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驱魔师:异世撩妻开外挂-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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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之畎没说是地球,而是回答:“我们那儿叫神州大地。”
“没听说过,那这个大地”雪向暖想多问些消息,却发现天色暗了。
这时,苏克邪过来敲门,说道:“小雪,开始了,拜托你了。”
赌瘾要犯,迫在眉睫,雪向暖没时间了解神州大地,默默记在心里,起身给苏克邪帮忙。
皇家园林,入夜月凉。
初春天气,雪融化得挺多,雪向暖偷溜出来给苏克邪装几麻袋雪,又在阴冷的沟里翻找残余的碎冰。
回来后,苏克邪的额头状态已经不同于白天,雪向暖赶紧把冰雪都加入凉了水的浴桶。
苏克邪坐在冰凉的浴桶里,哆嗦着只穿一条里裤,怀里抱着大冰块,咯吱窝也夹着冰块,脑袋上还顶着冰块
浑身冻成黑紫色,整个人像中了巨毒。深凹的眼球,凸起的额头,正常人是白里透红,他是黑里透紫!
而且,状况比之前还要严重,更大更透明,估计长夜漫漫有些难以压制,只不过他故意扒拉浓厚的刘海挡住前额。
雪向暖看到苏克邪都这样了,肯定冷得不行,赶紧把火炉搬进了他房间,放下火炉后,没敢掌灯走近,空手过来拨开他的刘海。
“小雪,别这样”苏克邪的嘴巴冻成了紫色,牙齿在打架。
“我没想对你怎样,就是看看额头。”雪向暖不希望被误会,苏克邪千万别以为她在“爱抚”他。
“我怕吓着你”苏克邪犯病,从来不敢照镜子,特例有过一回,自己差点吓死自己!
“我可不是吓大的!”雪向暖见苏克邪在浴桶里无法躲避,浴桶放在墙壁无法动弹,她一把拨开他的刘海。
那一刻,即使打了心里预防,还是怔怔吓一大跳!
第169章 怀了孕的额头(4)()
“苏克邪,你怀孕了?”她发现刘海下,诡异凸起的额头,就像孕妇隆起的肚子,还是十月怀胎快生了的那种
里面有东西在动,像胎动,像临盆
“他,要生了。”说话的是封之畎。
“完了,完了,怎么就要生了?”雪向暖手忙脚乱说出口,她可没有接生的经验,神经全部紧绷起来!
而且难度上升,面前还是一个非正常孕妇,性别不对,孕位不对!
为什么孕妇是女的,他是男的?
为什么人家是大肚子,他的是大脑门?
“都,都什么时候了,就你还爱开玩笑”苏克邪身体煎熬着,看见她过来说胡话,松快笑了一笑。
雪向暖半点笑不出来,努力回想女媂族地的医庐,兰苮婆婆一般给孕妇如何诊治。只不过那时,她远远躲在一旁,偶尔看了一眼孕妇的大肚子
此时此刻,她瞪大清亮的双瞳,近距离盯着他的额头,外面虽然结霜冰冻,里面能够清晰看到,有东西在缓慢蹿动,真的就像怀孕一样,婴儿的胎头在动
按照自然规律,普通孕妇怀胎十月,婴儿呱呱坠地
那么,苏克邪养着诱因兽快二十年,不是也到了生产期吧?
寄生时间到了极限,诱因兽要出生了?它会自己寻找下一个宿主作为“母亲”?还是会有那个让苏克邪怀孕的“父亲”来领走?
那么那个“父亲”是谁?为什么要毒害苏克邪?背后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个个问题接踵而来,还没完没了
雪向暖感觉脑乱,一个头两个大!
“雪,雪姑娘,你,你想干什么?”苏克邪费力睁着眼睛,瞧见她不太对劲,手里握着一把裁树枝的大剪刀!
雪向暖盯着苏克邪的刘海下方,心情很是沉重:“等一下,等冰快融完了,接下来”
接下来,她要斩了他的脑门这是苏克邪心里的想法,慌乱道:“不,不用等了,我可以坚持!泡完冰水澡,你快把炉子烧到最旺,我,我要过去烤火”
苏克邪冷冻过后,即将奔赴最热的火炉旁,忍受所谓的冰火两重天!
全程雪向暖都在一旁看着,她虽有灵气护体,也看得心儿惊肝儿颤!之前,她听说苏克邪的做法,光是想想就觉得吓人,如今亲眼看到更是恐怖,更别提亲身体验的苏克邪是怎样的痛苦
好长一个夜啊。
他痛苦并清醒着,过得十分煎熬
雪向暖看得也难受,陪着苏克邪熬漫漫长夜,她趴在桌子旁,一点不敢睡觉。
因为不忍心,一手拽骰子,她几度想劝阻苏克邪停下,不如让他纵欲一把,赌到天亮算了!
因为不放心,一手抓剪刀,她为的是以防万一,实在不行给他来个“剖腹产”,不,剖额产!
总归狠不下心,她只有袖手旁观。
不能斩魔兽,苏克邪会死。也不能让他赌,要是他半途而废,重入赌局以防不可收拾。等他明天完全清醒,不知悔青多少根肠子!
偏偏这个时候
咚咚——
半夜三更,门敲响了!
要是潜入皇城的刺客,从门外晃过黑影也就算了,她才不管谁去行刺谁,但谁光明正大地敲门?
第170章 怀了孕的额头(5)()
“谁?”苏克邪顶着大脑门,尽可能保持清醒,让声音听起来没有太大异样。
“苏少爷,是我们,屋里太亮了,还以为着了火?”是女官李司园在说话。
“本少爷就喜欢亮堂堂的睡觉,多点蜡烛不行么?”苏克邪装作被吵醒,语气里有些恼怒,很有几分纨绔子弟的做派!
“对不住,苏少爷请休息好。”李司园回答道。
“行啦行啦,都给我下去!”苏克邪又装出火大的样子,显得极为不耐烦。
随后,苏克邪忍着痛苦,手指了指门边,示意雪向暖过去听墙根。
李司园说完确实走了,但带着几个小宫女离开时,倒是说了几句悄悄话。
“司园大人,上面说小邪物身患疑难杂症,不是晚上会犯病么?”一个小宫女听着苏克邪刚才的声音,觉着不像。
“就是啊,难不成被谁治好了?已经独吞了园经?”另一个小宫女说道。
“小邪物这病哪有那么容易治好?不然苏老头至死都束手无策,还拿园经当最后筹码?”一个稍微精明的年长宫女说道。
李司园让她们都别废话,走远了好几步,又回头望了一眼,强调道:“别叽叽喳喳乱猜测,园艺大赛在即,皇林必须拿下园经,不惜任何代价!”
“是,司园大人。”几名宫女不再谈论,应声道。
雪向暖若不是贴着门缝,还听不到她们的这番谈话,回到炙热的火炉旁边,小声道:“她们来查着火,分明是借口。”
“当然是借口,看我的身体才是实情。”苏克邪苦笑一声,不过,漫漫长夜有人陪着真好,又故作邪恶,“小雪雪,你看看,我的身体都被看光了,咱俩还孤男孤女共处一室,这可怎么办?”
“办你个头啦!浑身都是红裤衩!”雪向暖用余光看一眼苏克邪,她这话说得没有半分假。
苏克邪站在火炉旁边,身体快要趴上了火炉,浑身烤得通红,尤其是怀了孕的额头,就像煤炭烤红薯,就差没熟了!
“喂,这么说,你可是第一个看到我红裤衩的女子,要对我负责吧?”苏克邪笑了笑。
“你可不是第一个被我看过身子的男子,想让我对你负责,等着排队吧!”雪向暖说着,不由地想起地魔泉的男人,还有医庐浴桶里的封之畎,一个个“湿身”的场景,即使看得并不明显,却突出流畅的身体线条
“小雪雪,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太伤心了”苏克邪表示忧伤,配合现在的悲惨处境,看起来沮丧到了极点。
“好心提醒一下,看过你身体的还有你老娘,还有二娘,姚艳!”雪向暖反驳,坏笑。
“”苏克邪羞愧,恨不得抹去那一夜的记忆!
还有几个时辰就黎明了,雪向暖觉得苏克邪可以自己熬过去:“看你还能贫嘴,精神好的不得了!我困了,回去睡觉!”
“小雪,别走啊”苏克邪想要挽留,可惜他不能离开炉子,她已经潜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躺床。
窗外是一片凤尾竹,雪向暖心跳略快,有些面红耳赤。今晚,她不算看过苏克邪的身子吧?
瘦成皮包骨也没啥好看的!
倒是上次,她接触过封之畎的身体,好像摸过也踹过他那里,现在突然回想起来,脚趾头都敏感了,那种由软变硬的独特触感仿佛还在萦绕
第171章 他六岁那年(2)()
那座教学楼,那片星辰
那是封之畎最熟悉的地方,从小他的感知力极强,但经常是一个人待着,为什么感觉身边总有陌生的气息?
他常去那里,觉得气息就在身边,自己就被包裹在里面,没有一分一秒分开过;觉得陌生,因为能够切肤体会,却看不见摸不着。
他分不清那道气息是谁的,像是别人的,又像自己的,完全分不清
那栋楼消失了,混乱的梦,碎片开始打乱,没有规律的拼接,随着时间颠来覆去。
一晃而过,大抵是一岁,本该记不得的事情,却出现清晰的画面:
妈妈怀里的小屁孩在抓生日礼物,那年抓的是远方回来的古怪爷爷的黄水和符咒。头顶刚修剪的头发,头骨还是那般脆弱,砸下了母亲的眼泪,母亲张牙舞爪骂走了爷爷
封之畎一身冷汗,惊醒了过来,怎么会梦到那个该死的老头子?
真正记事懂事,还是从六岁说起。
幸福的家庭三口,父亲是材料工程师,母亲是地质学家,生活在现代都市里,标准而普通的一家子。
六岁的年纪,封之畎是个小男孩,和一般的男孩子一样。
他有玩具枪,喜欢玩警察抓小偷;他有地球仪和轮船,喜欢玩周游世界的大富豪游戏;他有奥特曼和怪兽,喜欢英雄拯救世界的热血故事
除此之外,他还好奇这个世界的构造,金、木、水、火、土、天王,海王,冥王星这些星球会不会住着和他相同的小孩?
那时候,见到什么稀奇古怪都会问:这是为什么呢?
直到某一天,爸爸和妈妈有合作项目,一起进了矿脉探查。第二天电视新闻播报,煤老板怎样撇开人命官司,怎样带着小三跑路了
幸福的天,就这么塌了。
小男孩懂了,爸爸妈妈回答不了他,再也回不来了
他的小手,还抓着奥特曼,再也没有爸爸扮演怪兽逃命
桌子上,地球仪不再转动,再也没有妈妈指着哪块山脉叫什么地名
家里边,倒是来了警察,但不是玩抓小偷,而是宣布矿山塌了,进去的所有人全部死亡
自那以后,他进了孤儿院。
几个月后,多年不见的爷爷出现了,那个曾经在幼儿园吓哭小女生,害得他没有女同桌的古怪爷爷。
爷爷领走了他,带回了自己家,六岁开始上学,过的是寄宿生活。
爷爷是个古怪的老头子,踪迹不定,职业不详,貌似涉猎多种多样,其中最不神秘的一项,据说是某个一流大学挂名的一名考古教授
一天晚上,爷爷带封之畎去了高楼天台,灰暗的天空,星辰微微亮。
露天天台,突兀站有一个男人,悠悠转过身来,看来等待已久。银白宽敞的风衣,像流行歌星的长发,有嘻哈的气质,怀里不是抱着一把吉他,而是一个襁褓里的婴儿。
“畎,过来。”男人向封之畎招手,声音不同寻常,充斥低沉的蛊惑力。
举手投足完全不是明星,赫然是一种王者风范,迫人的霸气外露出来,毫不夸张就像自带气场!
封之畎如同着了魔,靠近男人却不敢正视他的脸,看不清他地具体模样,目光抬到襁褓处,就被莫名吸引住了:“我,能抱抱?”
男人蹲下高挺的身躯,将白白嫩嫩的小婴儿递过来,轻轻塞进男孩的怀里:“小心,她在睡觉。”
封之畎还是个孩子,这是他第一次抱孩子。原来襁褓里的小生命,是一个小女婴儿,小小的,软软的,奇妙的触感,碰上就爱不释手。
小手掂着小婴儿的屁股,可能抱的姿势不对,小婴儿奶声奶气嘤咛了几声,慢慢张开了双眸,上下睫毛扑闪着,乌黑的眼珠,犹如精纯的玻璃体!
小女婴儿无意识眨眨眼,眼眸呈现淡郁色,显得朦胧而清亮,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爷爷,叔叔,她好萌,好可爱呀。”他抱着她,手都酸了,还是舍不得松手。
“畎,由你保护她好不好?”男人对待这个小女婴儿,纵使高高在上,也是万分柔情。
“嗯。”他郑重地点点头,却在低头那一刻,看到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