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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无罪之证-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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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张婷家外面老远,段寒江就听到从院子里传来的声音,他听了一会儿才听出来是张婷和莫望舒。

    他将车踩停在院子门前,下车过去,大门没关死,他看到莫望舒在帮张婷晒饺子,张婷一直在旁边赶她,她却完全不听。

    “姐姐,这边的是猪肉白菜馅的,那边是韭菜馅的,你不要弄混了,诶,我帮你吧!”

    “不用你,走开,走开,你一个小姑娘懒在这里干什么?”

    “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嘛,我惹市里来的领导生气了,要是就这么回去肯定要被骂的,你就让我问你两个问题吧!”

    “我没什么好问的!走!走!走!再烦我就报警抓你了。”

    莫望舒胸口一挺,“我就是警察。”

    “你怎么小小年纪这么厚脸皮!”张婷无奈地去推莫望舒,结果两人一推一搡,终于发现在门口的段寒江。

    “段队长!”莫望舒慌张地叫了一声。

    张婷终于妥协,手收下来,看了眼莫望舒,又转向段寒江说:“你们要问什么问吧!”

    莫望舒愣了一下,立即伸手去抱张婷,“谢谢姐姐!姐姐你人真好!”

    张婷没回话,回头往屋里望了一眼,对段寒江说:“去外面说吧,我妈身体不好,别影响她。”

    段寒江点头,顺便望了莫望舒一眼,莫望舒偷偷地朝他吐了下舌头。

    他无视地对张婷说:“去车里外,外面冷。”

    张婷也看出来段寒江冷,没拒绝地上了车。

    莫望舒这回懂事地坐到后座,段寒江转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眨着眼没明白。

    “笔录。”段寒江说。

    莫望舒终于会意,连忙打开包拿出纸笔。

    张婷往后座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意见,然后问段寒江,“你们想知道什么?”

    段寒江直了直背,面向张婷问:“张伟死的时候,你几岁?”

    “12岁,上小学六年级。”

    “你当时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吗?”

    张婷愣了片刻,最后点头,“不是很清楚,但是知道。”

    “那他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当时他被带回来的时候已经死了。”

    “那他身上有什么伤吗?”

    张婷回想了一下,吸着一口气吐不出来,许久才说:“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他的衣服都坏了,是我收的,坏得都补不回来。”

    “这么多年,你的父母都没有对张伟的死,有过什么质疑吗?”

    张婷拧着眉头低下头去,没有回答。

    隔了一会儿,段寒江又问:“那欺负你哥的凶手,你觉得已经被抓对了吗?他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你没有怀疑过吗?”说着他发现张婷裤子的膝盖处有几块湿印,他顿时停下来。

    “人都已经死了,你现在来问有什么意义?什么正义,什么真相能换回什么?”张婷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来对着段寒江。

    继续说:“他被所有人指指点点的时候,被爸妈关在门外不许进门的时候,被同学欺负往他身上吐口水的时候,他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巷子里的时候,从来没有人帮他说过话!你现在来有什么用!都已经晚了20年了!”

    “对不起。”

    张婷在眼眶中撑不住的眼泪掉下来时,段寒江除了这一句,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不要知道真相吗?”张婷猛地揉了一把眼眼,怒声地对段寒江吼,“当年欺负我哥的不是你们警察抓到的那个人,他也不是摔死,不是想不开,是被人害死的!你满意了吗?”

    张婷说完打开车门下车,段寒江连忙拉住她,“等等,你知道什么,请告诉我。”

    过了片刻,张婷又坐回来,比刚刚冷静了许多,抽泣地说:“我不知道,但我哥没有想不开,他头一天还告诉我他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他也不可能摔死!一定是被人害死的,当年伤害他的人没有被抓对,是他告诉我的。”

    “那他有没有什么遗物?”段寒江不放弃地问。

    “没有。”张婷笃定地回答,“他所有的东西都一起烧了。”

    段寒江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了下句。

    “我能说的都说完了,我还有事,先回家了。”张婷这回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下车。

    段寒江没再阻止张婷,坐正了愣了片刻,然后开车。

    他眼前不断地闪出张林军死在他卫生间里的画面,不断地告诫他这是张林军用生命陈述的真相。

    后座的莫望舒犹豫半天,还是小心地伸着脑袋上前问道:“段队长,是不是没有问到你想知道的啊?”

    段寒江瞟了一眼后视镜里的莫望舒,没有回答,他不知不觉把车开到了学校外面,不过他没靠近,隔着一条马路把车停下来,看去去,学校里阳光映在雪地上,闪着光。

    “你看那上面的字了吗?”段寒江突然开口。

    莫望舒往车窗外望出去,学校的教学楼顶上立着几个铁皮大字——黎县希望中学,她照着念出来,“黎县希望中学,怎么了?”

    段寒江自言地开口:“那些被侵犯过的孩子,是不是理解了什么是希望?”

    莫望舒认真地盯着‘希望’两个字,然后又转眼认真地盯着段寒江。

    段寒江不自觉地拿出他的老人机,迟疑了一下打算拨电话,结果铃声先响起来,他勾了下嘴角接起来。

    “寒哥,你那边冷吗?”

    “冷。”段寒江意外聂毅第一句居然问的是这个。

    “刚刚陆队给我打电话,你现在是不是在低落?”

    段寒江倏地一怔,他是在低落没错,可是也没聂毅这样直接问的,他不由自主地一句吼回去,“你会不会说话!”

    “我是想告诉你,我们这边找到线索了。”聂毅笃定地说。

    段寒江瞬间声音都清亮起来,“什么线索?”

    聂毅回得有些犹豫,“现在不好说,总之我一定会找到线索。”意思是‘你不要低落了’。

    “聂毅?”段寒江听出来聂毅的言外之意,知道他其实现在也根本没什么线索,瞬间声音沉下来,命令地说,“不许乱来。”

    “你不是说我很有犯罪的天赋吗?警察都抓不到我的话,犯罪分子又算什么!”

    聂毅回了句耍帅的话就把电话挂了,段寒江拿着断线的老人机愣了半晌,最后心里骂了句脏话,立即启动车子往火车站开去。

    —————

    作者太蠢,修文的时候不小心复制错了章节,v章不能比原来字数少,所以后面都是重复内容,大约1100字(3分),完结之后补一篇番外放作者有话,算是补偿各位可爱的小天使,如果不愿接受这种补偿可在本章留言,作者会发红包退还晋江币。鞠躬,抱歉!

    张婷回想了一下,吸着一口气吐不出来,许久才说:“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他的衣服都坏了,是我收的,坏得都补不回来。”

    “这么多年,你的父母都没有对张伟的死,有过什么质疑吗?”

    张婷拧着眉头低下头去,没有回答。

    隔了一会儿,段寒江又问:“那欺负你哥的凶手,你觉得已经被抓对了吗?他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你没有怀疑过吗?”说着他发现张婷裤子的膝盖处有几块湿印,他顿时停下来。

    “人都已经死了,你现在来问有什么意义?什么正义,什么真相能换回什么?”张婷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来对着段寒江。

    继续说:“他被所有人指指点点的时候,被爸妈关在门外不许进门的时候,被同学欺负往他身上吐口水的时候,他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巷子里的时候,从来没有人帮他说过话!你现在来有什么用!都已经晚了20年了!”

    “对不起。”

    张婷在眼眶中撑不住的眼泪掉下来时,段寒江除了这一句,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不要知道真相吗?”张婷猛地揉了一把眼眼,怒声地对段寒江吼,“当年欺负我哥的不是你们警察抓到的那个人,他也不是摔死,不是想不开,是被人害死的!你满意了吗?”

    张婷说完打开车门下车,段寒江连忙拉住她,“等等,你知道什么,请告诉我。”

    过了片刻,张婷又坐回来,比刚刚冷静了许多,抽泣地说:“我不知道,但我哥没有想不开,他头一天还告诉我他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他也不可能摔死!一定是被人害死的,当年伤害他的人没有被抓对,是他告诉我的。”

    “那他有没有什么遗物?”段寒江不放弃地问。

    “没有。”张婷笃定地回答,“他所有的东西都一起烧了。”

    段寒江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了下句。

    “我能说的都说完了,我还有事,先回家了。”张婷这回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下车。

    段寒江没再阻止张婷,坐正了愣了片刻,然后开车。

    他眼前不断地闪出张林军死在他卫生间里的画面,不断地告诫他这是张林军用生命陈述的真相。

    后座的莫望舒犹豫半天,还是小心地伸着脑袋上前问道:“段队长,是不是没有问到你想知道的啊?”

    段寒江瞟了一眼后视镜里的莫望舒,没有回答,他不知不觉把车开到了学校外面,不过他没靠近,隔着一条马路把车停下来,看去去,学校里阳光映在雪地上,闪着光。

    “你看那上面的字了吗?”段寒江突然开口。

    莫望舒往车窗外望出去,学校的教学楼顶上立着几个铁皮大字——黎县希望中学,她照着念出来,“黎县希望中学,怎么了?”

    段寒江自言地开口:“那些被侵犯过的孩子,是不是理解了什么是希望?”

    莫望舒认真地盯着‘希望’两个字。

第48句 丫() 
#048

    不到十平米的小屋里;聂颜刚对着手机豪言壮语结束;就开始对着自己的钱包犯难;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他跟段寒江说的话并不是为了安慰段寒江;在昨晚段寒江出门后;他又去夜风蹲了一晚上;他一个人;没跟安阳支队的大喻和小冯巩联系。

    不是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所向披靡,而是他并不擅长与跟配合,更不擅长和人交流;尤其是陌生人,他会下意识地警觉。

    这一晚上他没有白蹲,恰好碰到了唐伟明;还遇到了安阳支队跟踪唐伟明的人;不过对方没有发现他,他也没必要主动去打招呼。

    唐伟明进夜风没有从正门去;而是在夜风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有一个隐蔽的后门。当然这个门不是跟着别人假装系鞋带就能混进去的;他只是假装喝醉了去敲了下门;然后在门口就被人赶走了;但是就在里面的人开门赶他走的这点时间里;他听到了刚进去的唐伟明和人说的话,只有一句。

    “——能够做到现在多亏了唐秘书长广大的人脉,要不——”

    聂毅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没有过多的理解;但是已经足够判断唐伟明对夜风来说不只是嫖客;所以他打算混进内部去打听。

    可是他现在面对着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他所有的衣服中看起来最新的是外卖发的统一工作服,不知道假装送外卖能不能混进去?

    聂毅面着墙考虑了半天,终于拿出了他在衣服口袋最里层鲜少动过的银行卡,盯着又再三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舍不得他这‘孩子’,于是站起来把手伸上了段寒江拎进来的行李袋。

    昨天段寒江强行和他换过衣服之后,他就发现他和段寒江的体型差不多,段寒江的衣服他应该都能穿,段寒江的衣服应该都比他的高级很多。

    于是聂毅从中挑了一件他觉得穿起来最像有钱人的,然后把段寒江之前给的墨镜戴上,感觉自己果然壕气逼人了,满意地出门。他下楼时顺便给段寒江发了条消息,说他借了一件衣服。

    段寒江在候车室里收到这条消息时,首先想到的不是聂毅借他衣服干嘛,而是他的行李袋里好像有件一看就是暴发户的皮草,被人看见实在有损他的形象。

    那种衣服当然不是他买的,是他妈入冬的时候寄给他的,据说还是什么秀款,他反正从来没穿过,只是放在车里有时候在外蹲点可以当被子盖,前几天他找东西的时候,刚好随手塞进袋子里,昨天又望了拿出来了。

    聂毅不会正好穿了那件吧?不对,那小子借衣服准备干啥去?钓鱼执法吗?

    段寒江本来就已经结到一起的眉头,这会儿更分不开了,坐他旁边的一个妹子偷瞟了他一眼,然后位置往旁边挪远了两隔。

    他视而不见地给聂毅回了条消息——你不会穿了那件猩猩皮毛吧?

    聂毅下楼后没再看过手机,也没看到段寒江回给他的消息,他坐着公交去了平阳支队,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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