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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

一念成魔:魔君快出招-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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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独自飘落在外,总归不妥,还是早些接回来的好。”

    然而,鬼后却道:“如果真的是封魂神将那就不必。”

    韩越又是一愣,没料到这个对斩魔神将诸多算计步步紧逼的鬼后,会说出这样的话。

    “妫灵太弱。”对着呆愣住的少年,鬼后难得耐心地做出了解释,“而封魂他太心软。”

    仿佛是回忆起了久远记忆对那个有些神神叨叨的年轻神将,鬼后眯了眯眼,才缓缓地道:“那个货明明是个神将,平日里虽然看不出来,但他对弱小的事物,总是按耐不住同情心——心软,是他为数不多的缺点,也是最大的优点。”

    “如果他们真的是冲着苍山而去的,那么在到达苍山之前,妫灵都是安全的。”

    “封魂那个家伙,会把妫灵当成需要照顾的小动物,照顾的好好的。”

    韩越:“”

    他想说:你当这是在圈养的转放养吗?!

    而此刻,远在雍州之外的风羽,正挂着苦瓜一样的脸,在绞尽脑汁地编着故事,而裹着大披风躺在他身边的囡囡,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听得津津有味。

    在封魂神将漫长的岁月里,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床头故事!

    可是,越听越精神,这是什么节奏?!

    欲哭无泪的封魂神将在即将编不下去的时候,仿佛是感应到了鬼后的背后评论,“哈秋哈秋”一连打了数个喷嚏。

    囡囡骨碌一下从地上爬起来,稍稍拉开裹在身上的披风:“小风生病了吗?来,和囡囡一起,就不冷了!”

    风羽:“哈秋!”

    他还是如愿地涕泪横流了!

    而此刻的鬼后,明显不知道“心软”的封魂神将心中的痛!

    她带着少年已经跨上了归路,还不知道清歌和莫弃所痛下的决定。

    “先去苍山,等他们到来,便是收网的时候了!”

第181章 苍山,独往!() 
当刺目的阳光灼热眼睑,开物终于吃力地睁开干涩难受的眼睛,头痛欲裂的宿醉感让他觉得眼前都是白花花的影子,遥远而不真实。

    “终于醒了?”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带着一丝久等之后的不耐和隐藏得很好的焦躁。

    他抱着头缓了缓神,渐渐看清有一个身影正坐在一旁的屋脊上,手里捏着一只酒盏凑到嘴边,也不知道是在闻酒香,还是尝酒味,声音却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酒量这么差,还喝什么酒!”

    “妖皇的千年桃酿,闻之沉溺,饮之即醉!你要是喝一口,十天半个月都醒不了!咳咳”开物本能地哼了一声,声音却嘶哑干涩,他咳了咳,才勉强觉得好受一点:“我睡了多久了?”

    莫弃闻得有些醺醺然,闻言不动声色地将手里这杯唯一剩下的酒放了回去,头也不抬地答:“三个月。”

    开物本能地跳将起来,还没落地就已经清醒过来,一巴掌拍了过去:“你小子也敢诳我?!”

    只是刚一动手,宿醉后的太阳穴突突地疼,他抱着头又恹恹地蹲了回去。

    “下次白寂再带这酒来,我一定要甩回到他脸上去”

    他嘀嘀咕咕地发出了抱怨,又忽然闷声道:“那个鬼女人说的话,都听到了?”

    莫弃眯了眯眼,“嗯”了一声。

    “苍蓟山脉在隅州,整条山脉横贯了隅州南部,山脉深处是苍山,有传说那里是人间界最后的混沌之地,是一处死地。而且,最近有些传言,说有一个厉鬼占据了苍山,自号‘苍山鬼王’,隅州南部也因为苍山的混沌之气外泄,而搞得瘟疫蔓延,哀鸿遍野——总之,那里很危险!”

    莫弃听得频频点头,却道:“清歌说,她不需要纯净之花。”

    “那个鬼女人肯定也挖了陷阱等”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然后蓦然抬头,宿醉后苍白的脸上闪过惊讶:“你说”他没有说下去。

    莫弃却想没有看到他的惊讶:“我答应了清歌,我们不去苍山。”

    开物半晌都没有说话,良久才问:“清歌呢?”

    “睡着了,还未醒。”

    说这话的时候,莫弃的眼神明显黯了一黯。

    开物抿了抿嘴,又沉默了半晌,才哼了一声:“看来,你也觉察到了小歌儿的清醒的时间,已经开始慢慢变少了,如果放任不管,终有一天,她会长眠不醒。”

    他做出了这样的预测,斜眼看着莫弃的反应。

    只见莫弃目光冷沉莫测,却忽然笑了一笑:“那我只有吵得她睡不着才是了。”他顿了一顿,忽然又道:“你不是说,等我到了酆都,要让拳带我去酆都深处的阴河泡一泡的吗?”

    开物闻言再也忍不住一声冷笑:“想去阴河自然可以,不过小心别淹死了!”

    莫弃点了点头:“借你吉言,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愿的。”

    气得开物差点太阳穴又疼了。莫弃却不理他,径自转头望向昨晚的房间,脸上明显有一瞬间的失神。

    “等清歌醒了,记得告诉她,我会从阴河里抓一条最肥的鱼上来,让她想一想,是烤着吃,还是煮着吃。”

    开物:“”

    等他走了,昔年的匠神一屁股坐在屋顶上,神色恼怒:“见鬼了,是哪个说阴河里有鱼的?!”

    那种地方,即便是长出了鱼,也是不能吃的吧!

    “你现在可以想一想,要怎么让阴河长出鱼来了。”

    同样是宿醉,等莫弃走了才睁开眼的莲忆明显要清醒很多,除了脸色苍白憔悴一点,她理一理裙裾,还是优雅而慵懒的莲妖,妖冶动人。

    开物哼了一声,问:“你有几分把握?”

    莲忆轻轻摇头:“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开物又抱着头缩了回去,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愁的,半晌都没有再说话。

    清歌睁开眼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回到了床上。

    透过窗棂,阳光一直斜射到了床边——在她的印象里,酆都昏暗湿冷,难得有这样明媚的眼光,竟让她一瞬间有种离开酆都的错觉。房间里弥漫着药草的清香,静谧安然。

    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疼痛已经有些感觉不到,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空落落的。她用力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门口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开物端着个托盘从门外进来,进门就皱眉:“太阳都晒屁股了!”

    清歌愣了一愣,确实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就问:“我睡了很久?”

    开物轻轻哼了一声:“还好,午时才刚过而已。”然后将手里的托盘一推,“这是阿莲给的药,你先喝了。”

    那个莲妖,已经开始想办法了吗?

    她没有多想,将药碗里的药喝了个底朝天,问:“莫弃呢?”

    这一回开物哼得格外明显:“跟着拳去阴河泡澡了。”

    “泡澡?”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阴河水噬魂销骨,但利用得到,是有利于修行的。”他只好解释,然后又道:“去之前,他让我告诉你,他会抓一条最肥的鱼上来,让你好好想想是烤着吃,还是煮着吃。”

    她觉得睡了一觉醒来,连脑袋都有些转不过来了。

    开物在一旁道:“我觉得还是煮汤喝比较好!”

    清歌:“”

    莲忆果然开始想办法,各种各样的奇珍异草都翻了出来,变成各种口味的药汁,换着花样给她做试验。

    第二次睡醒睁开眼的时候,莫弃还没回来,开物把她拎起来,看满满一大锅子的热腾腾的鱼汤。开物在边上故作不屑:“呐!那小子给你抓的鱼,也没有他说的那么肥嘛!”

    莲忆在内室挑选药草,传出了一声冷笑:“吃好了给我收拾干净,不要弄脏了我的药草!”

    结果事实证明,阴河里面即便是长出了鱼,也是难吃得连神都无法下咽的!

    第三天一睁眼,她还是问:“莫弃呢?”

    习惯,有时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千百年来,她早已习惯一个人,然而此刻,她却习惯一转眼,身旁总有个人。

    开物良久无言。

    他无法开口告诉她:她第一次睡着,是昏睡了三天才醒的,第二次睡了半个月,而第三次,足足昏睡了一个多月。

    也无法告诉她,那个叫莫弃的男人,而今怕是已经远在隅州了!

    他还记得莫弃临去前的眼神,以及最后留下的话,故作不屑:“阴河里扑腾着,要自己游上岸,还有得拼呢!”

    清歌转头望向窗外,神色淡淡,好半天都没有应话,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起疑了。

    他说:苍山,我们不去。

    所以,他一个人去了。

    而遥远的苍山,暗潮涌动,也已经注定了不得平静!

    只是这一刻,无论是毫无所知的清歌,还是心有准备的莫弃,都还没有预料到!

第182章 蔓延的瘟疫() 
六界之中,人间界最为广袤。

    北方的雪原无边无际,西面的荒漠也是几乎没有边界,东面是波澜壮阔的七海,传说之中唯有人死之后的魂魄,可以一夜横渡七海,到达尽头的归墟轮回。而南面则有十万莽林,诸多蛮兽藏身其中,几乎没有生灵可以活着穿过无边莽林,去探索十万大山之中藏着怎样的危机和秘密。

    九州是中间的沃土,东起泽州,西到雍州,最北为凉州,最南到隅州。

    苍蓟山脉,就位于隅州的南端,几乎横贯了整个隅州南部,像一道天然的屏障,隔开了九州和南荒莽林——山脉以北,是繁华九州,山脉以南,为凶险莽林!

    所以,对于隅州人而言,苍蓟山脉险峻异常,然而却也因为它的险峻,成功地阻挡了蛮兽的脚步,让整个隅州、乃至九州都免于蛮兽的兽潮,是名副其实的圣山!

    只是,而今这条宛如战龙的山脉,却渐渐被云气遮蔽,而靠近山脉的几座城镇,都蔓延了瘟疫,死伤无数,哀鸿遍野,怨气和煞气遮天蔽日,慢慢地向着北面扩散而去。

    幽州在隅州的西北方向,所以莫弃从西面进入隅州,一路上都有拖家带口往外逃跑的——离得还远的,往更远处逃跑,而离得近的,更是要往外逃。

    所有人都是惜命的,除了一路往南而去的莫弃。

    路上拖家带口逃瘟疫的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神经病!

    等他走进夷城的时候,这样的目光坚持已经是毫不遮掩的了,他甚至听到了街角阴暗里两三个乞丐的嘲笑声。

    “看,来一个送死的。”

    “哈哈,能逃的地逃走了,他居然还跑来送死,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前两天也有人往南走,那小姑娘,长得怪水灵的,可惜是个傻子。”

    “横竖都是要死了,哎这辈子连个婆娘都还没有,就是傻子也好呀。就想前些天的那个小姑娘”

    “死了那条心吧!那小姑娘虽然脑袋坏了,但一定是富贵人家失散的,你看她身上裹着的那件红风衣,看上去可金贵了!”

    “就是,我悄悄摸了一把,暖洋洋的,就是城南黄家的那个小姐穿的,也没有这么好的——这小姑娘即便是傻了,你也要不起的!”

    “嘿嘿嘿,他这满脸流脓的模样,找条母狗就差不多了”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也不知说到了什么,余下一串桀桀的笑声。

    整座城都是死气沉沉的,家家户户紧闭房门,也不知道是离家逃难去了,还是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来,这几个乞丐的笑声,反而成了这座城里唯一的生气。

    莫弃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街角走了过去。

    几个乞丐吃了一惊,笑声戛然而止,其中一个抬起头来,乱糟糟的头发下面是一张长了脓疮的脸,努力露出恶狠狠的表情来:“你要做什么?”

    明明是凶狠的语气,但悄悄往后挪的身体,却莫名地弱了气势。

    莫弃笑了一笑:“你们不去逃命?”

    大约是他毫不嫌弃厌恶的表情,让三个乞丐神色放松了很多,那长了脓疮的乞丐嘿嘿怪笑了一声:“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个城里,已经开始死人了?!”

    莫弃摸了摸鼻子,露出了尴尬的表情:“这个如你们所见,刚进的城,还真的不知道。”

    三个乞丐都是一阵的无语,然后另一个嘀咕了一句:“难怪敢进城来”

    “这城里已经死了人了,死了好几个了,我们就是跑到其他地方,不是被赶回来,就是活活打死的,还不如留在这里。”

    “就是染了疫病死了,也是烂命一条。”

    “下辈子要是能投个好人家就好了”

    说罢,也不知道是哪里觉得好笑,三个人有桀桀笑了起来。

    他们一无所有,唯一的一条命,也是浑不值钱的,所以在这场蔓延了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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