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美冥妻-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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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会儿,起身轻轻地走到练羽生的身旁,看了看见这家伙睡得像死猪一般,便壮着胆子,在练小茹的身旁躺了下来。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丫头的身旁,铺了报纸,还有她的脖子上有狗牙,头顶上还有一把桃木剑。
我心想有这些东西罩着,就算有鬼,老子也不怕了。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我在练小茹的身旁躺下后,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死女人的样子,倒是有几次出现了亲练小茹画面。
妈的,这也太污了!不管了,想妹子总比想死女人强。我厚着脸皮挨着练小茹的身子眯着眼,睡起觉来。
这丫头呼出的一缕缕幽香,轻轻的柔柔的,吹在我的脖子上,竟然有一种莫名的舒服。此刻的我,没有了恐惧感。
咚咚咚!
突然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
我心想是那位大爷回来了,翻身爬了起来,便朝外跑去。
“你回来了!”
我老远便喊了一句。
打开门一看,出现在我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大爷,而是一位戴斗笠,手提马灯的中年男子。
“你看到我儿子没有?”
“没有!”我愣愣地摇了摇头。
男子把斗笠摘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在男子的头顶上,还戴了一顶灰色的军帽,军帽上有一个鲜红的五角星,他的胳膊上满是鲜血,腰间还别了一把驳壳枪。
忽见男子从腰间把枪掏了出来,再次朝我问道:“真的没有看到?”
“没有!”我差点就吓得背过气去。
不用说,眼前这位“大哥”肯定就是传说中的阴兵了。兴国素有红军县之称,眼前这位“军大哥”,恐怕就是已经死了几十年的兵哥哥了,当年这里可是革命的战场啊!
“谢谢!”中年男子说完,便把枪收了起来,叫了一声:“走了!如果你看到我儿子,你告诉他,我在前边的三道弯等他。对了,我儿子身上披了一件蓑衣,背上有个斗笠,头发白了。”
说完,男子便拿起枪转身朝门外走去。
儿子的头发都白了,这不是阴兵是什么?
男子一走,我便转过身飞快地朝屋子里跑去,也顾不得把门关上。
我也不管练羽生会不会骂我,倒在练小茹的身旁紧紧地挨着这丫头。一手握着她胸前的那一串狗牙项链便睡起觉来。
我的心跳得非常的厉害,恨不得现在就天亮了。妈的,想不到这杀师日这么厉害。自从给邹丽那死女人看了坟以后,一系列的怪事就根本没有停过。
希望明天到了张村后,那位叫张桥生的高人能够帮我们摆平这事。
不对!这张桥生又到底是个什么人?现在还说不准呢?
我突然想起刚才那位红军“好兄弟”和我说过的话。他说他儿子白头发,背了斗笠,这么说,他儿子不就是先前那位说会回来找我的大爷吗?
这大爷到底是人还是鬼啊!如果是鬼的话。那他说和张桥生是邻居,这张桥生又会是什么?
顿时,我的头都有点大了。
不过,我转念想了想,等到明天白天再去找张桥生,那总该是没问题的。阳气这么重,总不可能还闹鬼吧!
可仔细想想,这事还真不好说。那天给邹丽看坟,还不是白天遇鬼了?山里的阴气重,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突然间,我对一切都表示怀疑。甚至我会想,那个送我们来山里的的士司机会不会也是个鬼?
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大半夜,我是被一阵尿意给憋醒的。
我醒来一看,练小茹不见了。在我身旁不远处正躺着练羽生,这家伙正打着呼噜。
我朝屋子里望了望,根本就没有练小茹的踪影。
突然,在我的脑海中,闪过练小茹上吊自杀的画面。前天晚上练小茹被鬼上身,然后差点就上吊死了,既然是被鬼缠上了,这丫头很有可能还会做这种傻事。
想到这,我的心里,无比的着急。
“小茹!”
我从地面上把练羽生的手电筒捡了起来,轻声呼唤着练小茹的名字,在院子里寻找她的踪影。
走了几步,我看到在院子的角落里有一道白色的影子。
那道白色的影子移动得非常的快,只见影子一个飞身便跳到院墙上去了。
我用手电筒一照,白色的光芒下,现出一张俊俏、白晰的脸蛋。
练小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将头一扭,便翻过围墙跳到外边去了。
这一幕把我都看傻了。想不到练小茹竟然如此的厉害,原来是一位高手啊!
当时我有点小小的激动,也顾不得害怕,提着手电筒便追了上去。
“小茹!等等我。”
朦胧的夜色下,练小茹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飞快地在奔跑着。
我打着手电筒拼命的在后边追赶,一路跌跌撞撞,走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跟上这丫头。
这时,从耳边传来了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
我聚目朝前一望,只见远处白茫茫的一片。是一条小溪。
由于夜晚,也不知道这溪水是深还是浅。我看到练小茹朝那溪水直奔而去。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到这时,我才明白,练小茹根本不是什么高人,她完全是被鬼上了身。
她这是要去寻死的节奏啊!
“小茹!”我大声喊了起来。
练小茹回头朝我望了一眼,可是很快又转身扑进了水里。
“傻丫头!不要!”
我大声喊了一句,没命似地朝前跑去。
“咣咚!”
她的整个人都扑进了水里,浅起一阵巨大的浪花。
我心想完了,这么折腾不死也恐怕也要半死了。谁知这丫头整个身子又飞快地从水里弹了起来。
她站在那里,双手捧着一个白白的东西,旋即便传来一阵“啪啦”“啪啦”的响声。
我走近一看,差点就吐了出来。
原来,这丫头的手里正捧着一条活鱼,用嘴巴在撕咬着。
此时的她鼻子和嘴巴几乎挤到了一块儿,完全像一只猫的样子。
她一边啃着鱼,一边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我站在一旁看傻了,想上前去救她,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把鱼啃死了,一阵撕咬后,又用舌头舔了一下,张开嘴巴,发出“喵”地一声怪叫。
这一声怪叫,十分的碜人。听得我都后背发麻。
“年轻人。快!用筷子夹她的中指。这姑娘还有救。”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忽听从身后传来了一阵苍老的声音。
我回头一望,正是先前那位,问我有没有看到他家老黄牛的那位大爷。我心中一颤,心想,这老头到底是人还是鬼啊!我要不要听他的?
“唉!你怎么就不信我呢!”老头有些不爽地瞟了我一眼,卷起裤腿,便趟进了水中。
此时的练小茹见到那老头来了,脸色中掠过一丝惊慌,立马跑了起来。
老头子一脸轻松地笑了笑:“别跑了!我已经追上你了。死猫!”
说完,便一个箭步掠了过去,然后将手中的一根竹条轻轻一折,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那老头伸手拽住了练小茹,将她的手固定,用折断的竹条对着她的中指用力一夹。
很快便听“喵”地一声怪叫,从她的身体里钻出一道黑色的影子。是一黑猫。
黑猫跳进了水里,踩着水中的乱石,几个蹦跳便跳到了对面的河岸。
“快来啊!帮我扶住这死丫头啊!”
老头大声朝我喊了一句,我两腿打着飘地朝练小茹的身旁跑了过去。心里却怕得要命。
我在想,这老头子会不会要我的命。
还有他嘴里叫练小茹死丫头,会不会练小茹也已经死了啊!
第020章拜会阴阳先生()
“扶着她上岸!”老头把练小茹的身子往我身上一甩,转身轻轻一跃,便踏着石头跳上了岸。
我用手轻轻地在练小茹的鼻尖探了一下,这丫头竟然还有呼吸,而且手心是热的。
说明这丫头还没死。
“小茹!”我轻轻摇晃了一下她的脑袋,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时,那老头子朝我喊了一句,“小子,先找个地方把她放下来,生堆火让她暖暖身子再说,不用一个小时,她会自己醒来的。这丫头刚才是被猫灵附体了。我刚才用竹子夹了她的中指后,那猫灵逃走了。”
说完,老头便赤着脚朝前走去,走了几步又忽见那老头子回头朝我喊了一句:“小伙子,你不是要找张桥生吗?你明早再来吧!我现在就去告诉他,说你们明天早上到他家去吃早饭。”
“谢谢大爷!”
说完,我低头朝怀中的练小茹望了一眼,只见这丫头软得像个没有骨头的人,只好将她扛了起来,朝废弃的林场走去。
我扛着练小茹进了先前的那一间屋子。就在我准备将练小茹放下来的时候,练羽生起来了。
他揉眼朝我一看,气得跳了起来:“好哇,你个兔崽子,我就知道没好事。妈的,竟然敢趁着我睡着了,偷我女儿,你看我不打死你。”
眼看这家伙抡起拳头便要朝我砸过来,吓得我连忙将练小茹放了下来,转身就朝外跑去。
练羽生追了一会儿后,又停了下来,他转过身去看自己的女儿了。
最少隔了有二十多分钟,我才敢回到屋子里。
“小子,说!你刚才对小茹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这丫头,弄也弄不醒,你是不是给她喂药吃了。”练羽生凶狠狠地朝我吼了一句。
我只好和他说了说实话。
练羽生狐疑地望着我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不解气地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并且一脸严肃地警告我,让我别打他女儿的主意。
他大爷的,昨晚老子累得半死,这家伙的心里想到的却是我打他女儿的主意。简直就是好心喂了狼。
不一会儿,我们便在屋子里生起了火,用来给练小茹取暖。
一个小时后,练小茹悠悠地醒转过来。
这时,练羽生刚好离开了一会儿。
练小茹醒来后,一看生了火,而且自己的衣服是湿的,立马爬了起来,一脸惊慌地用手护在了自己的胸前,声音颤抖道:“乔阳,你到底想对我干嘛?”
我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练小茹一听是我把她扛回来的,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像审犯人一样问我,到底有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我说没有。后面,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中指,又问我,这是怎么弄的。我说是一个老头夹的。
练小茹不相信,她说一定是我想对她图某不轨,然后她反抗,结果弄成了这样。我向她解释,她就是不听。
还说要找我算帐。妈的,把老子搞烦了。我干脆将脖子一梗,大声吼了一句:“没错!我是想对你那啥。反正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就差没有那啥了。你爱咋地就咋地吧!”
这不过是气话,谁知道话刚说完,练羽生便冲进了屋子里。
“你个蓄生,终于说实话了,看我不打死。”
说完,练羽生对着我便是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当时那发狂的样子很吓人,估计是真的想把我打死。把练小茹都给吓坏了,她连忙抱住了自己的父亲。情急中,这丫头竟然和他老爹来一句,“这事是我自愿的。”
这下好了,我心想这老封建一定会打死我。谁知,练羽生叹了口气,竟然不打了。一个劲地说自己没有管好女儿,然后拿出烟,一根接一根的抽。
后来,我溜出去了。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练羽生早早便带着我朝上边的张村赶去。
一路上,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比如我老家是哪里的,到底在袁叔的手上学到了多少功夫,一个月能拿多少钱。把一旁的练小茹都给逗乐了。
张村到了,一进村子便听到,从一户人家的屋子里传来一阵呜呜咽咽的哭泣声,男的女的都有。
在屋子一侧的角落里,有两位好事的妇女在聊着天。
“听说昨晚余伯死了。”
“是啊!都七十五的人了,还冒着雨去找牛,不生病才怪。”
“听说,回来也没有哪里不舒服,怎么就这么躺过去了。”
“会不会是在三道湾那里撞了什么哦!那地方很邪气,有时到了下雨天,还可以听到枪声呢!我看这余伯,八成是被阴兵带走了。”
听着两位妇女的议论,我脑海中立马想到了昨晚的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
我在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