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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无罪之证-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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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死者化着妆,头发却凌乱地挽着,地上的浴巾有点块状的湿润,死者的衣服整齐地叠放在床上,死者很可能刚死完澡,或者正在洗澡。作为一名23岁的女性会裹着浴巾就去开门。

    可能一是来人和她很亲密,可能二她很随——意。”

    “随什么意,分明是放荡,她生前打扮是这个样。”周愚插了段寒江的话,把投影的画面切换成一张监控视频的截图。

    段寒江看过去,下雪天还穿着露胸露腿的衣服,外面只裹了件外套,他的注意力不自觉集中在胸部的位置,心想确实挺大的。

    他心虚地咳了一声,瞪着周愚说:“别打断我说话和凭空臆测。”

    周愚还想开口,被段寒江一眼把话横了回去。

    段寒江转头继续说:“凶手可能在进入房间之后,受到死者衣着的刺激,所以不排除即兴作案的可能。”

    虽然这种可能聂毅否定了,但刑侦在没有证据前不排除任何可能,不过他是真心希望这不是即兴作案,因为这种是最难破的。

    办公室迎来了短暂的沉默,段寒江在桌前踱了两步,还是说道:“另外,本案与八年前的案子,有几处重合的点。

    一是案发现场,二是死者身上都被划了32刀,致死一刀刺中心脏,三是尸体发现时都在淋浴下面。”

    “会不会是八年前的凶手再次作案?”突然有人提出。

    现在八年前的平阳宾馆杀人案已经定义为了疑案,如果以张林军不是凶手的前提。

    段寒江笃定地回道:“不是,八年前的案子,凶手在杀死死者之后,发泄似的在死者身上划了32刀,凶器最后扔在地上,伤口遍布死者全身,非常地凌乱。

    而现在的凶手是先用某种细长的柱状物杀死死者,并且有奸尸行为,从他杀死死者的凶器来看,他可能一开始并没有想划伤尸体,是受到某种刺激,或者意外产生的想法。

    并且死者身上的划伤与八年前有很大的不同,死者身上的伤集中在脸部和胸部,并且伤痕——”

    说到这里段寒江意示周愚把投影切换到尸体的照片,果然尸体上的刀伤有一定的规律,乍一看不会发现,但是有了这个前提再看,就能看出刀伤之间的距离基本上是相等的,并且几条之间会呈一定的规律排列。

    他接着说:“你们看,死者身上的伤并不是完全凌乱的,说明凶手在划伤死者尸体的时候很冷静,甚至可以说他在享——受这个过程。凶手心理上可能有一定程度的扭曲。”

    办公室里迎来了再一次沉默,段寒江等了半晌没人说话,他问道:“你们还有什么想法?”

    没有人回答,他继续,“那么行动,先排除随机作案的可能,从死者和人际关系——”

    “等等!”曾询突然打断了段寒江。

    他难得地在会上开一回口,所有人都惊奇地朝他看过来,他不紧不慢地说:“这个案子不只是和八年前张林军的案子像,还和当时的另一个连环杀人案挺像。”

    八年前的连环杀人案,现在整个办公室里经历过的人只有张矩然和曾询,段寒江稍微了解一点。

    曾询没在意看来的目光,他回忆着说:“当时的连环杀人案和张林军的案是前后发生的,不过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比较狡猾,破案的过程比较长。

    连环杀人案的被害人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在娱乐场所工作或者私生活混乱的女性,与多名男性有过性关系。另外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从来不会自带凶器,他使用的凶器都是在现场发掘的。”

    段寒江狠蹙眉,可蹙不平心里的烦躁,他又拉过板凳坐回来,瞪着曾询难以置信地问:“你觉得这是模仿做案?八年前的案子有媒体报道过?连被害人特征的细节也报道了?”

    曾询又恢复到他不在状态的状态,说道:“连环杀人案没能捂住,曝出去了一些,张林军的案子有没有报道我真不记得了,当时根本没时间看报纸。”

    他说着向段寒江抬眼,反问,“案子不是你负责的,你不关心?”

    段寒江直接无视曾询的最后一句,重新接着刚被曾询打断的话说:“先去排查死者的人际关系,周愚你来负责。——‘语言书’你那边调两个人去查一查八年前的报纸新闻,网上的也查一查,看有没有详细报道两件案子的。”

    “散会!”

    一声令响,办公室里眨眼人都走光了,段寒江叫住曾询,“老曾。”

    “有事?”曾询已经离开了位置,扭头回望段寒江。

    “你去调一下八年前连环杀人案的案卷。”段寒江目不斜视,态度和他还是队长没有什么区别。

    曾询不配合地说:“你自己去调不行?”

    “调个屁!我调得出来用得着叫你老人家?”段寒江骂过去,曾询哈哈大笑了三声。

    最终,曾询还是去把八年前连环杀人案的案卷调出来,段寒江看了一遍,整个案件也不算复杂,总结起来就是个自卑学霸被多情校花拒绝之后,进化成了见到女人朝三暮四就想杀人的‘蛇精病’的故事。

    案件起因是凶手郭栖梧大学时追求当时的校花,结果被当众嫌丑拒绝,并且到处传播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言论。郭栖梧在眼看着校花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男朋友,渐渐患上了仇女症,尤其讨厌长相漂亮又经常换男朋友的女人。

    毕业之后,郭栖梧在工作上接连因为人际关系受挫,最后失业,租住在一处老旧的楼房。住在他楼上的是一对母女,都常年混在娱乐场所,没有正经工作,楼房隔音不好,他常能听到楼上的各种声音,久而久之他开始仇视那对母女,并且认为那对母女也看不起他,会在背地里说他坏话。

    郭栖梧第一次作案是个意外,他晚上在公园里遇到了一个喝醉的陪酒小姐,他随手捡了一块石头砸死了对方。

    在第一次杀人之后,郭栖梧常年积累的仇恨得到了发泄,于是开始专门晚上去寻找酒醉酒,和男人纠缠不清的女人,跟踪,然后杀害。

    最后他被怀疑的一起案子是他终于对他楼上住的那对母女下手,他先是杀了母亲,结果女儿正好回来发现,就连女儿一起杀害。

    当年就已经判了死刑,并且执行了。

    段寒江对着案卷自问:“除了被害人的背景相似之外,还有什么地方相似?”

    曾询在旁边喝了口茶回答:“仇女。”

    “你也认为凶手讨厌某一种类型的女人?”段寒江惊奇地望着曾询。

    曾询茶杯一放,抬眼问:“还有谁这么认为?”

    “聂毅,尸体的第一发现人。”段寒江严肃地回答。

    曾询的重点却是:“长得很帅的那个?”

    “你一老男人怎么跟楼下的小姑娘一样!”

    “我曾经也小鲜肉过!”

    段寒江鄙夷地无视曾询,放下案卷,思考这三起案子之间存在的可能。

    “我觉得这起案子,像是八年前两起案子的结合。”曾询又突然开口。

    段寒江其实也有这种感觉,甚至如同有人故意要将八年前的两件案子联系在一起般,他说道:“曾副队,你去申请把这案子合并到张林军的案子,一起查吧!”

    “你干嘛不去?”曾询反问。

    “我要没被停职,需要你?”

    “难得段队你这么有自觉。”

    段寒江暂时放下对曾询一直以来消极怠工的不满,拍着曾询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靠你了!”

    说完,他匆匆地出门,到了门口想起来叮嘱,“老曾,别忘了还案卷还回去。”

    段寒江陀螺一样的旋出了警局大门,跑出了好几米才停下来,回头,发现聂毅还在警局门口站着。

    他上前去问:“你怎么还在这儿?”

    聂毅蹙着他俊俏的眉头,凝重地说:“我刚想了一下,凶手在第一次杀人之后得到了心理满足,很可能会再次杀人。”

第15句 是() 
#015

    警局的大门里忽然一阵冷风窜出来;段寒江抖着风度打了个哆嗦;视线定在聂毅的脸上;不由得拉了一下衣领;问道:“你有什么依据认为凶手会再次作案?”

    聂毅掀了一嘴角‘他就是知道’的笑回答:“直觉;如果我是凶手;我一定会再次杀人;然后像毒品一样上瘾!”

    段寒江怔怔地僵了片刻,对聂毅看似的平常地问:“你知道你的想法很危险吗?”

    “想法会有危险吗?真正危险的是控制不住想法的人。”聂毅纠正讲错题的老师似的,表情固执又坚决。

    段寒江又差点被聂毅说服;想法本身是不危险,但是正常来说会有‘杀人上瘾’这样想法的,都已经具备了犯罪的可能;对警察来说就是危险。这纯粹是聂毅的诡辩。

    他猛地想到了聂毅犯的案子;当年才16岁的少年,是如何下定决心弑父的?

    “聂毅。”段寒江把思路正回来;“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聂毅不明所以地问:“哪里?”

    “找凶手。”

    “可是我晚上还要送外卖!”

    聂毅瞪着双眼事关重大地望向段寒江;段寒江在聂毅这温饱才是大事的生活态度下破功;他本来以为聂毅会对杀人案;或者说是对凶手很有兴趣。

    一时想不透彻;段寒江拍了一把聂毅的肩膀说:“不用到晚上就结束了;带你坐私家车!哥押下未来5年的工资换来的大切,随便你坐。”

    聂毅犹豫地考虑了一下,望了一眼段寒江横在警局大门前的车;最终回道:“可以。”

    段寒江有种诱拐未成年成功的错觉;他并不怀疑聂毅是凶手,但是他怀疑聂毅跟这几起案子有什么关联。

    一路上他都不时余光打量聂毅,发现聂毅的视线在车里打转,他问道:“有证吗?”

    “什么?”聂毅脱口而出。

    “驾驶证!”

    “没有。”

    段寒江这回真真切切地看了聂毅一眼,然后看回前路继续问:“会开吗?”

    “没开过。”聂毅回答得很淡然。

    这语气让老司机段寒江莫名不爽,回道:“说得你好像开就会似的。”

    “看起来很简单。”聂毅这一句只是普通的陈述,段寒江听得差点下车让聂毅开一段试试,好在他知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忍住了,但是非常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嘲笑完聂毅之后,段寒江收敛了有损他正直警察形象的表情,一路严肃地把车开到了‘夜风’。

    段寒江无证可亮,不过他看到门口停着他们队的警车,猜到周愚还在里面,于是直接打着‘同事’的理由进去。

    见到周愚时,周愚正被几位浓妆艳抹的女人围在中间,不时就被美女勾一下,蹭一下,隔着老远段寒江都能感觉周愚快要崩溃了。

    段寒江觉得周愚平时敢那么怼杨怡君,还以为他很擅长应负女人了。他大喇喇地走过去,按住周愚的肩膀开口。

    “周愚,作为人民警察,你这样丢不丢人?”

    段寒江凛然一身正义,但立即被红尘俗粉给淹没。其中一人要祸害苍生的姿态往他身上贴。

    “诶,帅哥你也是警察?是不是你们警察身材都这么好哇?”

    段寒江连忙把人推开,吼道:“给我严肃点,我可以以防碍公务罪——”

    他话没说完,刚被他轻轻一推的女人自己摔在地上,公然地表演起了‘碰瓷’,“警察哥哥,你们打人可以随便欺负人吗?警察打人算什么罪啊?我好像摔出问题了!头也晕,胸也痛!我是不是快死了?”

    旁边另外几人立即配合起来,纷纷上去把人扶起来,又是要打120,又是要报警的。

    段寒江拧眉,想给周愚说说‘这他妈才叫戏精!’简直一个人就能演一部戏了!

    周愚忽然上前按着段寒家的肩膀,学段寒江刚才对他说话的语气,“段队,作为人民警察,你丢不丢人!”

    段寒江倏地拍开周愚的爪子,对他问道:“负责人呢?躲起来了?看来这里问题不小!”

    说着他一眼扫到了禁烟标志,然后点起一根烟,走到还在做戏的几位服务员面前蹲下,社会大哥般地开口。

    “我今天不是来扫黄,你们要是不配合我马上通知扫黄队,你们要不要都去局里登个记?”

    段寒江话里的威胁赤祼祼,对面几人被唬得一愣,相互对了个眼,夸张的表情瞬间收敛起来。

    “能好好说话了吗?”他接着问,完全无视向他投来的打量,见几人都点着头打算站起来,他吼道:“都给我蹲着说话!”

    顿时,几个服务员都不敢乱动,被段寒江一脸凶神恶煞吓住。

    段寒江看过几人,确定他们不会在突然飙戏,吸了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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