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妖娆:王爷乖乖滚过来-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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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孩子的伤口虽然深,但是在手臂上,不是致命伤。所以是中毒而死。黑血从伤口里流出,人们会主观意识判断是被什么有毒的利器所伤。所以说是厉鬼所伤,看那伤口也像那么回事儿。”
“如果使用淬了毒的利器划出的伤口,那伤口往外翻的白肉也会出现中毒溃烂的现象。那小孩的伤口外翻,但肉却没有出现中毒该出现的现象。所以我判断毒是从口进,然后传遍全身。所以划开他的喉咙,果然是这样。”
凤灵珊点点头:“所以是他母亲把他毒死的?为什么?还有关他家烧的是不是木炭有什么关系?”
沐九夕这次倒是很有耐心的一一道来:“小孩身上有多出打伤和指甲划伤。一些颜色稍微淡一点,一些重一些。所以应该是隔三差五被人狠打一顿。从她母亲的看到伤痕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知道的。再以她的性格来看,她绝对不会放过欺负她儿子的人。所以我猜测是家人所致。”
“刚刚不小心听到有人嚼舌根,说他有个醉**亲,那打痕应该是他父亲,划痕应该是他母亲。”
沐九夕顿了顿:“一般家里有个酗酒的人是非常不幸的。所以应该是每次他父亲喝得伶仃大醉后家暴他和他母亲,而他母亲又气不过,再施暴于他。但母亲毕竟是母亲,打了孩子后心里又有些惭愧和内疚,于是对孩子的态度在家庭环境的影响下有些分裂。”
凤灵珊点点头:“所以她杀了她的孩子?”
“可以这么说,那手臂上的伤口应该是他父亲醉酒后所为。伤口长而深,流血过多,父亲又不愿拿钱救治。母亲见孩子痛得生不如死,于是母亲就做出自以为能解脱孩子的方法——毒死他。”
凤灵珊听到这脸色有些苍白。沐九夕继续道:“孩子失血过多,又被下了毒。身体开始发冷。于是一直念叨着好冷’。按理说,穷苦百姓家里是买不起木炭的,也许是母亲又开始觉得对不起孩子,于是买了木炭为孩子取暖,想照亮去黄泉的路吧。但她没想到,木炭燃烧的烟’也是至小孩儿于死地的一样东西。”
沐九夕看了一眼凤灵珊,她本来想说木炭燃烧排放的一氧化碳。但一看凤灵珊空洞的眼神,她选择直接咽回去,改成了“烟”。
凤灵珊听得满身的鸡皮疙瘩,旁边的催骅也很震惊。但长辈毕竟是长辈,他早于凤灵珊走出惊讶,开始思考沐九夕之前提出的问题。
“小夕。”催骅叫到沐九夕:“我思考了你刚刚提的问题
。”
催骅脸色有些苍白:“济世堂悬壶济世,却不能真正的救人’,济世堂救不了心病。”
第88章 存在即合理()
“是啊,易堞师兄意见可大了,看来要师傅下厨安慰安慰了。”沐九夕朝催骅眨眨眼笑道。
催骅无奈的摇摇头,摸着胡子道:“易堞是个实心眼儿的孩子。等他回来,我得好好开导开导他了。”
“好,那徒儿就先走了。”沐九夕朝催骅一拜。
“将我给你的医书带回去,好好看,不懂的勾画出来,下次来再问。”催骅提醒道。
“是,师傅,九夕不敢怠慢。”
凤灵珊有些着急的跟着沐九夕一起出了济世堂:“这就回去了啊!”
沐九夕斜了她一眼道:“那还怎样?还要留你吃饭啊?”
凤灵珊嘟嘴道:“谁稀罕他家的饭了,我是说,我们不该珍惜时光再到别处转转吗?”
沐九夕指着那几本厚厚的医书说:“凤大小姐,我可没时间玩儿。我是有书的人,怎么能出去鬼混。”
“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凤灵珊跺着脚道。
“所以呢?你道德经抄完了吗?”沐九夕挑眼看着凤灵珊,看着她一提到道德经就突然泄气的样子。虽然不要脸,但还是有种压倒性胜利的满足感。沐九夕摸了摸凤灵珊的头,笑道:“没关系,慢慢抄,迟早会抄完的。”
马车平稳的走在道路上,马车里沐九夕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看着手中的医书。而凤灵珊却苦瓜着一张脸,趴在窗口上,看着周围的景色越来越熟悉,距离与王府越来越近。直到看到苏柯,凤灵珊彻底绝望了。所以下车时也没对苏柯有什么好脸色。导致苏柯也是一脸迷茫,还以为自己哪得罪了郡主。
“王妃,王爷有事找您。”苏柯在门外迎接沐九夕道。
沐九夕有些疑惑,但也没说什么,便跟着去了。
时节已至深冬,凤锦曦坐在书房中,书房内放着两盆燃烧得正旺的火盆。沐九夕一进屋就感受到了温暖,甚至还有点热。而凤锦曦不仅不觉得热,还披着一件貂裘披风。
“王爷找臣妾何事?”沐九夕虽然觉得“臣妾”二字怪怪的,但礼节终归是礼节,在王府是破坏不得的。
凤锦曦从书海中抬起头,对沐九夕轻柔一笑:“来了?坐吧,你要是觉得热,就稍微将门打开些吧。”
沐九夕看着凤锦曦裹得厚厚的衣服摇摇头道:“不热。”然后将门关得死死的。
待沐九夕坐下后,凤锦曦直接奔主题道:“每年除夕之前的小年夜都是在各个亲王府中办的,今年刚好到我们。我想,今年就由你来操办吧。细节之处有苏柯辅助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他。当然,如果你觉得问他不方便的话,你也可以来问我。”
“有哪些人回来?预算多少?”沐九夕问道。
“所有王公贵族。预算你就看着办吧。”凤锦曦道。
沐九夕点点头,然后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凤锦曦也没有打扰她,继续看手中的书。
外面渐渐开始下雪,年味儿也越来越浓。王府上上下下的人脸上洋溢着笑容迎接新的一年的到了。
而书房里的二人,像是与世界隔绝了一般。静谧的时光,沉默且舒适的坐在一起。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就像在各自的世界中,对方像是最合理的存在。
第89章 年夜设计()
“我王兄将小年夜的事情交给你办了?”凤灵珊有些惊讶道。
沐九夕道:“是啊。”
“不得了啊,沐九夕。这些事情可都是苏柯一直在操办的。我还以为以后会交给紫嫣,没想到是你。”凤灵珊一脸心灾乐祸的样子道。
“你干嘛一副极其欠揍的表情。”沐九夕毫不留情的戳穿凤灵珊道。
“因为我高兴啊,不知道那紫嫣会气成什么模样,哈哈哈哈,沐九夕你可要当心点。”
沐九夕没理凤灵珊,一直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沐九夕酷爱画画,如果她不做医生,那估计就是去做设计师了。
凤灵珊在旁边看着沐九夕在纸上写写画画,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看不懂,也不好意思问。于是没一会儿就觉得无聊透顶出去了。
“小安,你注意一下,如果有什么可疑的人靠近这里,你就派人来找我。那紫嫣不得不防着些。”凤灵珊一脸严肃道。
“是,郡主。我替我家小姐谢谢您了。”小安欠了欠身子道。
凤灵珊虽然还未成年,但怎么说也是郡主,从小在宫里和王府中长大。早有一些超过她该有的年龄的独特的看法和见解。说她不会尔虞我诈是不可能的。但她是属于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算是单纯善良的性格。但并不代表她不会反扑。
特别是她已经将沐九夕当做朋友,更是不能有任何人欺负她凤灵珊的朋友了。
沐府中
近日于芳的身体不大好,大夫请了一波又一波了,补药吃了一轮儿又一轮儿了,总是不见好。最近这天气又越来越冷,对她的身子更是不好。
沐婉儿从王府里调度了几只上好的人参为于芳补身子。
“母亲,最近好些了吗?”沐婉儿吹了吹碗中的黑汤药,送到于莲嘴边。于莲皱着眉头强喝了进去。
“我这身子我知道,熬过这个冬天,应该会好一些。”于莲擦着嘴角的药汁道。
沐婉儿看着窗外偌大的雪道:“今年的冬天真是寒冷又漫长啊。”
于莲因为经常喝着大补的药,但身子又承受不大住,所以脸色显得特别的怪异。周边苍白,颧骨那块却异常红润,跟寿衣店那种纸糊的娃娃似的。
“婉儿,算上你当侧妃的日子,你嫁给南风宸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你该有个孩子了。”
沐婉儿脸有些红:“母亲,我”
于芳见沐婉儿半天没我出来,继续道:“南风宸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男人,他会为了利益干任何事。他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女人。”
于莲说到这儿,沐婉儿捏着的衣角的手紧了又紧。“在过两年,当你人老珠黄,如果再无儿无女,怕是你好不容易得来的王妃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母亲!那我该怎么办?”沐婉儿有些着急了,这王妃的位置是她好不容易坐稳的,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拱手让人。
“母亲,自从我嫁给南风宸做正妃后。他就很少,很少,来,来我这儿了。肯定是那该死的沐九夕勾引了王爷!”
沐九夕说着有些恐慌:“母亲,我上次在皇上准备的游园会上,看到王爷在后花园里抱着沐九夕。母亲,你说,王爷不会对那个贱女人有意思吧!”
于芳道:“你说什么!这种事儿你为什么不早说!”
沐婉儿耷拉着眉毛道:“我也没有办法啊。母亲,我觉得我玩儿不过沐九夕那个小贱人的。”
于芳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沐婉儿,沉默了半晌道:“这次的小年夜是在曦王府过吗?”
“是,母亲。母亲的意思是?”沐婉儿问道。
“婉儿拜访别人家的时候难道不带些礼品过去吗?”于芳嘴角扯着一抹阴冷的笑容道。
第90章 邬渠()
粉色的锦纱从房梁上垂下来,四周水汽氤氲,隐隐绰绰的能看到满池的玫瑰花瓣中有一个女子。
那女子乌黑亮丽的秀发披着直达腰间,墨发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嫩滑。水蛇一般细软的腰肢趴在温热的浴池边。修长的腿漫不经心的拍打这水面。全身白皙的皮肤因为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呈现淡淡的粉红色。
睫毛因密而翘在氤氲四起的空气中挂着细细小小的水珠。
“渠妃娘娘,皇上等一下会来月渠宫。”小丫头梨涡跪坐在旁边小声道。似乎生怕惊扰到生在水池边上正在闭眼休息的仙女。
邬渠点点头,不慌不忙的道:“我知道,皇上每天的这个时候都会来月渠宫。”
梨涡跪得更近一些,从衣袖中拿出一些香料道:“渠妃娘娘,这是宸王爷交给奴婢的。说是皇上来了就将这个放在香炉里点上。定能让娘娘更得皇上喜爱。”
邬渠睁开一只眼睛,将那香料拿在手里看了看,再嗅了嗅:“就凭借这个?”
邬渠将香料丢给梨涡,缓缓的从水池中走出来。纤细的腰身,却有着雪峰一般丰满的胸部。可谓是人间极品。
“替本宫更衣。”邬渠目光平视着前方,下颚微微往上抬,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感。
“将这香料按照王爷说的方法照做。”
邬渠看着身上柔和的锦缎,茜素红的缎子搭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更显白净。衣服前面的领口直接开到胸前。白花花的胸像是要呼之欲出。妖冶却不轻挑,性感却不低俗。所以邬渠从三千选秀佳丽中脱颖而出是不无道理的。
南屿歌从三千佳丽中挑选了六个美人儿。各个美得如天仙下凡,其中邬渠更是了得。其他五个有被封为才人的,有被封为夫人的。唯独邬渠封得渠妃,住在离南风宸最近的地方。这大大的满足了邬渠的虚荣心。
“娘娘,皇上到了。”梨涡弯着腰道。
“香料焚烧好了吗?”邬渠问道。
“好了,娘娘。”
邬渠点点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着装,便面带春意的去迎接南屿歌的到了。
“皇上。”邬渠娇滴滴的叫了一声。
南屿歌看着邬渠这一身的红色衣裳,勾着嘴角道:“爱妃,很适合这个颜色啊。”
邬渠红着脸道:“皇上说笑了,快进来坐吧,尝尝臣妾刚煲的汤。冬日里喝这个最暖身体了。”
邬渠领着南屿歌坐在桌子前,屋子里烧着熊熊的火盆,温暖得很。“爱妃寝宫里的味道别致得很啊。”
邬渠手中的汤勺一顿,差点将汤撒了出来。“皇上不喜欢?”邬渠小心翼翼的问道。
“喜欢,醇香而细腻。跟眼前的美人儿一般。”南屿歌闭着眼睛,闻着空气中的味道。不知是在闻香炉中的味道,还是邬渠身上的味道。
轻轻掩着的眼睑遮住那双带桃花的眼睛,眼角下的那颗痣显得更加美丽。邬渠被南屿歌弄得有些脸红,朱唇轻启道:“皇上又在调笑臣妾了。”
南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