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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

天使恶魔的蜜糖小妖-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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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季风的心中升起淡淡的失落,失落里仍旧夹杂着对爱情的无望,与对这两人命运的感叹。

    一杯一杯酒下肚,周乐陶喝得最多,脸红了,眼睛也红了。

    她的电话响了许多次,每次拿起来看一眼,便按掉,放进兜里。

    艾沫惜试探道:“乐陶,他还在找你?”

    “找我有什么用?这就好比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她将头仰着靠向椅背,声音有些哽咽。

    邢季风的心中,不知何故,骤然一股暖流滑过,仿佛他是懂她的。就在不久,他还用“覆水难收”这个词形容过他和苏珊的关系。

    又一个覆水难收。他将眼睛看向落寞的周乐陶,心中竟然莫名怜惜。

    电话还在响个不停,似乎不接,就永远响下去。

    周乐陶低低地叹一声:“六年,人生有多少个六年可以折腾?”

    艾沫惜咬了咬唇,下了极大的决心:“乐陶,那男人不适合你,不要再心软了。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那男人和你交往的时候,还在打我的主意,被我打了一顿。那时,我想告诉你,但你当时正幸福,我不敢。”

    黎相宇侧过头问:“是前副市长的儿子吗?我也打过他一顿。”

    ……

第144章 好哥们() 
前副市长的儿子郑思凯在第一次和艾沫惜见面的时候,就动了心思。

    艾沫惜很迟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郑思凯的主意打到了自己头上,他可是周乐陶的男朋友呢。几次暗示不成功,郑思凯明示了,许诺等她毕业后,给她安排好的工作,如何如何。

    那天晚上,艾沫惜出手,狠狠揍了郑思凯一顿。从未出过手的散打,那晚上算是处女作。

    郑思凯扬言,要让她在a大待不下去。

    后来他果然伙同一帮官二代,要拍艾沫惜的****,还要如何如何,总之恶心之事都想完了,竟然遇到一帮富二代。

    官二代斗富二代。

    黎相宇的那一帮哥们,手里少不得有跟班的。那晚的火拼,就在a大附近,传说惊动了警察。

    看起来像是官二代要占便宜些,其实不然。上头的大官,哪个不跟有钱人伙在一起,盘根错杂下,谁敢动谁一根毫毛。

    此事最后不了了之。

    艾沫惜此时惊讶地瞪着黎相宇:“啊,你就是富二代之首,那晚你在啊?”

    黎相宇痞气地笑笑:“你哪件事没我参与?你没我保驾护航,能有安稳日子过吗?以前我保护你,以后,我也保护你。”

    十万分的帅气啊!

    艾沫惜不顾众人目光,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黎相宇:“帅得惊动克里姆林宫!”

    黎相宇并未有不适,仍旧笑得邪魅:“笨女人,现在才知道。”只是说完,瞟了一眼邢季风。

    对方神色如常,他也神色如常。

    周乐陶低了头:“笨女人是我。”她此时极度难堪,低了头。

    邢季风伸手拍拍周乐陶的肩:“笨的不是你,是那个坏小子。”

    周乐陶仍旧不说话,曾经艾沫惜多么苦口婆心地跟她说,郑思凯有多不好,根本不值得人投入感情,她却不听。

    她忽然笑笑:“不过,我还是听了一次你的话。你让我自己找工作,别依赖他。其实当时他爸已经安排我进很好的单位工作,但我后来自己进了这家荷兰公司的中国分公司。”

    艾沫惜赞赏道:“你这人关键时刻还是有自我保护意识的。”

    周乐陶看着电话还在闪,一杯酒灌下肚,便接了电话:“喂,是我。你觉得呢?哼,麻烦你以后不要打电话,我现在有男朋友。什么时候的事?两年前,两年前我就跟别人好上了,正愁找不着借口甩了你。你不错啊,将借口双手奉上。哈哈,绿帽?这颜色的帽子最适合你了,渣男,给我滚,再打电话来,别怪我抖你的丑事!”

    电话啪地挂了,周乐陶挑衅地扬扬眉:“怎么样?表现还可以吧?”

    她拿了酒瓶又要倒酒,被邢季风抢了过去。

    她媚眼如丝,笑笑:“再一杯,再一杯就好。”

    邢季风优雅地替她倒了一小口:“就这么多了。”

    这饭吃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吃完了。

    夜色浓重,邢季风放眼一望远处和天幕。星空浩瀚,山里污染小,果然星星都明亮得多。

    他带了几人上到二楼,那是一个休闲厅。用木板架出的小楼,原木色,满地都是那种柔软的懒人沙发。

    整个屋顶,全是透明的玻璃。浩瀚的星海,离人那么近。

    艾沫惜“哇哦”一声,抢了个两人的懒人沙发,朝黎相宇喊:“黎大少过来,抱抱小丫环。”

    黎相宇只迟疑了片刻,就自然地躺到了地上的懒人沙发上,长腿交叠,说不出来的帅。

    他拍拍旁边:“来,小丫环。”亲昵得令人心碎。

    艾沫惜一蹦,就蹦到了黎相宇怀里,两人紧紧依偎着。他抱着她,手轻轻放在她的腰上。

    艾沫惜笑起来:“你俩自便,如果非要像我们这样坐,我也是不反对滴。”

    周乐陶扬了扬眉:“我又不怕,嘻嘻,就看邢帅敢不敢!”

    艾沫惜一脸得瑟:“邢季风,答应她。我跟你保证,她不敢。”

    邢季风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径直向周乐陶走了过去。

    周乐陶抓起一个抱枕就向艾沫惜打去:“你这个叛徒,敢揭我的底。”她转头指着地上一个单人的懒人沙发,嘿嘿傻笑一声:“邢帅,你先请坐。我收拾了这家伙,坐你旁边。咱俩是好哥们,我得等着秦帅来抱我看星星。”

    邢季风笑得很温存。某一瞬间,周乐陶被这个笑魅惑了一下,差点被口水呛到。

    她的心怦怦跳,暗骂自己是不是缺了男人不能活,见个男人就心跳。呃,又不是死人,怎么能不心跳?

    邢季风拿起楼上的内部电话:“送两杯果茶上来。”捂着电话问:“黎相宇,你喝什么?”

    黎相宇笑:“我能要酒吗?”

    艾沫惜恶狠狠的:“不能。”转头道:“给他来杯咖啡,蓝山。”

    邢季风按艾沫惜的要求,叫了两杯咖啡。

    他坐了下来,很自觉地把中间挨着艾沫惜的位置留给了周乐陶。

    在他这个年纪,少有这样的浪漫情怀,把大多时间都用在赚钱上,却忘记了赚钱的本质是享受。

    他的衣食住行,几乎都是最好的。

    他曾以为,这个就算是享受了。只是忘记,少了某种情怀,人生便少了无数乐趣。

    比如此刻。大家都窝在地上,软软的,像得了懒骨头病。漫天星光洒下来,闪烁得可爱调皮。

    服务员将咖啡和果茶都端了上楼。邢季风顺手把灯全灭了。

    真正的夜。玻璃房里暖暖的,空气流淌得很温存。

    艾沫惜窝在黎相宇的怀里,手环着他的腰,无比依恋。

    谁都没说话,只是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

    邢季风悄然关了机,不愿此时看见那个让人心烦的号码不断打进来。

    这一晚,周乐陶的电话响个不停的同时,他的电话也此起彼伏。只是他关了声音,大家听不到而已。

    人的一生,总有犯傻的时候。比如他急急地结婚,连对象是什么人都没看清楚。

    之如周乐陶,六年的恋爱,也一样没看清楚。

    他们似乎很有共同点,只不过,他犯傻,很快就醒了;而旁边的女孩,付出了六年青春岁月。

    那两个相依相偎的人,更傻。一个不知道实情,一个知道实情的人,迟迟不肯放手。

    他们相偎的姿势,多么依恋。

    邢季风甚至有种就是死也分不开那两人的错觉。

    他对艾沫惜的感情,多么无望。就如这星空,明明就在眼前闪闪烁烁,等你想伸手将这星星摘一颗下来时,就办不到了。

    星星的美,在于远观。再美,也属于天空。

    他有个直觉,如果小艾知道兄妹的真相,也一定会和黎相宇一样坚持。从此不恋爱,不结婚,不生小孩。

    以亲人的关系,住在一起,永远生活。谁规定亲人不能住在一起?

    他不知道怎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看见他们依偎的模样,忽然长长叹了口气。

    那得多痛?明明是爱人,忽然变成了兄妹。

    就算他无法跟小艾修成正果,也希望她能幸福。就是这样的心境。

    周乐陶窝在沙发里,定定地望着星空。

    还好关了灯,她的眼泪静静流淌出来,无声无息。六年啊,六年怎么能忍受跟那个渣男在一起?

    她羞愧交加。

    她曾经多么干净的人生,竟然交付给了那样一个人渣。她自问不是因为钱,不是因为人家的家世。只是那时,她在母亲的家里像个多余的人,没有人关怀。

    好容易来个人关怀,并且攻势汹涌,她以为那是真爱。

    很傻很天真,说的是她吧。她终是没用的,大大咧咧,以为不在乎了,其实仍是放不下。

    放不下的,不是那个人渣,而是她自己曾经干净的人生。她细碎的哭泣在暗夜里显得惊惶,哽咽着。

    艾沫惜一惊,从黎相宇怀里蹭起来:“乐陶,你怎么了?”她探手抚向周乐陶的脸颊,满是泪痕。

    周乐陶忙躲着:“没,没什么,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就好。”

    邢季风将果茶递给她:“来,喝一口。”

    周乐陶接过,连说谢谢都忘记了。就那么一口喝下去,尖叫一声,把茶吐了出来,把衣服也打湿了:“好烫。”

    邢季风哭笑不得:“我的罪过,我应该给你吹冷了再递给你。”

    本是句玩笑,周乐陶却脸红了。

    幸好黑灯瞎火,无人看见。

    黎相宇戏谑道:“邢季风,你绅士一点,弄个二人沙发过来,借个肩膀给人家靠靠。不是哥们吗?这点福利还是应该有的。”

    周乐陶的脸更红了:“黎帅,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不要把我哥们吓跑了,他不经吓的。”说得好像很了解他一样。

    邢季风没说话,只是笑笑,站起身,真的去抓了个双人沙发扔在地上:“来,哥们,别让这家伙笑话。”说着,若无其事地拉起周乐陶的手,把她从地上扯起来。

    他踢掉原来那个,把双人沙发放在艾沫惜旁边,然后把周乐陶按进去,自己才悠然地坐到周乐陶身旁。

    艾沫惜愁死了。哎呀,要是邢季风不结婚该有多好,跟乐陶不是挺配的一对么?

    还哥们哥们,又不是一个性别,哥个鬼的们!

第145章 行尸走肉() 
看起来很和谐。在黎相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撮和下,邢季风真的和周乐陶坐在双人的懒人沙发里。

    只是不像那一对那么亲密,他们坐姿很端正。她的肩膀比他的肩膀低,看起来,很小鸟依人的感觉。

    黎相宇忧伤极了,这画面多么美。

    他忽然闷笑一声:“邢季风,我想知道你怎么摆平冯家。”他拍拍艾沫惜,让她起来,然后把懒人沙发拖到那两人的对面,再和艾沫惜一起坐好。

    很有点谈话的样子。

    邢季风用遥控器开亮了微微的灯光:“给他们想要的。没有联姻,也可以有的项目合作,那是冯家的心愿。我已经让我大哥开出了优厚的条件,应该摆平了。面子重要,却也敌不过利益更重要。”

    “你这次损失大了。”黎相宇洒然道。

    “等等。”艾沫惜看了看邢季风,又看了看黎相宇:“你们在说什么?”

    “傻妞,邢季风后天结婚,现在还跟我们在一起,他难道能瞬间转移吗?”黎相宇宠溺地轻戳她的额头:“说你笨,就是笨。”

    艾沫惜恍然:“你不结婚啦?那你叫我不要理的那个女人,就是你的新娘了?咦,她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不过,到现在也没打。”

    她一连串的问号,弄得邢季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周乐陶忽然用头蹭了蹭邢季风:“原来咱俩还真是哥们,连失恋都一起。”

    邢季风眸色深沉,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

    各人怀着心思,扯东扯西,最后两个女孩扛不住了,说要回房睡觉,便留了两个男人,依旧坐在星空下聊天。

    已不是当初“你好还是我好”的紧绷状态,很随意。因着某一个秘密,只有他们知道而互相生出亲近之感。

    “相宇,”甚至,连叫名字,都省掉了姓:“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嗯。”黎相宇出乎意料地没有驳斥他:“是我自私了。”

    “不是自私的问题,而是这样,会毁掉两个人的人生。”邢季风的声音低沉而恳切。

    “你觉得我还可以有怎样的人生?”黎相宇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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