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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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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点了点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应该是不会轻易回来了。”

    秀哥儿眼里有失落,却更多的是轻松,绞了绞衣袖,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殷羡,“既然既然你都要走了,那有些话,你也就听一听就是了,我我挺喜欢你的”

    最难说出口额话说出来了,秀哥儿心里瞬间轻松了,压在心头的不甘也都消散开去,他松了口气,对着呆愣的殷羡笑了笑。

    殷羡是真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这么大胆,竟然一个人在晚上到一个“女人”面前表白,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说出来不过是不想让自己留遗憾,今后一辈子记挂着。”他款款道。

    “我爹娘已经在为我物色亲事了,明年估计就会出嫁,我今日已了了心事,也好安心过自己今后的日子,谢谢你羡姐姐,愿意听我说这么多,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不想听,今晚睡一觉醒来忘了也没关系。”他冲殷羡一笑,眼里再无羞涩,只是了却心事后的轻松。

    殷羡感慨这里孩子早熟的同时,心里也觉得秀哥儿这孩子多了几分可爱。

    他笑了笑,本想抬头摸摸他的头,又想到这儿的男女避嫌,便又停下了,“你乖乖的,以后到城里来找哥姐姐我带你去玩儿。”

    他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就这样吧。

    殷羡知道秀哥儿是个聪明通透的,别的话也不需要他说,因为对方自己心里就明白。

    经过了这一遭殷羡的酒也清醒了,送走了秀哥儿,回到家里,君颜连忙跑到他面前来,“你回来了!”

    殷羡点点头,“东西收拾好了吗?”

    “都差不多了,明天咱们两个人能搬得完吗?”君颜有些苦恼。

    “别担心,我来之前在城里叫了一辆车,让她们在明早来这儿帮咱们搬运。”殷羡揉了揉眉心。

    君颜一笑,“那太好了!”他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的,要让他搬那么多东西是不可能的,他刚刚试了试,刚拿了两个大包袱他就走不动了。

    殷羡点点头,“我去烧水洗个澡,你先睡吧!”

    君颜自当应下。

    踏踏实实睡了一觉的殷羡第二天早上睡到日上三竿,直到君颜在外面敲门,说马车已经来了,他才醒过来。

    连忙收拾自己,看了看桌边放着的两个不大不小的棉团,心想这棉团还是不方便,一压就扁,衣服稍微重点儿就和平胸没什么区别了,还不如烧饼馒头来的有用。

    还是想个更好的法子来代替这个吧!

    将打包好的行李全都装上马车,再进去两个人,马车已经十分拥挤了,好在路上并不陡峭,赶车的车妇技术也好,一路上也没感觉有多不舒服。

    进了城,君颜就有些按耐不住了,频繁掀开车帘往外看。

    殷羡见他眼里尽是雀跃,心里不由一叹,虽然他不怎么喜欢君颜这样的菟丝花性子,可他也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几乎经历了丧妻失子的男子,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在现代甚至还在上高中。

    没多久马车就在北二胡同停下了,两人下了车,君颜眼睛亮晶晶的,连搬东西这种体力活都干的兴致勃勃。

    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收拾,其中一个还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所以直到傍晚两个人才把新家收拾好。

    一切收拾好后,殷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晚饭是君颜做的,好在他还会做饭,否则殷羡今晚怕是要饿着了,因为他完全不想动。

    饭桌上,殷羡边吃便说事。

    “你现在每天待在家里也不好,没事做就容易胡思乱想,这两天你就好好想想自己要做什么,我帮你找点儿活。”

    他已经不止一次半夜起来放水的时候看到君颜的屋子还没有熄灯了,隐约能听见里面抽泣的声音,这孩子虽天真,可到底也经历了那些沉痛的事,每夜恐怕都长夜难眠,给他找点事做也好。

    殷羡说完又刨了几口饭,再次抬头的时候却看到对面的人狠狠低着头,手上的饭菜一口都没动,隐约还能听见什么东西打在桌上的声音,见对方抬袖抹了抹脸,殷羡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竟然哭了!

    “诶,你你哭什么啊?”

    “你嫌弃嗝,嫌弃我了,嫌弃我什么都不会做,只会只会花你的钱,你别别不要我!”君颜哽咽道。

第59章 059 参加喜宴()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他也没有什么雄心大志;这样平平凡凡的日子也过得挺开心的;可弄死他也没想到,一天晚上的一个意外让他的人生彻彻底底拐了个大弯。

    韩言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那晚他没有疲劳驾驶

    如果那晚的客人不是个泼妇催命女

    如果他没有因为是凌晨没几辆车就没控制车速

    如果他在那个街口拐弯的时候稍微减减速

    他说不定还好好待在父母身边呢。

    可是没有如果。

    一切的巧合造成了这场意外的发生。

    意外之后,他就发现自己来到了这个可怕又变态的世界。

    那一个多月是他过的最战战兢兢浑浑噩噩的日子。

    你能想象一个好好的大男人长的和女孩子那样柔弱吗?

    你能想象一个男人穿红戴绿插簪戴环吗?

    你能想象一个大男人天天活在一群伪娘里面;每天涂脂抹粉吗?

    你能想象一个男人学怎样抛媚眼怎样吐气撒娇勾心女人吗?

    要不是后来被赶走了,他再多待一段时间都要精神失常了。

    本以为自由之后会逍遥自在,结果才发现这只是个开始。

    不到三天,他的包袱就被抢了;这弱鸡身体竟然追都追不上!

    好吧,反正他的身份证明是贴身带着的;全身家当(其实只有几十文钱)也被他缝在衣服里,包袱里不过是几件衣服,他忍了就是了。

    可是当他暂住破庙的时候被人调戏吃豆腐甚至还差点儿被侵犯的时候,他就受不了了!

    千幸万苦才逃脱,此后他就学着伪装自己;将自己抹黑一点,把眉间的红痣给遮住;一想到这个红痣的意思他就浑身恶寒,没办法;作为一个男人,一想到自己身上竟然有和女人的处/女/膜异曲同工的东西都会感到别扭至极。

    据说这东西要破身才会消失;弄得他都想找个人上了;结果他悲催地发现;他竟然没感觉?!

    无论他自己怎么做,身下那小东西都没有反应!

    韩言顿时就哭了。

    穿到这个狗屎一样的世界够倒霉够恶心了,结果发现他竟然还碰上了更倒霉的事——性/无能!

    可那又怎么样,即便这身体再糟糕,他都没有自尽的勇气,只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了,只是在梦里哭着跟他老爸老妈磕头,爸妈,儿子没法儿给你们传宗接代了,你们要是还能生,记得再生一个啊。

    可怜的孩纸,平时话都不敢跟人说多,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个东西是要吃一种丹丸才行

    如果不是今天恰巧碰到了一个亲切的老乡,他恐怕不是死就是精神失常了。

    于是他确认殷羡是老乡的时候一下就哭了。

    喜极而泣,忍不住啊!

    韩言心里想着什么殷羡是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要不是看在这人是老乡的份儿上,这会儿已经把人给扔出去了!

    玛德,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男人是男人是男人!

    话快脱口而出的那一刻被他忍住了,没办法,谁让他现在的身份是女人呢,谁让他实在与这里的男人格格不入呢!

    结果就在他压下无语和怒气要推开这人的时候,眼尖地看见楼梯上出现的两道身影,瞬间想晕!

    孟心眼里淬着火,扶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孟凌川下课楼路过殷羡面前。

    殷羡这才回神一把将怀里的人推开!

    “哎哟!”

    韩言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屁股被摔成了八瓣!

    “老乡,姐们儿,你干啥呢?”

    孟心勾唇,老乡?很好。

    他抬起一脚踢在韩言刚站起来的一条腿上,对方立马单膝跪地。

    “哎哟!谁啊!”

    踢完人的孟心毫不犹豫地转身,领着自家公子离开。

    孟凌川疑惑,“孟心,怎么了?”

    “没什么公子,有人在学猪叫呢!”

    殷羡:“”

    孟凌川:“???”

    待两人走后,韩言才一脸莫名地看着殷羡,不解道,“这儿的男人竟然也有这么泼辣的?姐们儿,你以后可不能娶这样的,不好不好。”

    孟凌川咬着牙冷笑,“多谢你啊,这么关心我。”

    韩言不好意思摸摸头,“这有啥”他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另一条腿也被人踹了一脚,顿时如狗爬地。

    “哎哟!”

    “我谢谢你啊,谢谢你八辈儿祖宗!”

    虽然过程很曲折,但是韩言还是成功地留下来了,弄得掌柜也是一脸莫名,不是前脚才说了对人家郡王是真爱?结果后脚就留下一个陌生男人?

    虽说解释了是老乡,可掌柜还是觉得殷羡不靠谱,老乡又不是多亲的亲戚,至于来了就收?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之前就惹得对方不高兴了,这会儿还是安静如鸡好了。

    砰!

    确定不会有人偷听之后,殷羡关上房门,第一句话就是,“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男人!”

    韩言一愣,上上下下看了殷羡好几眼,半晌,回过神后立马红了脸,“哦哦原来是哥们儿,不是姐们儿啊”

    他总算明白对方为什么会一路黑脸了。

    韩言怎么可能知道殷羡的黑脸主要是别的原因呢,单纯的他真就以为是自己认错了对方的性别。

    殷羡当然也不会跟他解释。

    他直截了当问,“你什么时候到这个世界的?”

    韩言顿时跟看到亲爹妈一样滔滔不绝诉起苦来,泪眼汪汪地看着殷羡,就差贴上来抱住对方了。

    “一个多月了,兄弟,你是不知道,我是真真倒霉啊!我爸好妈好生活好,什么都好好的,我不就想多赚点儿钱开了夜车吗,我哪儿知道琼花路那么偏僻的地方那么晚竟然还有车啊?一不小心撞了,就倒霉地来这个鬼地方了。”

    他哭着脸,“我爸妈肯定要哭死了,我可是家里独生子呢!”

    韩言巴拉巴拉说了许多,却没听见殷羡回一句话,不由得疑惑地抬起头,结果被殷羡那阴沉的眼神吓得浑身汗毛一竖!

    “哥们儿,你咋了?”

    “你魔都的?”

    “是啊,我大学的时候父母就搬到我在的大学的城市了,买房花了借多钱,到现在还没还上呢!唉,早知道我就不该听那个女人的,该开慢一点的,不然就不会撞车了,也不知道被我撞的那个倒霉蛋怎么样了。”对着亲近的人,韩言很容易就开启了话唠模式,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2022年4月1号凌晨两点?”殷羡咬着牙问。

    “啊?你咋知道我来这儿的时间?”韩言还莫名其妙,看着殷羡笑里藏刀的表情,心里忽然有股不详的预感,声音不由得跟心一起发抖了,“你你要做什么?”

    殷羡微笑,“不做什么,就是想打死你,而!已!”

    韩言:“!!!”

    “老子就是那个被你撞死的倒霉蛋!!!你还我命来!!!”

    殷羡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进错房间了,可看到那个安安静静坐在窗边的人,才明白不是自己进错了房间,而是这儿来了人。

    和方怡不同的是,他第一眼看到她就看出对方对孟凌川绝对有点别的意思,因为那眼神里根本掩饰不住的几分受伤和无奈。

    殷羡挑眉,一时也不知心里作何想法。

    一边旁观的孟心见状一脸莫名,他这就走开了一会儿,怎么觉得好像走了好几天?

    “这老板来此所为何事?”僵持的场面让人不自在,却又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孟凌川忍不住开口问道。

    方怡抿唇,原来这是酒楼老板。

    殷羡垂下眼眸,微笑道,“并无要是,不过是想给客人们介绍一下我们楼里的新品点心,也不知道公子需不需要?”

    如果是方才,孟凌川或许还会有兴致听他说个一二,可现在方怡还在这儿,想必他们都没那个心思去听,便拒绝了,“多谢,不过不必了,对了,一会儿把我点了饭菜都打包带走,就不在这儿吃了。”

    殷羡心中微动,面上却不露分毫,“好的,不过,咱们楼里过两日便会有每月一次的美食会,不知道公子可有兴致来游玩一番?”

    其实他说这话心里也觉得不太妥,按照对方现在的处境,让他出门只怕会成为人们关注和八卦的中心,于那人有弊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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