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会盼团圆-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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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良驹到底年纪大些,说道:“听闻秦总说有跨年活动,让梁团同学尽管带着朋友过来,我也是想见识见识厚着脸皮就过来了。”
单亚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冷笑,笑容满面的秦晓怎么也不会认得自己吧,妻子这边的远房亲戚,估计见过面也会忘了的。
他也没打算说出来,说出来也是自讨没趣,还不如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多接近季期,这是第一次和他一起跨年啊。
单亚自动屏蔽其他人,看着黑发沉默的季期,眼里全是依恋。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执念,可能就在高三众人丑恶嘴脸中将他救起的那刻开始,季期这个人在他心里就烙下了烙印,就是安全感的代名词,这个世界如此肮脏,每个人都如此恶心,也只有季期能让他感觉到安全感,像身处黑暗的人贪恋阳光一样,他是唯一的温暖。
秦晓安排他们坐下,并给众人介绍了艺伎团团长,一个中文讲的无比溜的日本人。他是一个非常喜欢中国文化的日本人,所以一年总要有几个月的时间,带着他的艺伎团到中国来进行文化交流。
这次就是希望邀请河西省的青梅戏能够赴日演出,团长与秦家有旧交,所以秦晓邀请艺伎团一起跨年,再喊上孔昱,想到那帮小朋友来会热闹些,所以邀请了梁团,雄谭的几个没来,倒是梁团带了几个朋友过来,一个个的都是帅小伙子,看着很舒服。
第39章 白雪下面的黑暗()
项璋沉默,稍稍变好的心情沉入谷底,能打猎又怎样,他不还是一个处处要人抱着走推着走的瘫子。这具身体自己都做不了主,有什么意义呢?
左嘉应察觉到项璋的情绪,蹲在他面前说:“项璋,我今天很开心。你猎到了雪兔,能和我一起打猎。别再自我封闭了,接受我,让我做你的腿,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让你去做,我就是你的腿,有了我你什么都不需要怕,什么都可以做到。你不是依附于我,你可以和我一起并肩战斗。”
左嘉应仰望着他,项璋低头看着单膝跪地的左嘉应,他眸子里的深情,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欲***望,深情的意味一点点从左嘉应身上飘散出来,密密麻麻感染了周围的空气。
项璋一脸漠然地看着左嘉应,但是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却在微微颤抖。
左嘉应对于他的表情已经见怪不怪,他轻轻揽住项璋,叫他的名字:“阿璋……阿璋……”
“放手。”项璋冷漠地出声。
左嘉应没动。
“放手,我要去洗澡。”
左嘉应这才轻笑一声,站起来将他抱到浴室,放在专门为项璋定制的一张洗澡凳上,这样他不用别人的帮忙也可以自己洗澡。
将项璋的东西放好,左嘉应就出来了,虽然他很想呆在里面为阿璋服务,但是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平的又惹得老婆不开心。对的,现在左嘉应都会在心里默默地喊项璋做老婆,不过打死他也不敢当着项璋的面喊,那样他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吧,谁叫他怕老婆呢。
左嘉应回想起自己的一番表白后,阿璋颤动的手指,露出了专属于十八岁的甜蜜笑容,费祥是个人才,告诉自己的办法好像生效了。
左嘉应打开电脑,处理一天堆积的事务。其中有一封哑皮发来的邮件:三日组听闻你在北海道,想派他们分管娱乐场所的若头补佐三川一郎前来拜会。
左嘉应看着三日组这三个字,笑了一下,终于按捺不住了吗?
红虎帮的生意主要是J*买卖和北彩业。传统的“面粉”和“牲口”并不碰。尤其是左嘉应更是明文规定凡是在红虎帮碰面*粉的,一律自动退出帮派,并且对帮内成员涉及这方面的严惩不贷。
事实上,红虎帮在左建刚接手后就开始慢慢洗白,毕竟摊子做这么大,能赚到钱的路子越来越多,没必要为了钱再去出生入死。
但作为黑暗世界的老大,权利与地盘仍然要守住,红虎帮的娱乐场所就是为了用来做权**钱生意的。
随着生意的洗白,三日组的盈利场所少了很多,这不自动找上门来了吗?
“叮铃铃”浴室里传来铃声,这是左嘉应为项璋设的按铃,不用他喊,全别墅都听得见,以方便他招人服侍。
左嘉应关上电脑,走进浴室,单手将项璋抱起放到床上。看到紧紧裹着浴衣的项璋,不禁好笑。
左嘉应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汽来到床上,一把捞起睡在床边边上的项璋,抱进怀里。
“你又想挨打了吗?”项璋的声音闷闷地在他怀里响起。
“我不会动你,阿璋,只是抱着你睡。”
睡个毛线!谁批准你不穿睡衣的啊,精壮的胸肌,里面硬邦邦的但外面的皮肤丝滑温暖,尤其是左嘉应的胸膛热烘烘的。这让体质偏凉的项璋无比嫉妒。
项璋听着他咚咚有力的心跳,也不挣扎了,挣扎无效,他仅仅只是一只猎物。
第二天项璋醒来,却发现在自己一夜无梦,第一次睡到自然醒。身边左嘉应已经离开,他松了一口气,离开也好,不然他不知道怎么面对。
“项少爷,您醒了吗?”门外有侍者的声音。
“进来吧。”
男侍者拿着给项璋准备的衣服放到床上,准备服侍他更衣。
“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来。”
“您的早餐是送到您房里还是推您到楼下餐厅。”
“送上来吧。”
项璋能不动的时候都不会动的。
“好的。老板让我转达说,今天上午他有事,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跟管家说,如果闷的话可以找费祥公子。”
项璋点点头。
别墅的会议室里,左嘉应坐在主位。小平头站在他身后。对面坐着一个精悍的日本男人,三日组的三川一郎。他带了两名手下。
看来诚意十足。
“左桑,这次拜访贵府,实属冒昧。我有话直说,最近我公司有一批货,想借贵公司的场子销售,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左嘉应用流利的日语答道:“可能三川桑信息比较滞后,红虎帮现在全面禁止“面粉”买卖和“牲口”贩卖,请恕我无能为力。”
三川一郎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他身上隐藏的巨大的实力。他笑笑:“左桑,用你们中国的一句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利润我们总部已经同意了,可以五五开。”
左嘉应笑而不语,示意让小平头倒酒。
三川一郎喝一口:“好酒。”
“1931年的奥比昂。我们中国有句话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进了我的家门,那就是客,好酒相待,这是我们中国礼仪之邦的传统。如果贵公司与我们买“玩具”J*huo,那我乐意之至,但是mianfen与shengkou买卖红虎帮已经彻底清除,也请三川桑广而告之。”
“左桑,原谅我不能理解,你们红虎帮黑道起家,不碰面粉,这简直是天大的损失。”
“你不理解也没关系。”
“你的意思是没得谈了?”
左嘉应笑容满面,摇着手中的红酒杯,不再说话。
三川一郎眼睛一眯,露出原型:“在日本,还没有我们三日组办不到的事。”
“你大可以试试看。”
三川一郎将手中的杯子狠狠一放,愤而离席。
小平头想追,左嘉应阻止:“没事,如果三日组还想要玩具的话,就不会轻举妄动。”
在黑暗世界,没有武**器就等同于没有杀毒软件的电脑,裸奔于世界。所以拥有J**火生意一条线的红虎帮才能有恃无恐。
其他国家,帮**派,组**织,甚至政府在与红虎帮打交道时都得掂量掂量。
“老板,项少爷醒了,没有下来用早餐,我派人将早餐送进房了。”
“嗯。”左嘉应点点头,“好生照看着雪狼。”
“是。”管家退下。
左嘉应继而对小平头说:“你联系日本这边的分舵,让他们皮绷紧点,还有三叔那边让哑皮注意动向,三叔人老心不老,不让人省心。”
小平头点头称是。
“哦,还有没事多找找费祥,别让他打扰我,太聒噪。”说完就回卧室找项璋去了。
留下小平头无语泪凝噎,怎么能将那只公麻雀交给他呢,这是少帮主对他的惩罚还是有意要折磨他。想起费祥那张一天到晚嘚啵嘚啵嘚停不下来的嘴,他就头疼。少帮主不会专门招揽这个人来创造一种新的刑罚吧,不得不说,少帮主英明。
第40章 艺伎()
艺伎团的规模不大,一个团长,三个乐师,加上五个艺伎,在日本还有2个老师,整个就是一个艺术团。虽然只有十来个人,但是在京都来说,规模不算大也不算小了,现在的正统艺伎职业相当吃香,被认为是日本的传统文化传承,也不是一般人能学好的。
台上艺伎们在表演,团长喝着酒跟他们解释舞蹈动作的含义,舞蹈的文化历史,梁团听得云里雾里,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
每人一张小茶几,茶几上放着怀石料理,还有日本清酒。梁团兴冲冲地尝一下,秦晓花大价钱从日本请来的大厨做的料理,结果中看不中用,看上去是美丽极了,但吃上去还不如街边一碗麻辣烫过瘾。
李柠杞见梁团瘪嘴,小声跟他解释,怀石料理本来就是一种文化,味道在其次,更多的看是去好看。
“一汁三菜”的形式,极端讲究精致,无论餐具还是食物的摆放都要求很高。盛装食物的器具有陶器、瓷器、漆器,李家有一部分的陶瓷艺术品生意就是为日本的茶道花道以及怀石料理提供器皿。
所以他还是懂的,奈何梁团对这些兴趣缺缺。食物不好吃,梁团主攻日本清酒,有一款叫獭祭的酒,他觉的不错,一口一口喝起来,反正今天跨年,索性来个不醉不归。
单亚挨着季期坐,时不时地和他碰一下杯,就艺伎的表演有说有笑地点评几句。
季期埋头喝酒,日本料理对于他来说如同嚼蜡,他开始怀疑自己怎么会脑子一热,答应梁团跟他一起来这个聚会的。
郭良驹倒是放得开,与秦晓,艺伎团团长聊得热络,偶尔就着看动漫的经验,跟团长撂几句日文,三个人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梁团喝得兴起,慢慢地爬到孔昱身边在他耳边轻声地问:“晓叔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孔昱看梁团一眼,估计这酒后劲大,梁团酒量并不是很好,喝得有点茫了。
“你放心吧,二舅他自己的事他会打理好的。”
孔昱点了他的额头一下,喝口酒。
季期见孔昱的动作,喝酒的动作顿了顿,眸色更深了。
台上的两名艺伎,表演结束。
团长站起来,神秘地说:“米娜桑,下面是今天的重头戏,我们来玩个游戏,类似于中国的击鼓传花。我手里有个酒瓶,等下乐师会开始弹奏乐器,乐声停,酒瓶在传递到谁的手上,谁就能获得艺伎的一次亲密接触,在旁边的小房子里哦,两个哦……”
团长的表情一脸的意味深长,让在座的男士们难免不想偏。
梁团喝得已经完全嗨了,也不顾形象大喊:“哈哈哈哈,快开始吧,给我给我!”
季期怒极反笑,捏着被子的手一根根棱角分明。
单亚这回真心地笑了一下,原来梁团这人这么傻,打败他简直轻而易举。他看向季期,整个人都是温柔的。
弹三味线的乐师背过身去,开始弹奏欢快的曲子。
团长踩着节拍身体晃动挑起了日本传统舞蹈樱花舞,秦晓也起来一起随着音乐舞动,郭良驹笑呵呵地看着,被坐在旁边的艺伎拖起来,一起舞动。小年轻们也就只有梁团已经完全放飞自我,站起来笑嘻嘻地和艺伎一起跳起来。
季期闷声喝酒,看也不看,单亚跟着他,他做什么单亚就做什么。
李柠杞坐在那里像尊佛,也没见大笑,一如既往地清清淡淡地笑意。
孔昱含笑看着二舅与梁团,多陪陪他二舅是对的,看着秦晓真心开心的笑容,他很高兴。
音乐声停,酒瓶意料之中地传到了梁团手里。团长对这秦晓眨眨眼,一脸的坏笑,一股阴谋家的味道。
梁团见自己拿到了酒瓶,志得意满,兴奋异常,举起手里的酒瓶,像站在领奖台上,一脸的自豪,一脸的春色。
两名艺伎一左一右扶着他去小房间,梁团笑得嘴角快咧到天边了,春风得意的样子,还朝其余的人挥了挥手。
季期眼睛里聚满黑色的风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浑身的气场如冰霜冷厉。
李柠杞有些担心,站起来想跟过去。
孔昱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