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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节

无罪之证-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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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成杰家孩子刚上小学;特别有耐心地抬眼瞟了瞟段寒江;把键盘挪回了原位说道:“别拍桌子了;这个案子是赵安晋做的?”

    段寒江说实在的;不太习惯有人指导他的工作;他正了正色,“具体操作先看了案卷再说。”

    他说着视线朝屏幕瞥了一眼,继续道:“应该再查一下发这篇文章的人在哪儿。”

    赵成杰已经拿起了电话;拨号的时候看向段寒江问:“你知道是谁发的?”

    “不确定。”段寒江虽然这么回答,但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

    这篇文章很明显就是喻亭玉的风格,很可能就是喻亭玉在世的时候写的;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没有发出来。喻亭玉过世后的遗物都交给了她父母;他相信喻亭玉年迈的父母不懂网络上的操作,那么剩下唯一能接触到喻亭玉遗物的就只是喻亭玉的男朋友高伟。

    过了这几个月高伟的案子应该已经重审结束;高伟该是出来了。

    赵成杰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也没再追问;直接让人把何元彬案的案卷送进来;还顺便让人查了网上那篇文章的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段寒江回过神来;发现总队长就是不一样;如果换作是他这个时候他肯定是踩风火轮一般地冲出去;自己把案卷找出来。

    隔了没两分钟就有人抱了箱子进来,往赵成杰的桌上一搁,赵成杰立即把桌上原本放的案卷收起来;再将何元彬的案卷拿出来;同时朝拿案卷进来的人说:“盯着点网络上的情况,别又让那些键盘侠乱带节奏!”

    段寒江朝赵成杰偷瞟了一眼,觉得他挺平时肯定没少看这种网络舆论,还知道键盘侠。

    不过这个时候他们真没时间去关注网民们好好的春晚不看,瞎起哄什么。

    段寒江拿到案卷就研究起来,案卷上的经过与喻亭玉的文章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案卷上记录的过程先是发现尸体,在市郊没有监控,没有人烟的荒郊野地发现了一具全祼的男尸。由于没有任何的身分证明,案子一开始就完全无法进展。直到十天后,何元彬失踪立案,才确定了尸体的身份。

    何元彬的死因是因为窒息,身上有多处被虐待的伤痕,法医鉴定的结果与喻亭玉写出来的一致,确实是被性虐致死。

    但是之后警方的侦查过程就要详细得多,并不像文章里那样几句话总结过去,只给出一个结果。

    段寒江现在不敢确定所有和洗罪集团牵扯的绝对没有内部的人,他放下案卷对赵成杰开口,“赵队,你怎么看?”

    赵成杰接过案卷,迅速地一页页翻过去,说道:“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我觉得从案卷上来看侦查过程并不存在问题。”段寒江这话就是把内部腐化的可能排除了,“主要的证据在于何元彬出入色情场所的次数,和他确实有这易的过去,还有文章里提到的协议,何元彬确实是签过的。也何元彬的‘同事’证明当晚何元彬是被人选走的。”

    赵成杰接道:“侦查没有问题,那就是有人在证据上作假了。”这也正是洗罪集团最擅长的。

    证据包括人证物证,但是从已经有的证据上来看最可能作假,也是最有力的证据就是那份协议。

    段寒江在物证里找到了那份协议,包含了笔迹的鉴定书,确实是何元彬的正常书写。

    正常书写的意思是写的过程中没过于过于潦草,或者用力过度,或者不正常停顿等因素存在,也就是说在写的过程中何元彬受到重大胁迫可能性比较小。

    “这个案子——”段寒江把协议放下突然开口,“如果确实如赵安晋所说,真正的凶手是金钗哥,那处理起来就麻烦了。”

    首先金钗哥国籍在别国,程度上就多了很多障碍,而且作为国际性的犯罪,金钗哥人在什么地方也说不定,而且性虐致死这个罪名就算国际通缉力度也不会太大,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犯了罪就往国外躲了。

    所以,唯一期望的是上面能抓到金钗哥,然后在金钗哥的罪名上面加上这一条。不过最终能不能加上,还得看他们能不能找到证据。

    赵成杰突然松了案卷对段寒江说:“既然这个案子已经被提出来了,你又这么熟,那就你去查。”

    段寒江适应了一下他复存在的‘唯我独尊’,点着头说:“行。”

    他说着就开始收拾案卷,为了避免来回跑打算直接将案卷一起带上,现在这会儿也没人能在他出去之后抽出时间来再替他翻案卷。只是他单手拎起箱子准备出门时,兀地顿住脚回头对赵成杰交待,“对了,赵队,等会儿麻烦你叫聂毅回去休息,他伤还没好全!”

    赵成杰埋着的头抬起来,认真地审视了段寒江一番,最终回道:“不放心自己带走,你一个人也不太方便。”

    段寒江朝他点了个有道理的头,拎着箱子出门,把认认真真当免费劳动力的聂小同志叫出来,下楼上车之后才说了他们是要去干什么。

    “案卷,你先看看。”段寒江开着车对聂毅说。

    聂毅立即从后座把箱子取过来,认真地从头看了一遍。段寒江见他翻完了问道:“看出了什么?”

    “被抓的凶手是顶罪的。”聂毅十分笃定地回答。

    段寒江微挑了下眉,聂毅应该没有看到网上的文章,也不知道金钗哥的存在,他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确定的?”

    “他的口供。”聂毅认真回答,“口供详细的部分是弃尸,而死者如何死亡的过程他含糊的带过了。而且尸检结果死者身上的伤虽然看起来严重,但都不致命,凶手的本意并不希望死者死去,从死身上的毫无规律的伤来看死者有些狂躁。”

    聂毅顿了片刻说出他的结论,“如果是我,作为一个狂躁的性虐待者,在我的玩物意外死亡之后,我会很生气,而生气原因会全归结在死身上。那么我在弃尸的时候肯定不会这么心平气和,甚至会虐尸之后再考虑丢弃。”

    “所以,你认为被抓到的凶手只是弃尸的人?”段寒江接道。

    聂毅疑惑地朝段寒江看过去,“你早知道了?”

    “算是。”段寒江满不在意地点了下头,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给了聂毅一个眼神意示接电话。

    聂毅直接用免提接起来,对方就急切地喊了一声,“段队。”

    “说。”段寒江没听出来是谁,言简意赅地回了一个字。

    “那篇文章的发送的ip查到地址了。”

    “不要告诉我在火星。”

    这个玩笑没有逗笑对方,反倒让手机里的声音抖了一下,接着才说:“没有,对方并没有掩饰他的ip,就在本城。”

    “地址发我。”段寒江继续言简意赅,说完意示聂毅挂电话,然后注意查收信息。

    过了没两分钟就收到他们需要的地址,在过去的路上段寒江给聂毅讲了一下金钗哥和网上那篇文章,剩下的时间就是聂小同志像网瘾少年一样,一眼不眨地盯着手机,把网上能刷出来的言论都翻了一遍,直到段寒江把车停下来。

    “到了。”段寒江停好车喊了一声。

    聂毅转头往窗外看出去,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不过在大年三十的日子里仍然随处透着喜庆,他打开车门下车就看到两个小孩在路边放冷烟火,一脸专注的表情。

    段寒江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走到他旁边,朝他看的方向看过去,说道:“我小时候过年时和陆诀放鞭炮,别看陆诀现在这样,小时候胆子特别小,点个擦炮扔他脚边能吓得他爬树。”

    “我小时候没钱买,有次我奶奶捡了一把冷烟火给我,我放了一根就不舍得,结果放潮了,我当时特别生气,我还记得我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段寒江听着聂毅平静的叙述,想象了一下聂毅看着心爱的烟火被自己放到受潮点不燃,气得抽自己的画面不禁笑出声,可笑完之后又不禁心疼。

    若是换一个环境,又怎么可能把几块的玩具烟火珍藏到受潮也舍不得玩。

    “这算什么,回头买捆100发的烟花给你放。”段寒江朝聂毅瞟了个冷眼,转身勾着回忆童年的聂小同志进了旁边的居民楼。

    查到的地址就是居民楼的三层,段寒江和聂毅先是停在单元门前抬头望上去,屋里的灯亮着,暖黄的光从窗台映出来模糊身影,不知是哪家的电视正在播春晚,传出来十年如一日大同小异的台词。

    段寒江权衡了下危险,用喻亭玉发文章的人是高伟应该不会错,在当年的纵火案中高伟本来不错的家境因为赔款,最后连原本住的房子都卖了,所以现在才会住在这里。

    他回头对聂毅说:“你先在这儿等,我上去看看。”

    聂毅知道段寒江把他伤员,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

    段寒江立即转身朝单元门进去,楼道里的声控灯不太灵,他跺了三次脚灯都没亮起来,最后确定是坏了,只得拿出手机照明。

    到了他要找的门口,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回应,他说道:“有快递,麻烦收一下,最后一单,完了还要回家吃饭。”

    里面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接着脚步声还是靠近了门口。

    门打开,段寒江故意地躲到阴影里,里面的人不得不把门开大一点,段寒江立即趁机将门撑开,对上门里的人的视线。

    “是你?”

    “对,好久不见。”

第17章 的() 
#150

    段寒江如同一根柱子杵在门和门框中间;屋里的灯光照出来映在他身上;与他背后的黑暗形成了一明一暗的对比;像是一张高对比的照片一般;高伟在他话落下之后才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我并不想到见你们警察!”高伟把嘴当炮台一样地朝段寒江吼;屋里坐着轮椅的老人转过来对着门口询问。

    “小伟;怎么了?”

    “没事,爸,我出去一下。”

    高伟说着推了段寒江一把;接人两人都到了门外,高伟把门关上。

    段寒江盯着高伟,见高伟没打算跑也没打算动手;只是仿佛有着几辈都发泄不完的怒火一般;视线放哪儿都不顺眼,最后狠狠地瞅了他一眼;下楼。

    走出单元门;高伟看到了站在路边的聂毅;在并不怎么管用的路灯下身影模糊不清;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

    高伟蓦地停下来;双手插时衣服里;回头瞥过段寒江非常不屑地开口:“我知道你们找我干什么,但是我也没干什么犯法的事,我只是完成了亭亭没有完成的遗愿。”

    “你以为杀人放火才叫犯法?”段寒江这句回得咬牙切齿;瞪着高伟差点就动手一拳揍上去。

    不得不说高伟这‘乱’捣得太对时机;他们才刚把洗罪集团牵出一个头,牵扯的冤案绝对不只一两桩,而在这些冤案背后不仅仅是重查的问题,还有执法部门的公信力。

    如果将洗罪集团曝出去,一定会造成一定的社会恐慌。

    其实不只是民众,段寒江自己深想一下都觉得没牛词拱压ゼ甘甑陌妇砣隼床橐槐椋膊恢朗遣皇怯幸怕┑模词共槌龅恼嫦嗄切┍辉┩鞯娜耸サ娜松踔辽挥腥四芄换沟没厝ァ

    就好比聂毅,他人生中最好的8年,却在灰暗的监狱里度过,他不信聂毅这8年没有憧憬过外面的世界。

    聂毅转眼对上段寒江的视线,段寒江回了一个‘我又不是陆诀,不会随便动手揍人’的眼神。

    他不信段寒江没想过直接给高伟一拳,他把段寒江往后一推,挤到了段寒江和高伟中间。

    实际追究起来他们真找不到一个罪名给高伟,何元彬的案子确实是有问题,高伟算不上造谣,而且喻亭玉作为新闻工作者,虽然文章的偏向性很强,但要罗列文章有什么问题,每一条大概都不能有一个明确的定论。

    而高伟既不知道他们正在查什么案子,更不可能知道洗罪集团,至于文章发上去之后网上会怎么发酵谁也不能控制,不管背后有没有推手,只要落不到高伟身上都不能成为高伟的罪名。

    “高伟,你手里还有什么?”

    “有什么?”

    聂毅立在高伟面前,语气平静地开口,高伟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反问。

    他笃定地回答,“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高伟犹豫的视线在聂毅和段寒江身上转了两圈,“什么都没有,你们不能替亭亭的死讨回公道,我就自己来!”

    “杀害喻亭玉的凶手已经抓到了。”

    “是吗?杀死她的是谁?是季思楷?还是刘旭斌?还是姓林的那个?不是,他们只是动手的人!真正杀死她的是这个黑白颠倒的社会!”

    高伟恨恨地盯着聂毅,眼里充满了仇恨与悲恸,也看不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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