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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节

将门俏屠娘-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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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喊了三四次,床上的小人似乎十分困顿的模样,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战楚炎心中惊喜,又是一把将宋梁溪抓了过去,指着花想容说道,“你快瞧瞧,容儿醒了,十分疲累的模样。”

    宋梁溪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点点头,“瞧着是没什么大事儿了。”

    “你不是说等血流干了,喊你起来,又要去哪?”战楚炎心生不满,抓着宋梁溪的手腕,不让他走,这厮越发的大胆,对花想容的人命视若草芥。

    “你让我医治难不成徒手啊?”宋梁溪没好气的伸出十根手指头在战楚炎面前晃了又晃,“我去去就回。”

    “我派人帮你去取。”

    宋梁溪一滞,“战楚炎,你现如今怎会如此小心眼,有了娘子没兄弟的。”

    战楚炎随手抓了桌子上的点心,塞进宋梁溪的嘴里,尔后喊人进来严格依照宋梁溪的吩咐将东西准备妥当送进了门来。“你去守门,我施针之时万不能让任何人打扰我!”

    战楚炎迟疑了一下,犹豫的看着花想容,不过迟疑片刻,宋梁溪立刻酸涩的嘲讽道,“你放心,她强壮的跟头牛似的,跟你活到七十没什么问题。”

    战楚炎心不在焉得守着门口,宋梁溪果然料事如神,他在门口刚刚站定片刻,洪馨儿便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听闻她一大早就赶了过来,哭哭啼啼的泣不成声,战楚炎担忧她惊扰了花想容,便让人一直揽着,如今是拦不住了。

    “战哥哥我是来看想容姐姐的,她路上还对馨儿说笑,现在是怎么了,怎么一夜之间就昏睡不醒了?”她一把抹着鼻涕一把抹着眼泪,丝毫不见大家小姐的斯文。

    战楚炎皱着眉,仍旧挡着门口,密不透风,“她现在需要休息,你当真心疼就回去哭去。”

    洪馨儿一怔,讷讷的。“战哥哥为何这般针对馨儿,馨儿担忧姐姐一日间水米不进,你为何对馨儿如此狠?”

    战楚炎眼眸一转,“宁王在你出府前,仿佛交代你日前在府中脾气骄纵,十分娇弱,便再三恳求我多多磨练,如今已过七日,我自是不能轻待。洪馨儿请吧。”战楚炎凌厉的眼眸射向紧追洪馨儿而来的两个侍卫,那两个男人一脸通红,手足无措的跟着洪馨儿身后,劝慰,“馨儿姑娘,夫人此时不便见客。”

    洪馨儿委屈的泣不成声,“我是客人么?姐姐说过拿我当最亲厚的妹妹,我是她的妹妹,她重病不起,我能不守在她床边么?”洪馨儿声泪俱下,说着便想闯入门去,但战楚炎强壮的仿若一睹墙一般,任她百般努力,仍旧不为所动。

    “带下去。”战楚炎冷声吩咐着,一字一顿,俨然动怒。

    两侍卫被吓了一跳,当场不敢犹豫,一面一个强行将洪馨儿拖了出去,刚刚出了院门,洪馨儿抹了脸,一巴掌扇过去,怒声斥责,“本姑娘的千金之躯也是你们的脏手可以碰的?”

    她怒容满面的瞪着一旁的侍卫,“你刚刚碰了本姑娘何处?”她忽然掏出匕首,对准了侍卫的手,一刀便砍了出去,又快又很,饶是侍卫反应及时,仍旧伤了皮肉,鲜血潺潺。

第273章 有人来了() 
鹰鸣震耳,一袭白衣在洪馨儿眼前一晃,随后一位少年衣袂飘然负手而立,“他们犯了什么错?”

    洪馨儿愣了,怔怔然的看着阿年,“仙,仙人。”

    阿年不悦的皱眉,冷冷的瞥了一眼走神的少女,转身向院子深处走去。

    “你进不去的,战哥哥不让任何人进去,我都被赶出来了。”阿年走的极快,洪馨儿小跑着,追着有些费力。

    “嗯。”阿年目不斜视,仍旧朝前走着。

    洪馨儿皱眉,一把抓着阿年的袖子,“你这人,我与你说话呢。”然,忽而眼前一晃,只觉得白花花的动眼前一闪而过,再也不见白衣少年,她围着原地转了三圈,一个大活人活生生的从原地消失不见了。

    蓦地,林间鹰鸣长空,洪馨儿抬头一看,白衣少年的身影在林间掠过,不过一转眼,落入院内不见了踪迹,她跺了跺脚,怀着好奇蹑手蹑脚的便要进院,门口的侍卫被洪馨儿吓得够呛,并不敢多做阻拦,瑟缩着躲了,装作没看见的模样。

    “大哥。”阿年抱拳,余光扫了一眼墙角处的脑袋尖,并未做声。“她怎么样?”

    战楚炎沉闷的叹了口气,问,“你怎么来了?”扫了一眼盘旋在半空中的鹰,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有人来了。”

    阿年望着不远处的院墙,将躲在墙后的洪馨儿吓了一跳,不敢多留,她犹然记得方才战楚炎严肃的神情,顿时浑身一缩,转身跑出了院儿。

    “谁?”战楚炎皱眉,荒凉塞北,什么人这个时候过来?

    阿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屋门,却是又问,“她怎么样了?”

    战楚炎的黑眸异样的看着阿年,“无碍。”

    “花月容来了。”说罢,阿年身形一晃,一道白影掠向墙外,飞跃到逃跑的洪馨儿眼前,“你不要动歪心思。”

    洪馨儿一怔,蹙眉,“我动什么歪心思了?”她重新将阿年上下打量了一番,质问,“你又是什么人?我都被战哥哥毫不留情面的从院子里赶了出来,为何不赶你?”

    阿年嗤笑一声,轻蔑的扫了一眼她,“俗。”话音未落,阿年转眼又不见了人影,那盘旋在半空中的鹰,突然俯冲下来,向着洪馨儿疾驰而下,她愣了一下,忙抱头蹲下,良久,风平浪静,她小心翼翼的起身,周围哪有半只鹰的影子,她拍着胸口吸了口气,正准备往回走。

    前院吵闹的声响熙熙攘攘的传过来,她狐疑的看了一眼天色,夫人病着,院子里的人为何突然热闹了起来?

    她寻着热闹的方向一路走过去,见众人拥着两位姑娘走了进来,前面的姑娘美的张扬跋扈,后面跟着的内敛的小家碧玉,都是塞北难见的美人,她顿时没了好气,一把拽着一个疾跑的下人,“喂,这两位姑娘是何人?”

    看打扮不像是塞北之人,与中原无二,看言行谈吐,定然出身不俗,越是如此看着,她心里的嫌恶没来由得越发严重。

    “那位是咱们将军夫人的堂姐,洪姑娘您不知道?”

    “我不过才来几日,又与你们夫人认识了几日?”这一刻,小厮脸上笑的格外的讽刺,她没好气的瞪了他,又忍不住踹了一脚,“滚远些,没看见本姑娘心情不好。”

    那小厮摸着胸口,仍旧一副笑的开怀的模样,“是是是。”尔后,便一溜烟的跑开了。

    花月容拿着银袋子到洪馨儿跟前的时候,拿着碎银子的手一顿,讶然的从头到脚的将洪馨儿打量了一遍,顿时将打赏的手缩了回来,含笑看着洪馨儿,“姑娘瞧着面生呢?”

    “从未见过自然面生。”洪馨儿冷哼一声,转身便走,态度傲慢。

    木棉拉着欲追上前的花月容,“瞧她年纪不大,何须同一个孩子计较呢?”

    花月容这才熄了火,扒拉开木棉的手,“您不是饿了?快去让人带你去吃东西。”她说着,一直四处张望,见院里的男人中不见虎子,便抓了一个人过来问,正是方才被洪馨儿问了话的小厮,他眯着眼笑的开怀,“堂小姐,有何吩咐。”

    “陈副将在何处?”

    “您说的可是陈学虎,陈副将?”小厮看着花月容点点头,继续道,“陈副将当然是在军营中,近日匈奴肆意撩动边境,军事要紧,陈副将已经许久没到府上来过了。”

    花月容又塞了一块碎银子出去,摸一摸袋子,空空如也,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木棉,她怔愣着走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花月容便刻意的打趣道,“怎么的,不成我让人将你送到军营去看你家夫君?”花月容一步两跳的站在台阶上眺望,不远处能看到军营的一角,耳边似有若无得有战士训练的阳刚吼声。

    木棉眨了眨眼,“混说什么,你不是有要事要告知将军,再不去天就黑了。”

    花月容点点头,看了不远处打量的洪馨儿,皱了皱眉,“那个姑娘你无事不要去招惹。”

    木棉懒洋洋的答应了,揉着酸软的筋骨不耐烦地催促道,“莫不是你不想见到将军了不成,还不快走,想容若是听到你来了塞北的消息,必然十分开怀。”

    花月容呼吸一滞,眉头微微蹙起,终究是一言不发的向着小厮指引的方向走了过去,那两个士兵惊魂未定,还以为洪馨儿阴魂不散的又来纠缠,吓得心惊胆颤,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陌生的姑娘,生的又是娇俏妩媚,“这位姑娘怎的从未见过?”

    “刚到,我是你们夫人的堂姐,仓促赶来便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劳烦通报一声。”花月容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钱袋的干瘪,才意识到她身上已然空无一物,叹了口气,眼神忽闪的站定。

    “姑娘来的不是时候,夫人身子不适,现下谁也不能见。”

    令一个侍卫捅了捅说话的,“人家姑娘刚才都说了,她是夫人堂姐,你还说的话里有话。”说着,他转头诚实的与花月容说道,“姑娘,夫人身上不是病,是毒,如今宋大人正在房内替夫人医治,你舟车劳顿一路辛苦,不若早些回去?”

    花月容摇头,“我是宋大人的徒弟,我要进去。”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一脸的为难,“不是咱们不愿意让您进去,只是宋大人的和将军都下了命令,违背者军阀初处置,方才被洪姑娘硬闯,咱们已经被骂了,实在是不敢了。”

    花月容急的在原地打转,“我既是夫人的堂姐,又是宋大人之徒,为何不能进,你们进去通报一声,我来看看,宋梁溪还是战楚炎,究竟是谁不让我进去?”

    “让她进来吧。”宋梁溪已然出了门,听见院外吵闹的声响了,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直到看到一脸急色与侍卫周旋的花月容,恍惚中才渐渐入了现实。

    “你怎么出来了?花想容如何了?”花月容焦灼的便要屋子里冲,一把被宋梁溪抱住了,一路掳出了院子,“花想容还在昏迷之中,身子已无大碍,有战楚炎陪着,咱们留下,进去多有不便,明早复诊,你便跟着我一起吧。”

    花月容并不甘心,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灯光火烛下的人影晃动,那是战楚炎啊,她眼波流转,顷刻间湿润了眼眶。

    “你以为虽也关心花想容,却从未这般激动过。”

    花月容讶然的抬头一看,宋梁溪那双黑白分明,透彻如山涧清泉的眸子,已经将她看穿了去。

    “我。”她拧眉,言语间踌躇不前。

    “你长途跋涉,身子必然必然疲乏,我让人备了热水,早些回去歇着。”宋梁溪打了个响指,一位粉衣的姑娘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俯身与花月容行了礼,便走在前头,“姑娘这边请,这面的院子都以梅兰竹菊命名,您住的梅园。”

    院子清香,不见花香一排排枝干粗壮的树,宽大肥厚的树叶沙沙作响,远处山头的风不安分的偷溜了过来,她眺望了远方一眼,深吸一口气,最后一抹天光耗尽,天顿时全然黑了下来。

    “院子里种的什么?”

    “不知。”

    花月容挑了挑眉,不知道宋梁溪从哪里挑选出来的侍女,人从里到外的冷的出奇,点了灯,侍女又往外走,花月容一愣,“你去哪?”

    “热水。”她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眼眸低垂,脸色僵硬,躬身退出屋门,应该是新换的门板,带着一个新鲜的木头的气味,饶是如此,哪侍女关门的时候,仍旧发出了刺耳的吱呀的声响,沙子被风扬起,恶作剧似的拍打着并不牢靠的窗柩。

    花月容围着屋子里转了两圈,敲了敲门框,桌椅,叹了口气,她早先想过,却从未想到塞北境况已然差到了如此地步,比起徐山村,十分不及一分。

    “姑娘要沐浴么?”

    那侍女端着脸盆大小的水盆,小心翼翼的端了过来。

    花月容瞠目结舌,指着水盆,“这么点水只能洗脸吧。”

    “嗯,这里的人一年只洗一次澡,这些水已然十分充沛了。”

    花月容一怔,眨了眨眼,“那他们用这些水是怎么洗的?”

    侍女从肩头拿下毛巾,“沾水,拧干,擦拭。”她将毛巾递给花月容,“姑娘慢用。”

第274章 巫术() 
战楚炎守了花想容一夜,趴在床边睡了过去,被脸上的瘙痒弄醒,睁开眼一看花想容已经醒了,双目含笑,正温柔似水的望着她,“大傻子,你就这么睡了一夜?”

    战楚炎一怔,起身的突然,僵硬发麻的手臂抽痛,微微皱了眉,紧着背到身后,捏起放开,“你好了?”

    花想容深思了片刻,昨日情形,她虽然是昏睡着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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