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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了愿王妃有点忙-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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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裂的声音只在瞬间,无法控制。用力地将她往怀里带,用所有的理智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

    明黄色的圣旨在地上滚了几滚,舒展开来。

    惠袅袅睁大了眼,伸手在空中倒腾了两下,紧紧抓住了他身前的衣襟,脑中空白了一瞬,冒出两个字:“完了。”

    往后退一步,他亦随行,身后便是那扇紧闭的花厅大门。忽然间,她就在想,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答案要逗他呢,这下可好,逗出火来了又想着,为什么刚才不和他去花厅里坐着谈呢这下可好,逃都没处逃了。然而,又窃喜自己无处可逃。水润润的眸子里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如被搅乱的了的一池春水。缓缓阖上眸子,沉溺进去,再也不去想其它。

    春风拂面移至耳边,听得他轻声询问,“袅袅还觉得能退吗?一生一世的比翼人?可好?”

    带着暗哑的低沉声音,不吝于蛊惑的声调,伴着他唇边的温度没入耳中,什么想不了,不知自己应了没应又或是怎么应的。

    她被抵在门上,门外是带着冷意的呼呼风声,温热的气流从耳边擦过,包裹了身心,便是身后的呼呼风声也落了下乘。

    惠袅袅的脸埋在他胸口,恢复了些清明后,闷声地“嗯”了一声,听得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待到完全清醒过来,忽又道:“不好。”

    她的脸已经可以红得滴血来,不想抬起脸来见人,感觉到抱着的人身形僵了一下,她又道:“宁泽,你不觉得,我这几个月,和以前不一样吗?”

    宁泽沉默着。

    惠袅袅继续道:“原本,我不想说的。可我不想骗你。你喜欢的惠袅袅,在那次惠府的寿宴上就已经死了。我只是因为某个原因而意外借用她身体的魂。”

    宁泽:“所以,你当真是半仙?”

    “”惠袅袅错愕地抬起头来。一双用力睁大的杏眼眨啊眨,宁泽的关注点,怎么和她不一样呢?不是应该在意原主的生死问题吗?

    不过,半仙这个问题,于她而言是必须要陈清的!

    “我不是半仙!不是那些江湖上算命的骗子,也不是那些修仙之人。说到底,不过是俗人一个。”

    宁泽心底松了一口气,还真怕惠袅袅是个需要六根清静的修仙之人,既是不是,他便安心了。面上一脸怀疑,“不是半仙那你是什么?”

    “了愿师!了愿师你知道吗?”惠袅袅被他怀疑得心里很不痛快,脱口而出。

    又有些泄气。

    他怎么会知道了愿师呢?和了愿师打交道的,都是阴灵啊

    伸手推了推他,想要和他保持一些距离,却听得他在耳边认真地问道:“了愿师是给人了愿的吗?那我的愿望,交给你来了?”

    随后又“唔”了一声,“难怪那次袅袅会提及为我达成一个心愿。我明白了。”

    他是不知道,却不影响他揣测。

    惠袅袅觉得牙疼,还未开口,又听得他继续道:“我的心愿很简单,可是只有你能完成。你若不肯伴我一生,我便只能孤独终老了,袅袅,你舍得吗?”

    惠袅袅怔了一瞬,急得想哭了,“可我不是”

    宁泽突然将她拥得更紧了些,在她的耳边发出轻轻的“嘘”声,让她的话就此止住。

    “我曾做过一个梦,躲在一个宅子里等一个人。”

    听到这一句,惠袅袅身子就僵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等着他的下文。

    宁泽继续道:“那里就我一个,随处可见的,都是孤独和寂寞,每天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等到后面,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还是一眼认出了你。袅袅,你为什么只穿着小衣和亵裤便在外间行走?”

    惠袅袅感觉自己被雷击中了一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面上浮现薄怒之色,“什么小衣和亵裤?!那里的人都这么穿好不好?!不是小衣和亵裤啦”

    看到宁泽眼中的捉弄神色,她愣了一愣,嘴角抽了抽,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的,“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而后,她又道:“不对不对怎么会是这样”

    “为何不能是这样?”宁泽揶揄地笑着。

    惠袅袅一时间不能接受,喃喃地道:“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在金龙寺的时候,她就和厉厉说过缘故了,可厉厉只是闹脾气,不曾和她提及她与原主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连宁泽都知道的事情,她会不知道?

    抬手在宁泽的腰褑上摸,却是一点饰物也无,“荷包呢?”

    宁泽哪里会说是荷包里的家伙弄出了乌龙的缘故?“这和荷包有什么关系?”

    惠袅袅一噎,立时停了手,疑惑地抬眼看向宁泽。

    厉厉说过,宁泽已经猜到他的存在了。可听宁泽这语气,似乎并不知道荷包里的厉厉的存在,那就更不会知道他和他的关系了。一时间,她也糊涂了,一双杏眼里露出茫然的神色。

    樱红的唇带着厮磨后的水润的饱满,似在邀请他品尝的樱桃果。盯着她看了一会,便又俯下了头。

    不带那只可恶的荷包是对的,几经验证之后,发现只有那荷包在的时候,香露味才会突然变重。滋味比以为的要好,此时更不想提那只让他嫉妒的荷包。

    惠袅袅抬手捂着他的嘴,笑眯眯地看着他,“宁王爷,你还没说,圣上怎么会下这么一道圣旨呢?就不怕宁王府和大将军府联合起来,对他造成威胁?”

    宁泽眯着一双桃花眼看她,欲近不能的模样,让惠袅袅起了玩闹的心思。眉眼弯了弯,凑到他的耳边,“不说?”

    惊叫一声收回手,尾音被吞了回去。

    掌心还存着一点湿润润的感觉,似有细微的雷电从那里涌入,连带着整个手臂都麻了。

    惠袅袅想问他一声,是属狗的吗?竟然用舔的?!

    但一想到厉厉那奶狗样,便也不觉得奇怪了。

第九十四章() 
惠袅袅晕忽忽的;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宁泽抱着坐到了椅子里;倚在他怀里,被他用锦帕按着鼻子,抬眼看到他唇上沾染的血色;吃吃地笑了起来。

    宁泽被她笑得有些局促,将她往怀里拉了拉,下巴搭到她的颈窝里;“你这燥火;只有等完婚后才能降了。”

    惠袅袅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瞪大了眼;仿佛面前的是自己不认识的人一般;一双小手捧住他的脸,又揉又捏;“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宁泽也不恼,就着她捏到他唇边的手轻咬了一下,有些遗憾地道,“看来我提醒得还不够”

    “”惠袅袅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瞪得更凶了,“宁泽怎么会这么不正经?”

    宁泽歪着头;想了想;“在自己媳妇面前还正经;岂不是要绝后?”

    惠袅袅红着脸听不下去了;“谁是你媳妇了?真不害臊!”

    说着就用力推他,挣扎着要起身。

    可刚一用力,就听到压抑的抽气声,惠袅袅立时顿住,这才注意到自己推的是他方才被傅恒拍过的左肩,立时忘了刚才要做什么来着,“外祖父打得很重?我去找芸姑拿伤药。”

    她对自己不太走心,伤药都是在芸姑和春兰那里收着,想到自己先前挨了巴掌之后用的药消肿效果很好,还是宁泽让人送来的,一定有用。

    宁泽却不肯松开,只是抱着她低低地笑,手臂收紧了些,整个下巴都搭在她的肩上。两人的半边脸轻轻贴着。

    惠袅袅担心他肩上的伤,顾不上此时两人的模样有多难为情,直接去抓他的手,“放我下去”

    而后又拿手去探他的头,都受伤了,还傻笑着,就是不肯放开她,脸也这么烫,不会是病了吧?病傻了?

    “糟了,我的头也这么烫”

    说完,看到宁泽看着她笑的模样,反应过来,越发觉得害臊了。

    “袅袅放心,外祖父知道分寸,那一下有点疼,却不会影响我抱你。”

    “”惠袅袅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宁泽,你的脸呢?芝兰玉树的高岭之花呢?”

    宁泽认真地想了想,“那是给外人看的东西,在媳妇面前,要那些做什么?”

    惠袅袅噎了一下,偏脸看他。

    见他认真地模样不似在开玩笑,忽就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才问道:“当真没事?”

    “有事。”宁泽笑了一笑,“但是现在在这花厅之中,宽衣上药不妥。”

    惠袅袅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都敢在这花厅之中占她便宜了,还会觉得上药不妥?

    不过,他手上的力道不小,让她挣脱不开,就算有伤,应当也是无大碍的,就不和他纠结这个问题了。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呢”倚在他怀里,抽了他手中的锦帕,把他唇上沾着的血迹拭去,“你送给他的大礼是什么?”

    于她而言,心中的顾虑有二,一个,便是心之所属的问题,已然如同他唇上的血迹一般被轻轻拭去,另一个,便是皇帝对两家的忌惮。宁泽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难以心安。又害怕宁泽因为他们的婚事付出太大的代价。宁泽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宁王?!

    宁泽眯着眼睛露出享受一般的神色,缓缓开口,“当他觉得给他的造成最大威胁的人不是我们的时候,自不会忌惮我们。拿惠逸谋反的证据换我们一世比翼,袅袅可会怪我?”

    他不愿把这件事情说给她听,便是因着惠逸是她的亲生父亲。恐她因此与他心生隔阂。

    但她再三追问下,他还是服了软。若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恐怕他也是不能得到一个让他宁心的答案了。

    惠袅袅愣了一下,而后变了脸色,冷笑道:“他谋反?哼!恐怕是在为人背了锅!”

    惠逸若是谋反,前世便不会只热衷于做个国丈了。况且,今生他的声名已损,就是谋反,也难得人拥护。不会傻傻地自己去抢那个位置的。他的主子,又怎能容得自己的太后之位被人夺走?

    至于惠逸本人,虽是她的生父,却不曾有过半日尽到父亲的责任,反倒是害了她的母亲害了母亲的家人前世还害了宁王府上下她怎会怪宁泽上交惠逸的罪证?

    而后,又看向宁泽,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宁泽,你知道真正谋反的人是谁吧?”

    宁泽凝神看她。先是心里一惊,以为惠袅袅对惠逸还有父女之情,后看清她的神色之后,发觉她纯粹就是以一个事外之人的心态在看,而她透露出来的信息,好似她知道一般,让他放下心来之余,不由得心中惊讶。

    查到惠逸谋反,自然也查出了一些别的,只是证据还不足,原本不想这么快就将证据给呈上去,却没想到老奸巨猾的皇帝已经嗅出了味道,必须要拿这些来换。

    “加了硝石才能将瑾灵院烧成这样。我已经查到他私购了硝石,只是不知他藏在哪里,便利用那点硝石得了个名正言顺搜查的机会。昨日他未回府,沈大人又将消息封锁了,我给了一队禁卫军给他,不动声色地便查了惠逸的住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收获比我以为的要大。不过暂且扣住,没有录入沈大人上报的案卷里。”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是昨夜惠袅袅不能与惠府脱离干系,他是不会将这事拿出来和皇帝换的。

    惠袅袅眨了眨眼,“那不是他要被灭九族?”

    然后便仔细地数了起来,数来数去,发现“他没有九族。”如今她和傅然都与他没了关系,要细算下来,也就只有惠老太太和惠萧萧了,也不知他在乡下是不是还有些血亲。

    宁泽哑然失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现在应当已经被暗军带走了。老奸巨猾的人,怎么能允许身边有潜在的危险?后面的,就让那一位自己去操心吧。”他还是比较愿意操心他自家的事情。

    惠袅袅“哦”了一声,又听得宁泽道:“而且,我告诉他,宁王府最贵重的东西已经送给你做为定情信物了。再加上昨夜之事以及今晨宁王府里的变故,他反倒是对我们最为放心的。”

    他说得风轻云淡,惠袅袅却听得心里起伏。

    她什么时候收过定情信物了?

    昨夜傅恒借机表明了心迹,请辞一事让皇帝信了他只是为护家人安妥,宁王府做了什么?

    这些问题的答案,她都想知道,便问了出来。

    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一勾,她刚想惊乍起来,便看到挂在他指间摇晃的络子。

    惠袅袅的脸色变换,“这是宁王府最贵重的东西?!”

    再看向宁泽的目光里写满了“你骗我的吧?”他把东西给她的时候,可一点没让人觉得这东西贵重!!!给得那么随意,更没让她觉得这是定情信物!!!

    宁泽认真地点头,“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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