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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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了这一消息,殷羡什么也没做,也没什么可以做,只是默默在心里划掉了那个名字。
等回到家里,推开门,入眼的就是那个昨天刚被他收留的人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画面。
殷羡皱眉,“就你这身子,还用冷水洗衣服?是不想下半辈子好过了是吧?!”他心里有气,他前脚刚救回来的人,背后就自己糟践自己。
君颜面一白,“我我没,我烧的热水”他说话支支吾吾,生怕殷羡嫌弃他用热水洗衣服浪费柴火。
殷羡往厨房一看,确实有白烟,便也没再说什么,他倒也明白对方寄人篱下的心思和感觉,左右他们也不是很熟,有些话他不会逾矩。
转身去厨房做了简单的饭菜,端给对方一份,却在离开的时候被人叫住了。
“仙”迫于殷羡的眼神压力,君颜总算记得改了称呼,“羡娘,你出去后,我想了许久,心里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有什么不踏实的?”
“你这男扮女装虽然方便,可终究不可能伪装一辈子,你日后年龄到了总要娶夫的,届时身份被拆穿,可是要下大牢的!”他语气不难听出担忧,可殷羡却皱起了眉。
“那你说当如何?”
“我我”他嗫嚅,因为他虽然担心,可心里也实在是没想到有什么万全的好办法,所以这才说出来想找殷羡想办法,他本就不是多聪明的人,不然当时也不会被人抓住毫无反抗之力了。
殷羡一眼看中他的心思,斜瞥了一眼道,“男扮女装这事我心里有数,无论日后换不换回男装,我都只是殷羡,不会是其他的谁,娶夫之事我自有打算,你也别瞎操心,不指望你能有什么助力,只要别帮倒忙就行了,目前你的任务还是好好养身子,杞人忧天这种事是极费精气神的,不适合你做,若是日后找到姐姐了,她却怪我没把你照顾好就不好了,一会儿我来收碗,吃了好好休息。”
边出门边想自己留下这个有些傻的人到底对不对,可千万别真的拖他后腿才好。
想想又摇头,罢了,他总不可能将人打发走,与原主有关的人,他总不能袖手旁观。
回到屋里,将白天才城里买的笔墨纸砚取了出来,这么久了,他还是用不惯毛笔,不过好歹看着有些型,不再像之前那样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整理了一晚上企划案,完事后睡了个回笼觉,睡之前还迷迷糊糊地想,他觉得自己工作狂模式也同样穿越了,可是他一点儿也不喜欢啊!
“没,是我头上下雨了。”殷羡随意回了一句。
掌柜一脸莫名其妙。
殷羡也没管对方心里在想什么,“我去后面换身衣服,店里你照看一下。”
“好的,你就放心吧!”
殷羡也没再多说什么,拖着疲惫的身心去了后面的临时住处。
应该那里他放了两身衣服,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掌柜的见殷羡离开,这才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哟。
低头去算他的账,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头发凌乱,衣服破烂,额头也不知是碰到了什么,沾上了一块黑迹,脸上看得出是抹了什么东西的,因为颜色和脖子下面露出的一小截洁白的皮肤完全不一样,身上背了个寒酸至极的小包袱。
那人正要蹑手蹑脚地往里面走,冷不丁听见一声,“客官是要坐哪里啊?楼上包厢已经满了。”
那人浑身一僵,缓缓转过头来,就看到原本还在算账的掌柜,这会儿已经停下手抬起头看似微笑实则严厉地看着他。
那人只觉得寒冷刺骨,不由得抬起头谄媚笑道,“我我我我其实是来找活干的,老板老板,你看看,你这儿还缺不缺人手啊?我我很能干的,真的,捡盘子洗碗擦桌子什么的我都会。”
“我不是老板。”掌柜的说,一见对方是个男子,眼里的厉芒就被收了起来,“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暂时不缺人手。”就算缺,也不会聘用你这样心怀不轨的。
最后那句他没说出来,好歹也得给人留点面子。
那人苦着脸哀求道,“真的不行吗?我说真的,我干的多吃的少,工钱也不需要多少,真的真的,你要是用了我,绝对不亏!而且我记忆力还好,菜单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每个桌子点的什么菜我也能记得,真的不收下我吗?不信你可以试试,我我我这就去给客人点餐!”
他转身快步朝一个刚来客人的桌子走,忽然一只手猛地拉住了他。
“你给我站住!”
“掌柜的我说的是真的,你就让我试试嘛,我要是行就让我留下,不行就立马滚蛋!”
掌柜的死命拉住他,他要是真放这人去了,只怕那桌的客人再也不会来了,酒楼小二是个小叫花子?这饭菜还能吃吗?
“行行行,我用你了!你就去后院给我劈柴!”
“真的?!太好了!掌柜的你真是个好人!”一听能留下,那人立马停下了,兴奋地差点儿跳起来,还好他还会控制声音否则肯定得引来大堂所有人的注目。
掌柜气喘吁吁地送开他,他没想到一个年轻男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劲儿,刚刚差点儿没拉住他,这才有了刚刚那句话。
她冷笑一声,“我刚刚有说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小刘,给我把这个小叫花子赶出去!”也不打听打听她是什么人,敢威胁她?
那人一下就愣住了,怒道,“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我说什么了?”
“你刚刚明明说了我可以留下的!”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气急,拉住一个结了账要出去的客人,“这位小姐,你刚刚听到了对不对?她明明说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不耐烦地推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来这儿吃个火锅的。”说完就走了。
“听见了吧?听见了就快走!”掌柜的冷笑说。
半晌,都没对方有什么动作和反应,掌柜的皱眉抬头看他,却见对方站在她面前目若铜铃死死瞪着她,吓得她心头猛跳!
“你干什么?”
“火锅?”那人目光灼灼问。
“什么?”掌柜的不明所以。
“这里有火锅?”
“不然呢?”
“谁发明的?”那人紧张地浑身发抖!
掌柜的疑惑,“什么发明?”
“就是做!谁做出来的火锅?!”那人激动大吼。
不止掌柜的被他吓了一跳,连大堂里的客人都往这里看了过来,掌柜的冲那人怒道,“你有病啊?有病去看大夫,别打扰我们开门做生意。”
“你告诉我我立马就去看大夫!”掌柜的想走,那人死死拽住她。
“当然是我们老板想的,怎么着,你想做什么?”
那人松开她,脸上是一种介于哭笑之间,又哭又笑的纠结复杂的神情,“不怎么样,我就是就是特别崇拜她,想见见她”
掌柜的见他这幅模样,心里虽有些心软,却更加坚定了这人脑子有病的想法。
第72章 072 不怕得罪()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你是傻的吗?人家设了陷阱定会在周围做标记;让别人不要靠近;你的眼睛是拿来当摆设用的吗?”殷羡语气不好;转身去给对方找药。
幸好之前他不小心受了点伤,索性买了一些药放在家里备着,否则怕是这次还得去别人家借。
受了伤本就疼,又因为一些事心里委屈,君颜听殷羡这么数落他,心里一委屈,忍住就掉了金豆子。
等殷羡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对方坐在床上默默掉眼泪的模样,心里一叹。
这里男人怎么这么爱哭啊?当白娘子水漫金山吗?他这才说了两句就受不了了,真是麻烦。
不过,再麻烦殷羡还是小心地给对方上好了药;谁让眼前这人是他姐夫呢!
“这两天伤口愈合之前就不要碰到水了。”
“那洗脚怎么办?”君颜一愣,竟忘了哭。
殷羡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就你这样还想洗脚?”
君颜一脸生无可恋;几天都不能洗脚;那么脏,肯定会被嫌弃死的!
殷羡一看他这样;没好气道,“你笨啊,不让你洗你可以擦啊!只要别擦伤口就行了!”
君颜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毫不吝啬地夸赞;“你真聪明!”
那是你太笨了孩子!
殷羡有时候真不明白君颜这样的人是怎么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平平安安长到这么大,甚至还被原主姐姐喜欢上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
当局者迷,殷羡并不知道,有时候他自己和君颜也有的一拼,嗯,后来就知道了。
把君颜收拾好后,殷羡这才急急忙忙去看自己正在煮的锅,还好,火还没灭,又赶紧往里面添了一把柴。
晚饭是在君颜住的屋里吃的,因为他没法儿下床。
第二天殷羡例外的没有去城里,一来他要休息几天,之前工作强度有点儿大。
重获新生,他不想再想上辈子那样一辈子苦哈哈累死,到头来什么也没享受到,现在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该忙的时候才忙。
第二天打扫完院子后,他就出门上山去了,听君颜说他昨天捡的柴被忘在上面了,他要去拿回来。
四处转了转,才找到君颜说的有一片枯荆棘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那里有个用草木灰圈起来的地方,那儿还放着一个带着血的捕兽夹子,想来应该就是昨天扎伤君颜的那个。
“你记清楚了吗?确定是这儿?”一道声音传来。
殷羡一愣,微微侧身躲在了一棵树后面,一般情况下,能不见外人他就是不见的。
“诶,你说咱们昨天那样对那人,他会不会回去给羡姐姐告状啊?”
殷羡拧眉。
“有可能啊,早知道昨天就该再威胁他一下,让他不敢乱说!”
两人都有点害怕,不过又想了想,“不过,其实也不关咱们的事啊,这还不是他自己不小心才踩到了捕兽夹,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可可是也是被咱们逼的啊”这人胆小又不会骗人。
“你笨啊!咱们是两个人,他就一个人,你觉得人们会相信谁?”
这人恍然大悟,“你说的对!”随即心里放松了不少,转而道,“咱们快点吧,找到了你的耳坠子就回去,这儿我有点儿怕,有野兽呢!”
“行,快点儿!”
两人正要开找,低着头在地上看,却不想入眼的却是一双穿着布鞋的脚,以及蓝色的衣摆。
接着一道令人魂牵梦萦的声音传入耳中,“你们刚刚,说的是谁?”
两人怔怔抬头,脸上的表情别无二致,全是惊鄂无措。
半晌,那个胆小的终于受不了殷羡冷峻的刀眼,落下泪来。
一个时辰后,殷羡被一个脸色不太好的中年女人从屋里送了出来,“郝六婶留步,不必送了,殷羡方才说的话或许有不好听的地方,但是想也知道六婶定是个明事理的,也不必我再多说了吧?”
郝六婶笑得有点僵硬,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六婶都明白,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导那两孩子的。”
回到家后,殷羡心里的气总算消的差不多了。
他没想到自己都这么低调了,竟然还有人把注意打到他身上,甚至还威胁君颜?
要不是今天,他都还不知道,在外面人眼里,君颜是他的小侍呢!
所以他特地逮着这个机会告诉所有人,君颜是他姐夫,也让别人不要打他的主意,因为他已经有未婚夫了!
对,他自己,有未婚夫了!
由于村里就这么大个地儿,以至于殷羡还来不及和君颜说他准备说的话,就被跑来的郝仁给拦下了。
“羡娘,村里都在说你有未婚夫了,这是咋回事儿?”
对这个年纪轻轻的长辈,殷羡是尊敬的,给对方倒了杯水,“是我说的。”他承认了。
意料之中的,郝仁大惊,“你哪儿来的未婚夫?怎么没听你说过?他现在在哪儿呢?”
我怎么知道在哪儿?
殷羡腹诽,面上却笑呵呵地,“你也知道,我家乡出了事,也没什么家产,其实这次来京城,就是为了找他的,但是又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所以想要赚点儿钱,有了身家后再向他提亲。”
郝仁见他说话之间眉目含情,好似真有心上人的模样,也就信了他的话。
长舒了口气,“你啊听你这话,那对方似乎是不在意家产之事,你还在意做什么?财产这东西,成亲后再赚也是这样的,你这就是自尊心太强了。”
殷羡摸摸后脑勺,笑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