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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

殿下骑着竹马来 (完结+番外)-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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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都送给符夫人”又向许公公道:“你见了符夫人和二公子,就照着本宫刚才这些话转告他们。”      

  许公公应了,清点好东西亲自送去符府,符夫人和符葵心见了玦儿送来的东西,心思复杂,符葵心看着那些补药,握了握符夫人的手让她安心,给许公公打了赏,道:“有劳公公了,还烦请公公转告娘娘,微臣的病多劳娘娘挂心了,只是微臣近日身子尚未复原,不能亲自进宫去向娘娘致谢——听说娘娘对微臣府中的这个葵园还能看得上眼,若不嫌弃……可来看看……也使微臣这里……蓬荜生辉。”      

  回来之后许公公照着这话回了玦儿,玦儿看着黄历,点了点头。


第八十九章 夕晖殿嗣一百日

  初九就是炅的百日,原本季涟是想着大肆铺排的,谁知才逢上玦儿丧母,尚在七七之内,只好在夕晖殿小小的摆了几桌宴席,请宫中妃嫔和内外命妇前来庆贺皇太子的百日。     

  一大早奶娘就将炅抱过来——平时伺候炅的奶娘婢女悉数被玦儿换过,再无一个是云华殿的旧人,翠儿也开始专门负责教导这些新的婢女兼照顾炅,替他换好超小号的朝服,炅有些受不住这些繁复的装饰,开始啼哭。     

  自从季涟将炅抱来长生殿后,便时常觉得长生殿太过狭小——原本这里就不是像秋风殿、明光殿那样的大殿,最早永宣帝将季涟和玦儿从秋风殿迁出时,分配在崇明、宜春二殿,都是偏小的院落,宜春比崇明还要略小一些。     

  后来季涟将宜春殿改名长生殿,一来是崇明、宜春二殿离秋风殿最近,二来玦儿已在宜春殿住惯了,当时虽觉着稍小了些,倒也不十分妨事。他在秋风殿的时候就百般找理由,不是说晚上殿寒睡不着,就是说半夜能听到蛙鸣太吵等等,总是赖在明辉殿;等玦儿搬到了长生殿,他索性就赖在了这里,那时已觉得长生殿太过简朴,不过他天天忙里忙外,要扩建的话又要搬迁,也就忍了下来。     

  现在玦儿已为皇后,又抱了炅过来,奶娘啊婢女的又多了一堆,把长生殿原来空着的东西厢房都挤了个满满当当,偏偏头几个月小孩子也喜欢闹夜,季涟痛下决心忍了许久,仍有几次在半夜被炅哭醒,气得差点“父子反目”。     

  这一早炅又开始啼哭,季涟在快发飙的时候,看着玦儿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不解问道:“你往日耐性也不见得比我好,怎么现在这么耐得住性子?”     

  玦儿笑道:“你不是女人,没经过怀胎十月,当年不明白这些了。以前……我怀着宝宝的时候,就觉着以后会有个孩子,是从自个儿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不知道是件多么神奇的事情。只可惜我没有这样的福气……这孩子虽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可身上也流着你的血呀。”     

  季涟摊着手耸耸肩,表示虽然理解,却实在没有那样高的境界,玦儿抱着炅轻声低哄,炅才渐渐止住哭声,玦儿看着他睁的大大的眼睛,笑道:“你们男人就是这样了,以前我爹也是,出了门见了朋友,就会跟人夸耀,说我家女儿怎样怎样,我家儿子如何如何;等进了家门,看到弟弟一哭,哄两下哄不好,恨不得拔腿就跑。”     

  季涟一想,这倒是和自己差不多,只要炅不哭不闹,他倒是觉着有个儿子,是一件颇为自豪的事情,不过看着玦儿这几个月下来也甚是憔悴的样子,不禁心疼,想了一想道:“照我看,长生殿还是太小了些,你……也是皇后了,住的这样寒酸,让人笑话呢,什么时候得空,把崇明殿那边和这里连起来修成一处,怎样?”     

  玦儿摇摇头道:“现在阿炅住在这里呢,怎么好做这种大兴土木的事情?”     

  季涟笑笑,伸出手指让炅抓着玩,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你不是常说宫里闷么,洛阳那边行宫已修好了,等打扫整理好,咱们过去那边玩玩,到时不就把这里空出来了么。”     

  玦儿闻言怔了半晌,轻言道:“古人常说洛阳乃是天子都,奇花繁锦到了洛阳,都被视作凡品,只有牡丹才能被称为花……也不知到底是怎样的繁华景象。不过……你过去……不是又要大费周章么?”      

  季涟叹气道:“你呀,就是喜欢整天愁这个愁那个,从今往后,你只用想着怎么玩怎么乐就好了——这兴郗宫里,我总觉着不干净——洛阳,只有咱们俩,好不好?”     

  玦儿听他说兴郗宫“不干净”的话,微微一愣,安慰笑道:“你做事向来是有分寸的,我不过瞎操些闲心罢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季涟和玦儿带着炅上了御辇,朝夕晖殿而去。     

  从张太后移居广清宫开始,玦儿成为兴郗宫名副其实的女主人,立后大典尚未举行,不过众人皆知这不过是因为季涟要隆重其事的缘故,单是从肃仪门到太极门的一条宫道上两侧的盆栽一项,就遍寻了江南江北的名匠,精心培育在冬日盛开的花卉,以求能达到大典当日万花齐放的效果。     

  以前她尚是贵妃的时候,宫里还偶尔敢有人说些闲言碎语,六宫形同虚设,无人得以进御,纵是她再怎样的低姿态,这嫉妒蔽美的名声总是逃不掉的,流言蜚语,尤以她小产之后为甚;然而立后诏书一下,无人敢再非议一句,只说帝后伉俪情深、恩隆不渝,又有太子名归中宫,天下晏然、帝后和谐正如盛世繁花,相得益彰。     

  今日夕晖殿百日之宴,宫中人人皆下功夫备下厚礼,瑰奇金玉、珍丽服玩,无一不备。然而琳琅满目之下,难掩众人灰败心情,看着玦儿抱着炅,季涟欣欣然扶着她臂膀的样子,除了赵充仪和周佳雯外,众人心底俱是一沉——帝后二人恩爱不疑,先前无子之时,才稍稍分出些雨露之恩,如今太子名分已定,又有谁人能希冀再得御幸?赵充仪和周昭媛如今有孕在身,不论男女,都算对皇室有生养之功,以后也有子女可以倚靠,其他无孕之人,却只有老死宫中或是殉葬一途了。     

  待季涟和玦儿入座之后,众人才依次行礼入座,赵充仪和周佳雯行动已十分不便,季涟见了问道:“身子要紧就不要行这些虚礼了,看着……快生了吧?太医可有说何时生产?”     

  玦儿忙让跟着赵充仪的婢女扶着赵充仪入座,赵充仪挺着肚子答道:“谢陛下、娘娘,太医说大致就在月末。”      

  周佳雯在一旁,玦儿只是略笑了笑,让波儿扶着她坐到自己身旁的座位,向季涟笑道:“周昭媛比赵充仪要略晚一些,这些日子都有让太医看着,奶娘这些臣妾也找人请下了,陛下放心就是。”     

  季涟点点头,要不是今日看见,他倒忘了还有两个人要生产,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又向二人道:“缺什么的只管同皇后说就是了,你二人都住在一块,要送些什么东西也方便。”     

  余下一众人等心皆黯然,不指望有皇后那样的福分,便是像赵充仪、周昭媛这样也好,如今怕也是不能够了。      

  只有几位太妃心里没这么多想法,云太妃和祁太妃只是挂念在封地的儿子,钟太嫔的女儿淑已嫁了,才刚有了身孕,钟太嫔心里正是欢欣,崔太嫔带着女儿泠一起,几个人一面夸赞皇太子英气扑面,一面给玦儿讲这三四个月大的孩子要吃些什么之类。     

  独少了张太后,季涟瞧了瞧两位太妃,又看看另一侧的赵充仪,想起她先前曾说若生有皇子,盼能和儿子一起到封地,便向两位太妃道:“漳和湐这两年在封地精进颇多,两位弟弟的国相都曾来信夸奖他们呢。”      

  云太妃和祁太妃忙称了谢,只言是季涟爱护皇弟,派的先生教的好云云。季涟本来心里略有松动,想着让两位太妃随着儿子去封地似乎也未为不可,当年宁贵妃在永昌帝崩后,就被永宣帝特许随析就藩。可话到了嘴边,他就想起分离骨肉母子不得相见虽有些残忍,却是为了制衡亲王不得不为之的法子,漳和湐现在年幼,在封地安安分分,也没有什么能耐,但若开了此先河,自己的子孙以后就不好办了,于是虚应了两声,闭口不言。     

  季涟看着崔太嫔带着泠,估算了一下,道:“泠也快到及笈的年纪了吧,太嫔心中……可有什么看中了的人?”      

  崔太嫔笑道:“明年二月就十四了,一切但凭陛下、娘娘做主就是。”     

  立在她一旁的泠却皱着眉,欲言又止的样子。玦儿瞧在眼里,想着她和淑虽同为庶出的公主,淑因早年钟太嫔承宠时不见容于张太后,故而性子也沉静温顺许多;泠出生时张太后已生了齐王涵,倒没多少心思去管她们母女,性子散漫活泼许多,便猜着泠这样子必是有什么心上人了。     

  玦儿脑中回转片刻,平日里宫中妃嫔们三五一堆的闲话家常,她也略听过几回,似乎听烟儿说过几次,宫中的婢女们口中提起最多的,莫过于云麾将军符二郎,泠常年在深宫之中,不曾见过外人,听说对符葵心也是倾慕的紧。     

  想到这里她略皱了眉,旋即笑道:“陛下着什么急呢,这还有一年多的时间,足够崔太嫔慢慢物色了。”      

  季涟嗯了一声,开始招呼大家不必顾忌,好好享用这百日宴。     

  宴毕之后众人便移至夕晖殿的正殿,季涟和玦儿登了正中的宝座,一众人等也纷纷入座,接着有司礼监安排好的一些礼乐,同时进上的也有太常寺辖下的内教坊宫伎吹奏的新制曲子,一边听着这些吹吹打打的,一边就有各宫的妃嫔们敬上备好的贺礼,翠衿殿的四位美人一起制了一床百子被,回风殿里的几位才人合力采办了一柄晶莹通透的玉如意……     

  给炅的百日礼一样一样的奉上,这其中最别出心裁的是苗充媛的一副卧莲抱子观音图。     

  观音有三十三化身,卧莲观音的来历,是慈云寺的多宝观音法像遭窃,宝像的十八只手上的珍珠璎珞被取下之后,贼人将观音像抛入江中,一位有善缘的商人得观音托梦,到江边把观音法像打捞起来,又将江边的荷叶石雕成莲花宝座,重塑观音金身,那观音法像在被窃时底部被损,因此侧卧在莲花宝座之上,被称为“卧莲观音”;而那位商人回家之后,妻子便有了身孕,于是将托梦的观音画下,又在怀中加了一个小孩,称为“送子观音”。     

  而苗充媛的这一幅卧莲抱子观音图中,将观音的两种法身结合,那观音面貌画的神似玦儿,抱着的那个孩儿又与炅面目相类。观音神态庄严中透出和蔼,侧卧在莲花座上,众人见了这画,心中尽皆佩服苗充媛,既贺了太子炅的百日,又将皇后和她钟爱的荷花一起入画,再加上这一年多来帝后二人礼佛甚恭,这观音像真是送的面面俱到了。     

  果然季涟看了之后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一时瞧着那画上的观音和婴儿,一时瞧着抱着炅的玦儿,左右打量,看了半天觉着这画笔法精细,神态动人,只是太过庄严肃穆了一些,不及玦儿平日里娇俏可爱。      

  这时坐在下首的周佳雯正向苗充媛道:“苗姐姐的笔法越发精进了,刚才看了,只觉着那观音卧莲的体态神情极是动人。”     

  季涟正抿了一口茶细细的品画——本来他看着画,寻思着自己画来定然不比苗充媛画的差,听到周佳雯的话,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忍着咽下茶,又咳了两声,神情怪异的瞟了苗充媛和周佳雯一眼,二人都茫然的望着他,不知他为何突然反应这样大。     

  玦儿在一旁看着季涟的神情,就猜到他脑中就没想什么好事,偷偷白了他一眼,果然季涟将画放到一旁,表情严肃的凑到她耳旁,低声道:“听见没,观音卧莲的体态神情极是动人,我可好久没见过了呢……不如就今晚如何……”     

  玦儿忍着尴尬,只是不理他,季涟却毫不理会,装作凝神欣赏太乐署所制新曲的模样,在她耳边低声道:“照我看,那本《楚宫遗照》的画工太过粗糙了些,等有空我要一幅一幅的重绘了来,好不好?”      

  是夜,季涟便用尽千般手段,诱得玦儿用观音卧莲之式与他共赴云雨之会,只是第二日醒来后玦儿痛悔不已,跪在佛堂里念经忏悔,让季涟极是羞愧。     

  一连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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