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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节

将门俏屠娘-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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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策反() 
大荣寝宫,耶律王神色铁青,用鞭子将家臣抽打了一番,仍旧不解气,他倒是想质问,只是大军重创,几个坐镇军中的大将全部覆灭,憋着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将铁木达喊了进来,无头无脑的指摘他一身莫须有的罪名,最后还将许诺给铁木达部落里的一车木炭撤了回去。

    诚如花想容所说的,他从一开始便是虎他。

    铁木达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这般,无端端的又惹了耶律王的怒火,他说,“军中无妄受灾,定然是内奸所为。”耶律王眼神锐利,“十二部落大小首领,唯有你与汉人沾亲带故,这次的事儿与你脱不了干系。”

    铁木达气的面色发青,拳头紧握,暗暗发抖,“耶律王一向深明大义,处事公允,臣未曾做过之事,决不承认。”

    耶律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根本不管他争辩,当即唤人进来,“拉下去,杖责五十。”

    铁木达整个人犹如冻住了的铁人,身子僵硬的被两个高大的勇士强行拖了出去,他望着耶律王的眼眸越发的冰冷,一棍一棍的灼热的痛,宛若烙铁一般,刻印在他心上,多年来的轻待,苛刻,翻涌而出,积攒下的全是恨,刻骨铭心的恨。

    “可汗,现在战时,军中缺人,您这么对铁木达首领是不是有些严重了?”曲日拉低眉,他并不是同情铁木达,只是铁木达是部落第一勇士,生来力大如牛,以一敌十,听闻他治理有方,深得民心,在百姓心中十分有威望,这般无中生有,岂不是失了将心。

    耶律王不屑地笑笑,“他不过是一个孽障,是他父亲偷跑中原,与汉人女子结合所生,那汉人女子是骨头硬的,被我派人折磨只会说些没用的诗词,只有那样不讨喜的女人生出的儿子也讨人厌。”

    曲日拉眉头凝重,若有所思的望着狂猛的风吹起的门帘,紧紧抿着唇,沉默。

    铁木达是个硬汉,即便被打了五十杖,平地行走依旧自如,若不是能瞧见他裤子上的血迹斑斑,旁人也知晓不得,他方才受了多大的委屈。

    “铁首领。”曲日拉夜深而至,堂而皇之的拿了药膏过来。

    铁木达冷着脸,对这耶律王眼前的红人也没少好感,“不劳费心。”说罢,扬手便是要关门的。

    “且慢。”曲日拉眯着眼笑着,硬是从不大的一条门缝中挤了进去。“铁木达首领对可汗不满,可不关咱们的事,我也劝过,只是如今折损三名大奖,耶律王心中不爽,咱们为人臣的,多担待。”

    铁木达站着,后背挺的笔直,脸色冷若寒冬,曲日拉如若未见,依旧讲的眉飞色舞,等他说的口干舌燥,拿起茶壶,滴水不剩,讪讪的与铁木达面前晃了一下,“铁首领不会是这般小气的人?”

    “你今日究竟所谓何事,直说,天色不早,我要休息。”

    曲日拉瞥了一眼他沾着血迹的裤子,“首领还请先清理了身上的伤要紧。”

    “不送。”他别过头,冷声送客,并不看曲日拉拿来的那管药膏,背着曲日拉一瘸一拐的往床上靠去,忽而,后背发凉,他扭过头一看,曲日拉拿着药膏,不由分说的替他上药,看他手法娴熟,本来火辣辣的伤口倒是轻缓许多,他对着曲日拉的冷脸瞬间也缓和了几分。

    “我来与你说,耶律王身中剧毒命不久矣。”

    铁木达一颤,够着茶杯的手一顿,茶杯顺着小凳子滚落,一路滚到床底下去了,他无心顾及,“你如何知道?”他问着,眼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窗柩,大荣府邸中有多少眼线,不用他说,曲日拉应该更是清楚,这话若是被耶律齐听见,九条命也难逃一死。

    “我幼时在中原学过医术,略通一二,恰好他身上的毒是我曾见过的,中毒者,死相凄惨。”他拧着眉,似乎回忆起儿时见过的场景,脸色说不上的难看。

    “那可真是巧啊。”曲日拉虽然平日管的杂物许多,在几个大总管中看似与耶律王最不沾边,但铁木达却看的出来,唯有他最深得耶律齐信任,如此造就了他平日眼高于顶,听说大荣许多女人都受了他的欺辱,敢怒不敢言,铁木达来了大荣之后,更是敬而远之。

    “你不信我,也在情理之中。”曲日拉笑的像个老狐狸,体贴的帮铁木达整理好衣襟,在桌前正襟危坐,脸上少见的严肃,“你若不信,明日只管去见可汗,他额下有一道青紫污痕,此现象已过一月有余,他素来不在乎外貌这些,自然不曾察觉。”

    铁木达怔怔的望着曲日拉端给他的茶杯,茶壶是空的,也不知道转眼间,他从何处弄来的水,他只是看着并没有接,心里胡乱的想着,曲日拉向来眼高于顶,素来不将他们这些外姓的首领放在眼里,又从未与他有过交集,竟能如此大胆的将这般重要的消息告诉他?

    “你心里想什么,我不用猜也能知道。”曲日拉嘿嘿一笑,两撇胡子轻轻颤着,多余的话他未再说,静默的陪着铁木达坐了一会儿,临走之前,也只是关怀的嘱咐他,好好养伤。

    冷风呼啸,将窗柩吹的咚咚直响,院子里老树枝条荡漾,一下一下抽打着窗柩。

    他趴在床上,眼睛睁着,不是不想睡,脑子里不由自主的便会想起曲日拉的话,心中百转千回,又想起了前不久惨死耶律齐刀下的凌忆雪,以及一场大火后不知所踪的花想容,心头混乱不堪。

    偏偏越是如此,越是心火烧般折磨他不能入睡。

    “谁再外面?”敲门声微乎其微,但铁木达敏锐的能分辨的出,并不是风,已不是树枝。

    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后便是皮靴踩压木地板的声音,铁木达皱了眉头,扭头一看,却是个穿着银鼠灰大氅的高大男人,走路一高一低,似乎是个残疾,只是这般敏健的身手,是他所无法比拟的。

    “你不惊讶?”男人熟稔的落座,斟茶倒水,自顾自喝着。

    “你不请自来,不为钱财,不谋害性命,所谓何事还请直言。”男人身上没有戾气,更无杀气,无仇无怨,他来必然是有事相求。

    “你看着不聪明的,心思却是个灵敏的。”男人挑眉,“你不认识我,应该也听过我,我是战楚炎。”

    铁木达一怔,惊愕的打量了他两眼,也仅仅只是两眼,便收回了惊讶地目光,他缓缓的摇摇头,“我不信。”

    战楚炎笑笑,便是预料之中的效果,又听铁木达疑似嘲讽般的问道,“若你能如此神通广大,为何不能直入耶律齐卧房,取他首级。”

    “你们的可汗多惜命,想来你应是比我更了解的,明面上两队侍卫轮换守卫,暗地里数不清的死士。”战楚炎笑笑,“我亦是个惜命的。”

    铁木达脸色不快,不耐道,“若是无事,我便不奉陪了。”

    铁木达心中恼火,也不知今日吹了那股妖风,一个一个都与他来商议谋算耶律齐之事,他虽然不屑耶律的手段,更愤愤不平耶律处事不公,然而不满也仅仅是不满而已,他的父亲,铁木亚措,是匈奴部落中最衷心的勇士,他从小至今一贯受的教育,便是衷心可汗,誓死效忠。

    “你的部落是整个女真部族最贫穷的,你可想过为什么?”早在来之前,他已经让宋梁溪调查了铁木达,他的身世背景,性格特征,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折损了三年精心布置的暗桩,他心有恼火,此番亲自出击,便是抱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

    “是我不够优秀。”

    “身为部族第一勇士,你的丰功伟绩旁人耳熟能详,为何人缘却如此恶劣,旁部族首领无一人与你交好?是耶律齐的手段,让他们都不得你心,便不会谋反。”

    谋反!

    铁木达一怔,“我,我不曾有心。”

    “你无心,君主疑心,你锋芒毕露,自然而然的便被怀疑羽翼丰满之时,生了异心!你功高盖主,必然惹的君主怀疑,连累了部族,缺衣少食苦不堪言,你母亲是汉人,与你父亲情比真金,却被耶律齐活活拆散,你母亲含冤而死。”

    铁木达脸色刷白,他一直以为他母亲是被抓来的奴隶,他从记事开始便看见母亲被男人羞辱,他以为她生**荡,引以为耻,避如蛇蝎,直到她死了,他心中稍有异样,被耶律齐三言两语的一番拨弄,便更是越发瞧不起这般的自己。

    却不想,原来的一切和他所听所见都南辕北辙,母亲是含冤而死的!

    “我,我。”铁木达抱着头,“我不知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心里已然信了的,信了便越发的埋怨自己,是他的无知成为杀死母亲的匕首,是他的冷漠成为隔断母亲活下去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才是罪魁祸首,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那群冷漠的,讥讽的面孔,缓缓的变成了一片血红。

    “你自己应该清楚。”战楚炎当然带着罪证来的,而今,他看着铁木达的神色,他知道他心里所想的,所认可的,已经用不到这些了。

    “中土有句话,叫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人可犯错,却不能一错再错。”

第304章 醋意横生() 
花想容醒了,与战楚炎没说几句,他便匆匆离开,想着他与花月容交谈的亲密,她心里不是滋味,看见一大清早过来送早餐的木棉,也没什么想说的了。

    她仅着白色的单衣,怔怔的坐在床边,望着窗外那棵梅树,白色晕染了淡淡的红晕的花苞,等上些许时日便能开了。

    “听说你在匈奴的部落里吃了不少的苦,暂且给你用些清淡的,先养养胃。”木棉看了花想容一眼,见她脸颊消瘦,盈盈弱弱的身子凸显出一个圆滚的肚子。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的亮光,又问,“早间才看见月容姐回去,她守了你一整夜呢。”

    蓦地,花想容的眸光锋利的射向木棉,语气凉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木棉一顿,端着的粥碗缓缓放下,“你吃了苦,受了罪,心里不爽,我不与你计较,但想容你不该说这样的话,故意来伤我的心。”她说着,便红了眼,颓然的坐下,暗自神伤,她以往如此,花想容一准来安慰她,如今已过良久,无声无响,她心中微微吃了一惊,再看花想容,她仍旧望着墙角那树梅花出神。

    “不论你怎么想我,都要先吃了粥,才有力气跟我赌气!”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你是如何劝花月容鼓起勇气,如何帮花月容追求战楚炎的。”她仍旧望着梅,语气同眼神一般的凉薄,泛着清晨冷气的风都不曾打动她的心,她身着单衣,内心却像是着了火一般。

    木棉攥着帕子,脸色干的发硬,微微发怔的望着花想容,不言语,也不动,只是看着她一步两步的靠近,那双红粉的布鞋仿若踩在厚皮大鼓上,步步踩着她心慌。

    “我一直都知道,却不想说,不想让这些伤了咱们姐妹的情分。”

    “你一直都是这么虚伪的。”木棉冷笑着轻轻地说着。

    “你说什么?”花想容全然变了神色,看着面前柔柔弱弱的木棉,仿佛在看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你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也再未将我当成朋友,什么青梅竹马,互相扶持都不过是你向人炫耀你心善的手段。”

    花想容怔愣了一下,看着她,细细的看,仿若今日才认识了她,“你什么时候恢复了记忆的?”

    木棉笑着摇摇头,“我失忆?为何失忆?你不知道么?”她笑着,眼中含泪,在花想容惊疑的打量目光下,默默地转身,出了门。

    “下雨了。”外面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院子杂乱的脚步声,风一时间孟浪起来,将窗子吹的霹雳乓浪的响,她怔怔的回过神,走到窗前一看,倾盆之夜,瓢泼而落,干燥的黄土瞬间泥泞不堪。

    “夫人,您怎么穿的这么少。”一个二八少女打了油纸伞跑了近来,墨色的长发仅用墨绿色的头绳绑着,不施粉黛,皮肤白皙,一双细长丹凤眼,灵巧的看她,生动的仿若画里跑出来的山鬼。

    “你是?”虽然瞧着面善,但着实眼生的很,那女孩倒是一副熟稔的模样,进出操办杂物,与她说话都十分自在,“你认得我?”

    女孩笑着,福了福身,脸上露出两个小梨涡出来,甚是可爱,“忘了与夫人介绍,奴婢芍药,是将军特意安排我来服侍夫人的。”

    她倒是忘了,她还生着战楚炎的气呢,再看芍药顿时也变了神色,眉头别扭的拧着,看的芍药浑身的不自在。

    “可是芍药哪处做的不妥?”芍药抻抻衣裳,自省身上无一处不是。

    花想容淡淡的摇摇头,赤着脚,走到床上去,抱着瘦弱的腿,突出来的肚子便更显得庞大起来。

    “夫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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