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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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都免费送上一道点心,但是需要稍等一会儿于是特地来请问一下公子可要等?”
孟凌川眉目纾解心道左右无事在这儿多打发打发时间也好便点头道“可以。”
殷羡低垂下头没敢看他虽然知道对方眼睛看不见,可还是心绪紊乱,不敢多看他。
“那请稍等,在下这就下去准备。”说完就强指使着双腿从里面退了出来。
等他出去后,孟凌川才若有所思地将头转想他离开的方向,不解道,“不是说这家酒楼是这老板买来的,她和这里面的人都没关系吗?怎么对方生辰她还做这些?”
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某个人想要接近他的人临时想的蹩脚借口,由于殷羡在外面说话一直都刻意压着声音,让它尽量尖细一点,孟凌川也没能听出来,刚刚面前这人就是当初那个破庙里狗胆包天的混账男人!
他今天是实在不想听王府里的乌烟瘴气和吵闹声,这才出来找地方休息,听路上有人说这家酒楼怎么怎么好,他一听也来了兴致,这才来到这儿准备尝尝这儿的招牌菜。
一直跟着他帮他领路的孟心去方便了,他就一个人坐在这儿等菜。
谁料竟然有人闯了进来!
其实一开始他就听到人的脚步声了,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这才没什么动作,谁想对方也不知为何不说话,就在他快忍不住要主动开口的时候对方终于有了声音。
于是,孟凌川第一次到这家酒楼的印象就是新奇,新的是酒楼,奇的这楼的老板。
不过他怎么觉得这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呢?
出了包厢,殷羡丢了的魂总算各回各家了,一边想着方才见到的那人的身姿容态,一边不禁神游到前面两次相遇,久久没能回神。
在确认了那人身份后,他就特地去打听了他的姓名,孟凌川,冰凌之川,确实符合他冷淡平静的样子,也是他喜欢的模样。
殷羡当然不知道,曾经的孟凌川可是烈烈骄阳,现在这样不过是挫折磨砺了他的棱角与骄傲,并且其中还有他自己的一份功劳。
他现在有多欣喜,日后就有多心疼。
见他面带粉色微笑地要往后厨走,掌柜伸出手拦住了他,“诶,老板,我怎么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辰啊?”
殷羡被他叫回神,脸上笑容一收,瞪了她一眼,眼里明显是“你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
“小妞,想勾美男就勾呗,还扯上你姨我,这种段数给我提鞋都不配。”掌柜和殷羡算是雇佣关系,又有这酒楼的缘分,所以关系比楼里其他人要好一点,且又因年龄差距,掌柜的在私下里对殷羡的态度还是很不客气的,殷羡倒也习惯了。
殷羡斜眼瞥她,不想理她,迈步就要去后厨。
掌柜的却在他转身后正了正脸色,颇有些严肃地继续道,“羡娘,我知道那位公子长得好看,世人皆爱美人,可是这个爱更多却是欣赏的意思,若是再多了,后果可就不怎么好。”
“你是个聪明人,也不需要我多说什么,只需看那位公子的装束打扮,再看看他帷帽里光洁的额头,我能猜到几分,欣赏美人可以,至于其他的你可别犯傻。”
殷羡停下脚步,他明白掌柜的意思,但是他和那人之间的渊源却是不能为外人道的,只是说了句,“我明白我在做什么”就离开了。
因此也没听到掌柜的身后的嘀咕,“殷羡这什么眼神儿啊,竟然看中这样的哥儿!好看是好看,可冲击力这么强的容貌,一般人可承受不来,何况还有未婚就失了身,就算他地位再高又如何,还不是个二手货?也不知道殷羡那妞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摇摇头就离开了。
孟凌川一个人在包厢里坐着无聊,菜上来了他也看不见,没法儿吃,就在他准备要开门喊小二帮忙把孟心找回来的时候,孟心就先一步推开门进来了。
“公子”
孟凌川隐约听出孟心有事,却又不知是什么,拧眉正要问,却被另一道熟悉的声音给截了。
“表弟!”
孟凌川双目一滞,口微张,片刻,唇开开合合不知多少次,半晌才满口不敢置信道,“三表姐?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何时回来的?”
“自然是一听说你的消息就赶紧请奏回来了,不过那边事务繁多,全部处理完也花了我好多时间,不是我不想回来。”对方飞快解释道,听那语气似乎还在担心对方误会,所以赶紧解释。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女子眼里划过一丝心疼,想伸出手握握他,却又想到这不合礼法,收了回去。
曾经那个笑容绚烂夺目、风姿张扬、神采飞舞的孟凌川在她不在的时候已经成为了过去,如今的他,人已毁,眼已瞎,前途未卜,出嫁成难,好似一夜之间,一切的苦难都落在了他身上,心疼得女子一冲动,一句话脱口而出。
“表弟,嫁给我吧!”
她自小便与孟凌川相识,又因为表姐弟的关系多有亲近,渐渐的,随着长大,也有了点别的心思。
可惜孟凌川太聪明了,早在她透露出自己的想法的时候,他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条件这般好,他们明明也这般亲,甚至连长辈们都支持,可他为何不愿嫁给她?
心里想不通的方怡一气之下向上级请求调到外地去练兵,临走前还特地去找了舅舅,让他多劝劝表弟,想着半年后她回来,对方就算不会一口答应她,态度也会软化。
可世事难料,谁曾想她刚走没多久,孟凌川就发生了那样的事,她远在外地并不知情,直到昨日回京后,听到街上、府里都传的沸沸扬扬,这才得知这样的事。
她惊骇不已,不想相信这是真的,昨日将自己锁在屋里不出来,一夜未眠,这才有了来见他的勇气,派人打听了他的行踪,便来这里找他。
看见孟凌川这样子,她心疼不已,也愤怒不已,一腔怒气无处发泄,只得被她硬生生压在心底,面上还要强颜欢笑,不想让孟凌川以为自己是嫌弃他而伤心。
她恼恨自己为何要堵那一时之气,没有好好守在他身边,今日再见到孟凌川,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凌川表弟,虽然依旧一身红衣,装束也没变,可就是让人很轻易感觉出,这不是原来那个人了,他变了。
可是方怡不在乎,她昨晚就做好了心里建设,无论表弟变成什么样子,她都要接受和适应,她依旧要娶他。
可是孟凌川的反应却好似一盆冰凉的冷水毫无预兆地从她头上泼了下来。
孟凌川在片刻的惊讶后,就平静地缓缓却坚定地推开了方怡拉着他手臂的手。
“表姐,别开玩笑,你还没用饭吧?快来,我这儿叫了好多菜,一个人吃不完。”
他用玩笑两个字就将她方才的话轻飘飘带过了,面上平静地好似那惊讶从未出现过。
可方怡就是不高兴了。
她这般真心,竟然就被他这样一笔轻轻带过?他就这样不在意吗?
“这不是玩笑话!”她忍不住怒道。
“姑姑姑父会同意你娶我这样一个失了身的人?”孟凌川没反驳她,只是问了这样一句话,却让方怡一噎。
“会同意的,你不是别人,你是我表弟,他们的侄子,他们会喜欢你的。”她说的这般肯定,可方才的停顿却还是将她心里的不确定暴露了。
如今眼睛看不见,孟凌川的耳力就变得很灵敏,虽是一个极短的停顿卡壳,他却也听得清楚。
心里笑了一下,有些感慨。
当初他好好的时候,尚且未曾答应,如今他成了这般模样,就更加不会答应她,给她抹黑拖累了。
虽然对这位三表姐并没有什么爱慕的心思,可他们也是亲戚,他自然不会为了自己而祸害她。
以前不答应,是因为他没有感觉。
云国对男子管束颇多,世人心中,男子就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好在家里学男红学礼仪。
可孟凌川不一样。
他出生富贵,天生便含着金汤勺,父亲纵容他,疼爱他的皇姨又是天下之主,自然没人敢惹他约束他。
虽也学男红,可他也学了自己喜欢的武艺,别家男子走在街上都要戴面纱帷帽,他却从不戴那些东西,如今戴,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看着他就露出鄙夷、可怜之类的表情,扬鞭策马,男扮女装,一些在许多人眼里被看作惊世骇俗的事他曾经都做过。
话本看了不知道多少,对于男女情爱风月之事也自认为了解一些。
第105章 驱逐出京()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n了“我们走吧这里乌烟瘴气的。s阁浼镄嗹载尛裞閲渎棢s”许湘君这人,好的时候千好万好一朝厌恶,所有的好都变成了不好他开始觉得这儿点心好吃这会儿却嫌弃这儿乌烟瘴气。
几人一同离开了,没有一个眼神给地上那好似傻了一般的男人。
不到半刻钟,一个一身灰扑扑的男人被人从楼里扔了出来,一个同样灰扑扑的小包袱被扔到了他身上。
哎哟!
男人被摔得后背青疼心里却欣喜不已,不顾疼痛飞快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的包袱打开看到那张契约后没忍住露出了一个傻到极致的笑容。
这次还真他娘因祸得福!
本来想学学楼里别的男人勾引个女人帮忙脱离酒楼,结果他娘的竟然遇上个性冷淡。
不是说这里的女人都好色吗?怎么那人就不走寻常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得罪了楼里的老板。
不过还真是峰回路转,没想到那老板生气之后的结果就是将他赶出去早知道是这样,他还费尽心机学勾引做什么?恶心死他了!
拍拍屁股爬起来算了,还是赶紧走的好,离开了这儿以后还不是天下任我逛?
走着走着喜色渐收那人抬头一脸茫然地望天。
这个变态地方,真能任他自主吗?
心底压抑已久的恐惧倏然涌上心头。
殷羡新买的酒楼开张这天,对面的酒楼突然被查抄了,弄得他莫名其妙,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事百利而无一害,也没有多打听,自然也不知道这事其中有他想着的那个人的手笔。
新楼开张,向来伴随着打折优惠,因此这天生意还算不错,挺有人气的。
酒楼重新装修过,桌椅板凳全都换了新,全都是殷羡自己画的图纸,然后交给木匠打造的。
不同于一般的大方桌,他定的是椭圆形的原木桌,也有的是正圆的,正圆的中间中间空了一个小圆格,放了个小锅,下面做了个方形铁箱,可以在里面加热,这是一个简易火锅桌,凳子是可旋转的圆凳,那木工活计很是不错,虽然没有现代那样的精细,却已经超出殷羡的预料了。
不过美中不足的却是这火锅没有红汤,只有清汤,没办法,谁让这个世界没有辣椒呢!
这绝对是殷羡的十大怨念之一,没有辣椒对于川渝地区的人来说就跟没了半条命一样。
每个桌子之间由一个小屏风隔开,上面画着不同的图画,飞鸟花草、河流山川、貌美仕男、风韵诗词各有千秋,虽然不算上乘,却也不够吸引人眼球、愉悦人心情了。
他把酒楼原来的古朴风变成了优雅风,又弄了几道新菜式,并表示楼里每月都会推出一道新菜,每月内不定期会有优惠菜,即某道菜会在某段时间内打折,楼下是大堂,楼上则是包厢,包厢的布置比大堂更精致,一个房间一个主题,视野更好,保护度更高,相应价钱也更高,这也是分层定价了。
连着好几天酒楼里生意都很火爆,可殷羡一点儿也没掉以轻心,他可从来没看低这里人的智商,他能这样做,别人也能照样模仿,这里可没有什么专利的说法,再说,这些东西放到现代也只能说普通,连专利什么的沾都不沾边,他现在靠的就是一个字,新!
新的同时还要进步,对于许多东西来说,不进步就意味着倒退,他深知其理。
他没办法杜绝模仿,只能尽力做到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他要让他酒楼出的东西都在众人心里打上他酒楼的烙印,即使有人照原样做,也只能望其项背。
不出他所料,不到一个月,对面楼的新主重新开张,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照着他的酒楼来的,对面的酒楼规模比他这个大,一开张就抢了他不少生意,酒楼里人心惶惶。
“主子,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说话的是酒楼的掌柜,也就是曾经把酒楼卖给他的那个大娘。
殷羡没说话,他提笔写了半晌,直到额头都沁出了汗渍才收笔,心里默默摇头,心道着繁体毛笔字真是太难写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练字这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