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快哄我-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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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里是祭坛!”道长略有些惊恐地说道。
其余几人跟着一阵沉默,再次看向道长的眼神变得有些异样。
既然是祭坛,那么就一定要有祭品,那三人先前也是遇到过类似的墓穴,那时候他们互相残杀过不少人,这才离开了那个墓室。
见到他们凶恶的眼神,道长心中直打怂,若是现在还看不出这几人的意图,那么道长真当是眼瞎了。
道长不断后退,面前三人抽出手中的刀,向着道长步步紧逼。
道长慌急之下掏出身上带着的符篆向着对面三人扔去,符篆用处还是有的,至少拖延了那三人的脚步。
符篆类型很多,什么变雷符、引火符一股脑儿地都被丢了出去。
道长口中不断念咒,想要请祖师爷上身,显然祖师爷并不想搭理他。
慌乱之下道长四处逃窜,结果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哎呦一声,道长眼前一黑,随即而来便是轰鸣声,待到道长再次醒来时,他已经出现在了外界。
这里地处树林,四周只剩下鸟鸣声。
道长环视四周,却未曾发现任何动过土的迹象。
难道自己是被人救了?
道长百思不得其解,站起身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除了少数的一些擦伤外,并未有任何的不妥。
但当他的视线触及腰间时,他便发现了一块玉牌。
玉牌不大,也就仅有女孩子家小半个手掌那么大,触手极凉,冷的道长一阵哆嗦。
再加上四周寂静无声,这玉牌又是突如其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道长不得不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事。
玉牌所用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在其表面镌刻着几个繁复的字,道长并不认得,道长也不细究,这平白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也就是自己了的。
这玉牌的成色极好,道长想着有机会自己就把他拿去当了,少说也得赚个白八两银子。
道长心情极好地将玉牌又是给系了回去,转而又回想起昏迷前的事,道长不禁打了个冷颤,拢了拢身上的道袍,想着自己还是快些离开此地吧。
道长顺着南走,不久便遇上了出门找寻道士为自己村做法事的村长。
这下道长也乐了,这是自己缺钱老天便为他送钱来了啊!
便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说自己是游历四处修行的,村长起初不信,道长便为其算了一卦,将村长曾经所遇的事说了个大概。
村长这下是信的不行,就差立马将人毕恭毕敬地请回去了。
“你所求之事略有些棘手啊!”道长掐着手指说道。
村长心想,这三人突然暴毙在自己村口,定是有什么大鬼作祟,想来确实应该是不简单。
“这那大师可有何解?”村长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生怕道长不答应。
道长见村长这是信服了,沉吟一声,后故作神秘道,“不妨带贫道先行看过再说。”
第33章 生·妖(九)()
“不对。”林立皱着眉头道。
听闻林立这般说;道长立马慌乱的说道,“大人;大人;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林立没有呵斥道长,而是道;“少了一个人。”
众人也是一愣;一时间想不起还少了谁,随后陈域开口道,“那个和你一起抵达那个墓室的人呢?”
陈域话一出;道长恍然;自从进了那有着魔种的墓室后;道长一直都没有关注跟在他身后的那人。
后来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道长更不可能关注,现在被陈域提及,道长才反应过来,后来的墓室之中仅仅只有他与另外三名盗墓贼。
那剩余的一人失踪了
在道长述说的那段时间内;魔种将那三名盗墓贼啃食了个干净,颤颤巍巍地挪动到了林立的脚旁。
虽说魔种表面依旧光洁无暇;可林立心中膈应得紧;自然是不可能再次伸手将它们放入手中的。
但是眼睛死盯着那三个,不;四个小黑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着什么深仇大恨呢。
陈域见状;无奈地从怀中拿出一个木匣,蹲下身准备将四个小黑球放入匣中。
不想林立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丝异样的神色看着陈域俊俏的脸颊。
陈域手上动作微顿,他清楚地见到林立面上写满了,敢碰一下今晚上分房睡。
明明他的手连尸体都碰了
魔种等不到那有着强大威压的男人动作,再看了一眼打开着盖子的木匣,特别识相地跳了进去。
陈域挑了挑眉,林立的眉头也是舒展了开来。
这一番景象不少人围观的村民都是见到了,直呼神奇。
林立也未再为难那名道长,从一旁摆好的祭桌上取来符纸,提手便用一侧的朱砂画了几道符。
向空中一抛,符纸瞬时燃起。
再取来一旁的酒碗,倒入了大半碗酒,口中轻声念着咒语。
空中的三道符纸燃尽,燃尽后的符灰准确无误地落入那酒碗之中。
符灰一入酒碗,霎时便与那酒相融,全无半点沉淀。
做完这一切,林立又是写了三张符,向空中一抛,符纸无风自动,飘在了那死去三人的白骨之上。
白骨燃起一抹黑色火焰,后有三道白烟从那三人的白骨之中飘荡而出,在林立面前站定,双手抱拳向着林立行了一礼。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黑白无常不时便会来了,你们暂且再次等候一番。”林立的语气淡然,没有一丝情绪。
村民们自然是见不到那三人的魂魄的,只见那白骨在黑色火焰的燃烧下消失殆尽,连一点渣都没有剩下。
随后,地上的鲜血也是燃起黑炎,待到黑炎消散,地面恢复如初。
这时,林立才将先前的酒碗递给村长,道,“让大家都喝上一口吧,驱邪气的。”
见识了林立的本事,再加上平时林立待村民们都是不错,村长自然是信他的。
接过林立手中的酒碗便喝上了一小口。
酒也就只有这么些,没人饮的都只有一点点,生怕他人喝不上。
酒入口中,早已没有了酒香气,反倒如同山泉一般,还带着些甘甜。
见着村民们的动作,林立立在祭桌旁,视线盯着那玉牌一瞬不动。
陈域靠近林立身侧,还不等其开口询问,林立垂着眸子道,“这玉牌是祭司的腰牌。世上独此一枚,象征着祭司的身份,其上有祭司本人的魂力。”
林立顿了顿,深吸口气后道,“这玉牌,是辛夷的。”
先前林立以为此玉牌是墓主人之物,倘若不是,这玉牌也定是在墓中许久。
可如今仔细看来,却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道长先前在墓中一跌,醒来便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墓室,身上又平白无故出现了那玉牌,这其中定然有什么奥秘。
林立不敢猜,那失踪之人若真的是辛夷,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在道长的描述中,那站在逛过另一面的男人是对着道长身后那人说的。
“你来了?”这句话究竟代表了什么?
林立百思不得其解,或许真当要入墓穴才能一探究竟。
只是这墓的位置
村民们在喝完泡了符灰的酒后,又对林立表达了感谢后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毕竟这家中谁还没点事做了?
村口此时只剩下了,林立、陈域、于子思还有那道长一人了。
道长显然对墓中之事心有余悸,后又见了林立的本事,本能地便想讨好林立。
可一直站在林立一旁的男人始终冷着脸看着自己,这就让道长再次将话语咽了回去。
“先生可是想要去那墓中一探究竟?”于子思询问道。
林立沉吟一声,点了点头,转而一只手揪过道长的领子,半威胁道,“这墓究竟在何处,想必你一定是知道的吧?”
“是是是!”道长点头如捣蒜,保证道,“大人,这墓的位置小的记得清清楚楚,小的立马能带你去!”
林立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陈域也没开口,视线一直落在林立身上。
但凡有他一句话,立马转身就去找墓的架势。
而于子思则手捂着肚子,面带微笑,让人觉得温和异常。
道长被林立看得下意识缩了脑袋,又是开口说道,“大人请大人相信小的!”
“今日太晚了,明日吧。”
说罢便转身看了一眼陈域后离开,陈域快步跟上,于子思落在最后,小声地笑着对那道士说,“但愿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于子思说这话时的语气依旧如往常一般温柔,但那道长却听得不禁打了个冷战。
玉牌在林立手中,他觉得,这玉牌与那墓有着至关重要的联系。
又想到这玉牌的主人——辛夷,林立心中有些迟疑。
“人各有命,天注定。”
玉牌回到自家的屋子,林立就交给了陈域保存,做完一切林立便准备回屋子写上几张符篆,以防万一。
不想却被陈域揪着领子扔到了井边,“先把手洗了。”
被陈域这么一提醒,林立抬起自己那双洁白地没有一丝血污的手其实好像也没那么膈应?
林立手上的鲜血早在方才黑炎燃起时,消散地一干二净。
面上露出一丝坏笑,林立转身便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陈域裸露的脖颈之上,“师父,一点都不脏!不信你看!”
说罢,林立又将双手摊在了陈域面前。
结局便是林立被武力制压,里里外外都被陈域洗了个干净。
用被子裹成一坨丢在床铺之上,林立露出一双眼睛,布林布林地眨着盯着陈域解衣袍的动作。
“怎么?”陈域一挑眉,问道。
林立痴迷一笑,“师父,好看。”
陈域闷笑一声,手中动作不停,不过几下,身上便不着寸缕。
望着陈域的背影,林立有些出神,直到那美好的光景被浴桶遮挡住,林立才回了神。
“师父!”林立突然出声,陈域也抬眸望向林立那处,“嗯?”
林立将自己往被窝中缩了缩,直至整个缩进了被褥,过了会儿后又从被褥中探出脑袋。
林立的脸颊通红,也不知是被闷的还是如何,陈域将林立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心中自然知道他的好徒儿脑袋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无奈摇头,也不戳破。
“师父,快来。”林立诱/惑道,顺带给了陈域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
陈域不为所动,哦当然,如果忽视掉他隐藏在水中的精神的小陈域也许会更加有说服力。
“为师在沐浴。”陈域淡然道。
林立哪能不知道陈域这是在假正经,小林立胀得生疼,手中也少不了小动作。
他就不信陈域能一直这么“正经”下去,想到这,林立立刻委屈地道,“师父,快来,小墨之好疼。”
陈域继续不为所动,可林立透过朦胧的蒸汽看到陈域袒露的胸膛,下腹中的灼热越发的明显。
下意识地,林立曲起身子,伸手稍微揉了揉,希望以此来减缓疼痛。
显然效果不佳,林立扭动着身子,微喘着粗气,眼神变得迷离。
只听“哗”的一声,陈域便从水中站了起来。
小陈域精神的模样让林立看了个正着,林立直觉着嘴中越发的干燥。
而陈域就算是如此精神,也只是慢条斯理地擦着身上的水珠。
看得林立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这人完全是故意的啊!一定是故意的!
林立气得咬牙切齿,陈域见状将手中的沐巾一放,大踏步走到林立面前。
“这是怎的了?嗯?”陈域刻意压低了嗓音,林立在听得一阵酥麻感从尾脊传遍全身。
第34章 生·妖(十)()
村长家正巧还有几间空屋子;道长也就在道长家战战赫赫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其实他是想要粘着林立的,无奈陈域周身的冷气过于强烈;再一回想起于子思略带警告的语气;道长只得在村长家住下。
然而
村长的屋子离林立的屋子实在是远;道长虽说困倦,可依旧是几乎一夜没合眼。
鸡鸣时分;道长便起身去了林立家的屋子外围;候着二人醒来。
魏风昨日归的晚,先前发生的事,也仅是由于子思转述罢了。
现如今见到蹲在林立家门口的道长;魏风思索一番后也将人迎进了自己的院子。
“不知道长可用过饭?”魏风开口询问道。
道长心中万分感激;一时间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道;“还未曾。”
“那道长可真是辛苦。”魏风的眼中满是敬佩。
道长:“???”
“道长这怕是要起码等上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