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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无罪之证-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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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耳欲聋的音乐,灯红酒绿的环境,聂毅在门外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进门之后还是一阵眩晕。

    他强装镇静地走进去,把碍事的墨镜取下来,目光将全场的人都扫视了一遍。身边不时有各种各样的女人凑上来搭讪,最后甚至被一个男人在腰后下方捏了一把,他惊得一眼瞪过去,对方却不以为然地朝他耸了下肩,走了。

    聂毅怒瞪着男人离开的方向,手伸到背后被摸过的地方使劲拍了拍,耳朵里传来段寒江的声音。

    “怎么样?”

    聂毅有些委屈地瘪了下嘴回,“被一个男人摸了一下。”

    段寒江的声音隔了一会儿才传来,却是一句疑惑地问句,“这不是一般的店吗?”

    “什么?”聂毅说出来的话略有不满。

    段寒江安慰道:“都是男人,摸一下又不少块肉!你别这么小气。”

    聂毅倏地眉头一蹙,他穿着段寒江的衣服,这个表情有种他像是段寒江的错觉,他不想跟段寒江再解释他被摸了哪儿,沉默地继续往里走,目光不断地从场内的人打量过去。

    看人准不准,其实很多时候不是谁比较有天分,而是因为经验,各色各样的人见得多了,就能在人群中分辨出各种人之间的不同,这无关年龄和学识。

    聂毅的目光最终停在通道边的位置,一个叠腿坐着,静静抽烟的女人身上。女人的浓妆下也明显年龄已经不算年轻,长得也算不上非常好看,至少在这种地方显得普通了,但是却比那些年轻貌美的显得更加从容,很显然她不是跟其他人一样普通的‘小姐’。

    他轻吸了一口气走过去,装作急躁地左右望了望,然后对坐边上的女人开口。

    “姐姐,我想上厕所,不知道在哪儿?”

    段寒江在外面听到这声姐姐愣了片刻,最终没憋住噗地一声笑出来,心里却不禁地感叹这小子真是懂利用自己的优势,演技这东西还真有天生的。

    果然被叫姐姐地女人,捏着烟有些愠怒地抬头,却在看到聂毅的脸上变成了笑意,伸手捏了捏聂毅的脸说:“小弟弟,第一次来?”

    “嗯,我有点紧张,想上厕所。”聂毅这是实话,没有演。

    女人突然站起来,抽了口烟喷在聂毅脸上,没拿烟地手勾了勾聂毅的腰,故意贴着他的耳边说:“要不要我给你带路?”

    “真的?太好了!”聂毅笑起来,在女人看来有着那么一丝天真的味道。

    接着,女人灭了烟头,突然挽住聂毅的胳膊,把他往里带。

    厕所究竟在哪儿聂毅也不知道,只是跟着女人走,走着耳朵里的嘈杂轻下来,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清晰,最后在一个灯光昏暗的轻角里,女人突然停住,把他按在墙上,抵着他。

    “小弟弟,厕所到了,要不要我帮你?”

    女人的声音暧昧,贴着聂毅的脖子,聂毅不自觉地紧张,全身僵直,转眼瞥到卫生间的标志,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去。”

    “别着急!”女人不放他走,压着他的胸口继续问,“你一个人来的?”

    聂毅点头,“阿伟哥介绍我来的,说你们这里有那种,第一次的!”

    “呵!”女人轻笑一声,“阿伟哥?你说的是颜伟吗?”

    “你认识他?”聂毅双眼挑眉一瞪,眼神发亮。

    女人却不再提颜伟,忽地帖得更紧,“那种小雏鸡有什么好的,就你们臭男人有这种思想,实际上处儿上起来一点都不爽,功夫比我差远了!”

    聂毅满鼻腔都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某种奇特的味道,他别开脸说:“我还是先去厕所。”

    说完他作势要走,女人却把他摁回来,“等等,你不谢谢我?”

    “谢谢。”

    “这也算谢?我要你找个地方,用这儿谢我——”

    女人的声音最后变成了气息,灌进聂毅的耳朵里,双手都贴在聂毅身上,由上到下,越摸越惊喜,最后手落在聂毅的腿间,她不由地踮起脚,红唇主动地献上去。

    然而,聂毅浑身僵得像树干,任人攀爬,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去16岁那年,与这相似的画面,他猛不迭地推开身上的女人,嘴里不断地喘着慌张粗气。

    “聂毅,聂毅!”

    听到聂毅轻轻地嗯了一声,段寒江松了一口,他没有误会聂毅刚才的反应是因为年少气盛,感觉到了聂毅气息里明显的异常,他提醒地说:“冷静一点,这就被吓到,可就不酷了。”

    聂毅对空气点了下头,转眼瞥向刚刚的女人,一脸又委屈又别扭地表情,瞪着他能误人一生的双眼。

    “我就是想要第一次的那种,你知道阿伟哥在什么地方吗?他让我今天来这里找他的。”

第42句 丫() 
#042

    隔着手机信号;段寒江听到聂毅的这句话;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了聂毅说话的样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禁的想靠脸吃饭这回事可能真的不是传说。

    这个体会站在聂毅面前的女人更深刻;对着聂毅的双眼;她也不好说此刻在她脑子作祟的是母爱喷发;还是荷尔蒙超标,不自觉地就回道:“颜伟今天不会来了,好像出了什么事;之前来了一趟,让海哥帮他出城呢。”

    聂毅蹙了蹙眉,有些不满;又有些不好意思;对了眼女人的视线又不自觉地瞥开,“那他去哪儿了?我直接去找他;还有其它的事。”

    女人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轻笑;视线游走在聂毅身上问;“什么事?你要说了我就告诉你。”

    聂毅耳朵里同时响起段寒江的声音;“颜伟昨天去邻县接了一个女孩回来;应该是约好了人;准备卖第一次的,假装那个买主。”

    他下意识地扯了下衣服,对女人说:“其实阿伟哥说给我找了个对象;第一次的那种;可是我给了他钱,却找不到他人,我好不容易存的钱。”

    段寒江搁在椅背上的头差点被聂毅这句话惊滑下来,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什么,好不容易存够了钱是嫖个高级的?

    女人蓦地笑起来打量着聂毅,“你给了他多少钱?你要什么样的,我也可以帮你找!”

    聂毅对着女人,突然放弃地说:“姐姐你不肯告诉我,那我自己去找了,我知道他家住哪里,一定会找到他的。”

    “唉!等等!”女人见聂毅要走,连忙叫住他,故意地问:“你不急着去厕所了?”

    “找不到阿伟哥,不去了。”聂毅十分难过地说。

    女人突然又往聂毅身边靠过去,正对着聂毅不断往前逼近,嘴里暧昧地开口,“别呀,颜伟不在,厕所还是要上的,要不我陪去!”

    “去哪里?”聂毅真爽地问。

    女人无语地瞪着不懂风情的聂毅,给了他的胸口一巴掌,“去哪儿!去跟颜伟泡温泉,也蛰你一脸包!”

    “阿伟哥去泡温泉了?”聂毅惊喜地问。

    女人不禁地冷笑,盯着聂毅委屈的帅脸回答:“行了,告诉你吧!颜伟应该是去邻县了,他在那边有几个兄弟伙,应该是海哥找了辆车让人送他去的。”

    “什么时候走的?”

    “两个小时前吧!”

    聂毅豁然笑起来,“我知道了,那我去找他,姐姐,谢谢你,我先走了。”

    女人冷不防地拉住聂毅,又往他腿间摸了一下,有些悻悻地说:“你说的第一次的对象,该不是指没开|苞的小鸭子吧?”

    聂毅不由地愣住,不知该怎么解释,于是干脆地推开女人,慌忙地冲进卫生间里,也不管是不是被人误会了,反正以后也没机会再见。

    然后,他找了个隔间在里面跟段寒江汇报,“寒哥,这样能找到人吗?”

    “应该没问题,2小时还到不了邻县,这会应该在高速上,你出来吧,不然要被狼给叼走了。”

    聂毅并没马上出去,他在卫生间里等了许久,确定刚才的女人已经不在了才出去,按着刚进来的路返回。

    在他快走到外面大厅的路口,一个喝醉的人不管不顾地撞上来,还一副是他错的语气大骂。

    聂颜拎着醉鬼甩开,突然看到外面走进来几人,他余光扫过去,看清了其中一人的脸,立即把醉鬼又拽回来,挡在他身前。

    然后,他看着那几人走过,立即把他的‘隐蔽道具’再次扔开,拔腿追上去。

    段寒江等半天也没听到聂毅出来的回答,反道那头的声音越来越安静,他忙问道:“聂毅,你去哪儿了?”

    “我看到当年负责我案子的律师了。”聂毅回答。

    “律师逛夜店也很正常,出来。”

    “不,这里面还有别的——”

    聂毅蓦地静声,掩到阴影里面,他从外面跟进来,一路七弯八拐最后前面出现了一道门,门口还有人守着。他看前面的几人出示了一张卡,然后守门的人瞥了一眼,就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他站在阴影里不动,想有什么办法能够混进去,这时外面又有一人进来。

    刚才的几人也只出示了一张卡,于是他跟在那人后面走出去,随口轻声地问了一句,“你好。”

    那人转眼奇怪地看了他一下,莫名地回了句,“好。”

    这时走到门前,他突然蹲下去系鞋带,等前面的人进去,他才站起来装作和人认识地喊了一声,“怎么不等我!”

    守门的人看他们一起进来,刚才又在说话,便当他们是一起的,打开门让聂毅进去。

    然而,聂毅刚进门就被吓住了,呆立在门口没挪得动脚。

    这里格局和外面的大厅差不多,同样的灯红酒绿,音乐震耳欲聋,到处都是人影穿梭,只是无处不在地透着一股淫|乱的气氛,台上的表演者都是一丝|不挂的那种。

    “聂毅,你在哪儿?”

    段寒江的声音混着嘈杂的音乐在聂毅耳朵里又响起来,聂毅愣愣地回了一句,“寒哥,我——”

    聂毅仿佛掉进了妖怪的巢穴,无论怎么挪脚都能看到无处不在的妖魔鬼怪,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看到的,于是把他刚才在外面摘下的墨镜又戴上,掩耳盗铃似的硬着头皮往里走。

    他一路扫视两旁想从妖魔鬼怪里把他要找的人找出来,结果没找着,反而看到了更令他惊悚的画面。

    圆形的卡座里,几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人装模作样地谈笑,旁边都是依偎讨好的女人。

    可是聂毅注意到其中有一个看起来明显没有成年的少年,被喝得面红耳赤的中年男人压在身下,他转眼望过去,被人狎亵的少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难耐地朝他蹙眉咬唇。

    瞬间聂毅心头蹿起烧遍他神经的怒火,拳头不自觉在身下捏紧,可是他挪了下脚却又僵住。

    他能做什么?即使是杀了那个男人也帮不了任何人,不过是逞他自己的一时之快,他和八年前什么也做不到。

    “聂毅?”

    “寒哥,我应该怎么做?”

    段寒江虽然看不到,但是凭声音也能猜到聂毅看到了什么,他担心聂毅会一时冲动闹出什么事,于是说:“什么也别做,出来!”

    五颜六色的灯光晃花了聂毅的眼,他愣了片刻最终还是转身,听了段寒江的话,默默从这妖怪巢穴退出去。

    段寒江把聂毅返回来的信息传了出去,最后还是不放心地找进去,他在七弯八拐的通道里还没找到路,就见到聂毅从里走出来,看到他蓦地顿住脚步,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像是知道自己犯错的小学生见到老师一样。

    他走上去对着聂毅严肃的表情蓦地笑哼了一声,摘了聂毅耳朵里的耳机,手落下来顺势拍在聂毅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聂毅,有的事见多了就习惯了,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改变的。”

    聂毅终于不是一动不动,敛起视线对段寒江问:“你们警察不管吗?”

    段寒江没有立即回答,他拉着聂毅走出去,等回到街上了他突然开口,“怎么会不管,每年都有几次严打。”

    他说着视线转向聂毅,直视聂毅,慎重地告诉他,“但是扫黄并不可能扫绝,就跟打地鼠一样,这里打下去了,会从那里冒出来。‘存在即合理’不是什么好话,但确实如此。”

    存在即合理。聂毅默念了一遍这五个字,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又问道:“那如果对象是未成年,合理吗?”

    段寒江突地提着一口气,他想告诉聂毅法律的界线只有14岁,聂毅看到的多半不在这个界线内,可是聂毅义愤填膺的样子,他出口的只有一句,“你确定?”

    聂毅慎重地点头,他原地踱了两步,然后说:“我会联系扫黄大队,但是所有案子都要讲线索,警察就算现在直接冲进去,幕后真正的主使者也完全可能逃掉。明白吗?”

    聂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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