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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节

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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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沫惜和秦陌没有说话,只是唱了电影的主题曲。他们十指相扣,很般配。俊男美女,美轮美奂的背景,荡气回肠的音乐,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歌声。

    秦陌的气场,很少有女星能跟他站得很搭,但艾沫惜足以匹配。

    黎相宇蓦地发现,他的沫沫真的已经不再是曾经那样的清汤挂面。巨星的风采,闪闪发光。她完美的脸庞,不哗众取宠带些冰冷的气质,恰到好处地显示了女王风范。

    只是他不高兴,站在她身侧,看起来有着王者气质的秦陌。好酸呀好酸。他把这棵苗儿精心呵护大了,然后就双手奉送给别人。

    他气得要死了。

    真的气得要死了,在屋里走来走去。眼神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上那两个人牵着的手,仿似要把人家盯得放开。

    可是该死的坏沫沫,竟然从头到尾都任由秦陌牵着。

    最后唱完了,主持人过来调侃,两位主唱在选秀赛上认识,现在又一起共同为电影配唱,是否有发展的可能性?

    艾沫惜与秦陌相视一眼,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陌耸耸肩,笑得很潇洒,示意艾沫惜回答。

    艾沫惜想了想,话筒稍拿近了些:“希望大家喜欢我们的音乐。谢谢!”然后仰起头,朝秦陌看了一眼,很信任的目光。

    黎相宇不由得在心里将邢季风和秦陌进行了比较,谁更适合他的沫沫?显然邢季风已经被pass掉,那男人和周乐陶明明白白已经折腾成一对了。只是当事人,估计还迷糊着,但他们多么相配。

    秦陌?黎相宇不了解荧屏光环下的秦陌到底是什么人,也不敢乱下决定。

    他就像个操心的家长,觉得谁都配不上他的沫沫。最后他冒火了,他的沫沫,除了帅得惊动克里姆林宫的黎大总裁他自己,还有谁配得上他的沫沫!

    他稀哩哗啦吃完泡面,又泡了杯茶,继续看电视。脑子乱得很,压根就没看进去。

    他发现个留言本,随手翻开来看,里面密密麻麻都是相爱的男女留下的肉麻的誓言。

    “爱你不是两三天……”

    “卿记我一瞬,我念卿半生。”

    一页一页,一篇一篇,一字一字,甜蜜的爱情,其实都一样。

    他的血液忽然凝固了,那么熟悉的字迹,龙飞凤舞的签名。他常笑她:“长相斯文成这样,你那签名为啥要飞上天?”其实她的个性一直是要飞天的,就像她唱摇滚,就像她看足球,就像她现在站在所有人视线里从不怯场。

    是黎家压抑了她的个性,是命运让这个女孩变得战战兢兢。

    她一直是龙飞凤舞,一直是一飞冲天,一直是闪着光的精灵。

    她写了一句话:“我会遵守你那个狗血盟约的。”

    黎相宇猝然把头埋进掌心之中,无奈而苦涩。半响,他在那页的下面,郑重写了一句:“小丫环,我从来没违背过盟约。曾经,现在,以后,都不会。”

    他没有落款,重重地将留言本合拢。

    他要疯了,很大声很大声地喊:“沫沫!沫沫!沫沫!”

    哗哗的海浪声,夹杂着他的呼喊。彼时,艾沫惜猛地从床上坐起。

    她觉得黎相宇在叫她。那么真切,那么有力,仿佛就在她的耳边。

    甚至,还伴着海浪声,很大很大的海浪声,一如那时,他们曾经在海边度过的那个夜晚。

    她再也睡不着了。

    莫名慌乱,莫名炽热,莫名想念。

    她一直隐忍着,一直压抑着,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黎相宇。

    可是此刻,她很想很想黎相宇。

    她颤着手,拨打他的手机,竟然关机。这个死家伙,竟然关机!

    她怒了!那个男人真的爱上别的女人这么彻底么?怕她深更半夜打电话骚扰他们恩爱?

    她想到这个,撕裂般疼痛。她猛然大喊:“黎相宇!混蛋!黎相宇!你这个混蛋!”

    她站在阳台上,哭得撕心裂肺:“为什么要爱我?如果你要变心,一开始就别爱我!为什么要爱我?我恨死你了,黎相宇!可是,我爱你,黎相宇!”

    我爱你,黎相宇!

    她站在城市的半空,将这句话一遍一遍吼出去,传得远远的,仿佛能传到黎相宇的耳里。

第155章 脱掉羊皮() 
大半夜的,艾沫惜发上了疯。

    牛毛被拉直了的周乐陶住在隔壁,听到艾沫惜一遍一遍喊“我爱你,黎相宇”。她忙穿起衣服,连扑带爬地敲门。

    可是艾沫惜就是不开,急得她团团转。

    她又急又气,在心里把黎相宇骂了半天,给邢季风打电话:“披着羊皮的狼,你快点来,我没辙了。”

    邢季风瞬间移动地来了,站在周乐陶的阳台上喊:“小艾,你再不开门,我就从阳台上跨过来了啊?”

    周乐陶听得那个气啊。她叫这男人过来想办法,居然是这么个蠢办法。二十一楼啊,要是掉下去……

    她一把推开邢季风:“我来。”说着,就往阳台上爬。

    邢季风二话不说,拦腰就把她抱在怀里:“蠢东西,我吓她的,你爬上去干什么?”

    周乐陶红了脸,挣脱他的手:“哦,我以为你真的要爬过去。”她又去拍艾沫惜的门,果然,很快就开了。

    她偷眼看邢季风,咦,这男人对付女人还很有一套嘛。然后撇撇嘴,哼哼,长年在女人堆里打滚,当然经验丰富。

    艾沫惜眼睛红红的:“对不起,我做了恶梦。”她开门让这两人进来,转身倒了几杯酒:“来,陪我喝点,闷得慌。”

    周乐陶嘴快:“艾沫惜,你又想黎帅啦?其实,我猜黎帅还爱你……”

    “你见过他?”艾沫惜急切地问,眼里充满期待。

    周乐陶被邢季风一瞪,立时改了口:“没,没有,我,我是猜的。我总觉得,黎帅还爱你……”

    艾沫惜惨白着脸,凄然一笑:“他从没否认过爱我,但有什么用?他……”话在喉中哽了哽,说不下去了。

    夜风已冷,回想前尘如梦。

    邢季风意味深长地举杯:“小艾,你会挺过去的。”

    艾沫惜点点头,转过脸:“乐陶,麻烦你帮我订回a市的机票。我一个人回去,办点私事。”她深吸一口气:“也许我真的需要重新开始生活了。”

    “不用我陪吗?”周乐陶诧异的眼神。

    “你好好休息,养好伤,别乱动。”艾沫惜不容商量的语气:“邢季风,我可把乐陶交给你了。你得帮我保护好她,这妮子走个路都迷糊,今天怎么摔才能摔成这样?”

    周乐陶跳起来:“你把我交给他?他可是披着羊皮的狼,把我吃了连骨头都不吐,你瞧你瞧,我美丽的头发……”

    邢季风很不厚道地纠正:“牛毛。”

    艾沫惜抚了一下周乐陶的头发:“我觉得你现在这个发型更好看。邢季风眼光不错,跟着他混,亏不了你。”艾沫惜果断倒向狼的阵营。

    周乐陶吱哇乱叫:“艾沫惜,你可是我拜过把子的姐们,你现在敌我不分啊。”

    艾沫惜很客观地分析:“之前那头发,配上你这张妖娆的脸,看起来像个坏女人。现在……”

    周乐陶气呼呼的:“现在从良了,不当小三了,是这意思吧?可长成小三的样儿,是我的错么?”她划着艾沫惜的脸庞:“我也想长成你这么正直的脸,女神的范儿,可老天不让啊。”

    艾沫惜跟她胡扯一通,心情好多了。她看着邢季风宠溺的眼神停留在周乐陶的身上,蓦然觉得欣慰。

    这是爱恋的目光。曾经,黎相宇就用这样的目光,天天看着她,绕着她转。

    她推着周乐陶和邢季风出门:“别打扰我睡觉,你们俩聊你们的去。”成人之美,她一直有。以前从没想过把周乐陶介绍给邢季风,是因为人家早有男朋友,还是很多年的。现在,天意不可违。

    天意。她曾以为她和黎相宇的相爱,也是天意。老天把她送进黎家,让她在他身边长大,恋爱,结婚,生子,直至老死。

    老天没想到吧,那个人上错了床。

    次日,艾沫惜戴着口罩,背个简单的小包,在周乐陶喋喋不休的叮嘱中登了机。

    她要回a市,去了断她一切该了断的事。然后从此,再也不想黎相宇,就算听到他的名字,也当是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要好好重新恋爱,找个喜欢她而她也喜欢的男人结婚。

    从此之后,再也不许晚上发疯。发疯的是青春,而她仿佛青春已不再。

    心老了,青春就不在了。

    艾沫惜戴着耳机,闭了眼睛休息。此刻有些放任自己的思绪,就像是要把一切该想的全想了,该回忆的全回忆了,然后告别过去。

    刚下飞机,周乐陶的电话就追过来了:“艾沫惜,你安全到了吗?哦哦,好好,正要出机场啊?好好好,你注意安全,晚上给我来个电话。我?我好得很,披着羊皮的狼正请我吃饭呢,放心吧,我吃穷他。”

    彼时,周乐陶对邢季风做了个鬼脸:“哼,吃穷你!”

    邢季风摊摊双手:“欢迎欢迎,你要没把我吃穷,千万别放过我。”

    周乐陶边给黎相宇拨电话边撇嘴:“看你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电话通了,她对黎相宇道:“她出机场了,嗯,好。她的安全我可交给你了啊,出了一点岔子,我找你要人。”

    她挂了电话,一副奸诈模样:“怎样?我这内奸当得好吧?”

    邢季风摇头道:“你就瞎掺和吧你。”

    周乐陶狠吃了一口:“哼,你当然不愿我瞎掺和。我搅了你的好事,你……”嘴被邢季风叉过来的牛排堵住了。

    邢季风低声道:“你要再敢胡说,可别怪我把羊皮脱了。”

    周乐陶哈哈大笑:“邢季风,你脱,你不脱我跟你急。”短信嘀嘀嘀在响,她笑得甜蜜死了,回了一个:“嘻嘻,恶狼,你想脱也没时间了。晚上我有约会。”

    邢季风沉了脸:“哪儿去?跟谁?”

    周乐陶挑了挑眉,媚得快腻死人了:“当然是我的梦中情人,哇哈哈,我一会儿穿什么衣服去?”

    邢季风毛了:“你跟我吃着晚餐,想着跟别的男人约会?”

    周乐陶手舞足蹈:“哦也,秦帅哦。别人就算了,但秦帅不一样啊,我周乐陶这辈子也没想过和偶像这么近。哦卖嘎,苍天有眼,我要走桃花运了。”

    她眨眨她的桃花眼,眨得邢季风火冒三丈。他一拍桌子:“不准去!”

    这是高档餐厅,立时就有无数眼光齐刷刷地朝他们扫来。

    周乐陶不仅不怕,还捂着嘴笑:“嘿,邢帅,你别太入戏啊。你女神把我交给你,你还真就管上了?”

    邢季风点点头,坐姿优雅:“牛牛,你今天敢出去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周乐陶继续笑:“恶狼,你来!嗷嗷!咬我两口。”她完全没把邢季风的态度当回事,只当他开玩笑。

    邢季风也不再说了,又叫了一瓶酒来,给周乐陶倒上:“喝,试试这酒。”

    周乐陶果断喝了一口,笑得花枝乱颤:“嘻嘻,你叫我牛牛,其实蛮合适的。我喝茶喝酒,都品不出好不好。传说中的牛饮,说的就是本姑娘。”

    邢季风点点头:“你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听不出这话是夸奖还是讽刺。

    周乐陶又喝了一杯,脸颊红了,染起一层红红的色泽,极是诱人:“这是最后一杯。我不陪你喝了,一会儿我还得去见秦帅。”

    邢季风大方地答道:“没事,一会儿我送你去。”

    周乐陶轰然笑道:“骗子狼,你也喝了酒,难道准备酒后驾驶?”

    邢季风摊开两手:“谁知道呢,先喝了再说。”又倒了一杯。他存心灌醉这迷糊妞,绝了她晚上约会梦中情人的念头。

    周乐陶是个没自制力的人,迷糊且好忽悠,又被邢季风诓进去一杯。

    何止一杯,一杯又一杯。

    一顿饭下来,周乐陶晕晕乎乎,被邢季风扶进了房间。但她要约会的决心没有变,一直喳喳闹着:“我要换衣服,见秦帅去。”

    邢季风将她放在沙发上,也坐在了一旁。

    周乐陶摇摇晃晃撑起身,摇摇晃晃走向卧室。

    邢季风只当她要睡觉,也不拦她,任她去。好半响,没听到动静,便以为她睡着了。

    他走过去,没敲门便推开了房门。

    他愣住了。

    周乐陶也愣住了,然后“啊”一声尖叫。她正换衣服,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裙子穿了一半,鲜红如红酒的颜色将她衬得美艳妖娆。

    邢季风真的怒了:“你要干嘛?”他大步走过去,也不管她现在衣衫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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