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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情穿维也纳-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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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桐惊呼一声,落地后,连忙后退了几步。

    “波克”绕着沈桐的那匹马转了一圈,才发现了异样。

    马儿不安,略带痛苦的低鸣着,“波克”让沈桐过来,她才发现,自己的脚凳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一截尖锐,正扎在马肚上。

    “应该是松了。”

    “波克”拍拍马背,捋了捋鬃毛,像是安抚一样,才小心翼翼的握住脚蹬,猛的拔出来。

    又是一声嘶鸣,却没有刚才的狂躁。见马儿的肚子在流血,沈桐左右找了找,没有合适的东西包扎。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裙摆,于是扯起一角,猛的一撕,只听“刺啦”一声,一条中指长宽度的布条被撕了下来,露出了一小截白腻腻的小腿。

    “波克”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沈桐居然会扯掉自己的裙角,来包扎马肚。

    “你真是让我意外。”他不禁赞叹一笑,从沈桐的手里拿过那条裙带,绕着马肚一周缠了一圈。

    当沈桐牵着这匹受伤的马回来时,海伦妮正坐在庭院里的吊椅上看书,见她回来,又羡慕又嫉妒的说到:“你可真自由,想玩多久都行,不像我,最多能在这院子里看着无聊的书!”

    说完,她才注意到沈桐牵的那匹马,居然受伤了,再一看沈桐,头发稍稍有些凌乱,连裙子都短了一截,便急慌慌的从吊椅上跳下来。

    “天哪,你是遇见暴民了吗!”

第18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1() 
关于那天她和“波克”骑马的事,沈桐没有讲太多,只告诉海伦妮,自己只是在骑马的时候,脚蹬不小心松了,导致意外发生,不过还好,没伤到自己。

    对于沈桐口中,闪烁其词提到的那个好心的先生,海伦妮觉察出了点端倪,可沈桐却一直若无其事,再加上,这时的海伦妮,一心沉浸在她和塔西斯王子偷偷往来的书信中,也就无暇多顾。

    沈桐曾感叹,如果这个时代就有手机的话,海伦妮和塔西斯王子也不必如此费时的等待着对方的书信,只要相互要了电话号码就ok,不过,在她看来,通过书信倾诉对彼此的衷肠,何尝又不是一种浪漫?

    虽然现代科技缩短了人与人的距离,可在情人中,却失掉了那一份等待的悸动,加速腐败着爱情的保鲜期。

    她和冯楠之间,或许就是如此,除了见面,每日的微信,电话,视频,必不可少,所以,她于他而言,是过了保鲜期吗?

    沈桐自问,却无人回答。

    海伦妮在上家庭教师的课,沈桐无聊,靠在窗前,看着楼下庭院里,小苏菲和她的小哥哥小姐姐们快乐的追逐着。

    卢朵维卡夫人又去了镇上,马科斯公爵趁此邀请了他多日没见的朋友们,此时,正在廊下一边笑谈,一边喝着啤酒。

    看到沈桐正站在窗前,塔瑞斯边晃了晃手边喊道:“沈桐小姐,你的信。”

    “什么?”

    “您的信,沈桐小姐,要我给您送上去吗?”

    沈桐诧异,她的信?她怎么会有信呢?

    她让塔瑞斯在下面等着,自己快步的跑下楼去,接过信,看着信封上陌生的漂亮字体,那是用德语写的她的名字。

    “是一个先生交给我的。”塔瑞斯补充了句。她也有些奇怪,刚才,自己正在庭院外的鸟笼旁,给鸟喂食,就有一个举止看起来古怪的先生,让她把这份信交给沈桐。

    “先生?他说他是谁了吗?”沈桐问到。

    塔瑞斯摇摇头:“他什么都没说,只说把这封信交给你。”她想了想,又道:“不过,他有些古怪,看起来像个军人。”

    军人?沈桐暗自琢磨着,她哪认识什么军人,便示意塔瑞斯去忙自己的。

    她拆着信,忽然间,脑海中想起,久洛安德拉希,他说过,他是个军人,难道,这是他写给她的?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他不会如此高调的亲自让别人给她送信,更何况,他一直在躲避追杀,这里人多眼杂,他不会轻易出现。

    沈桐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这才展开了信:

    还记得那片薰衣草吗?我在那里等你。

    一句话,就只有一句话,她再看看落款,果然是“波克”。

    原来是他,刚才的下意识,竟把他当做了久洛安德拉希,沈桐轻笑着摇摇头。

    当她悠闲的骑着马,遥遥的看到那片巨幅如紫色画布的薰衣草时,揉了揉眼睛,那是什么?再揉揉,当她一步步走近的时候,她看清了。

    幕天席地,紫色的薰衣草中,“波克”披着白色斗篷,一双褐色军靴,正在。正在弹着。。古筝!

    沈桐似是受到极度的震惊,虽然这着装,再加上只是在用古筝弹一首她听不懂,也有些奇怪的调子,看起来有些不搭,可他低眉顺目,清清淡淡的样子,却又如此和谐。

    一曲弹闭,“波克”才抬起头笑着看她:“我只知道如何弹出正确的音,可你们中国的曲子,我还是不会,只能弹弹军乐。”

    难怪会听着怪异,用古筝弹外国的军乐,是不太好听。

    沈桐下马,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你居然会弹这个?”

    “曾经听过一个女孩子弹奏,只是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乐器。”

    嗯?这里也有人会中国的古典乐器?

    不过,在这旷野中,又是青山脚下,一片触目惊心的花草之中,若是能弹上一曲,那真是。。

    想到这里,沈桐已经有些按捺不住,说:“我能弹弹吗?”

    “波克”微微躬身,做了个邀请的动作,沈桐便走过去坐了下来。

    材质,丝弦看起来似乎有些差别,仔细观察,便能看出,这是一把新造的,应该用的就是当地的木材,丝弦,是经过加工的马尾。

    沈桐试着拨了一个音,嗯,虽然材质有些粗鄙,不过音色倒也尚可,弹一曲高山流水什么的还是可以。

    不过,她并不想弹这首曲子。

    她想了想,忽然记起自己曾经很喜欢的一首古风曲乱红,只不过是首笛曲,因为当时实在喜欢,可偏自己又不会吹笛,便改成了一首古筝曲。

    清音如流水,如山涧清泉,缓缓的从她的指下流出,回荡在这空旷的原野上,丝丝入扣的细腻,轻柔漫人的心脾,一颗心忍不住的变的柔软起来。

    最后一个音弹完,沈桐笑着看“波克”:“很久没弹这首了,有些生疏。”

    自沈桐坐在那里弹这首他从未听过的曲子时,他的目光再没有移开过,她的身上,无一不透着东方的神秘,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她就像是仙子,可又不是圣经上的那种,她的气质,完全是来自东方国度的优雅。

    满目的惊艳,自“波克”的眼中流出,本就漂亮的眼睛,此时更是大放异彩。沈桐招架不住这么明晃晃的眸光,轻轻咳嗽了一声,又低头继续轻抚着琴,只是没什么音节。

    “看来,它找到了它的主人,只有你,才能让它发挥价值。”

    被这么夸赞,沈桐反倒不好意思:“我不过是会些皮毛,能弹些曲子。”她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开始发热。

    当她想起那封信,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要问的那个问题没问。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马科斯公爵家的?”

    她可从来没告诉过他,自己住哪。

    “波克”笑了笑,“巧合而已。”

    四个字,再无解释。

    沈桐对这个答案虽然不是很满意,不过也没什么。“送信的,是你那个朋友?”

    “是的。”

    怪不得塔瑞斯说古怪,她看那人时,也觉得古怪。

    “这琴,本该是送你的,可想到你是在公爵家借住,这么贸然的带把琴回去,可能会不方便,不如。。”他蹙眉思考了一瞬,“以后,我们可以约在这里,听你弹琴。”

    他不知道,其实沈桐的房里就有一把古筝,然而,沈桐却下意识的答应了,不知道为何,看着他的眼睛,她竟不忍拒绝。

    沈桐回到公爵府,刚进厅里,只见海伦妮眼睛通红的坐在沙发一侧,马科斯公爵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斗,满脸无奈的愁容,而卢朵维卡夫人,则站在桌前,气的发抖,指着桌上的一张被展开的信纸:“奈奈,我绝不会同意,即使,这是上帝的安排!”

    “妈妈,我求您了,求求您了!”海伦妮扑通一下,跪在母亲脚边,悲痛的祈求着。

    “奈奈,如果我同意,我们就会违抗你索菲姨妈的王令,我们得罪不起奥地利的皇太后!”

    “您去求求她,告诉她,我有了喜欢的人,我不想嫁去奥地利,巴伐利亚还有那么多的公主,为什么非要选我?”

    海伦妮擦擦眼泪,试图想说服自己的母亲,可卢朵维卡夫人却沉声到:“因为,她最看重你。。我们已经定下了订婚日子,奈奈,你死心吧!”

第19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2() 
那一日之后,海伦妮不吃也不喝,只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独自发呆。卢朵维卡夫人也不再向往日一样,因为心疼女儿,自己会先服软,这次,她像是铁了心。

    马科斯公爵也劝过妻子,如果女儿不愿意嫁,不如去和那个身为皇太后的大姨子说一说,然而,妻子的一句“我不干预你的事,也希望你不要和奈奈一样任性。”让公爵再也不过问此事。

    连日来,因为联姻的事,公爵府内布上了一层阴云。仆人们尽量多做少说,就连几个小孩子也不敢嬉笑打闹。

    小苏菲悄悄跑进沈桐的房间,扑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沈桐,为什么奈奈总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她是害怕妈妈再教训她,所以,她不敢出来,是吗?”

    小孩子的想法,有时真的很天真,原本一桩让众人都头疼不已的事,在她的眼中却这样简单。

    沈桐放下手上的书,轻轻的抚了抚小苏菲那胖鼓鼓,肉呼呼的脸颊,笑着问:“苏菲,如果有一天,奈奈要去很远的地方,你会想她吗?”

    听到沈桐这样问,小苏菲仰起一张困惑的小脸,“她要去哪?为什么要去很远的地方?难道,她以后不会跟我们住在一起了吗?”

    小苏菲一连串的问题,让沈桐应接不暇,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向只有六岁的孩子解释。

    房门没有关,这时,卢朵维卡夫人站在门口,敲敲门,“苏菲,你该去午睡了,不要在这里缠着沈桐。”

    看到母亲严肃的表情,苏菲冲沈桐可爱的做了个鬼脸,从她身上爬下来,小心的从母亲身边出去,由塔瑞斯带着回了房。

    卢朵维卡夫人这时候来找她,多半是有事,沈桐也站起来,“您找我有事?”

    夫人关上门,却没有坐下,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疲惫。

    “沈桐,我希望,你能帮我去劝劝奈奈,这是已经改变不了的事实,她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的姨妈不会善罢甘休的。”

    “夫人,难道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吗?”她不忍心去劝奈奈放弃自己的爱人,放弃自己最珍视的感情。

    “索菲的为人,我太了解,她是一个权利熏心的女人,不然,到现在为止,她还依然把握着整个奥地利大半的权利,弗兰茨早已登基,可手中的权利却没有多少,那可是她的亲儿子。”

    卢朵维卡夫人叹了口气:“她之所以挑中奈奈,一是因为奈奈的长相,二是因为,奈奈,以及身后的我们,是她完全可以掌控的,这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意大利,德意志,匈牙利,甚至是俄国都有意与她联姻,她却只一边敷衍着他们,一边要我全力去培养奈奈。”

    沈桐明白,皇室的悲哀几乎都是一样的,他们没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生活,尤其是女孩子,生来就是注定要成为政治联姻的工具,成为政治利益的牺牲品!

    当她站在海伦妮的房门前,久久不敢去抬手敲门,尽管,她鄙视这样的联姻,可一想到自己却要为了这去劝说,这和谋杀海伦妮爱情的凶手有什么区别?

    “叩叩。。”沈桐终是抬起了手。

    轻轻敲了几下,没有动静,她又敲了敲,“奈奈,是我。”

    过了会儿,门才被打开。海伦妮已经呆在房中几日,没有出来过,当她见到她憔悴的,几乎完全苍白的脸时,沈桐忽然下不去心,她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来完成卢朵维卡夫人交给自己的任务。

    海伦妮没有什么精神,整个人也消瘦了不少,给沈桐开了门后,她又回到窗前坐下,沉默的看着外面。

    沈桐把提前备好的面包和麦粥放在她面前,“多少也要吃一些,若是塔西斯王子看到你这样,不知会有多心疼。”

    当到沈桐提塔西斯王子,海伦妮的眼中才恍若有了些光亮。

    “不,他一定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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