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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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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沫!

    “黎相宇!”艾沫惜使劲朝前跑:“黎相宇,等等我!”她就那么边跑边喊,头发被风吹得飘飞起来。

    她看到黎相宇了,笑起来。

    “你慢点。”黎相宇也向她跑去,可是话音刚落,沫沫的拖鞋就被什么绊住,摔了一跤。

    “怎样了?”黎相宇急奔过去,扶起她,看她小脸皱成一团:“怎么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

    艾沫惜抓住黎相宇的腰,缓缓站起来,神情扭捏:“钥匙,在房间里;门,被锁上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黎相宇骤然愣住,一瞬间,喜悦涌上心头。他轻轻一搂,就将她搂进怀里:“傻沫沫,你是出来找我,被关在门外了?”他声音不再清冷,带着春天温暖的气息。胸口那团喜悦的火焰,一直跳啊跳,跳得他浑身都暖洋洋的。

    艾沫惜伏在他的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从什么时候,她就喜欢这样环住他的腰:“我不是出来看你,我是扔垃圾,风就把门关上了。”她扬起小脸,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好好好,就算你扔垃圾。”黎相宇脱下外套,披在艾沫惜的肩上:“看来,今晚你是流浪的小狗狗,该我收留你了。”

    艾沫惜仍然伏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心有些酸。原来当流浪狗是这样的感觉,以前一口一个流浪狗,还赶他走,他在路上的时候也这么无助么?

    不由自主抱他更紧,仿佛一松手,他就不见了:“那个,影子,变成一个了。”她低语,声音沙沙的,听起来性感又甜蜜。

    黎相宇扭头一看,真的,两个人的影子重合成一个,分不出谁是谁。他放开她,转身,蹲在她面前:“上来。”

    艾沫惜还在扭捏,迟疑地站着。

    黎相宇反手拍拍自己的背:“上来,我背你去公司,你不会真的想穿着睡衣拖鞋,和我手牵手在街上一晚上散步吧?”

    艾沫惜穿好黎相宇的外套,扑在他的背上,一下子觉得好暖和,像抱了个好大的热水袋。

    “沫沫,记不记得,我小时候,也这么背过你。”黎相宇走得很慢,象是享受一场久违的相遇,一场等了二十几年的相遇。

    艾沫惜在他耳边咯咯笑,拍着他的背:“你看,空中飞了好多只牛……全是你吹出来的……”

    “沫沫,你就是个没良心的小家伙。小时候,我咬过你的脚趾,背你在院子里转悠,还用好吃的逗你。你和现在一样,咯咯笑着,好可爱啊。”黎相宇回忆得很开心,一会儿又转了幽怨的语调:“可是女大十八变,你却越变越讨厌,这是为什么呀?”

    “你才越变越讨厌哩!”艾沫惜双手绕在黎相宇的脖子上:“你没看过短信,为什么要故意让我以为你看过呢?”

    “你要是不相信我,我说我没看过,又有什么意思?”黎相宇淡淡的叹息声,被风一吹,就散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相信你?”艾沫惜咬着嘴唇,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偶尔,她的脸,会触到他的脖子,很轻微的,却心动。

    “不说这个了。”黎相宇的心也怦怦直跳,期望这条路永远都不要走完。地老天荒,就是他现在的感觉。

    疑无路,山穷水尽。又一村,柳暗花明。

    有时候,只需要退一步,便可海阔天空。就像他那一转身,迎他的竟是她的盈盈笑语。

    艾沫惜忽然轻咬一下他的耳垂,然后笑了开去:“牙齿痒了!”

    黎相宇的身体都差点僵掉了,一颗心柔软得像一朵朵白云:“坏蛋,我算弄明白了,你才是小狗!”

    “旺旺旺,每天早上起来旺一下!”艾沫惜的笑声在夜色中荡漾得那么魅惑,听来性感得要命,连那“旺旺旺”的叫声都沾染着春色。

    这夜,她像只惹火的精灵。

    “沫沫,你勾引我,要对我负责的。”黎相宇暧昧地笑。

第46章 情窦初开() 
三十二楼。

    “黎相宇,你可真会享受。”艾沫惜被黎相宇放在又软又大的沙发上。沙发是红色的,在线条简洁的纯白色房间里看起来耀眼而温暖。

    黎相宇蹲在艾沫惜的身前,轻轻卷起她的裤脚:“别动。”他命令着,固定她摇晃的双腿。她的左膝盖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右边的膝盖没破皮,有一块淤青。

    他找来药,给她擦上,再轻轻放下她的裤管,动作轻柔,温柔得不像那个整天吼天吼地的黎相宇。这一刻,他很天使。

    所以艾沫惜趁他蹲在身前,用手指在他的头顶很认真地画一个半圆弧,然后又添了些长长短短的光芒。

    “你在做什么?”黎相宇看她笑得诡异,直觉没什么好事。

    “你急什么?我又不象你那么恶魔,尽干些丧尽天良的事……”艾沫惜仍然笑,眼睛眯成月芽儿,弯弯的,很好看。

    黎相宇坐上沙发,顺手将艾沫惜捞过来放在身上,就那么抱着她:“我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你说。”忽地笑得暧昧:“刚才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勾引我,怎么算?”

    艾沫惜怡然自得偎在黎相宇怀里,脚仍旧一摇一晃,还是笑得那般清脆:“你算啊你算啊,我看你有多大的胆子算回来。”

    黎相宇的脸居然一红,没料到这小妮子不怕他了。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算回来,心里怦怦跳,掩饰着:“我去洗澡,一会儿再来收拾你。”他把沫沫放一边,落荒而逃。

    艾沫惜心花怒放,原来这家伙也有害羞的时刻哩。搞半天,还可以这么对付他。你越躲,他胆子越大,要是你比他胆子还大,他就只有逃跑了。

    艾沫惜站起身,欣赏了一下他的家居摆设,还蛮有品味。蓦然,她被墙上的照片吸引了。

    整面墙上,全都是用相框镶好的照片,彩色的,黑白的,大幅的,小幅的,背影,正面,侧面,弯腰捡东西的,全都是女人。

    但那些女人都是同一个,就是她艾沫惜。从小时候,到上学,到工作,到现在,一个少女的成长史。每一个阶段的唯美姿态,都在这面墙上。

    她竟然从来不知道,曾经被拍过这么多照片。

    艾沫惜咬着嘴唇,心中有一股暖流,像小溪水缓缓流淌。在她的记忆里,总是如何被他欺负,被他利用,无时无刻都在受着他的折磨。却从来没料到,有这么一刻,会被一种感动的情绪占据。

    黎相宇香喷喷地从浴室里出来了,见她正盯着墙上的照片,再一次有些赧然,微微露出不好意思。就像是心中的秘密,忽然曝光于天下。

    这个房间,除了他,只有于冬青进来帮他打扫卫生,所以于冬青知道他有多爱沫沫。

    他终于有了机会,将沫沫带入他的世界。

    “沫沫,我拍得很好吧?”黎相宇故作轻快:“还有好多本相册,一会儿拿出来,我们一起看。”

    艾沫惜爽快地答应着:“好!”她从不是矫情的女孩,只是有些迷糊。

    她站在沙发上,比他高,自然地扯过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拭头发:“黎相宇,那一张照片我在捡什么?弯着腰。”

    她没指着问,但黎相宇知道她说的什么。

    “捡垃圾。你看到有人随手乱扔垃圾,就会去捡起来,把别人教育一番。”黎相宇有问必答,也不胡扯了。

    “你怎么知道?”艾沫惜笑。她是有这个毛病,而且还见不得有人在公共场所抽烟。比如大巴车上,她每次表现得比售票员还积极,到处指手划脚:“麻烦你把烟灭掉”。

    黎相宇倒在沙发上,懒散而闲适,仿佛骨头都没了,歪歪倒着:“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他一只手随意放在嘴边,看着沙发那头的艾沫惜:“沫沫,你长大了。”

    废话!艾沫惜脸红红的,怎么听起来像是传统戏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男主跟女主说:“我一直在等你长大。”

    艾沫惜蓦然咬着嘴唇轻笑:“是是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讨厌。”

    两个小冤家,八辈子也没这么和睦过,挤在一个沙发里,他在那头,她在这头,出奇的温暖。

    “过来,沫沫。”黎相宇沙哑着嗓音。

    艾沫惜看着他,摇摇头。

    “过来,沫沫。”他又喊。

    艾沫惜还是摇摇头,动也不动。

    黎相宇蓦地起身,去倒了两杯红酒,一手一杯:“喝点,有助睡眠。”

    艾沫惜接过,喃喃道:“你说这高脚杯里,要是装的二锅头,会是什么感觉?“

    黎相宇差点呛出来:“沫沫,你怎么也这么狗血?”

    “跟你学的。”

    “你就不能跟我学点好的?”

    “你有什么好的可让我学?”艾沫惜反击得又快又脆,只有跟黎相宇过招的时候,她才会反应这么敏捷。

    黎相宇举杯跟艾沫惜碰了一下:“庆祝你的房门关上。”还在笑,嘴角丝丝甜蜜。以为是冷战的夜晚,却春光迤逦。

    艾沫惜出奇地没反驳他,如果门没关上,她看不到这一墙壁的照片。仿佛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似乎,是为那个热烈的亲吻没有反抗而找到了依据。

    可是,又不相信这是真的。

    “在想什么?”黎相宇打开音响,传来轻柔的音乐,淡淡的钢琴曲,很适合现在的气氛。

    “没想什么。”艾沫惜掩饰着。

    “明天我让于冬青找人去开锁,帮你把穿的拿过来。”忽然“呀”一声:“不行,我得自己去。”黎相宇盯着她笑。这小妮子没穿内衣,这种事还得他亲自出马,绝不能假手于人。

    艾沫惜脸红耳赤:“黎相宇,你眼睛盯哪儿呢?”她环抱着肩,手上还拿着红酒,样子十分滑稽。

    “这是常识好不好?”黎相宇指指脑子:“有时候是用这个想问题,而不是用眼睛。你穿得那么严实,我能看到什么。”脸上笑得坏坏的。

    艾沫惜也忽然笑了,笑得那么不怀好意,靠近他,一口咬在他的手臂。

    黎相宇笑得开怀,搂她偎在怀里:“你整天黎小狗黎小狗的叫,其实最爱咬人的是你。”

    “可我只咬你。”她冲口而出,表情是挑衅,说的是那么暧昧的话。

    黎相宇的心一下子化开了,把酒杯轻放在茶几上,又把沫沫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几上:“那我要咬回来。”他低语,嘴唇覆盖着她的嘴角,一丝丝品尝她的气息。

    不是第一次吻她,却依然是第一次触到她嘴唇的感觉,清凉,香甜,带着奶香味儿。他爱死了这个味道,独一无二的味道。

    艾沫惜的心,如一池春水,被小石子激荡开去,波光粼粼,微波荡漾。她闻着黎相宇熟悉的气息,是太熟悉了,从小就闻习惯的气息,迷醉而喜悦。

    她想,似乎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迷醉,只是自己不知道?不然,就算在最不喜欢他的时候,也隐隐有过那么一丁半点的期待?

    两个人,明明都是成熟男女,却一如小朋友玩游戏,双方都欲罢不能,又新奇又新鲜,青涩,木讷,孜孜不倦。

    她在他面前,是张白纸。

    过往的青葱岁月,都被这个正将她亲吻得天昏地暗的男人,搅和得没有一丝关于****的回忆。一切都像是为了这一刻作准备,她的低吟,她的婉转,她狡黠的勾引,都是为他。

    他在她面前,同样是张白纸。

    过往的女人,在他生命中,没留下过任何痕迹。他曾经的荒唐和年少轻狂,其实也只是为了一再证明,眼前这个女孩的重要性。

    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是宿命。她两岁,他六岁,懵懂不知的年纪,却已经为此后的生命打上烙印。

    如今已是这把年纪,她二十四,他二十八,拥吻得,仍然是情窦初开的情怀,纯洁,干净,一如初生的婴儿。

    他伸出手,将她搂得更紧,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之躯。

    迷醉得,心都碎了。

    两个人同时放开,相互凝视。良久,都笑起来。第一次没有推推攘攘,第一次没有互相埋怨。笑起来,一个青葱少年,和一个无知少女,玩了一个新奇又愉快的游戏。

    黎相宇抱着她进了卧室,轻轻放在床上:“三十二楼明天放假,不会有人上班,你安心睡觉。我明天处理点事情,带你去玩,好不好?”

    他扯过柔软的被子,替她盖好。

    “你怎么办?”艾沫惜一脸通红,睫毛上仿佛都眨着春色。

    “我睡外面沙发。”黎相宇笑笑:“我想和你睡,可是,我对自己的自制力没有把握。”

    他坦白得那么干净自然。外面的男女,可以因为一时激情,三两下就上床,可是他不能这样。沫沫是他守护了二十几年的小苗儿,他得好好爱护。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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