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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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年纪,说得自己好像很老一样。”艾沫惜上车,系好安全带。
“是老了,不是常被你们叫邢叔叔嘛?”邢季风发动车子,稳稳开出停车场。
艾沫惜脸红了,感觉万分对不起这位风流倜傥的邢帅哥,喃喃道:“就算是叔,也是帅得惊动克里姆林宫的叔……”她情急之下,竟然用了黎相宇的话来辩解和安慰。
“还是叔。”邢季风笑容满溢,的确是丰神俊朗,处处透出他这个年纪才有的成熟。那是一个男人最美好的时光。阅历,心得,认知,一切都恰到好处。
艾沫惜忽然侧身对着邢季风:“我很不明白,像你这么完美的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找不到女朋友?”
“完美?”邢季风在说话的当口,适当地减速,让街上正到处乱窜的小狗过了街,然后才慢慢开过去:“我能当是你在夸赞我吗?”
艾沫惜歪着头,望他:“当然!我本来就在夸赞你。还没谢谢你的直升机呢,总之,我有太多地方要感谢你,却又觉得连说谢谢都显得太轻飘。”
“我总觉得,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邢季风将车停下:“去吧,我全力掩护你,只要你高兴。黎相宇爸爸那儿,你不用担心。”
艾沫惜感激地望着他,觉得有一种温暖慢慢涌上心头。这个男人,总是很爱护她。从来没有追问,没有逼视,更没有为难,只是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她无私帮助。
而她,却总是一次一次给他背影。
她忽然再一次低下头,喃喃地说:“邢季风,抱歉,真的抱歉。”幽暗的路灯将她的轮廓剪影得那么干净细腻,令人忍不住就要爱怜。
邢季风揉揉她的发,宠溺的语气:“不许再说抱歉。以后受了委屈,或是需要帮助,你总该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就对了。无论是哥哥还是叔叔,我想,我都有能力帮助你。”
他燃起一支烟,将车窗打开到最大。香烟的味道不呛人,淡淡的。就如他这个人一样,不强求,对所有的事,都是那么淡然。
艾沫惜回到家,黎相宇不在。她拿出手机来看,发现手机调成了静音,电话已经被他打爆了,几十个未接电话。
她迅速给他拨过去,几乎连一声响都没听到,对方就接起来了:“喂,沫沫,你搞什么名堂?”
“呵呵,黎相宇,你在哪儿?”艾沫惜故作轻松:“我回到家里了,看见你不在。”
“我刚去了金晶湖,找你找不到,现在在回家的路上。打你电话又不接,你到底怎么了?”他的语气里没有不满,只是焦急。
艾沫惜咯咯笑着:“不要生气啦,我手机开会时调成静音没听到。你快回家,我正在煮面吃,加一个黄澄澄的煎蛋哦。”她尽量地制造出亲昵的氛围,不想黎相宇不开心。
事实上,她并没有违反任何盟约,只是黎华庭的政治任务,她不得不完成,也不敢不完成。养育之恩比天大。
艾沫惜心有些酸,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眼泪忽然滑落。
“你没事就好,等我,宝贝沫沫,我很快就回来。”黎相宇长舒一口气。
艾沫惜挂了电话,在沙发里静静呆坐。屋子里很静谧,那个有围栏的床早就被拆了去。屋子很小,每一个角落都有黎相宇的影子,还有他好闻的气息。
他们之间很纯洁,总是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他的执着,她的惶恐。
他们的爱情。
艾沫惜歪倒在沙发里,有那么一刻,觉得想要当逃兵了,但是她舍不得。他们已经走过了太多明媚的回忆,如何狠得下心,遇上一点小小的挫折,就要打退堂鼓?
她擦干眼泪,去洗把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惬意,没有心事。
其实黎相宇也是敏感而多心的,她很了解,所以不想让他也生活得战战兢兢。
两个人中,只要有一个感觉快乐幸福,就已经很好了。她这么想着,就又给黎相宇打电话:“你到哪儿了?我真的要煮面了哦?”
“五分钟就到了,沫沫,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呢。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啊,哈哈哈……”黎相宇笑得畅快。
艾沫惜笑骂道:“去去去,长猪鼻子的黎小狗,就不能对你好点。”
“好沫沫,你有点逻辑好不好?既然是小狗,怎么长猪鼻子啊?”
“不说了,我煮面去啦。”艾沫惜嘴角边都渗着笑,久久没有散去。
一人一碗,各一个煎蛋。黄澄澄的颜色上,洒了些翠绿的葱花。很好看,香香的。
艾沫惜把门打开,等着黎相宇。
黎相宇的脚步声一响起,艾沫惜就蹦出去扑到他怀里,笑嘻嘻的模样:“好饿,快点,刚做好的面,热腾腾的。”
黎相宇顺手关上门,脱去外套,穿着里面一件紫色暗纹的衬衣,坐到艾沫惜身边,猛亲一口:“真香!”然后指着面笑得邪恶:“我说这个!”
艾沫惜又回亲了一口,然后吃一口面,叹一声:“嗯,真香。”
黎相宇在她脑门上弹个崩指:“坏蛋,你好的不学。”
“你有什么好的可让我学?”艾沫惜做个鬼脸:“我和你坐在一起吃饭,就总想起喝了放盐的牛奶。”她说着噘噘嘴,很不爽气。
“咳。”黎相宇一脸无奈:“你能不提那么狗血的事不?”
“哈哈哈,你也知道狗血啊?”艾沫惜大气地一挥手:“不提那件,那说说另一件,你在我帽子里放毛毛虫……”
“抗议,那不是毛毛虫。那是蚕,可爱的蚕,胖胖的白白的肉肉的,哈哈哈,可爱死了,就像你小时候一样。”黎相宇无比认真地辩解。
“呸!我小时候比那东西可爱多了好不好?”艾沫惜咬着嘴唇,简直气得快要吃不下了。
“唉,是我的错,我当时的确应该在你帽子里放毛毛虫,而不应该是蚕。”黎相宇思索着。
“你!混蛋黎相宇!”
“你想啊,沫沫,毛毛虫破茧而出就变成美丽的花蝴蝶了,就像你现在一样,多美。”
“……”艾沫惜无语,这么绕弯子并且超级欠揍的事,生生被他绕成了山伯和英台。
第81章 婚房()
艾沫惜忙了一上午,刚歇口气,就被黎相宇用公事公办的口吻给假公济私地叫出了金晶湖。
车如离弦的箭飞驰。
“去哪儿?”艾沫惜拿出电话打给设计师应展,说了她的某些安排,然后挂机,盯着黎相宇。
黎相宇一本正经的样子:“登记结婚。”
“啊?”艾沫惜眼珠子差点都掉地上,猛力咽了一下口水:“黎大少,你疯啦?”
黎相宇使劲笑:“我是疯了。麻烦你不要把跟我结婚当成洪水猛兽好吧?你这样让我觉得很不爽哦。”
“你整天逗我玩,我还不爽呢,以后不给你煮面了,哼!”艾沫惜才差点要被整疯了。
“不煮面,那煮什么?要不,当煮饭婆吧,我们家沫沫当煮饭婆也挺好看的。”黎相宇还在逗她。
车停在一个很豪华的楼盘售楼处,离黎氏公司非常近。
黎相宇手上拿个文件袋,牵着艾沫惜大步走进去。
售楼小姐很热情:“黎先生,这边请,资料带过来了是吧?”
黎相宇点点头,拉着艾沫惜随售楼小姐进到贵宾区坐下。
艾沫惜趁售楼小姐去倒茶水的功夫,低声问:“黎相宇,你到底搞什么鬼?”
黎相宇从文件袋里翻出了艾沫惜的户口簿和身份证:“到这儿来,除了买房还能干什么?难道要在这儿吃面吗?”艾沫惜的户口从上大学就迁出来,立了独户。
艾沫惜头大如斗:“那你叫我来干啥?”
“房产证上要写你的名字,不叫你来,我叫牛来啊?”黎相宇按住准备逃跑的沫沫:“你应该要适应。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当然,我也是你的。”
“相宇,”艾沫惜愁眉苦脸:“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以后怎么着还不一定呢……”她想起黎华庭的态度,脱口而出。
黎相宇本来阳光明媚的脸刹时冷下来,声音沉沉的:“你说什么?我以为我们很同步了,原来只是我一个人在做结婚的梦吗?”
艾沫惜被他的表情吓得心头一颤,随即而来的是一种刀割的痛:“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万一会发生什么,比如,你以后不喜欢我了。”她强词夺理得那么不高明。
黎相宇呼出一口气,将艾沫惜的手轻轻握在手心:“如果我不喜欢你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死了。不,我死了,也还是要喜欢你。”他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爸妈那边不要紧,交给我,好吗?”
艾沫惜眼睛瞪得圆圆的,黑白分明:“不许整天说死啊死的,你讨厌死了!”
“你看,你也说了。”黎相宇顺势又亲了一下她:“乖,别闹了,你看好多人看着我们呢。你是不是想在这儿表演一个激吻,然后上网站新闻头条?”
艾沫惜软弱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可是……”
“可是你居然不高兴,我以为你会欢呼雀跃,然后下午我们一起逃班。不要忘了,今天是周六,去好好庆祝一下,我们有房子了,有家了。这样不是很好吗?”黎相宇极尽鼓舞。
“听起来倒是挺不错的。”艾沫惜嘟着嘴:“啊,要不,写你的名字吧。”
“当然是写你的名字了。你真笨,世界上有比你更笨的女孩吗?以后我们在家里吵架,你就可以大声对我吼‘这是我的房子,你滚出去’,然后我就灰溜溜地滚到门外去了,再然后,你就到门外来领我回去,结果……”
“结果什么?”
“结果一阵风吹来,门被关上了,我没带钥匙,你也没带钥匙。然后,我们俩就可以穿着家居服到外面流浪去了。到时我们买情侣家居服好不好?”黎相宇发挥着他的狗血想象力,又夹杂了那些点点滴滴的回忆,把艾沫惜惹得又是高兴又是担忧。
于是艾沫惜就在这种既忧愁又开心的心情下,签下了无数她的大名。
一百六十五平的居室,四室三厅,错层。地理位置好得不能再好,单价飙升到本市最高价码,创下咋舌的成绩。
从售楼处出来,艾沫惜埋怨道:“弄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打扫起来都很不方便。”她没打算请保姆,所以第一反应就是打扫这么俗气的事。
黎相宇讨好地贴近她:“已经很小了,没买个别墅就不错了。我也觉得小一点的房子住起来舒服,不然扯着嗓门叫个人都叫不答应。”
艾沫惜摇摇头,他们之间对大小的概念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房子的事就这么定下来,黎相宇就像是解决了一件天大的事,乐滋滋一整天。
最后去了郑小虎的家里。
于冬青居然也在。
“你怎么也在?饭馆不用守着吗?”黎相宇惊奇地问。
“我被赶出来了。”于冬青唉声叹气。
“什么?”黎相宇大感兴趣,热络地拉过他坐下:“说说,怎么回事?”
艾沫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拜托,麻烦你不要用这种幸灾乐祸的表情去听人家倒苦水好吧?”
黎相宇挥挥手,嘿嘿笑着:“没被逼婚的男人听听被逼婚男人的八卦,是应该这个表情,你不懂。说说,说说,冬青,你不会把饭馆都送给她了吧?”
“又不是我的,我哪能送给她?”于冬青郁闷得一张脸拧成了苦瓜。
“切,败家子,照你这逻辑,要是你的,你还真就送给她了?”黎相宇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这小子。
哪种女人可以送房子?比如艾沫惜这种,送给她还要推三阻四,以捡了个烫手山芋的模样对他,嫌弃得要死。
哪种女人是一个子儿也不要给她的?比如金银花那种,背弃在先,逼婚在后,还没怎么着,就想把男人吃干抹净。
女人和女人,区别怎么就这么大?
于冬青搓着手,一时还不知道从哪儿说起,磨叽半天之后,冒出来一句:“她不肯走了,非要赖在饭馆里。”
在大家的逼问下,他终于滔滔不绝将他无奈的遭遇以一个最最俗气的开头,和最最没有波折的过程,以及最最搞笑的结尾呈现出来了。
的确是很俗气的开头。金银花姑娘没有得到进黎氏公司成为一名优秀白领的机会,转而把眼光投向了于冬青的饭馆。
财务无法染指,人家是饭馆的出资方艾沫惜指定人选。采购无法染指,人家虽无背景,却跟财务一样,由艾沫惜亲自任免。
厨房是技术活,炒菜师傅的位置就不要想了。就连大堂经理,也是由艾沫惜指定。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