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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了愿王妃有点忙-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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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袅袅感慨了一下,这个皇帝,真的老啊

    他看起来,年龄比傅恒还要大上几岁。

    可傅恒那是因为经历了丧妻丧女之痛,又在北境待了十几年皇帝却是一直在京城的皇宫里锦衣华食好好地养着的。

    掐指算了一算,皇后至今四十来岁,皇帝看起来却是六十来岁的,两人间相差了近二十岁。老夫少妻的矛盾自然会有,再加上还有沈笑这么个谪仙般的男子入了她的眼,她便更加会嫌弃皇帝的年龄了。

    忍不住咂了咂舌,刚预细听正殿里在说些什么,便被宁泽拉了起来面对他。

    她突然间表现出来的那种冷漠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一定要弄清楚才好,“为何冷哼?”

    惠袅袅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在问什么,垂着眉眼,抿了抿唇。

    哼一下是痛快了,可这会要如何解释?

    她是在梦里看到了前世的情景,宁泽妻妾双全。可今生已经不是前世了。

    偏殿与正殿只一墙之隔,他们的声音都压得低低的,落在耳中,多了几分暧昧与缠绵。

    修长的手指抬着她的下巴,让她不得掀起眼皮看他,“没有什么。”

    “惠袅袅,你在撒谎。”

    惠袅袅刚想反驳,便又听得他道:“你撒谎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神色。”

    从窗口透进来斑驳的光影,随性地洒在两人的面上。让两人的神色带上了层次感和朦胧感。

    惠袅袅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看清楚了她的神色,只知道自己很想避开他的视线,“我只是觉得,世间的男儿,如我傅家人一般的,如沈大人一般的,少之又少。大多都是渴望妻妾成群的吧。又要嘲笑后宅里女人的争斗,说着斥责或惋惜之语,又乐于看着她们为了自己而争斗不休。或许,这样能让男人们觉得满足?”

    “”宁泽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不对,微微敛眉,“我和他们不一样。”

    惠袅袅拂开了他抬着自己下巴的手,咕哝着,“你会娶妻,也会有妾,没有什么不同的。”

    “你说什么?!”

    “啊?哦。我已经搬回大将军府了,你什么时候去退婚?”

    宁泽凝视着她。

    他方才听清楚了她的那句话,心中有些生气。他会有妻是没错的,她便是他想娶的妻。可她凭什么就这么笃定他还有会有妾?

    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坐在那貌合神离的父母,忽然间所有的底气都泄了去。

    还记得幼时,父母之间的恩爱甜蜜,还记得不经意间听到的父王对母妃情意绵绵的话,听得他父亲说只得一人足矣。当时,他便想着,若是他日娶妻,也只娶一人足矣,这般的甜蜜胶缠,让宁王府都似包在蜜糖里一般甜。可后来,府里还是多了一个姨娘

    他的母亲哪里是受得了这种委屈的?当时便闹了起来。要么赶了那姨娘,要么离了她。

    不知后来宁王是怎么劝服宁王妃的。只知道他的母亲后来没有再闹了,却对父亲永远也没有了曾经的神色。

    就是他自己,不也是因为那些事情,对他的父亲失去了信任吗?

    一颗心飘着不知定处,难道她是因为他父母的事情,对他也生出了质疑?

    忽见她转过脸来,对着他莞尔一笑,“我想,你若是娶的是自己真心喜爱的人,一定会不同的。”

    宁泽怔了一下,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让他的心归了原位,扬唇角笑了起来。

    惠袅袅只是想到梦境里的宁泽虽有妻妾,却如同无妻无妾一般,便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过火了,虽然他似乎没有听到,还是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同时心中为他可惜,原主已经投胎去了也有些酸涩,她毕竟是从千年之后穿越而来,不是他心里喜欢的那个人

第八十四章() 
看到他如孩子一般的笑容;惠袅袅怔了怔神,一时间;分不清他到底是宁泽还是厉厉。抬手捏了捏他的脸,确定他是宁泽后,又道:“宁王和宁王妃要和离了;你是不是和阿姚一样很难过?”

    宁泽将她准备逃离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打趣道:“我难过,你可想好了要如何安慰我?”

    惠袅袅被他问住了。认真地想这个问题;要怎么安慰呢?

    绣个荷包?

    不行了。绣个字都差点要了她的老命;还被厉厉笑话成爬虫

    歪着脸看向宁泽;微微失神。

    他真地拿走了那个绣绷吗?为什么到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有没有认出那上面绣绷的是什么?会不会和厉厉一样以为那上面绣绷的是爬虫啊?

    完了

    突然间,她就恼起自己来。

    厉厉就是宁泽;那他们之间的许多想法必然是一样的

    算了;她还是装死吧

    反正那绣绷不是她亲手交出去的,他不提;她不说,他提了,她打死不承认是她亲手绣的呜呜呜呜还来得及吗?

    正心思百转间,感觉到掌心一热,便要缩回来,却被按得紧紧的;而后又是指肚热乎乎的。一股温热从掌心顺着手臂涌到肩头;让她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肩;斑驳光影下的脸瞬间烫了起来。

    用力抽了抽手;没有抽出来,便将手握成拳。可指背上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她心乱如麻,根本就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些烦扰人心的事。羞恼地低吼出来:“宁泽!”

    “嗯。”他低低地应着,而后放开她,“谢谢你安慰我。”事实上,他并不因为他的父母要和离而难过,却不介意借此得些“安慰”。低垂着眉眼,掩去眼底得逞的笑意。

    惠袅袅:“”

    将手背到身后,瞪着他,那恼瞋的目光,似娇似羞。

    宁泽看了一眼,险些又忍不住要去逗弄她,但想到一会还要面圣,便按捺了下来。

    惠袅袅却心中格外不舒坦。

    看着他,越想越觉得生气。

    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停妻再娶?一面享受着后宅女人们为他争斗不休,一面还要斥责她们不够大度贤惠?为什么可以一面答应和你退婚,一面又要做出这样亲密暧昧又轻浮的举动?

    想着想着,眼中浮现出怒意来。

    宁泽察觉到不妙,小野猫好似真的生气了,忙开口要解释,却又一时间觉得嘴笨了起来,想了好一会,才道:“我们是有婚约的人,是以会与旁人之间的相处不同。”

    他不开口说这话还好,此时开口说了,反倒是让惠袅袅越发生气了起来。

    他们之间,不是早就说好了要退婚的吗?

    就在刚才,他们还在讨论着他要去惠府将聘礼收回之事。

    怎么?这个时候,还能拿有婚约说话?

    想着想着,语气,便不好了起来,“宁泽,是不是我们的婚约存在一天,你就会这样一天?”

    宁泽蹙眉,或许,自己当真是如皇帝所说的,太心急了些

    他没有马上回答,惠袅袅的目光便凉了起来,“先是亲额头,现又是亲手,下一次呢?难道在这里,女子的名节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若我们之间真是那种许定终身的比翼人,你这样的理由倒是无可厚非。可我们的婚约是岌岌可危的。”

    宁泽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似乎能体会到自己父王方才的心情了。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其实唇也是碰过的。”

    目光从她的唇上扫过,想到马车上那不经意的一擦而过,至今难忘,一直想要仔细品尝苦于不合时宜刚准备开口,又听得惠袅袅道:“说岌岌可危也不对,是分崩在即!一定会解除的,左不过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圣旨也该要下了。或许皇后的心里早就给你挑了更合适的人选。你若是有喜欢的人,就得赶在他们再赐婚之前说出来。等到赐婚,便什么都晚了。”

    宁泽想,如果是她口中赞赏的傅家人或是沈大人,遇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会怎么做

    傅家必然会暴跳如雷地告诉她,去他的岌岌可危,去他的分崩在即,他们就要是那许定终身的比翼人,或许还会强势霸道地做些什么能够快速表明心迹的事情。

    沈笑那般清冷如霜又冷静自持的一个人,只对傅灵瑶有着不一样的面孔。大抵先是震惊,震惊过后是如何他不知道,只知道最后两人的婚事当真告吹了。

    宁泽盯着惠袅袅,眸中神色变幻如风云。他很不喜欢她此刻的用词。他不是傅家人那样的性子,做不出暴跳如雷的举动,他也不愿意如沈笑那般,在一切无法挽回之后再悲伤沉痛。

    可他真的想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何种感触。欣喜?还是难过?还是求这不得?当真一点心痛的感觉也不会有吗?

    惠袅袅别开视线,不去看宁泽那几欲吃人的目光,心中发虚,压住几欲喷出的酸涩,继续道:“即便这几天没有下圣旨,我们也还是保持距离。以免日后见面尴尬。”

    事实上,惠袅袅已经决定,取消婚约之后,尽量不见他,以免徒增伤感。反正她躲在大将军府的后宅里,他也进不来。

    宁泽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看透。

    那般不忍直面的模样,他明明可以感觉到她对他是有心的,为什么她总是能说出这么冷漠的话来,好似无情人一般。

    白日里,还为着那两个没有绣完的字乐呵了一天,夜间却是得了这么刺心的话语。

    他有些恼。明明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为什么永远都要旁人来干涉?!

    “若是下的圣旨是让我们两姓联姻,你当如何?”

    惠袅袅错愕地看他一眼,碰到他的目光后心中发慌,又忙错开目光,“那不可能!”

    她想不明白,明明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还总是要自欺欺人地怀抱着希望?

    “假若呢?”他低喃般的声音,飘在她的耳边,“袅袅,只问你的心,假若如此,你愿是不愿?”

    声音如丝缕般钻入她的耳中,如藤蔓般生长、蔓延、缠绕,将那颗心脏缠住,这一瞬,失了跳动,在反应过来前,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后,她垂眸思量:点就点了吧总归是从心的答案。

    荷包里的厉厉由惠袅袅发怒时便提着心,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认真地思量起“惠袅袅是喜欢他多一点还是喜欢宁泽多一点”来。

    宁泽的神色终于放松下来,轻轻笑了出来。

    终是得到了她心底的答案,既是两情相悦,又如何能让她逃脱?

    他的小野猫大部分时候都是收着爪子的,让他差点以为她不会对他如何了,这一下,倒是让他想起了她是有利爪的。被他的举止刺激了一下,便不管不顾了起来。当真是他心急了。忽又生出了逗弄之心来。看她如今如此言辞如刃,句句无情,到她知道他们一生为契的时候,会是何种精彩神色。

    嗯一只小野猫就够他操心的了,哪有更多的心力去惦记别的人?连他的母妃,他都觉得往后交给他的父王去用心吧。至于宁姚还需要点时间转交给别人。

    一手抓了她身上的荷包,抽了去,“为免以后寻不着你,先将我的荷包拿回去。”

    惠袅袅反应过来的时候,装着厉厉的锦鲤荷包已经到了宁泽手中。

    只见他拿着荷包的系带在指尖绕了绕,便放进了怀中。

    他今日穿的是一件浅色褒衣。

    眼看着他的手从斜襟处放进去,又拿出来。惠袅袅才反应过来,失声道:“那是我的荷包!”

    里面的厉厉这会儿是醒着的,眼睁睁地看着被他抢走,止不定多伤心呢!

    想起厉厉回来之后对她一把“鼻涕”(不存在的)一把“泪”(不存在的)地控诉,她就不能再由着厉厉被宁泽抢走。哪怕厉厉生前就是宁泽!

    宁泽一手扶住他,一手捂了她的唇,小心的从窗口朝正殿看过去,见那里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异响,放下心来,一低头,却见自己的衣襟已经被小野猫扒乱,她的一只手正伸在他怀里乱摸。顿时呼吸一窒,咬着牙,唇角勾起狐狸般的笑容,“惠袅袅,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惠袅袅眨着一双委屈的眼睛,张嘴想要咬他,却只能在他的掌心里咬空气。

    咬不着,索性不咬了,还是找厉厉要紧。一只手不够用,便一双手在他的怀里翻找。

第八十五章() 
喷洒在掌心的温热气息;顺着手臂往心里涌,让宁泽觉得心里酥麻麻的;有如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一般,又有如被厚而软的肉垫子狠狠地击了一下微微荡漾的湖面,击出无数被吓得发颤的晶莹向空中发散;寻不着落处之后,又回到波涛汹涌之中,藏于湖底;感受着从湖面传来的不平静。

    可想到小野猫炸毛的模样;他还是按捺住了心里的激荡。

    忽地放开捂在她唇上的手;抚着她后脑将她按入怀中,“别闹了;乖。”不是要和他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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