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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

将门俏屠娘-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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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您明知青莲的性子不如青柠活泼,为何执意让青莲去做不擅长的事儿?”青柠心中说多说少,都有些为青莲打抱不平的心思。

    花想容一只手撑起脑袋,眼睛缓缓的睁开,看着青柠,“你以为咱们今日过来,当真是为了帮胭脂铺做生意的?”她一把拽出身底下压着的褥子布料,光滑如玉。便是最珍贵的锦绣绸缎。

    青柠瞠目结舌,“那我们究竟要做什么?”

    “当然是我困了,要歇息了。”花想容说这话的时候忽然扬起了音调,像是要唱歌般的刻意,且眼神频频示意门口。

    青柠立即转头一看,果然门口人影绰绰,鬼鬼祟祟的,必然是偷听之人躲在门外,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猛然一开门,掌柜的狗吃屎般的趴在地上,屁股朝天,青柠毫不客气一脚踹过去,“掌柜的在门外做什么?”

    “我是想问问夫人是否需要热水,这屏风后面放了木桶,若是夫人疲乏可沐浴休息。”

第204章 胭脂铺() 
掌柜的艰难的爬起来,扶着隐隐作痛的脖子,疼得眼睛都睁不开,满脸通红,血色一路蔓延到脖子,耳朵上,他一手扶着脖子,一手撑着腰,用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看着花想容,刻意做出真诚的神情,只是在他这张已经疼得扭曲的脸上做出来,格外的诡异非常。

    青柠捂着嘴偷笑,她说,“掌柜您知道您现在的模样像什么?”

    掌柜狰狞的回过头,呲牙咧嘴的笑,“青柠姑娘嘴里都是好听的话,您说像什么就像什么。”

    宁青眼眸微冷,带着一抹鄙夷,“倒像是被人捉了一条腿的蛤蟆,刚才那一脚也是我着急了,没踹伤了掌柜的您吧?”

    花想容一直未说话,只是沉默的望着两人,全然将她自己当成了局外人似的,掌柜的悄悄的打量着她的神色,只是她脸上毫无神情,更分不清喜怒,掌柜心中也没有主意,生气也不是,奉承也不是,只是一直傻笑掩饰脸上的尴尬和脖子隐隐的痛意。

    “本是想睡会儿的,只是习惯了家中的床,外面再好的床也适应不得。劳烦掌柜的带路,咱们出去坐坐。”

    掌柜立刻惶恐不安,“可是小的伺候不周?”他慌张的追在花想容左右,小心翼翼的询问,也顾不上脖子上的疼痛,点头哈腰,生怕惹了花想容的不快。

    “掌柜的多虑了,我不过是想出来转转,这几日身子不适,将军勒令我务必在家中养好了才行,今日不过才得了恩准出来望风,一时得意忘形,走的路多了,便伤了脚,在您这歇歇。”

    掌柜点头称是,他脸上神情之恭维,花想容猜测,即便她现在说屎是人间美味,掌柜的人会毫无原则的称赞,说她说的乃是真理。

    花想容重新坐回椅子上的时候,见着青莲与伙计纠缠在一起,青莲看似瘦弱,力气却远在男人之上,伙计被抓着,犹若被吊着的猫,菱角显出原型来,出口怒骂,“疯婆子放开老子。”

    花想容远远瞧着,脸上仍不见喜怒,那掌柜的一旁暗中打量,心中直犯嘀咕,都说将军夫人一入京城水土不服,脸上不见病气,却不见表情变化,莫不是面瘫?

    “掌柜的您不去管管,您的伙计对青莲拳打脚踢呢?”青柠冷嘲热讽,并不见着急之色,她心中十分清楚,青莲的身手,即便再来十个八个男人,也不见得能敌的过青莲的赤手空拳,何况如这小伙计瘦鸡一般。那两只小拳头软的像棉花似的,即便打在青莲身上依旧不痛不痒。

    掌柜的闻言抬头一看,果然如青柠所说,不过片刻的工夫,那伙计从破口大骂,倒是敢动起了拳头。他偷瞄了一眼花想容,慌慌张张的跑过去,脚下一滑,地上一滩红粉的胭脂,踉跄了一下,险些飞出去,再看花想容依旧无动于衷,他讪讪的收回眼神,跑向伙计与青莲,一把拽着伙计的耳朵,便是大声地斥责。

    “你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夫人身边的青莲姑娘也敢打骂?”

    那小伙子的眼泪都被掌柜的揪了出来,他一面喊着疼,一面大声地求饶,“掌柜的,疼,疼,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您放开吧,小的耳朵都要被您揪掉了。”

    小伙子的哀嚎回音绕梁,整条街都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又被掌柜的三言两语驱散,不过是自家掌柜的教训伙计,的确没什么热闹。

    伙计被掌柜一路揪到了花想容跟前,一脚踹进他的腿窝,小伙计直直的扑倒在地,刚要起来,就被掌柜的按了下去,伙计一脸的委屈和不忿,“掌柜的,明明是她先动手的。”

    不由分说的,掌柜一巴掌就甩了过去,顷刻间便将伙计打懵了,他怔怔的望着掌柜的,委屈的脸色又红又紫,花想容便问他,“你与青莲到底因何事争执,我去后院小憩不过片刻,尚不足半柱香的工夫。”

    “请夫人明鉴,都是青莲姑娘先动的手,若不是她当众打了小的一巴掌,又死死的拽着小的不放,小的也不会气急败坏如此难堪。”伙计仍旧愤愤不平,的确在与青莲的斗争中,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青莲一手单提起伙计,便是这般当众侮辱,自知落了颜面,才会死咬着不放。

    青柠噗嗤笑了出声,“青莲与我一同长大,她的脾气秉性我自然了解的清楚,若你不曾做过坏事,她岂会多管闲事?”

    伙计眼眸躲闪,沉默不语。

    掌柜抬脚对着他的屁股便又是一脚,他吃痛,仰头被掌柜的狠狠的瞪了一眼,他转头再看花想容的时候,一咬牙,叩首,“请夫人做主。”

    “事情始末缘由自始而终都未说清楚,我怎么替你做主,我的丫鬟我自是了解,若她是横行霸道的恶奴,我自是不会用的,既然你说不清楚,青莲你说吧。”

    花想容先让伙计说,便是有了避嫌之意,只是这伙计看似精明,实际傻的很,一直咬着青莲先动手,丝毫不提缘由究竟是何,必然是心中有鬼,心虚不敢提及,偏又被她问起,沉默不语,等同默认理亏,自然不敢出声。

    “小的说,小的说。”此刻,被掌柜频频提醒的伙计幡然醒悟,急急忙忙的打断青莲,生怕她说出一个字来。

    “掌柜的,平日就是如此管教伙计的,我的话他听不见?”

    掌柜的神色僵硬,“小的管教不周,请夫人见谅。”他恼怒的暗暗掐着伙计后背上的软肉,质问,“你是不是少根筋,说的都是废话,闭嘴吧。”伙计讪讪的消沉萎靡。

    “夫人进了后院,来了一位夫人,提及夫人家世颇有讽刺嘲讽之意,我好心出言提醒,谁知这厮竟然为了拉客入室,大肆称赞那位夫人,那位夫人得了将军府胭脂铺的伙计赞同,自然满心欢喜,进店买了许多,出来的时候,刻意用一盒胭脂打我。

    一击未中,便塞给伙计,嘱咐他来打我,我身手敏捷,他们自然击打不准,夫人心生无趣,带着丫鬟一众早已离开,可青莲咽不下这口恶趣,我被不被砸事小,他们伙同旁人欺毁夫人的名节是真。”

    伙计当即大喊大叫,“你胡说,冤枉好人,我何时说过夫人坏话,我不过是夸赞了那夫人的品味之高,从不敢污蔑了夫人。”他讪讪的盯着花想容,眼眸躲闪。

    “那位夫人当时说夫人从乡下而来,从头到脚尽是土气,你不到不帮夫人辩驳,维护夫人名誉,还与旁人笑脸相迎大肆称赞人家的品味之高这是其一,其二,你伙同外人一直欺负夫人的丫鬟,便等同于不敬夫人。”

    “掌柜。”掌柜的冷汗淋漓,这是瞪眼,亦不能发泄他心中的怒火,听闻花想容喊他,讪讪的上前,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青柠已经气的脸色难看至极,而花想容似乎并不以为意,面色无异,甚至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他心中不安更甚,缓缓上前,头一直低着。

    “你请的伙计可是有大能耐的,看来这胭脂铺并不想淮杨说的入不敷出。”

    掌柜的一震,惊愕的望着花想容,几乎咬了舌头,“夫。夫人何出此言?”

    花想容冷眸打向小伙计,“你堂里的伙计的确是非不分,相反的却用这种法子坑了那些辱骂我的人,何错之有。”花想容说着,忽然笑了,神色间尽是对小伙计的赞赏。

    伙计看着,怔怔的点头,“对,对,夫人说的极是。以往也有这些嘴里不干不净的夫人过来,的确对夫人不敬,但小的心里想着不能得罪了客人,又不甘心让他们轻而易举的离开,便使了浑身解数,让她们甘愿自掏腰包。

    其实小的心里第一个敬佩的就是夫人,听闻夫人以往在辽阳之时,对生意颇有想法,还与当地的乡绅合作许多,小的一直将夫人当做自身行为的楷模,日日崇敬,不敢有丝毫不敬。”

    花想容对青柠使了个眼色,青柠略微不情愿的从包里掏出一锭银子送到伙计跟前,“给。”

    伙计见着银子眼前一亮,手伸了出去,却不敢接,怔怔的望向花想容,“夫人,这。”

    “该罚的罚,该赏的赏,你做的很好,自该有些奖赏,青莲素来直爽,她心思没你细腻,误会你了。青莲。”

    青柠顿生不平,替青莲抱怨道,“夫人为何如此是非不分,明明是他歹毒,伙同旁人。。。。。。。”

    “是我冤枉了你。”在青柠辩解之时,青莲已经干脆的与伙计道了歉。

    伙计惶恐,对青莲仍然心有余悸,连忙摆手作揖,“是我多有得罪,希望青莲姑娘大人有大量,莫跟小的计较。”

    花想容笑着拍了拍手,转头看向掌柜的,“您看事儿不是解决了,您这伙计不该打骂,该奖。”

    掌柜的一怔,仍旧迷惑不解,花想容用意何在,一头雾水的问,“夫人何意?”

第205章 收拢人心() 
花想容笑笑,“当然是让位了。”

    掌柜的一愣,尔后大惊,一脸惶恐,轰然跪地,“夫人,可是小的有何处做的不好?”

    “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固有之道,掌柜的精明,如何不知其中道理,淮杨说你管辖的胭脂铺不景气,门可罗雀,生意惨淡,入不敷出,我不过在这待了短短半日,便瞧着几十人进进出出,又有这精明的伙计帮衬,生意火红,如何是淮杨管事口中的门可罗雀惨淡之相了?”

    掌柜的眉头紧蹙,冷汗直冒,衣袂底下搓着的手指几乎要被搓破了皮。

    小伙计却沾沾自喜,“多谢夫人称赞。”他不多时似乎全然忘了方才在青莲的那的羞辱,频频向着青莲青柠二人站着的方向挤眉弄眼,沾沾自喜。

    “这茶看来也是为了掩我耳目的了。”花想容冷哼一手,素手轻轻一扬,早前放在桌上的冷茶滚落地上,昏黄的茶水落了一地,浓茶气味厚重,伙计还算机灵,见往来客人忌讳此处,立刻找来家伙事儿整理现场,掌柜的面色如灰,僵硬的

    杵在原地。

    “现在就立刻交接吧。”花想容由青柠扶着缓缓的坐下,笑着火上浇油。

    掌柜的被一激,顿时急了,“夫人,您心地善良,平易近人,让小的好好的给您解释。”

    花想容扬眉不语,淡然的脸上似是已经了然一切,那双眸似乎透彻了万物,当然包括掌柜的心中的鬼胎,他越是慌乱,头脑和嘴便越不听使唤,大约是林楚不在京中多年,无人管辖的自由日子散漫惯了,突然来了一位夫人,不过三言两语的质问,便招架不住了,可这夫人除了三言两语,似乎有两把刷子,他心中又惊又怕,悔时已晚。

    “其实,淮杨管事一人掌管将军府众多产业实在无暇分身,他只知账本上的账目总额进出,入不敷出是真的,偶然也有些进账,不然咱们这胭脂铺中可不是要拖累将军府一府的产业了。”

    花想容沉默,透亮的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掌柜的,直看的他冷汗直流,站都站不安稳,“夫人,您想说什么?”

    花想容冷哼一声,“你以为我农家出身大字不识一个,更看不懂账本?青柠。”

    青柠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账本,花想容一把摔在掌柜的面前,大声地质问道,“你说账本薄,是因为买卖数少,但去年八月十五为何突然进了两百胭脂,玉膏,尔后三月间只卖了一百,便又进了三百?”

    掌柜愣了片刻,“不可能。”他停顿想了一会儿,“我分明记得,八月十五的时候,刘家的二夫人要了三十盒胭脂,用做伴手礼送友人亲戚的,账上最少进了五十个。”

    花想容嗤笑两声,手指一下的敲着桌面,无人言声,寂静之中唯有这一下一下的敲响,仿若心上的鼓点,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忽然,戛然而止,掌柜猛的吸了口气,讶然的望着花想容,讪讪的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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