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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了愿王妃有点忙-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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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惠逸不痛快之后,便巴不得他吃憋。

    “左相大人,原来你是这样给人当父亲的啊。我爹要是听我叫他一声侯爷,那非得打断我的腿!”

    承恩侯看他这样,恨不得真的给他一巴掌,打死这个敌我不分,只会惹事的草包!

    不过,这是在皇帝皇后面前,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这么无所顾忌,只能在桌下狠狠地踹了魏赫一脚。

    魏赫吃痛叫出声来,一偏头便看到了他家老子警告的目光,立时脖子一缩,不敢出声了。

    承恩侯道:“犬子年少不知事,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知要寒了多少父母的心,你们莫要学他。左相大人平日里事务繁忙,后宅之事,难以照料周全,该多体谅他的辛苦。”

    傅严岳哼笑一声,“看来,承恩侯是希望小侯爷一天到晚地称呼侯爷爵位了。那与下人下外人有何区别?难道小侯爷不是你亲生儿子?”

    承恩侯一噎:“”

    魏赫缩着脖子连连点头。收到自己父亲的目光,立时就不敢动了。

    惠袅袅眨眼,倒没理会一边被傅严岳挡住的攻势,看着惠逸问道:“听侯爷那话的意思相爷是不是觉得为官辛苦,顾不过来吗?那便辞了这官,或者向圣上请调一个闲官岂不是美哉?要不然,我们回到左相府,又如从前那般,生死堪忧。”

    承恩侯顿时觉得呼吸不畅。倒没想到他自己的一番劝诫之语,被小丫头轻易的拿捏了短处。若是惠逸不再是左相了,他插手这桩事又还有什么意义?扶植一个左相出来所要的人力物力心力,哪一样不是多得惊人?原本只等除去沈笑,便能让惠逸成为一朝文官之首,却不想,自己的妹妹迟迟不答应做这事。

    他阴沉地看了一眼沈笑,又看向皇后,复垂下眸子。若不是沈笑接手了这桩案子,事情必不会这么麻烦!只消他的人私下里造一个苏氏无罪,实属意外的假象便好了。

    又恼那苏氏不识抬举。一个庶出的女儿,还已经被他儿子沾了身,竟还这般拿乔,非得要做小侯夫人。想到魏赫脸上至今未消的抓伤,再任皇后如何给他使眼色,他也不说话了。

    惠逸也一时无言以对,看着这个双眼纯真坦荡的女儿,说不清她是真的单纯还是故意这般说话。

    周围传出窃笑声,私语声。

    宁泽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定,面上带着浅笑,眼底藏着笑意,“有道理,左相大人若力不能及,还是早日让贤的好,误了儿女是小事,误了天下,圣上怪罪下来,可是大事。”

    惠逸:“”

    傅芷安在心中大叫痛快,但还记得母亲等人对她的嘱咐,紧抿着唇,垂着头,不笑出声来。可一双肩膀却止不住的颤动着。

    傅然总算寻得了说话的机会,却没有理会惠逸,而是对皇后道:“敢问皇后娘娘,臣因何事欺君?”

    众人:“”好胆大的人!

    皇后沉了脸,好不知好歹的一个人,和傅家人一样的臭脾气,像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既是他自己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惠袅袅主仆三人好好地活着,你方才所言不是欺君?”

    傅然早有准备,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因为皇后的厉声而失了分寸,语气不卑不亢,声音落地有声,“臣,何时说过她们三人死了?”

    满座突然的沉默,似乎是一齐在想,傅然方才可有说过她们已死的话。而后哗然。

    从头到尾,傅然只说了瑾灵院被化为灰烬之事,不曾说过惠袅袅已死!

    傅然继续道:“上次袅袅险些被杀的时候,臣在北境,心有不安。昨天夜里,火势惊人,幸得我心中不安,赶往左相府查看,才能将人带了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臣曾不相信双生子的感应之说,但昨日之事,让臣深感庆幸。担心妹妹再被有心人图害,不敢明言她还活着,却也不曾提及她死在那大火之中。圣上,那火势惊人,可自始自终,惠府都无人出现相救。还请圣上明察!”

    皇帝缓缓点头,“不错,你不曾说过。”

    皇后心惊,偏头看向皇帝。

    算不算欺君,关键还是要看皇帝的意思。她不过是心引导。半夜三更瑾灵院被毁,听得他那番陈词,有谁会不以为惠袅袅主仆三人已经死了的?却没有想到,皇帝会认同傅然的话

    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抓着凤袍,将凤袍抓出了纸伞的折痕雍容端庄的面容上,神色有些僵硬,终是缓缓开口道:“陛下仁德。”

    而后,便噤了声。

第八十七章() 
惠袅袅这才知道;她的出现,打断了沈笑的话。

    悄悄看向沈笑;却见沈笑目不斜视,神色如常,给人一种风轻云淡之感。

    余光看到惠逸正用一双恼恨的眼睛在看她;朝他扬唇嘲弄地笑了笑,便不再理他。

    沈笑微微颔首,道:“此事;确是苏氏命人下手无疑;不过;她也是受她的女儿惠萧萧挑唆,才有了杀人之心。惠萧萧是始作俑者;亦当领罪。原本还计划着要夺财;却不知为何,最终是将财和瑾灵院一起毁了。臣思量再三;此等问题,恐只有案犯苏氏自己能解答了。”

    苏氏原本还在想着自己的伤心事,猛然间听到惠萧萧的名字,下意识地就答道:“此事与萧萧无关!”

    惠逸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没想到,又把女儿惠萧萧给扯了进来。

    对着沈笑沉声道:“你莫要血口喷人!”

    沈笑对皇帝道:“人证物证皆在,这是证词。”

    惠逸心道不好;便要来夺;不料沈笑早有准备;闪身将证词交给了过来接物的内侍;还不忘了嘲讽一声,“左相大人未免太心急了些,要看也得圣上和皇后娘娘为先。”

    惠逸:“”

    皇帝的桌案上还摆着傅灵瑶当年写给大将军夫人的信,此时再看过证词,立时连着证词一掌拍在桌案上,“大胆苏氏!”

    帝王不怒而威。带着怒意的话一出来,满座皆惊,各自跪下,求其息怒。

    傅恒跪在傅家人最前,“圣上明察。当年臣等怀疑瑶儿死有蹊跷,直闯惠府,惹了圣怒,只能带走瑶儿一子,留得一女在惠府艰难成长,悔不当初。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请圣上为老臣一家主持公道。”

    微微一顿,“臣之先祖。追随皇帝拼杀一生,所图,不过是天下安稳,家人安妥。臣先不能护女,后又险些不能护住外孙连自己家人的周全都不能护住,还做这大将军有何用处?倒不如辞了官,做个山野莽夫,乐得逍遥自在。”

    当年霸道铁血的将军,终是在岁月和变故的冲击下,显露出了心里脆弱的一面。几句话中带着苍凉和落寞,引得一些人唏嘘嗟叹暗自垂泪。

    惠袅袅不禁去想。那么多人为官,为的是什么呢?

    想来,有人为权,有人为势,有人为安稳于现世,也有人为家人的安妥。

    如傅恒及傅家先祖一般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可能在这利欲环绕的官场里保持着最初的本心的,能有几人?

    不敢说惠逸最初便是为权为势而来,至少,他自己一直都是说是为了让老母妻女过上好日子而在官场拼搏可到如今,几分真几分假恐怕连惠逸自己也分不清了。所有的一切,皆成为他保住身份和地位的谋算。

    周围的人因着傅恒的话狠狠地惊了一下,大将军要卸甲归田?!这是谁也没有想过的问题。朝中还有谁能接任大将军一职?

    饶是皇帝也是瞳孔猛地一缩。

    皇后倒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若是大将军府的人真的卸甲归田了,要除掉他们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卸甲之前,定然会把虎符交出来。想必,皇帝也是不放心虎符在别人手里放着的吧,应当会做个顺水推舟的事情的,哪个皇帝会喜欢臣子手里拿着能随时对他带来威胁的东西呢?

    虎符在皇帝手里,比在大将军府里好得多了。

    只要再得一块虎符,所有的事情便该有个了结了。

    思量着,面上便露出浅浅淡淡的笑来。

    整个英武殿里,最为平静的,便是宁泽、傅家人以及沈笑了。

    有人劝阻傅恒,亦有人惋惜,还有人向皇帝进言三思。

    终见当事人没有半分反应之后,安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皇帝才淡淡地开口,“沈爱卿,宣证人。”

    他这是要亲审此案了?!

    惠逸惊讶地抬头看向皇帝,对上皇帝深不见底的眼眸。

    沈笑审案,他敢给他找不痛快。但对方换成皇帝,就是他,也只有听判的命。

    此时还有谁能说什么?那必定是皇帝所看重的皇子。

    他的目光偏向了一边的端王和武王,还有那浑然事不关己地抓着东西慢慢吃的十皇子。

    皇帝鲜少过问皇子们的生活,但能让年仅十岁,刚有了皇子排行的十皇子楚元蘅坐在这里,可见皇帝是极喜欢他的。可他毕竟只有十岁,看起来对什么都不上心,惠逸又与他从未有过什么交情,不可能指着他来为自己说话的。

    成年的皇子里,皇帝最看重的,便是太子。而后是端王。

    于是,他便把希望寄托在端王身上。

    端王垂着眸,似乎并不关注这件事,但他微蹙的眉头,说明他是正在想办法的。

    两个小厮和黄桃都被带了上来,证据直指苏氏和惠萧萧。

    不多时,就是惠萧萧,也被带到了殿中。

    惠萧萧被传叫进宫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赴宴的人里多了她的名字,想要换一身华丽的衣裙,梳装打扮一番。

    办差的怕上头等得急,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时间,直接扭捉了带走。

    惠萧萧发现不对劲之后,又是扭又是打,挣扎着不肯就范。

    等到到了英武殿中,已然发髻散开,衣衫凌乱。一看到跪在中间的父母,立时跑上前去向他们告状,“爹!娘!他们欺负我!快点责罚他们!”

    惠逸瞪她,“皇上皇后面前,岂容你大呼小叫?还不跪下行礼?”

    还不待惠萧萧反应过来,已经有人按着她让她跪到了地上。

    她懵了一瞬之后,反应了过来,这才意识到他们当真是带她来赴宴的,只是这宴赴得太过奇怪,她现在这样子见人,实在太难看了

    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人已经没法子梳装打扮了,也没有再说出什么不要命的话来。赶紧弄清楚现在的情况,一偏头,便看到了衣衫齐整,气质如兰的惠袅袅跪在那里,立时尖叫起来,“鬼啊!”

    然而才蹦跶了一下,便又被人按在了殿中。

    惠袅袅看了她一眼,朝她露齿笑了一笑,而后不再说话。

    就算是皇帝审案,也依旧是由沈笑发问,皇帝时而插入一两个问题。

    是与非,都由皇帝来判断。

    惠袅袅又将金桃曾经提供的那些苏氏这些年所行的苛待她的证据交了出来。

    当初让金桃供出这些并画押的时候,是想着必要的时候拿捏苏氏的,除了平日里苛待欺负她的之外,还有一份是这些年私动的中馈里的财物的记录。

    不过这些想来没有再交出来的必要了。

    惠萧萧感觉到有些不对,拿眼去看惠逸,但见她爹翻了个白眼,立时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惠逸知道事情已成定局,无法改变什么了,便改口道:“苏氏罪该万死,臣女并未参与这些事情,她腹中胎儿也无过,请圣上容她生下孩子后再服刑。”

    以他此时诚恳的神色与言行,让同为人父的许多人觉得他可怜,也不禁为他求情起来。

    苏氏的一颗心冷到了谷底。他要孩子,她便偏偏不要给他这个孩子。她笑了笑,站起身来,便往一边的殿柱撞去。

    惠袅袅想也没想便起身去拦她,好在她的衣裙虽然繁复,却不甚厚重,在她还有几步便要撞到柱子上的时候,拦住了她。

    苏氏是真的有了死意,撞过去的力道再加上冲劲,连带着拦住她的惠袅袅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撞到墙上,后脑上也磕了一下,这才停了下来,懵了一瞬,很快就反应过来,在苏氏耳边低声道:“他十六年前就不能再有孩子了。”

    而后用力地推开她,“天网恢恢,没有哪个行恶的人能真的逃脱的。”

    苏氏整个人都怔住。过了好一会,哭笑出声。

    原来她十六年不曾再有孕,不是她的问题,亏她以为自己生了惠萧萧之后伤了身子,总是用各种法子来治病甚至在治病的时候,被人钻了空子原来,原来不过是个笑话,有问题的,从来不是她。

    她便这般如魔怔一般哭着被带了下去。

    惠袅袅动了动肩膀,抬手按了按后脑,才发现,自己又成了万众瞩目的那个,尴尬地扯了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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