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配娇宠记-第2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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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的口中是方才陆淮喂下的红酒,醇厚的酒香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蔓延。
陆淮伸手抚着叶楚的后脑,让她更加贴紧他的唇。
他的动作极具侵略性,尝遍她的酒味,从她的唇齿间夺取那些酒。
两人的呼吸,近到没有距离。
叶楚的唇边流出一些酒来。
深红色的酒从她下巴滑落,沿着脖颈的洁白弧度落进了衣衫领口
第231章()
一些酒进了喉咙;叶楚身体愈发灼热起来。
即便红酒蜿蜒流下;她也丝毫没有察觉到冷意。
酒味漫上鼻腔;叶楚只觉得那些酒呛人得很。
而陆淮却在继续掠夺着。
他吻遍她唇中的每一处;不喝酒;只是在进行一场挑逗。
叶楚忽的伸出手;双手勾紧他的脖子。
她将自己的身体往前一送;两人之间更加靠近,没有间隙。
那具柔软温热的躯体贴上了陆淮。
察觉到她似乎变得主动了,他的动作顿了几秒。
下一秒;叶楚反客为主。
她的动作有些用力,陆淮顺着叶楚,他往后一靠;背部紧贴沙发。
叶楚很快就覆在了他的身上。
陆淮微微一怔;停止了那个吻。
他在等待她的举动。
叶楚的唇仍旧没有离开。
她并不继续吻下去,只是借着覆身在上的动作;试图将方才的酒尽数渡进了他的口中。
但叶楚从来没有渡酒给人;她不甚熟悉;只有一些酒进了他口中。
而更多的红酒则从双唇相交处淌了下来。
有的酒沿着脖子;流进了叶楚的脖间;将天蓝色的学生服上装浸湿。
有的酒滴在了陆淮的衣服上;也沾湿了他的衬衫领口。
因为陆淮停了动作,叶楚很快就直起身来,离开了他的嘴唇。
她的脸已经被酒呛红;呼吸更是急促了几分。
唇上的炽热触感消失后;陆淮睁开了眼睛。
叶楚试图平缓自己的呼吸,而陆淮望见的是她眼中的迷离。
对他来说,诱人极了。
叶楚瞥见了陆淮的白色衬衫被酒染得浅红,也意识到她的上衣传来湿冷感觉。
她晓得是因为方才那些红酒,很快,她便尝试着站起身子。
陆淮并不给叶楚离开的机会。
他双手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她险些就要被他禁锢在怀中。
叶楚的双腿刚站了起来,她就被陆淮拉了下去。
她的腿弯曲着,难受极了。
叶楚微微转动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两人竟是换了一个更为暧昧的姿势。
当叶楚察觉此事的时候,她已经是跨坐在陆淮的身体上了。
然而,陆淮单手已环紧了叶楚的腰,限制住了她的动作。
衬衫领口被红酒沾湿,陆淮微微皱眉,伸出另一只手,解了他的衬衫扣子。
陆淮仿佛并未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正常。
他看向叶楚,她的眼睛渐渐清明起来。
她似乎要离开方才那个两人一同构筑的温柔梦境。
陆淮立即覆唇上去,吻着叶楚的唇。
他撬开她的贝齿,缠住她不听话的舌尖,轻柔地逗弄着。
她的唇齿中带着红酒的味道,弥漫着微醺的酒意。
在一个缠绵持久的吻中,叶楚的身体瘫软下来。
陆淮搂住叶楚的腰,他的唇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仿佛是在吻那些红酒的痕迹。
叶楚的身体微微仰起,任由他动作。
陆淮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纤腰,只是轻轻解开了那件天蓝色上装的扣子。
他继续吻着,那是轻缓又绵长的亲吻。
她抓紧了他的衬衫。
他白色的衬衫袖子在她的手中发皱。
心甘情愿地沉沦进一个美妙至深的梦境。
那日,温聿生与戴衡见了面,收了他的钱财,解决了新的赌债。
戴衡给他下了一个命令,让他诱导苏明哲染上烟瘾。
按照苏明哲的性子,温聿生不知道这个方法是否奏效。
当温聿生亲自试抽大烟后,他才发现大烟实在是个好东西。
吞云吐雾间,烦恼尽消。
似是堕入另外一个世界。
上回,温聿生抽了一次后,偶尔也会去烟馆一趟。
戴衡和他说过,只要适量就不会上瘾。
温聿生心想,自己不过是抽了几次也无碍。
温聿生亲自试验过,他相信只要苏明哲沾上一点,就会尝到其中的滋味,到时就不必温聿生费尽心思了。
之后,温聿生再找准时机,加大苏明哲的用量。
温聿生打定主意后,给苏明哲打了个电话。
过了一会,电话那头才传来了声音。
温聿生一听到苏明哲开口,就立即开口:“我是温聿生。”
苏明哲嗯了一声,随即问道:“有什么事情?”
温聿生:“上次我带你去歌舞厅,你的兴致不是很高,现在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
温聿生又补了一句:“保证你会喜欢。”
苏明哲停了片刻,然后答应了。
温聿生松了一口气,和苏明哲定下约见地点。
两人说完话后,就挂了电话。
温聿生心头大喜,立即去安排一切,想着让苏明哲落入他的圈套。
他全然不知他不过是两方博弈的棋子罢了。
那头,苏明哲搁下了电话,方才说话的时候,他声音虽是平静的,但眼底却冰冷一片。
看来,温聿生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等着自己上钩。
温聿生和他约定见面的地方是个茶馆,苏明哲知道那家茶馆的事情。
那家茶馆的底楼是用来喝茶的,而上面的包厢可以给客人提供抽大烟的场所。
温聿生应该是想让他染上烟瘾罢。
苏明哲唇角泛起冷笑,不过可惜,温聿生不能如愿了。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苏明哲到了那家茶馆。
温聿生早就到了,已经在茶馆门口等他了。
苏明哲掩下自己其他的情绪,快走几步上前:“温公子。”
温聿生同往常一样,不谦不卑,同苏明哲打了个招呼。
温聿生:“今天我有一样好东西要给你看。”
苏明哲点头,随他走进了茶馆。
这家茶馆的人似乎认识他,他们在看见温聿生的时候,就迎了上来。
有人上前,将苏明哲和温聿生领到了楼上的雅间。
苏明哲一进门,就注意到了桌上的东西。
是大烟和抽大烟的工具。
苏明哲眉眼一凝,随即敛下了神色。
温聿生合上了门,走到桌子前,招呼苏明哲过来。
苏明哲遂了他的意,从桌旁坐了下来。
苏明哲开口问道:“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好东西?”
温聿生点头,眼神落在大烟上的时候,面上带着一丝笑意。
苏明哲看到温聿生这副模样,心中猜测,温聿生应该已经染上了烟瘾。
但是,苏明哲不动声色,继续说着:“这是大烟?”
温聿生听出苏明哲话中的意思,笑了笑:“大烟又如何,只要你尝一尝,我保证你会喜欢。”
温聿生怕苏明哲还有所顾虑,接着补上一句:“前段时间,我才刚会抽。”
“我朋友同我说过,只要适量,就不会有问题。”
闻言,苏明哲眉头微不可察地紧了紧。
温聿生口中的那个朋友,应该就是背后指使他的人了。
那人为了让温聿生听话,不惜让温聿生亲自试验。
那人的话虽没错,每个抽大烟的人应该都会知道。
若是能够极好地控制住抽大烟的次数,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损害。
但是,清楚这一点的人又不可能全都做到。
那些人没有极强的控制力,只会越陷越深。
苏明哲又一次开口问:“你知道怎么抽吗?”
温聿生的眼底闪过喜色,他以为苏明哲心动了。
他立即应声:“那是当然。”
温聿生熟练地拿起桌上条状的熟鸦片,放在火苗上烤着。
待到熟鸦片变得有些软了,温聿生将其塞进烟枪的烟锅中。
烟嘴递到嘴边,温聿生闭上眼睛,猛吸了一口。
强烈的香甜气味弥漫开来,散在空气中。
温聿生立即沉浸其中,飘飘欲仙。
他睁开眼睛,透过朦胧的白雾,看向苏明哲。
“你只要吸上一口,就能如坠仙境。”
温聿生将熟鸦片放在另外一个烟锅中,将烟杆递给了苏明哲。
苏明哲伸手接过,眼眸垂下,掩下眼底的厌恶之情。
温聿生全然不察,还以为苏明哲接受了自己的建议。
苏明哲开口:“你再示范一次给我看看。”
温聿生照做。
他将烟嘴再次递到嘴边,白烟袅袅。
苏明哲的面容变得模糊,有些看不分明。
温聿生微眯了眯眼,他看见苏明哲拿起烟杆,放在嘴旁。
恍惚之间,他看见苏明哲吸了一口。
之后,温聿生就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
其实苏明哲只是将烟嘴放在了嘴中,但是并没有抽。
而温聿生神志不清,这里又被白烟遮掩,他自然以为苏明哲也抽了。
苏明哲趁着温聿生不注意,处理掉了手上的东西。
等到温聿生稍稍恢复正常后,他想着苏明哲也同他一样,爱上了抽大烟的滋味。
离开茶馆前,温聿生和苏明哲约定下次再继续见面。
两个人有了共同的爱好,日后的见面必不可少。
温聿生自以为完成了任务,却不知他被人摆了一道。
苏明哲同温聿生在茶馆门口分道扬镳后,立即决定将此事告诉叶楚。
亨利路公馆区。
莫清寒坐在宅子里,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头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莫委员?”
莫清寒知道那是私人专线打来的。他晓得那人的身份。
莫清寒:“老师,是否有什么事情?”
那人开口:“我们见一面吧。”
莫清寒觉得老师或许有事情要交待他。
莫清寒思索一番,开口:“最近因为公董局的事宜,我能借机离开上海。”
在上海见面太过危险,他们不能冒这个险。
那人停顿了一下:“我在津州等你。”
莫清寒:“好。”
翌日。
莫清寒来到了火车站。
天光微亮,空气中雾气浮动,初春的早晨格外宁静。
火车站人影寥寥,声响轻微。莫清寒上了火车,神色平静。
这列火车的目的地并不是津州,而是其他城市。
火车飞快行驶,那些春日的光影从窗外掠过。
时间流逝,火车到站,莫清寒走下火车,这里是津州附近的城市。
他来到一家酒店,静待了一会儿。
确保无人跟踪后,莫清寒做了伪装,离开酒店,准备前往津州。
天空落着细雨,早春的雨格外清冽。落过雨的小巷,温度渐渐低了。
新芽上漫着清冷的绿色,因着这场小雨,此时微带寒意。
一个撑着黑伞的男人,不急不缓地走在街道上。
微风夹杂着细雨,缓缓吹来,落在这个男人身上,透着几分冬日的湿冷与萧瑟。
空气似漫着白茫茫的雾气,视线看不分明。
男人的身影渐远,消失在静谧的街角。
津州。
时至深夜,天空中弥漫着沉郁的黑色,无星无月。
春日的夜晚,寒意没那么凛冽,但也透着轻微的沁凉。
莫清寒迈着步子,走进了一家酒店,装成普通顾客。
时间已晚,酒店里没什么人。
走廊寂静,灯光昏暗,莫清寒缓步走着,只听见极轻的脚步声。
莫清寒进了一个房间。
推门进去,划破了寂静。
房内光线黯沉,黑暗沉沉落下。
黑暗中似隐着一个人的气息。
莫清寒神色未变,今日他就是来见这个人的。
莫清寒伸手开了灯,柔和的灯光倾泻而下。
寂静的黑暗中,亮起了灯光。那光亮却是昏沉沉的,寂寥万分。
雪白的墙壁上,映着一个人的身影。
莫清寒看了过去。
那里是一个角落,光线极为暗淡。
那人背对着他,身形高大。
这时,他转过身,远离了昏暗光线,一步步朝莫清寒走了过来。
那人的脚底下是黯沉的光影,黑暗笼罩着他的周身。
视线缓缓上移,映入眼帘的是一身黑色的长衫,颜色暗淡,却在灯光下渐渐分明了起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