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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了愿王妃有点忙-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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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姚接二连三的利害分析,让傅芷安傻了眼。

    见她神色松动;她放缓了语气,又道:“你和我住一处,一样可以照顾袅袅。现在她要休息,你若依然在这里,让她如何安眠?养病需要注意的事情,你可知道?瞧你这模样;一定不知道吧!这样;你和我住一处;我和你说说怎么照顾病人;等袅袅醒了,你换了女装再来照顾她可好?”

    傅芷安诧异了,“你还会照顾人?”

    宁姚挑了挑眉,有些得意,“你不知道吧?宁王府以前出过一些事情,所以,哥哥很少有信任的人,生了病也不会许他不信任的人近身,所以,他要生病了,我就得照顾他。可怜我还是个小丫头哟,又要当妹妹,又要当老妈子的”

    跟在她们后面的松翠根本就没有插话的机会,只能由着傅芷安被宁姚给拉了出去。

    宁泽:“???”想到他生病时还要将他扰得不能清静休息的“老妈子”,他面上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宁姚觉得后心一凉,回过头来朝宁泽讨好地笑了笑。这不是要将傅芷安给忽悠走吗?哥哥,你就别和我计较我胡说八道的事情了。大不了,我不要桂花糕了成不成?

    宁泽呵呵。你还打算把傅芷安教成“老妈子”?

    宁姚苦了脸,不教不教

    宁泽这才满意地收回了目光,偏头看向惠袅袅,见她不停地拿自己的手腿上搓来搓去,不由得怀疑,“当真自己可以?要不,我叫个婢女过来帮你?”

    惠袅袅连连摇头,“不用不用。”

    她只是冻僵了,恢复过来便会没事了。

    倒是心中好奇宁姚嘴里提及的宁王府曾经出过的事,却不便多问。想到宁泽不许他不信任的人近身,却离自己这样的近,顿时心中生出异样的感觉来,丝丝缕缕,似藤萝绕枝,微垂着头,低垂着眉眼,眼角溢出点点羞赧,苍白的面颊上染上羞赧的色泽,变得诱人起来。

    宁泽看着她,他们尚未成婚,自是不便帮她的,便收回目光向外走去,心里还惦记着她流鼻血的事情。

    以往,怎么从来没有听春兰向他禀报过?

    思量着,一会便派人去向春兰问问情况。已让车夫回京取马车,他是步行回京,又许了他两日的假,等新马车过来,当是后日的事情了,回京之日便是大后天。顺便让去的人催一催他,让他明日便驾马车来接人,后日一早,他们便能返京。

    只是这一年的初雪,便要这么过去了。

    有些遗憾,在心中轻叹一声,便要往外行去。却感觉到臂上一紧,垂眸侧颜看去,一只细长又发红的手正抓着他的袖摆,一双杏眼水润晶莹,巴掌大的脸上有着诱人的色泽,光洁的额头饱满得如可人的果子,精致的琼鼻下还有些红色,却是停滞不动。唇角还有一点红,似是挂着一点殷红的痣。

    明明是很狼狈的模样,他却从中看出了些许让他心弦拨动的娇柔。

    正眼看她,方才还急着赶他走,这会又是何意?难道说,方才的话,只是说给她们听的?

    面上沉静,心湖却已然涌动得波涛不止。

    既是如此,她又为何要这么坚定地解除婚约?

    难道是他的心意和诚意表达得还不够清楚明白?

    正思量着,面前的女子开口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惠袅袅在宁泽已经迈开步子要走的时候,才想起先前问出的这个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心中一急,便先抓住了他的袖摆,等着他的答案。

    宁泽心中生出些许不满来,“你还病着,莫要想他们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便好。定不会让他们好过便是。”微微顿了一下,复又道:“一会我去寻个会医的人来给你开个方子,早些把身子养好才是正经。”

    惠袅袅怔了一下,而后笑出声来,“宁泽,你这样说话,好似芸姑啊!”

    宁泽:“”竟然把他比作一个女人

    惠袅袅浑然不觉,继续道:“芸姑就喜欢这样仔仔细细地叮嘱我,好似娘亲似的。”

    看到她面上露出的幸福神色,宁泽心里的那点不快散去,“既是如此,你便赶紧去休息。”

    心中思量着,他平日里话少,以往觉得她也是个话少的,他说几句,常常只是换她一个“是”字,婚后的生活必然是平静而简单的,却不想,她倒是喜欢有人和她说话。而他倒也不厌烦与她说话。

    想到她和人说话时那不依不饶的模样,倒是越发地觉得有趣了起来。

    袖摆上的手,并没有乖巧地松开,反而拉着他的袖摆晃了晃,“宁泽,你是想要他们的命吗?”

    “”原来她关心的是这个问题吗?可他并不嗜杀,“不会。只是觉得,他们两人,一个好女色,一个不安分,正是绝配。”

    他的语气淡淡的,不过,不难听出话里的嫌恶之意。

    都能做出去自荐枕席的事情,可不是不安分吗?

    惠袅袅错愕,没想到宁泽是这样认为的。随后松了手傻傻地笑了起来,“你说得对,是绝配。他们那么坏,怎么能让他们那么容易就死了呢?”

    而后,便不由分说地将宁泽给赶了出去,脱下被化开的雪浸湿的衣裙,简单地将身上擦了擦,便拖着还僵硬着的双腿钻进了被窝。

    再厚的衣裙,能有被窝里暖和?!衣服就醒来再穿吧,实在太困了嗷呜呜

    瞥了一眼搭在椅子扶手上的锦帕,带着那成片的红色,入了梦乡。

    梦里,喜乐震天,十里红妆,围观的人儿笑意盈盈地看着热闹。

    惠袅袅正疑惑着不知是谁家在办喜事,便看见了那骑在马上的大红身影。

    芝兰玉树的人,穿这样喜庆的色彩亦是出众非凡的。

    他浅浅淡淡的笑着,笑容与平时无意,一双眼角上扬的桃花眼中却没有笑意,细看之下,竟还有些空洞和迷茫。

    心中骤然酸涩起来。缓了缓神,反应过来,那是前世的宁泽,在原主去世之后,被一旨圣命赐婚,而他真的娶了那女子。

    是了,他怎么能不娶?

    宁王府与大将军府分掌着两块虎符,既是莫大的荣耀,也是莫大的危机。比寻常人家更容易被疑心谋逆。

    帝王恩宠,生也恩宠,死也恩宠。

    楚氏开国帝的遗诏,既是对楚家帝王的警告,也给宁家和傅家埋下了灾祸的根源,宁王府谨小慎微,傅家胆大心细,却终究是楚家帝王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是素来不敢做得太过明显,以防两家联手端了他这帝位,反而还要在文武百官面前,在天下百姓面前显出对他们的重视。这真重视是否由心而发,端看正坐在龙椅上的那位,怀揣着怎样的心思。

    这些,宁泽不曾和她说,可她从他平静的叙述出来的因由中,已经听出了里面的如履薄冰。

    她很想知道他娶的是谁,他们后来又如何了是否是一如此时一般心情不快,还是如鱼得水般的欢愉?

    *

    门外的宁泽并不知道屋里的人这么快便进入了有他的梦境,失笑地盯着屋门口看了好一会,“真是只小野猫。”也不知拿一盘鱼干给她,她会不会翻脸没这么快。

    一定不会,她大抵会笑意盈盈地将鱼干收入囊中,而后用她的方式给出回报,而后,就没有而后了。

    倒是可以考虑让她接二连三地收鱼干

    站了一会,笑着摇了摇头,向院外行去。

    他刚走出院子,宁姚房间的门,便开了,门口立着宁姚和换上了女装的傅芷安。

    宁姚倨傲地挑了挑下巴,“你看,我没说错吧?看到我哥那神色了没?站在那里盯着一扇门看都比看我极温柔,为什么呀?还不是因为屋里那个人?”

    她不遗余力地摆起了学究的架势,打算好好地敲打敲打傅芷安。

    也不知傅芷安和大将军府的那些人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竟然一门心思地要让她哥哥和惠袅袅退婚

    “你再想想,之前他们之间的气氛,那么温馨,那么甜蜜,都被我们打乱了,袅袅也只是把我们赶了出来,哥哥却是过了好一会才出来的!”她眼珠子转了转,虽不知是什么缘故,却不妨碍她拿这事来作文章,改变傅芷安把她哥哥当狼防的态度。

    傅芷安纠结了一下,而后想起傅然说过的话,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那又如何?我哥哥说他亲眼看到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斥责我姐姐。我哥哥说了,要真是打心眼里喜欢的,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做。我们家的都是糙汉子,但我爹对我娘,我祖父对我祖母,不论在人前还是人后,一句重话也不曾有过!不仅我哥哥生气,我也生气,还有”

    她屈着手指一个一个地点着,“我爹、我娘、我爷爷都很生气!就是我们家守门的阿伯,知道也很生气。我姐姐也是生气的吧,不然,她不会当时就提出这事。”

    宁姚被她提醒那一件事,顿时尴尬起来。

    这才明白,大将军府提出要退婚是因为她那个时候的一时冲动。

    原本以为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曾想影响一直不曾消除,反而愈来愈严重了。

    “那件事情,是我的错,我已经和袅袅道过歉,她都不计较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

    她有些恼了。

    那件事情,确实是她的不对,可她认了错,也越来越喜欢惠袅袅了,她哥哥也将对惠袅袅的用心摆到了明面上来,为什么这些人却还总是拿着那件事情来说事?惠袅袅可是亲口对她说过并不在意的话的!

    傅芷安拿出匕首来,往桌上扎了一个洞,“我祖父曾经和我说过一个道理。有些事情,就好比是在人心上捅刀子。桌子被捅了一刀,这个洞便会永远留在这里,人心里的,也一样,只是看不见,却不会消失。道歉可以让对方不计较这件事,却不会让这个洞消失。哥哥和我说了。大将军府和宁王府是世交,你母亲和我姑母之间也是手帕之交,你们帮忙照顾了姐姐这么久,该感激的得感激,不会和你们计较,但绝不能再让姐姐嫁入宁王府。”

    宁姚看着那桌上不可能再消失的洞,怔愣了半天。

    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她哥哥会说道歉没有作用。

    即便她说再多道歉的话,也不可能让桌上的洞消失,这样的话,那要怎么办?她要怎么做才能让事情转圜?!

    大将军府的态度,让她终于意识到了这问题的严重性,她哥哥遇到的麻烦,根本就不止是一瓶香露的麻烦!

    “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是我骂的,话都是我说的,我是迟早要嫁人的,和我哥哥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要连累我哥哥。你们不满意,冲我来嘛!你来骂我好不好?要不,让你哥哥来冲我骂回来?”

    激动之下,什么话都不管不顾地说了出来,夹杂着哭腔的悲伤之音让傅芷安手足无措。

    原本,傅然也教了她面对这样的问题要如何来回来的,可她被宁姚哭得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只抓耳挠腮地重复着,“你别哭了,没人要骂你。你别哭了”

    然而,宁姚听到他们不肯骂她,哭得更伤心了。

    傅芷安从小就被教导流血也不能流泪,尤其是在敌人面前。

    她在军营里混迹的时候看到一个个铁汉血汗混杂,难流一滴泪,松翠哭起来是弱弱的,像小鸟啾啾,李妈妈哭起来,是闷闷的,很怕被人发现的那种,她的母亲她没见她母亲哭过她的祖母,哭起来起总柔柔的,让人想要安抚,哭的原因,总是因为想起她姑姑的事,临终前无声滑出的泪,也是因为挂念着她姑姑和那个不曾抢回来的表姐哪里见过如宁姚这般能冲破天的哭声?

    宁姚素来泼辣,连哭声也是泼辣得人见人怕。

    松翠和宁姚的婢女听到声音寻了过来,见到的便是宁姚大哭,傅芷安想法子安慰却总不得法,宁泽不知去向

    婢女对松翠道:“我们快去把世子爷寻回来,他总有办法让郡主不哭的。”要不然,她会一直哭,把天哭破了也不肯停下来。

    傅芷安还没来得及向松翠和那婢女求救,院中又只余她们两人了。

    她的耐心并不好,手足无措地安慰了一会没有作用,便烦躁起来,想到上房里惠袅袅还在休息,语气也冲了起来,“哭哭哭,我看你根本就不会照顾病人,哪有照顾病人的人在病人屋外哭成这样的?”

    连她都知道,病人都需要静养!!!

    她话音刚落,宁姚的哭声就止住了。

    红肿着眼,努力咬着唇,要哭却不敢哭出声的样子,让傅芷安又后悔自己刚才太凶了。

    呼吸顿了顿,她重新开口道:“当时我不在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要真不想让他们解除婚约,得让我哥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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