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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了愿王妃有点忙-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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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泽则是在想,若是那香味不能去除,他该怎么办?随后又想到惠袅袅在看到慕荷之后的神色变化,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楚元勋的那一句“红颜知己”说得那么意味深长,会不会让她多想?既不想让她多想,又期待他多想。她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真是让人抓心挠肺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惠袅袅忽地开口道:“谢谢!”

    她看着自己足前一尺之地,即便感觉到宁泽在看她,也没有回视,继续道:“我知道拉开我的是你。谢谢!”

    宁泽心中生出不快来,“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客气。”

    惠袅袅笑了笑,没有接话。

    过了一会,才道:“后日宫宴。如果能成,我便能搬去大将军府。届时,你也不需要再如这些年这般照顾我了。”

    宁泽皱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嗯?!

    惠袅袅疑惑地看他一眼,而后轻轻笑了笑,“说说慕荷姑娘吧。她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宁泽一口闷气堵在心口,很想说,遇到麻烦的不是慕荷而是他

    抬手想按眉心,却见自己依旧手成拳,血顺着流出来已经凝结,便用屈在外的大拇指对着眉心按了按。一抬眼,却看到惠袅袅已经朝他看过来,神色不善。

    下一瞬,便见小野猫朝他伸出了爪子,抓着他的手腕,“还不松开?!伤成这样,你再这般握着,一会扯着皮肉,会很疼!”

    宁泽忽而笑了起来,这回倒是将手伸了出来,“这么吓人的东西,为何非得要看?”

    引得惠袅袅瞪他,“你还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这样的伤就能吓到我?”

    厉厉厉鬼的模样都没有把她吓到过。

    宁泽挑了挑眉,“你是做什么的?”

    惠袅袅一噎,目光飘忽,见他张开的掌心伤口交错,重新渗出血来,便取了绢巾缠了上去,避开他的问题,“那只手也伸出来。”

    见宁泽不动,抬眼看过去,见他依然是等着自己答案的模样,心里发虚了起来。

    “你答应过要帮我保秘的”

    轻轻咬唇,思量着他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那我得先知道你是做什么的。”除了知道她还有一个叫惠千秋的身份之外,别的都不知道,那样的秘密价值,并不能让他满足。

    “是”惠袅袅顿住,突然觉得,他这笑容有点像一只得逞的狐狸,自己差点就在这笑容里把什么都说了,幸好及时回过神来,改了口,“你也说过不问的。”

    宁泽微怔,笑意越发深了,倒没有再坚持,由着惠袅袅给他包了另一只手的伤。

    她的绢帕只有一方,往袖筒里掏了掏,掏出回来的路上被宁泽拿来给她压鼻血的锦帕缠了上去。

    一双桃花眼中有什么微微荡了荡,听得她在那嘀嘀咕咕的,“原本随时带在身上,便是要寻个机会还给你的,不曾想,竟是这般还给你的。”

    宁泽:“”不管,只听到了她随时带在身上!

    惠袅袅微微一顿,又道:“看你像个玉面书生似的,竟就这么冲上去了,还能将那马降住,真真的了不得!”

    想到当时的情况,惠袅袅此时才感觉到了一丝害怕。

    宁泽将那马制住,最终只踢翻了一个摊篷,没有伤到一个百姓。

    她仰起的小脸上,一双杏眼闪闪发光,“不是说当年宁家是善谋略的军师吗?竟也要学这些?”

    宁泽失笑,“并不止是军师。先祖早年也擅骑射,不仅是我,我父王也是自小要学这些的。况且宁王府的虎符掌管一半兵马和一半禁卫军,不说前者,单说禁卫军,那也不是一个文人能服众的。”

    惠袅袅“哦”了一下,没有再要听他说下去的意思,催促他快些走。即便临时包了一下,也还要去药堂处理伤口才好。

    宁泽想继续说的话,在她再三的催促下,终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药堂里的大夫给他处理伤口,惠袅袅就在一旁托着腮坐着,待大夫处理完,又开了药,才缠着大夫问一些注意事项,仔细地记录下来,交给宁泽。

    宁泽看向她,只是浅浅笑着不说话,眼角向上扬着,一双桃花眼里的欢喜似乎快要溢出来了。

    惠袅袅见他不接,抬眼看过去,对上他的目光,立时慌了起来。山根微微发热,面上绷着脸,“不想留着这么吓人的疤,就乖乖地按大夫说的做。”

    宁泽没有说自己府里有更好的伤药,抹上几天便能恢复如常,享受地看着惠袅袅着急的模样,笑意越来越深。

    惠袅袅越发觉得臊了起来,转身便往药堂外走。

第六十七章() 
惠袅袅转了两次;都正好对上宁泽的目光,脸上及山根都越来越烫;狠狠地瞪了宁泽一眼,决定为了自己珍贵的两腔热血,再也不回头看他了。

    先前因为宁泽的伤;而将慕荷的事情丢到了脑后。此时再次想起来即便知道自己和宁泽之间的婚约快要到了尽头,知道慕荷与宁泽之间的纠葛,心中还是不可抑制地难受。

    她垂着头;漫不经心地走着;身上不自觉地散发出了沾染着她心事的气息。

    随后又自嘲了起来:惠袅袅;不是你的。你难道又忘了不是你的?

    如是一想,心中又开朗了起来。

    听得宁泽叫她;抬起头正要转身;便见傅芷安与傅然正循着她留下的记号朝这里走来。

    对身后的宁泽说了一句,“哥哥他们来了!”便快步行了过去。

    宁泽笑着摇了摇头;原本感觉到她情绪不对而琢磨着要说的话,又不用说了。不动声色地将被包扎着的双手藏入袖中,跟了过去。

    傅芷安和傅然看到惠袅袅安然无恙,不约而同地长松了一口气。

    傅芷安挽起她的胳膊,“我的好姐姐,让你在那等着;你怎么走了?把我和哥哥给吓坏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扁着嘴看了一眼傅然。

    傅然虽然没有说什么;却是一路都沉着脸的;可见当真是担心坏了。她亦觉得自责,哥哥都去追那小匪去了,她干嘛非得去凑那个热闹,真要把惠袅袅弄丢了,整个大将军府都会着急的,她也会不安。

    惠袅袅拍了拍她缠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是出了一些事,幸好遇到了宁泽。”

    宁泽扬了扬眉,原本就上扬的眼角扬得更高了些。名字比“世子”二字好听,让他感觉,不是那般疏离的外人,可若是换成字呢?

    原本他就想着循序渐进,经慕荷那般称呼后,他倒是心情急切了起来。抬眼看着这个正回转过脸来看向他的女子,不自觉地加深了笑意。

    傅然和傅芷安在看到惠袅袅的时候,便也看到了宁泽。只是太过担心惠袅袅,才一时间没有理会他。

    这会听到惠袅袅这么说,便向宁泽道谢,又问了事情的经过,才知道当时楚元勋也在。

    宁泽心中生出不快来,以他和惠袅袅之间的关系,他救惠袅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发之于心的事情,听着感谢的话语反而让他觉得疏离了起来,好似他们和惠袅袅是一起的,而他只是个外人不过,看到他们眼中的真挚,想到这是他们太过担心的缘故,那点不快便又被他丢去了一旁。

    三人行变成四人行。

    傅然沉着眉眼,面上覆上了北地洗礼过的霜寒之气,“端王是约了武王和沈大人?”

    傅芷安歪着头,“他约沈大人必然是为了给那歹人说情,约武王又是为何?难道他胆子小,要他兄弟给他打气或是当帮手?听说武王尚武,很能打架的!”

    惠袅袅笑出声来,偏头看向宁泽。她知道必然不是傅芷安所猜的这般,却也不明白楚元勋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宁泽的目光落在惠袅袅腰间的荷包上,正若有所思,忽见众人都朝他看过来,勾了勾唇角,“自是知道沈大人不会给他脸面,才会叫了临斌。临斌的生母淑贵妃曾有恩于沈大人。想必是打算在这上面做文章吧。”

    微微一顿又对惠袅袅道:“无需担心,这回,即便是淑贵妃死而复生,亲自向他提出要求,他也是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傅芷安格外好奇。

    宁泽意味深长地看了惠袅袅一眼,没有回答。

    惠袅袅懂了,是因为她的母亲是傅灵瑶的缘故。可她本就没有担心过这个

    目光飘了飘,索性转移了话题,问及傅然和傅芷安抓人的情况,小姑娘拍了拍胸口,“有我有我和哥哥,他哪里跑得掉。这次我们可是大功臣,原来他和上次偷哥哥钱袋子的是一伙人,专门在京城里寻着陌生的人或偷或抢,被我们一网打尽了,剜掉了京城里的毒瘤!”

    闻言,傅然也露出了开怀且干净的笑容。当真是一件让人觉得开心的事情,哪怕自己曾经被他们偷过,说出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宁泽不由得多看了傅然一眼。他除了外貌上与惠逸有些相似之外,心性举止全无一点相同,当真是一个值得信任与深交的人。

    惠袅袅回到瑾灵院的时候,天上已经压下了厚厚的云层,天暗得如马上就要入夜了一般,似乎是要下第二场雪了。

    惠袅袅听芸姑说起,才知道傅恒在这里等她等到了申时才离开,颇感意外,也有些遗憾自己回来晚了。不过,总归用不了多久,就会再见的。

    *

    而另一边,惠老太太没有等到期待的外室入府,才知道大将军府里带着她唯一的孙子来府上的事情。

    让人再一打听,便将上午发生的事情了解了个大概。

    但前厅里的谈话,这些下人是不知道的,于是,惠老太太把罪责归在了惠萧萧身上。而后,又听到了她的唯一的孙儿姓了傅,言及再也不来左相府时手上一紧,珠线断裂,刻着十八罗汉的佛珠四下滚落,发出“嘀嘀吧吧”的声音,在冬日北风呼啸的夜空里,显得格外地凄凉。

    而惠萧萧这会儿正躲在苏氏那里,不敢露面,怕被惠逸责备,怕惹老太太不快。

    惠逸则在午饭后便去了外室那里,待明日将外室接入府中,顺便解去身与心的邪火。

    外室怀胎不过一月余,两相忘情之下,见了红,外室宅子里顿时灯火通明,脚步声急促。

    这一夜,惠家这几人注定寝不安眠。

    *

    芸姑和春兰白日里累了,刚过掌灯时分便困得不行,索性睡了。惠袅袅则悄悄地披了斗篷,往祠堂里去。

    厉厉走在她身边,向她控诉宁泽这两日的罪行。

    厉厉:“呜呜那大笨蛋不带我去祠堂。”

    惠袅袅:“我带你去。”厉厉本来就这么弱了,怎么能不去祠堂?!

    厉厉:“呜呜那大笨蛋不让我离开这个荷包。”

    惠袅袅有些无奈,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这符咒,我解不开,等芸姑手好些,让她另做一个一样的荷包换过去。”

    厉厉不放心,“呜呜呜呜我能解开,但解开之后,我就没时间了要很久吗?要是他明天就来问你要荷包了怎么办?”

    惠袅袅偏头看向这个两日不见就把呜呜挂嘴边的厉厉,听到他说“没时间了”,心中难受,捏了捏藏在袖中的绣绷,咬了咬牙,“我绣一个不一样的和他换!明天我不出去,他就没办法找我要荷包了。”

    厉厉眨了眨眼,他也想要惠袅袅亲手绣的荷包安静了一会后,又开始“呜呜”起来了,“呜呜那大笨蛋猜到我了,让我告诉他他的结局。”

    惠袅袅:“然后呢?”这样都能猜到,真的笨吗?

    厉厉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啊嘻嘻嘻嘻,然后我自然不会告诉他,反而让他做了噩梦!”

    惠袅袅微微蹙眉,决定不理这个一会哭一会笑的呆厉厉,抬腿加快了步子。

    他前世的结局,那才是最可怕的噩梦吧!

    “千秋,你听我说,你不知道他多逗!我还以为他也能看到我了,把我吓坏了,原来,他只是猜的!就这样还想从我这里诈出消息来,想也别想!也不想想,我比他多‘活’了多少年?!哼!”

    惠袅袅忽地停住步子,偏身问他,“那慕荷呢?”

    厉厉怔了一下,快速地眨了眨眼,“什么慕荷啊,我不记得有这个人。”

    惠袅袅学他的样子眨了眨眼,“宁泽前世带进府的贵妾。”

    “那不是真的!”

    闻言,惠袅袅扭身就走。

    走得太快,而厉厉还停在原处,不一会,便因为荷包的原因,厉厉的身形变得扭曲,直直地朝荷包飞去。

    “千秋,那不是真的。”

    厉厉还想解释,但他的声音被呼呼的风声掩去了一大半,惠袅袅又无心再听他说话。他的身形被荷包牵动着在空中晃啊晃

    到了祠堂后,便将荷包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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