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妖娆:王爷乖乖滚过来-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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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九夕定睛一看,那男子正是席间的凤锦曦。沐九夕不禁疑惑,他来这里干嘛,难道也是来醒酒的?
宴会上,南屿歌一口饮尽杯中酒,拇指拂过嘴角,轻挑的擦拭着嘴角挂着的一丝酒水。他看着南风宸与凤锦曦空缺的位置,眼神中尽是嘲讽。
“皇上,他们都在苑池旁。”李公公俯首在南屿歌耳边耳语了一句。“沐九夕也在。”
南屿歌嘴角勾起一丝笑道:“既然都到齐了,那就让人领着沐婉儿也去一趟吧。”
“凤锦曦啊凤锦曦,朕就要好好看看,你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病。一个病秧子,一个神医,不就是绝配吗?”
第53章 身如浮萍 风雨飘摇()
金都的雨季是漫长的,飞檐上滴下的水连成珠砸向地面,溅起的水珠向四处奔去,汇成一股股的涓涓细流。不知道会流向何处,或者干涸在某地。
雷声滚滚,天气是越来越凉,沐九夕撑着伞用手接着从屋檐上落下的雨。想来这是入冬前最后一场大雨了吧。
从皇宫回来后就一直下着大雨,黑压压的天空让沐九夕感到很不安。一把油纸伞隔开太多的东西,让沐九夕变得有些麻木。她必须让自己忙碌起来,因为一旦停下来就会觉得自己不像是自己的,像是失去了控制自己的权利。
“桂小姐今日好些了吗?阴雨天气,伤口难免瘙痒,忍着便是。”沐九夕坐在桂兰旁边,帮她把着脉。从手术完后到如今也有数月时间,这期间沐九夕一直像催骅讨教着中医,她也将自己的临床经验与催骅和孟卿,易堞交流探讨。所以中医方面的诊断方法沐九夕现在也懂了些许。
“九夕,你心情不好?”桂兰看着沐九夕散焕的眼神,自己送给她的礼物摆在她的面前她也没注意。桂兰碰了一下她的手肘,沐九夕恍然醒过来:“怎么?你不舒服吗?不好意思,稍微有些走神。”
桂兰抿嘴笑道:“我没事儿,我看你是出大事儿了。怎么还没过门儿呢,就在想你未来的夫君啦?”
沐九夕一愣:“夫君?你怎么知道的?”
桂兰眼中含笑道:“我怎么不知道,皇上赐的金玉良缘,如今大半个金都都知道了。”
桂兰顿了顿抚着刚长出来不久的头发道:“我这丑样子,你大婚我肯定是去不了了。喏,这是我托人从东海带回来的大珍珠,就当你的大婚礼物吧。”
沐九夕苦笑着:“你还真是有心,什么金玉良缘啊,不过是身不由己。我与他就只有一面之缘,就凭一个人写的薄薄的一张纸,我的一生就这样搭进去了”
沐九夕回忆起那日,自己跪在那张薄薄的圣旨前,几句简简单单的话自己与一个陌生人就这样强行的连在一起。自己出于本能的想拒绝,结果沐川崎一记响亮的耳光将自己打懵。
“李公公,小女这几日忙碌昏了头,您且不要介意。劳您带给皇上一句话,小女谢皇上为小女赐婚。”沐川崎将人送走后,回来狠狠的惩罚了自己。
沐九夕越发的想不通,自己的人生就只能这样不能想,不能说,更不能自己掌控了吗?
桂兰看沐九夕又开始发呆了皱了皱眉头赶紧道:“快呸呸呸,什么身不由己。你把我的病治好了,这事儿就连皇上都知道了。全金都的人称赞你是神医呢。我看那曦王爷就和你登对得不得了,你一个吊儿郎当的火爆脾气,刚好配上一个温柔体贴的夫婿,正好。”
沐九夕戳了戳桂兰的脸道:“你怎么不说我点好啊,我吊儿郎当,他还体弱多病呢。”
桂兰着:“不正好吗,你医术高超。”沐九夕不悦的道:“那他娶的是媳妇儿还是大夫啊?憋着,别笑。小心伤口裂开了。”桂兰憋得痛苦:“不就是你吗?又是媳妇儿又是大夫。嘶,九夕快帮我看看,我伤口有点疼。”
沐九夕急忙站起来帮她看了看伤口,并无大碍才道:“叫你笑,活该疼。”
桂兰拉着沐九夕的手道:“那你的嫁衣准备好了吗?”沐九夕摇摇头道:“还没呢,这不忙着照看你这种活该疼的病号了吗。”
桂兰笑道:“那我可不敢再留你了,要不然可成了罪人了。小芳,送客。”
“别别别,你就让我坐坐吧,我还不想回去。”沐九夕趴在桌子上道。
“耽误皇上亲赐的金玉良缘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说吧,到底怎么了。”桂兰嘴角勾着笑道。
沐九夕叹了口气:“皇上下旨,我与我那一见面儿就定掐起来的妹妹沐婉儿,同一天大婚。她今日就回来了,我不想看到她。”
“同一天大婚?”
“是,她嫁给南风宸。我嫁给凤锦羲。”
“沐婉儿不就是南风宸的侧妃吗?怎么还嫁给他?”桂兰疑惑的问道。
沐九夕道:“这不侧转正了吗。”
第54章 一方嫌弃 十方点赞()
“孟卿啊,这段话怎么理解啊。”这几日好不容易放晴,沐九夕坐在催骅的济世堂的后院里,懒洋洋的边晒着太阳边看着医书。催骅在前堂帮人看病,孟卿在后院旁边辛勤的磨药,易堞也不知道在房间里捣鼓着什么,进进出出不知道跑了多少回了。
反正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就沐九夕在老爷椅上躺着,真跟个地主老爷似的。
孟卿看着躺在椅子上的沐九夕无可奈何的道:“这本书上的东西我都在旁边给你写了小注,你要是还看不懂再来问我吧。”沐九夕挠挠头道:“是吗?”结果瞟眼一看,果真就在旁边。“我找到了,谢谢啊孟卿。”
“小姐,老爷叫你回去。”小安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道。
“什么事儿啊,这么急。”沐九夕端坐起来看着气喘吁吁的小安。
“说是皇上派人送来了赏赐,说是大婚一定用得着。等着你回去接旨呢。”
沐九夕抬眼看见孟卿身形一顿,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黑着一张脸坐在那使劲儿的磨着那根可怜的药材。沐九夕起身道:“孟卿,我就先回去了。”孟卿没有搭话,沐九夕纳闷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小夕长小夕短的叫着,这会儿怎么就不搭话了。
沐九夕在身后做了个鬼脸转身在门外喊了一声:“易堞,我走了。”只听屋内哐当一声,然后再一阵手忙脚乱,易堞恼道:“沐九夕你干嘛一惊一乍的,走走走,赶紧走。”
沐九夕越发觉得这儿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转头看向小安道:“所以怪我咯?”
小安看了一眼沐九夕,毫无心理压力的道:“对啊。”
沐九夕气绝,嘴里念到:“一群小白眼狼。”然后憋屈的往外走。小安看着沐九夕绝尘而去的背影乐呵呵的跟了上去。
马车到门口的时候见黎叔一直在往外张望,等沐九夕下马车后,他急忙迎了上去道:“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老爷夫人等着您呢,快去吧。”
沐九夕慢慢踱步到厅堂外,深吸了口气才进去道:“父亲,女儿回来了。”沐川崎横了她一眼没说话。
右下方坐着的沐婉儿轻蔑的看着沐九夕,恨不得就地把她给吃了:“姐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现在虽然算不上人妻,但也是要守妇道的。就算你看不起这些规矩,也不能让父亲担心啊。”
沐九夕连余光都没有给沐婉儿,直接越过她来到左上方,让沐婉儿吃了个瘪。沐婉儿见沐九夕直接无视她恼火得紧,但碍着李公公的面没有表现出来。
场面一度非常之尴尬,倒是旁边的公公道:“沐大小姐回来就好,那咱们就开始吧。”
李公公站在大堂上方,沐九夕一行人站在两旁,看着一行行的翡翠珠石摆在面前,沐婉儿眼睛都看直了。
“娘亲,你看那茜素红锦罗,做嫁衣定是最佳,我一定要得到。”沐婉儿看着眼前的锦罗不自禁的想象出自己穿着一身鎏金茜素嫁衣,风光无限的嫁给南风宸的模样。
李公公蹙着眉憋了一眼沐婉儿道:“二小姐还真是,慧眼识珠。”
李公公清了清嗓子,拿着一长卷的清单念着:“赐沐九夕,首饰,展翅金凤挂珠钗成对、银鎏金凤首发钗成对、珊瑚鎏金点翠发钗成对、红珊瑚金丝发钗成对”
沐婉儿站在旁边听得直跺脚,看着眼前的物品越来越少更是不由得心急如焚。
“家具,铜珐琅太平有象桌灯成对、紫檀龙凤五屏峰铜镜台一件、紫檀雕花洋玻璃大插屏成对、紫檀足踏成对、紫檀雕龙盆架一件”于芳在旁边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更别说沉不住气的沐婉儿。
倒是沐九夕在旁边一副淡定的样子,但是在沐婉儿眼里就是赤裸的嘲笑!
“沐九夕,你居然敢嘲笑我,好,我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沐婉儿想着游园会时,一个宫人带着自己到苑池旁看到的一切。她藏在衣袖中的手死死的捏着,森森的指甲嵌入她的肉中,毒怨的眼神几乎迸溅出来。
第55章 一轮明月照沟渠()
“母亲!为什么!为什么沐九夕什么东西都要跟我抢!”沐婉儿瞪着美目将眼前的东西全都掀倒在地。“从前是王妃的位置,现在连一匹锦缎都要跟我抢!”
于芳站在房门前,睥睨这跌坐在地上的沐婉儿,怒道:“不过是一匹缎子,如此泼辣,简直有失王妃的身份。”
沐婉儿跪趴在地上,碎发凌乱,快哭成泪人儿了:“可是,母妃,那个贱人凭什么赏赐比我还多,她明明是被王爷休了的女人,为什么还能嫁给凤锦曦做正妃!母亲,我不甘心!”
于芳看了一眼旁边的下人:“还不将小姐扶起来。”于芳慢慢踱步到沐婉儿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凤锦曦不过是个异姓王爷,且体弱多病,温柔可欺。与南风宸不能相比。”
“婉儿既然是王妃了,就要有王妃该有的端庄,切莫让一些下贱东西与自己相提并论。”
“这事就交给母亲吧,婉儿就好好准备嫁衣,风风光光的嫁给南风宸吧。”于芳笑着对沐婉儿说着,胸中早已想好了对付沐九夕的法子。
“小姐,这些日子你就哪也别去,就安心的待在家里吧。”
小安看着喜上眉梢的沐九夕,突然从空中泼了一盆儿冷水给他。
沐九夕看着那堆绫罗绸缎还没反应得过来,笑道:“为什么呀?”
小安将那匹茜素红罗锦摆到沐九夕的面前道:“因为你要开始亲手制作自己的嫁衣了。”
“好啊!什么,小安,我没听错吧。”
小安接住沐九夕快掉到地上的下巴道:“是的,您没听错。接下来这些日子小安会一直陪着您,直到您什么时候把嫁衣做完,什么时候就能出去。”
沐九夕看着小安幽怨的眼神打了个哆嗦:“小安,你这突然的敬语是要闹哪样啊。还有,我哪会做什么衣服,那我怕是这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小姐,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可马虎不得。小安会陪着你一起做的。”
李公公赶回皇宫后,匆匆忙忙的来到御书房,看着案桌前坐着的那个冷峻的男子,即使那人是自己陪伴着长大的,可有时候他连那个人的眼睛都不敢看。
御书房内,紫烟缭绕。
“皇上,奴才奉您的旨意,将物品都赏赐给她们了。果然不出您所料,那沐婉儿定是要嫉妒死沐九夕了。”李公公回想起适才沐婉儿气急败坏却又不得阻挠的表情,十分丑恶。
“哼,鼠目寸光的女人。”南屿歌嗤笑道。
“凤锦曦呢?”南屿歌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圣旨道。
“回皇上,曦王爷接到圣旨后没有异议,现在已经开始打点王府了。”
南屿歌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道:“一个病篓子配一个神医,真是绝配。朕就要看看这个病是真还是假。”
“李公公,选秀可有结果?”
“奴才听说其中有位姑子,才色了得。”
李公公弯着腰瞧了一眼南屿歌的脸色,没有温怒之色,这才继续道:“据说叫调教她们的嬷嬷都刮目相看。能从众多佳丽中脱颖而出,定当是绝世佳人。”
“有这般的奇女子,让你都如此夸赞?”
李公公一直弯着腰,忐忑道:“奴才不敢妄加评议各位秀女。只是这姑子却有过人之才,和过人之处。”
南屿歌转身看着李公公,狐疑道:“李德益,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徳益笑道:“皇上英明,什么也瞒不过皇上的法眼。”
南屿歌道:“快说。”
“那女子名叫邬渠,自进宫以来,多人向我提到她,奴才多了个心眼,便让人查了查。不料,她竟是南风宸的人。”
南屿歌眯着双眼,眼中尽是危险的光芒:“哼,邬渠,倒是有点意思。李徳益,选秀结束后,直接封她为渠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