜欢跟你一起工作,喜欢跟你一起吃吃喝喝,可是,我跟骆骁之间并非什么都没有。”花之舞觉得还是要诚实地告诉萧正修,毕竟他对她这么好,她不能欺骗他。
“那就够了,我会让你明白谁更适合你,你更喜欢谁!”萧正修扔掉香烟。
“我不知道,你不要逼我。”花之舞挺烦的。
“我不会逼你,我会证明给你看,你更喜欢跟谁在一起。”萧正修看着她,“而且,我会向你证明我比骆骁更有资格爱你。”
他轻轻地拥她入怀,花之舞没有挣扎,但是,她满怀心虚地想起骆骁,好乱!
花之舞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她一闭上眼就在做梦,一会儿是骆骁,一会儿是萧正修,一会儿他俩打架,一会儿他俩拔河,弄得她头都疼。
天刚亮她就起床了,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餐桌等吃早饭,曾太太端出了一大盘鲅鱼饺子,花之舞一看到食物精神就来了,唯有美食能治百病嘛!
曾太太看到她的熊猫眼就笑了:“小姑娘,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去了余曼筠家,对了,曾太太,余曼筠的父亲好年轻好帅气哦。”花之舞会错了意。
“余隽逸大师?是的,他可是国画界大师,虽然长年隐居在杭知岛,但是,他在国画界可是名人。”曾太太答道。
“这么厉害?”花之舞咋舌,早知道昨天看见他应该找他签个名。
“是的,他们父女两人都很了不起,筠筠虽然年轻,但是,天份也很高哦,得到他父亲的真传。”曾太太说道。
花之舞眨眨眼,一副八卦样:“房东太太,你上次说曼筠的婚事在岛上是个禁忌?到底怎么回事啊?”
曾太太叹口气:“告诉你也无妨,曼筠那丫头不知道是不是命不好。本来她三年前应该要结婚的,那个时候她有个未婚夫,跟她一样也是画界新秀,两个人夫唱妇随本来挺好的,但是,谁能想到他们两人去黑地狱沙滩的山间写生,她未婚夫就出意外啦。”
“死了?”花之舞问道。
“没有,失踪了,一直没找到。”曾太太惋惜道。
“那次事件对筠筠打击挺大的,她两年来一直没再交男朋友,一直到一年前她认识了第二任未婚夫,虽然这个未婚夫没有第一任那么与她相配,但是,她年纪已经不小了,她父亲也希望她能早日找到归宿。谁知道,上个月这个未婚夫也出事了。”曾太太压低声音道。
“死了?”花之舞想起曾乐乐说的饭团哥哥。
“是的,自己从家里的楼梯上摔下来了,正好没人在家,没有及时救治,就这样送了命。他一死,筠筠的名声就不太好了,岛上人都说她克夫。唉,其实筠筠真的挺好的,不知道撞了什么邪。”曾太太感叹道。
“是无缘无故自己摔死的?”花之舞问。
“警察都惊动了,查来查去也没什么结果。他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隐性心脏病之类的。”曾太太猜测。
“曾太太,早!小舞,你已经起床啦?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海边走走?”余曼筠白衣白裙微笑着站在五号别墅门口。
“好的啊。”花之舞把剩余的鲅鱼饺子一起倒进嘴巴里就向余曼筠奔去。
早晨的海特别安静,淡淡优雅的蓝色,细细温柔的海声,跟余曼筠这样一位仙级的美女走在白天堂沙滩上,花之舞都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怎么样?小舞,昨天跟那位帅哥谈得开心吗?”余曼筠问道。
“唉,我活了二十多年连束花都没收到过,现在一下子就出现两个选项,我都懵了好不好。”花之舞老实回答。
余曼筠掩嘴笑道:“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桃花运,到你这儿成了灾难了。”
“曼筠,你呢?我听曾太太说,你的未婚夫刚刚去世了?”花之舞小心翼翼地问道。
余曼筠停下来,看着遥远的大海深处:“我对爱情已经绝望了。”
“你还年轻,还是有机会再遇到真正爱你的人,别太在意别人说什么,忘了他重新开始吧。”花之舞觉得余曼筠太悲观了。
“你认为我在为沈易伤心?”沈易就是余曼筠第二任未婚夫。
“难道不是吗?”花之舞直觉是不是跟她脖子里那疤有关。
“沈易跟我大家都是无奈,我们都是被家人逼婚,走投无路相的亲。”余曼筠淡淡地说道,花之舞能感觉到她话语里对第二任未婚夫沈易的淡漠。
“他对你不好吗?”花之舞问道。
余曼筠说道:“谈不上好不好,他也不是坏人,就是脾气不太好罢了。”
“脾气不好?你脖子里的伤是他的杰作?”花之舞猜测。
余曼筠缩了一下脖子,她抱紧自己:“他不是故意的,就是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么深的伤痕,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很严重的伤害了,幸好你没有真的嫁给他。”花之舞真心地说道,那位摔死的沈易虽然也很可怜,但是,活着说不定更可怕。
“都过去了。”余曼筠淡淡说道。
“曼筠,你是不是之前还有一任未婚夫?”花之舞决定干脆问清楚。
余曼筠垂下眼,继续往前走:“是曾太太告诉你的?”
花之舞答道:“是的,她说你第一任未婚夫跟你都是画画的,你们夫唱妇随很般配,难道你还是对第一任念念不忘?”
“烨然是很有才华的画家,连我爸爸对他也是赞不绝口。如果他现在还在的话,我们应该已经结婚了吧。”余曼筠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
“曾太太说他失踪了?他是怎么失踪的?”花之舞觉得余曼筠的情路是挺坎坷的。
“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