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妈妈系统-第2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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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已经没有父母债务子女偿还的规定,原身想到法院起诉和丈夫离婚,能承担的部分少些是少些,然后带着女儿另外找个地方生存,她虽然心底有几分知道丈夫其实也没有大错,可面对已经酿成的苦果,她恨到了极点。
可她的这番劝说没能得到女儿的支持,左妙妙虽然对应接不暇的人生招架不住,可要她直接把父亲丢下她也做不到,原身在精神压力之下有些崩溃,直接抛下家中种种,跑到了外头,躲避到了还肯让她隐藏的娘家人那,那时压力大到极致的她,只想藏一会,先喘气一会,却不知道家里的事情更是急转直下。
一直苦苦支撑,试图寻找办法还债的左红军面对女儿婚约被解除,妻子不堪压力,精神失常直接离家出走,东躲西藏堪比败家之犬的人生,他不明白他没有奢侈、没有浪费、没有乱花,生意一朝失败,怎么就成了这样,他发觉这已经到了谷底的人生他竟是找不到半点办法解决,恍恍惚惚之下,他终于是决定从高楼上一跃而下,一了了之。
原本躲在亲戚家中的原身,听到丈夫离世的消息,恨极怨极,也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她想,只要她和丈夫都死了,一切都不会再牵扯到女儿,也和女儿无关了。
努力振作精神到外头到处打零工,虽然明知道自己做的是杯水车薪还在努力的左妙妙一回家,迎接到的便是父亲和母亲双双离世的消息,她为两人收整了尸骨,火化后连墓地都买不起的她只得把父母寄存在殡仪馆中。
她选择了离开这座城市,从此没有消息,原本以为这家人是跑了路的众人心怀愤愤,却在之后每一年收到了来自左妙妙的转账,直到还清利息为止。
一直到暑假结束才被父母放出来的路天朗,接收到的便是左家父母离世,左妙妙失踪的消息,遍寻女友不到的他从此变得不爱说话又冷漠,一直到遇见和左妙妙有几分神似的女主后,才逐渐敞开心扉,两人水到渠成后遭受到了来自路家的反对,好不容易经过路家人的考验后,他们的感情又经波折。
原因是左妙妙终于把父母生前那些债务还了个干净,回到s城的她到殡仪馆去为父母上香,遇到了路家叔父过世火葬而到殡仪馆的路天朗,路天朗以为是自己看错,四处追寻,想问问左妙妙现在过得如何,却因此和女主再生波澜,一度分手。
当然,最后故事的男主角一定会和白月光划清界限,路天朗终于在和女主分开后认清了自己的内心,随着时间流逝他的心中对于左妙妙有的是那份执念、不愿放弃,而女主则是在正确的时间遇到的正确的人,才是那个他真正要度过一生的人。
路天朗和左妙妙见了一面,看着同以前一模一样,只是眉眼间多了许多疲惫的左妙妙,他想了许久,只是问左妙妙需不需要金钱援助,在左妙妙拒绝后向她送出了请帖,告诉她,他现在遇到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希望未来左妙妙也能幸福。
左妙妙并不是个死缠烂打的前女友,她只是笑了笑便挥挥手同路天朗告别离开,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席路天朗的婚礼,男友他有白月光中的最后这样写道:
方敏敏的手中有汗,她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明明站在酒店门口的她应该只要美美地欢迎来宾,鞠躬问好的,可是她却忍不住四处张望,生怕错过那张她刻到脑子中的脸,她总觉得这份幸福还没有落地。
可是等了许久依旧没有等到那个人,在走近等候室前,她忍不住问旁边温柔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她没来吗?”她并不用说出那人的名字,因为他们俩都明白。
路天朗被问得一愣,看向妻子不安的脸,笑着靠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庞,亲昵地说:“我没注意,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只要我们俩在就好了不是吗?”他的手搭在妻子的肩上,给她力量,“你也要给我一点信任,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你,好吗?”
方敏敏愣愣地看着丈夫,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终于感觉到那颗四处漂浮的内心落到了实处,她想,她抓住她的幸福了。
故事中左妙妙的戏份已经到此结束,故事外她的人生也从此告终,这些年来支撑她一直努力的信念便是一定要帮父母把钱还清楚,她不希望父母哪怕死了被人提起来也是嗤之以鼻的对象,而这些年来她早就失去了幸福的能力,什么爱情、家庭是想也不敢想的,其实哪怕路天朗真的想要重新和她在一起,她也不会同意,只会默默地选择离开。
给父母和自己置办好墓地后,她在荒郊野外找了个废弃的小屋,选择了烧炭自杀,定时给朋友发去了信息,委托对方帮忙报警,将自己仅剩下的一点钱全都捐到慈善机构,终于是长眠在那个无人知道的午后。
原身死后渐渐清醒,当初正是由于精神压力大之下产生的抑郁情绪让她一时轻生,她原本希望的是她的离开能让女儿拥有幸福的机会,却没有想到正是她的走,让女儿最后选择了在不大的年纪里告别世界,让她痛不欲生。
单静秋那时看着原身在她面前落着泪,都说相由心生,她的脸上也是一副明晃晃的苦相,她只是这么看着单静秋,落着泪便说:“我后悔啊!我为什么要走,我怎么忍心要她承受那么多,我一个人都承受不住,她又如何能承受得了呢我真的,我真的后悔啊”
在撕心裂肺地痛哭声后,那灵魂一点一点地消散,似乎在黑暗的空间里留下一片眼泪。
“任务一:阻止丈夫左红军的死亡。
任务二:还清负债,不让亲朋好友社会负担。
任务三:让女儿左妙妙幸福的过完一生。”
左妙妙坐在床上,明明是三伏天,可她却忍不住不断地发着抖,哪怕是外头一阵人声路过,都要她下意识地一哆嗦,脸色白如纸,神色恍惚的样子看起来就不是很对劲。
手上的手机疯狂震动了起来,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没有被存在电话本内,如果是从前,左妙妙应该已经接起电话,问着对方有什么事情,可是在现在,她却
明明试图不去看,左妙妙却只是听到那手机的震动声都抖了起来,似乎是想了很久,做足了心理准备,她终于颤颤巍巍地将手伸了过去,点击代表了接听的绿键后,电话那头听起来挺不客气的男声已经响起:“请问你是左妙妙吗?”
“是。”
“那你认识左红军吗?”
“认识。”这两个字明明很简单,她说出来却觉得重达千钧。
“那请你通知左红军,我这里是s城银行信用卡中心的,他在我们银行欠的信用卡已经逾期了,如果过期不还,我们将会把他的个人信息送到当地警察局那,到时候可就不是还钱能解决的事情了,这可是构成信用卡诈骗罪的”电话那头一下说个不停,直接把话全都掏了出来。
“好,我会通知他的。”沉默了良久,左妙妙咽了咽口水,才缓缓地回答,另一只手已经紧紧地抓住靠近心脏的衣服,感觉此时是一阵心悸,要她喘不过气来,几乎就要窒息。
电话那边没多说,只是把电话挂断了事,听着那头的嘟嘟声,不知不觉之间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她止不住眼泪,有些绝望,事实上这已经是这段时间来算是比较客气的电话之一了,像是前头那些说什么不还就要上门泼油漆挂白布条,到她学校闹事的已经有好几起,按理来说听了那么多次总该放下心了,可再接到电话的时候,依旧是忍不住地绝望。
她将脸埋在膝盖上,任凭眼泪不断地沾湿了衣服,明明去年寒假回来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可为什么,现在竟然成了这样?想起总算从学校回了家,却收到的也一个接着一个的“好消息”,爸妈在她面前争吵,甚至差点没打起来,妈妈歇斯底里的在面前崩溃痛哭,怒斥爸爸的夜郎自大、过于自信、贪心不足,最后便是用力甩门,只听见房里传来的大哭声,而外头往日里总是容光焕发的爸爸早就如同被雾气蒙上一样变得灰蒙蒙地,一根接着一根烟抽,一时间烟雾缭绕。
她怯生生地问:“爸爸,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呢?”可接收到的却是无穷无尽的沉默,她心里也有点猜测,毕竟这些年来认识的同学里也有家中破产的,恐怕是无力回天了,只是她想知道事态究竟发展如何,父母却依旧没人告诉她。
再后来呢?则是男友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而往日里总是和她亲近的路阿姨找上了她,只是告诉她,她和路天朗该结束了,心不是不痛的,明明难过得快要死了,左妙妙也只能回:“好的,知道了,谢谢阿姨,我理解的。”然后在被窝里任凭眼泪一点一点地往里流。
这消息被妈妈和爸爸知道后,更是引爆了家里,她头回看到妈妈打爸爸,拿着家里的东西就往地板上砸,指着他大声喊着:“你知道你毁了什么吗?你毁了这个家!你害了妙妙,你害了我们,你害了身边所有的人,钱,钱这东西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我们之前难道赚的不够花吗?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停手,为什么?”
爸爸没辩解,也没闪躲,哪怕妈妈拿家里的杯子砸过来也依旧坐在那,任凭身边玻璃破碎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就像是黏在沙发那了,曾经在左妙妙心里顶天立地的父亲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坐在那挺不直背的样子就像弯曲的虾米,萎靡不振。
后头妈妈抓着她,说要带她走,左妙妙能明白妈妈的意思,可她没敢,她总觉得只要她离开了,也许爸爸下一秒就倒下了。
而且如果她和妈妈走了,爸爸又撑不住,那些债要怎么办呢,她试图劝过爸妈把家里的财产变卖清楚,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大不了都去做工作,一份不行两份,两份不行三份,多多少少还一些可爸妈没人听得进去,他们被一天一天迎来的坏消息砸得就像没了一切思绪,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
她拒绝后妈妈只是看着她,神色有些陌生,带着些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和痛苦,妈妈看着她说:“好,你不走,我走,我们不能都被你爸爸害死!你想明白了就来找我!不要再留在你爸爸身边了,他只会带着你一起下地狱的!”妈妈几乎是乞求般地说完了这番话,然后像逃难一样彻底离开,没有回头。
妈妈走了,在她离开后的家越来越压抑,家里的租房又一次被追债的人找上了门,前几天有几个大汉在家门口踹门,最后泼了油漆,上头写了什么“左红军欠债不还”,她没敢细看,那天她躲在家里把所有的灯都关了,听着外头门被踹得震天响的声音,发着抖,眼泪便是往下直掉,死死咬着自己,不敢出声,直到很晚很晚,外头才终于没了动静,但她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她忍不住想起小时候,家里还没有发家,父母到外面四处辛苦,她老是挂着个钥匙四处乱跑,每天到点了就回家,做点家务,等着爸妈回家夸奖,那时的她,虽然没钱但是幸福,可现在呢?他们曾经有钱,却陷入了似乎永远不会有止境的深渊,好像再也出不来了。
妈妈,爸爸,天朗不管是谁,来告诉我,别放弃,好不好,她真的还不想放弃。
放在床上的手机又是一震动,她的眼神往下便能看到亮起的屏幕里,通知栏上收到的信息,还是个陌生的号码,“左红军欠债不还,我司将在这几日内到达手机定位地址进行相关催收工作,请配合提前联系还款,否则后果自负。”
她的心又是一抽,可又忍不住苦笑,也许,这一切再也没有头了吧人生总是起起落落,可有的人一落再也起不来了,恍恍惚惚地她又想起了离开的妈妈,妈妈现在好吗?如果离开了她能好好的,那就好
“妙妙!”
左妙妙以为自己是幻听,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不可置信地从床上下了床,慌乱地推开房间的门,而映入眼帘的便是背着行李的妈妈,她想要靠近却又不敢走过去,似哭非哭地问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这问话一出,刚刚才停住的眼泪又落了出,她忙用手把脸上的泪抹掉,可才刚擦掉就又流下新的泪水,狼狈不堪,她忍不住地说:“你不是走了吗?你回来做什么?”她想妈妈,可是她不想看到妈妈这么痛苦了,如果做错的事情可以换人承担也许她也可以。
单静秋放下行李,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然后一把将左妙妙搂到了怀中,只是附在她的耳边,不断地说着:“我回来,妈妈真的回来了。”却听见耳边终于传来了闷闷的哭声,要人只是听着便心也跟着不断抽痛。
等到肩头的女儿哭声稍息,单静秋使了点巧劲,将女儿和自己拉开了点距离,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