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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无罪之证-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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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一样?”段寒江没理解到聂毅指的哪方面。

    聂毅一本正经地回答:“胸。”

    段寒江不禁挑眉,这小子果然对胸情有独钟。

    然而聂毅继续说:“胸部的面积一样大,这样划刀时可以最大可能地与上一次一样。”

    这回段寒江的眉头沉下来,聂毅蹲他面前比他矮了一截,像只大型犬科一样严肃地望着他,他嚼着聂毅的话想了片刻,问道:“你认为凶手再次杀人会在被害者身上划一样的伤痕?为什么?”

    “因为这样很有成就感。”聂毅一脸笃定地回答。

    “去他——”段寒江没把脏话骂完全,对着聂毅一平如水的眼神,他临时换了一句,“如果换作是你,这么做你也觉得有成就感?是吗?”

    这个问题很有诱导性,因为问题本身就建立在‘你会杀人并且虐尸’的前题下。

    聂毅轻笑了一下,认真地回答段寒江,“我不会让自己这么做,我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

    段寒江的眉头顿时蹙得更深,聂毅回答的不是‘他不会这么做’,而是‘不会让自己这么做’,说明他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聂毅——”他轻呼了一口气,但话刚开了个头,手机突然响起来。

    段寒江顿下来,接起手机就听到了周愚急切的声音。

    “段队,鱼游进港了,正准备上岸。”

    “准备收网。”

    段寒江挂了电话,低头望向还蹲着的聂毅,犹豫了片刻最终说:“聂毅,你看好那个女人别让她开门。”

    他说完顿了一下,最终加了一句,“没问题吧?”

    聂毅终于站起来,点头。

    段寒江也考虑不了更多,直接开门出去,冲向了楼梯间。

    凶手为了不被监控拍到,一定不会坐电梯,但他能够从电梯判断出他们所到的楼层,不过并不知道具体的房号。

    段寒江猜凶手可能会用和胡俊杰一样的方法,在这里蹲点,蹲到他和聂毅出来,判断苏凤娇住在哪一间。

    果不其然,段寒江等了大约十来分钟,有人从底下上来了。他躲在苏凤娇住的那层的上一层,看着来人走上来,却没有出去,而是靠在门边点了一根烟。

    段寒江看得犯了烟瘾,心里狠狠地骂起脏话,闭着眼睛靠墙数秒,当他数到300的时候,突然从楼梯的栏杆往下翻,但是楼下的人反应也快,他刚一动就跑了。

    那人像是条件反射转身就往楼下跑,段寒江连忙追下去。

    5分钟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们对整栋楼布控,整栋楼就只有楼下大堂一个出口,他们可以算是瓮中捉鳖。

    可嫌疑人似乎也猜到了自己的处境,在被追了几层楼后,突然拐出楼梯,冲进楼道。

    段寒江一个急刹追出去,发现有一部电梯正好停在这一层,而他追的人已经进了电梯,他跑过去时电梯门已经关上,没来得及按住。

    他立即拿出手机给周愚拨过去,不过接电话的人是曾询。

    “什么情况?”

    “鱼从3号跑道逃走了。”

    段寒江没管曾询那边的行动,报告完毕就挂断电话,然后继续回楼道往下追,结果在半路遇到了带人上来的杨怡君。

    “段队?”

    段寒江看了杨怡君一眼,立即夺过她的对讲机问:“嫌疑人现在哪儿?”

    曾询的声音响起,“刚刚电梯在7楼停了,6楼开始以下都是商场,但是7层无法直接到6层及以下。”

    “如果是牟自强,他一定对楼层的结构比常人了解,尤其是一般人都不会注意的管道线井,还有外墙。”段寒江分析道。

    杨怡君的军人脾气瞬间暴露出来,怒道:“他就是上天我也把他拽下来!”

    接着,杨怡君第一个调头往楼下冲,其余的人都看向段寒江。

    “注意四周外墙!”段寒江对对讲机说最后一句,接给向其他人示意,跟上杨怡君往下追。

    追到7层,电梯里已经见不到人的影子,而楼下堵上来的人也到达7层,两队人面面相觑,十来号人来回地把通道的上下左右都找了个遍,实际一眼就能看清没人。

    段寒江站在电梯旁窗子边往外望出去,窗户是打开的,下一层就是楼下商场裙楼的顶,要跳下去并不是不可能。

    他随手一摸,窗台上有鞋印,立即回头叫了一声,“小杨。”

    杨怡君并凑过来,段寒江撇头一指,“下面。”

    虽然下面就是裙楼顶,但是实际窗户下面只有一个差不多阳台的宽度,但高至少有5米余,只有一个二三十厘米高的沿,一不注意可能要跳出界,那就是三十多米的高度。

    杨怡君毫不在意地随手一撑,就往窗户跳出去,稳稳地落在了平台中间。

    段寒江随即收回视线,拿起对讲机说道:“包围整栋楼的外围,通知商场配合。不能让鱼游回河里!”

    所有人员先去迅速,十分钟后,段寒江在楼下看到了杨怡君和嫌疑人,两人在裙楼外墙不到半米的房檐上追逐,看着就令人惊心,但那两人像跑在大路上一样,丝毫没受影响。

    这种时候底下做防护已经来不及,况且也不知道两人会追到什么地方。

    好在一个断层处,前面的人没能一步跨过去,杨怡君立即扑上去,对方下意识挣扎,差点两人一起掉下来。

    段寒江心里一抖,隔老远听到杨怡君骂了一句脏话,接着见她一下把嫌疑人给敲晕了,一手将一个体重一百多斤的男人找一在肩上,还若无其事地翻回了楼顶。

    “她是猴子?是不是本来姓孙的?”曾询眯着眼惊叹,他没出过几回外勤,所以没欣赏过杨怡君的英姿。

    周愚十发不怕死地接话,“她哪有猴子可爱!分明是猩猩!”

    段寒江巍然不动地拿着手机,瞟了周愚一眼,面不改色地开口:“周愚,我录音了。”

    “啥!”周愚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段寒江。

    段寒江继续面不改色地说:“前几天在宾馆开房的600——”

    周愚牙都快被咬掉了,最后终于痛心疾首地回道:“不用还了。”

    “我没那么过分!”段寒江在兜里摸了半天,摸出了一张50,递给周愚。

    周愚接过来,盯着那张绿油油的钞票说:“你还能更抠门一点吗?”

    紧张了一晚上的气氛,倏然在周愚的苦笑声中终于轻松下来。

第26句 字() 
#026

    地平线升起清晨的第一道曙光;段寒江甩着手机站在苏凤娇家的门前;随手一按;看了眼时间;他随即敲响房门。

    疑犯被捕;苏凤娇需要做笔录;这点小事本来用不着段大队长亲自来的;但是为了维护他英武的形象,他不想被人知道他假扮嫖客的事。另外想到聂毅还在楼上,他觉得应该回去亲自跟人说一声。

    段寒江敲第二下门的时候就敲空了;聂毅死神似的镶在门框里,一脸丧气地盯着他,像是受到迫害的英烈一般;对他叫了一声。

    “段寒江!”

    “你怎么了?”

    段寒江从头到脚看了聂毅好几遍;想象不出这短短半个多小时聂毅经历了。

    接着,苏风娇从后面走出来;抱着胸斜倚在聂毅旁边;眼神不忿地扫了眼聂毅;连带对段寒江也没好气地说:“哟;警察先生;你怎么又回来了?”

    段寒江余光瞥向苏凤娇;见她长衣长裤,着实和刚才的形象不相符,像是突然从良了般。

    他蓦地嘴角一扬;搭着聂毅的肩膀把人拉出来;凑到聂毅耳边低声笑道:“小聂同志,你对人干什么了?”

    “我没有!”聂毅倏地拍开段寒江的手,怒瞪着段寒江。

    很明显段寒江只是开个玩笑,但他明显地感觉到聂毅真的生气了,这还是他头一回在聂毅眼中看到如此真切的情绪。

    在此之前无论他是在聂毅身上觉出危险还是单纯,聂毅都像是风平浪静的湖面,无论什么都引不起大的波澜。

    “聂毅?”段寒江试探地叫了一声。

    聂毅瞬间恢复如常,像刚刚那一瞬间的愤怒是假象,对着段寒江不太好意思地微笑,“抓到凶手了吗?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还需要做个笔录。”段寒江没想通激怒聂毅的点是什么,这一句他说的是苏凤娇,怕苏凤娇没明白,还特意转头意示。

    聂毅自然地以为段寒江的意思是他也需要做笔录,顿住要离开的动作,等苏凤娇回屋去穿了件外套,走出来余光朝他身上冷冷一瞥,他不由得敛起了眉头。

    段寒江注意到聂毅的反应,再看向苏凤娇时发现她的脸颊青了一块,这是在他下楼前没有的。他眼睑下沉,却什么也没问。

    三人下楼,段寒江把苏凤娇交给杨怡君,“带回去做笔录。”

    “你不去?”杨怡君奇怪,视线跟着段寒江转过去,发现了聂大帅哥居然在这里,顿时她脑子里刷出一屏幕‘震惊体标题’的弹幕。

    段寒江径直走到聂毅面前,发现没有苏凤娇,聂毅明显自然了许多。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最后空手去来,对聂毅说:“你去哪儿?我送你。”

    “我不用去做笔录?”聂毅问道。

    段寒江没忍住,还是又伸手进口袋把烟摸出来,“做什么笔录?不用了,上车!”他说完咬着烟,边点边往他停车的地方走过去。

    聂毅扫着段寒江的背影,犹豫了片刻跟上去,上车后段寒江问他,“回家?”

    “我去兴华路口。”

    “去那儿干什么?”

    聂毅坐正了回答,“我的自行车停在那里,晚上还要送外卖。”

    段寒江无话可说,那可是聂毅赖以生存的工具,回了句,“行。”

    今天晚上聂毅帮了忙,于公于私段寒江都应该代表平阳支队表示一下谢意,这个不早不晚的点,送人回家也是无可厚非。

    不过段寒江难得给人当回司机,目的却不那么单纯。他对聂毅的过去不了解,但是聂毅现在的状态,在他看来就像是站在犯罪的边界线上,随时都可能跨过那条线。

    他关注聂毅不是觉得聂毅一定会跨到线的另一边,而是想拉住聂毅,别让他有机会跨过去。

    因为看到聂毅,他总是忍不住想起陆谨闻当年。

    然而,聂毅全程都处在暗自警觉的状态,像是知道他有问题似的,结果到聂毅下车他真正想问的话一句都没有问出口。

    “谢谢。”聂毅拿到他的破自行车,在车外对段寒江说。

    段寒江脑袋伸出车窗,问道:“真不用我送你回去?”

    聂毅还是一如既往,笑得能迷惑人地回答:“我可以骑回去。”说完他就踩着自行车走了。

    段寒江盯着后视镜里聂毅的背影走远,再才开车。此时已经快早上7点,早高峰正在苏醒,他往车顶上栽了一个警报器,把车飙回警局。

    车停下他就一路冲到审讯室外,发现苏凤娇还在隔壁,抱了个水杯说得声情并茂,他的脚步转了个弯,往苏凤娇那边进去。

    “还没问完?”段寒江站到问话的杨怡君旁边。

    杨怡君有些头疼地仰头,把做的笔录交给段寒江回答:“这位女士,说得很详细。”

    段寒江扫了一眼笔录,确实挺详细的,详细得一堆废话,连表情动作都一一描述了。他挑重点看了一遍,把笔录还给杨怡君说:“没有重要的就不用问了。”

    说完他的脚步已经转出去,但半途又收回来,对苏凤娇问:“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苏凤娇一听这个立即生气,嘴里哼着气,不满地瞪着段寒江说:“一个没用的男人弄的!果然男人不能只看外表,装得多清高,实际上是自己不行!”她的语气好像是段寒江要对此负责一样。

    然而,段寒江听完就走,全然不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回到审讯室的门外,段寒江直接推门进去,里面的人都转眼朝他看来,曾询立即起身说:“段队,你终于来了。”

    段寒江瞥过曾询没有出声,曾询在转身对着他时用眼神向他表示摇头,接着他径直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旁边记笔录的人是周愚,扫了他一眼明显地松了口气。

    审讯室的门再次关上,段寒江没理桌对面的人,先给自己点了根烟,然后翘起二郎腿开口:“牟自强,对吧?”

    隔了一张桌子的男人胡子没刮干净,瑟缩地坐着不动,头低着只抬了一丝余光打量段寒江,被段寒江冷眼一瞪,立即又把视线收回去,隔半天才微微点了下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地回了一声,“是。”

    “你半夜三更去苏凤娇家里做什么?”段寒江坐直了一点,严肃起来。

    牟自强还是低着头不说话,连喘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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