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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师兄,前方有冤案-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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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现在发觉,盯着月亮看久了,还真是有种特别的感觉。

    即使有云遮住,等下去,总能看见它的,无论在哪,只要抬头看天,它总是在那。

    即使不在一处,能看见同一样东西,就好像离的很近一样。

    不过也就一天而已,马车再快,也应该离得不远吧……

    他现在如果也有抬头看天的话,看见的也是这样的月亮吧。

    这样也挺好,趁着应该还是一样的就先多看看,不然要是远了,连这唯一一样都不同了,可就像是什么都断了一样。

    苏若洵在窗边吹着风直到天亮,觉得口渴了,就去倒了杯凉水,回头见苏政息已经醒了,什么也没说,把水喝了,还是倚在窗边。

    “你早就知道我醒了?”苏政息走到苏若洵身边,想帮她拉一下披风,苏若洵躲过了。

    “既然早就知道了,怎么不想想你惹恼我的下场会是什么。”苏政息捏着苏若洵的脸,苏若洵用自己被强行带走而反抗时断了的指甲抓苏政息的手背,在他松手后,将周围的东西全往苏政息身上扔,当然,水壶这种东西她是特别往脸上扔的。

    在这种情况下,苏政息不想忍也要忍。

    他若是敢动手教训她,那她就会呼救,声音大些,客栈的小二无论如何都是要来看看的,毕竟出了人命可就是大事了,要是闯进来后看见东西都碎了,等会儿定会多要些银两的,他给不起,所以他再生气,都只能忍着。

    被强行绑着上了马车,一松绑就给她灌了一碗不知道放了什么的水,顿时就她没了意识,后来渐渐的有了意识,却是动弹不得,过了好久才有劲儿起身。

    醒来时,居然与他躺在一张床上。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即使是什么也没发生她也受不了,所以故意去把窗打开,更时不时就制造些声音出来,不怕吵不醒他。

    她早就知道他醒了,也知道他就是那么看了她一个多时辰,这就是她想要的,他不让她好过,他也别指望他能好到哪里去!

    她不知现在是在何处,也不知道要去哪,这些她都不需要知道,她要知道的只是该怎么逃离,可是很显然,苏政息不会让她这么做的。

    实在不知他给她灌得那碗水里究竟有什么,一整晚过去了,她还是觉得没劲儿,扔了这么些东西她的手就没劲了,连抬起来都艰难。

    那个水壶若是再多一些水,恐怕她再生气也拿不起来。

    这药效还要多久才能过呢,这药效不过,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法逃的。

    昨日她就是被绑着进这个客栈的,看见的人不少,可是没人来帮她,也不知是见惯了,还是以为她是他新买的奴隶,毕竟他的衣着还和在苏府时一样贵气。

    连逃亡也要保持体面,这人究竟是临危不乱呢,还是病入膏肓呢。

    苏政息见苏若洵扔完了什么也没做,把脸上的水擦去,换了一身衣裳,叫来小二,让准备饭菜,还特意吩咐要汤。

    不一会儿小二就来敲门了,苏政息亲自去拿了,生怕小二进屋瞧见碎了的东西。

    苏政息吃完后,抓着苏若洵,让苏若洵也吃些,苏若洵不说话也不反抗,苏政息看了一会儿,干脆把昨日绑她的绳子再拿出来给她绑上,拉着她出了客栈,马夫已经在外等着了,上了马车后,苏若洵听见有人在后头喊叫,不过马夫并未理会,很快的,声音就没有了。

    昨日还是京兆尹呢,今天就成了什么都没有却还要装什么都有的富贵之人。

    真不知道之后要怎么把马夫给打发走呢。

    途中,苏政息有叫马夫停下,先去用个午膳,午膳过后又继续前行,直到晚上才再停下。

    这下苏若洵又更疑惑了。

    她先下了马车,见后面有一辆马车跟了过来,原也没在意,后来等马车里的人也下来时,她诧异地看着。

    原以为苏政息逃命带上她已经有够神奇了,没想到,还带了这么多姑娘。

    还就是原先说要献给陛下的那些姑娘们……

    他这是要做什么?

    苏若洵是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了,也想将姑娘们都放了,不过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苏若洵什么也没做。

    又是一碗有些许怪味的水,又是同样的没了意识。

    这回她聪明了些,既然苏政息还有药,她挣扎也吐不了多少,那么就留一些在嘴巴里让苏政息以为她喝了,之后趁他不注意并且在完全没了意识前吐掉。

    虽说还是晕过去了,不过药少了些,药力也该差些,这东西,能少一点是一点。

【151】靠自己() 
    吐是吐了,不过晕过去后,苏政息很快就发现倒在地上的苏若洵嘴边有一小滩水,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起早上的事,他气的踩了苏若洵一脚,苏若洵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连吃痛声都轻的让他觉得不真实。

    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了,想着天气再热,睡在地上也还是容易着凉,就将苏若洵移到床上去。

    苏若洵有知觉时,身体一样是动弹不得,静静的等着,等到意识清楚了,身体也就能动了。

    与昨日一样,她选择做些小动作吵醒苏政息,苏政息明显是醒了,可是什么都没做,连问她为什么非要吵醒他这样的问话都没有。

    苏政息在忍耐。

    这是为什么呢?

    还有那些姑娘们也是,为什么他连逃命都要带上这些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肯定是有目的的,那个目的不得不让他忍耐,他那个目的可能是需要很多人的,她和那些姑娘们就是他需要的人。

    究竟会是什么……

    知道还好些,清楚知道会有下场,说不定她还会在极度害怕或是其他情绪的支配下做出冲动的事情来,比如像今早那样把东西全往他身上扔一样。

    说不定她一个冲动,就能用头上那支木簪把苏政息给杀了。

    又是灌药又是木簪子的,想必苏政息也是担心给她灌药后也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就把银簪金簪那些值钱的也扔下,不过也有可能是戴着木簪看上去比较像买来的奴隶。'。。l'

    不管如何,苏政息也都是考虑的够周到了。

    今晚的月亮被云遮住了大半,可风也还算大,看得见云走得快,可是一直盯着看到天亮为止,全都露出来的次数也还是屈指可数,倒是旁边的星星清楚些。

    天亮,苏政息有大动静了,叫了小二得知要等上一段时间才有饭菜,他便在包裹里拿了些东西出去了。

    后来小二拿着东西上来敲门,她没回应,小二估计是想着反正刚才苏政息吩咐了的,就进了房间,见她坐在窗边一声不吭的,打量了几眼,也就出去了。

    苏政息回来后,见饭菜已经放在屋子里了,不做多想就开始吃了,吃完后,过了约一个时辰才离开客栈。

    一路上,苏若洵时不时就偷瞄苏政息一眼,见他的的确确和平常一样,有些失望。

    她趁着他出去了,就翻了翻包裹,见里头有不少药瓶子,都没写是什么,只画了图案,她就拿了其中一种药,混进他的饭菜里。

    她记得会让她没意识的药也是从那儿拿的,不过她没看见是什么图案,而刚才上马车时,她见那些姑娘们也都是有气无力的,想必他出去时拿着的就是把那种会让人浑身乏力的药。

    那么多药,除了他用的那一种外,其他的用处都是什么呢?

    希望能有一种是害人的东西。

    马车走了没一会儿就停下了,苏政息将苏若洵绑着,进了一家看着大抵是酒馆的地方,之后姑娘们也都进来了,松了绑,都上了二楼的雅间。

    苏若洵一整天没吃东西,等见到饭菜来时,面无表情的就加了一大块肉放在碗里,之后就默默地把饭和那块肉都给吃了,吃完抬头一看桌上还有剩的,别人好像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就继续往碗里夹,仿佛不撑到吐就不停下来一样。

    饿的久了,都分不清浑身乏力是因为药还是因为饿了,现在撑着是难受,不过还不知道下一顿会是什么时候呢,还是吃饱些好。

    用过午膳后,马车继续前行,晚上找客栈住下时,苏若洵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京城应该是最繁华的,此处风情与京城不太一样,不过也看得出是个热闹的地方,昨天到的地方也是一样。

    苏政息可是在逃的,带了这么多人够奇怪了,怎么还一直往热闹的地方走呢,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晚上,苏若洵紧紧盯着苏政息的动作,奈何绳子绑在柱子上了,距离实在太远,她还是没能看清苏政息拿的药上的图案究竟是什么。

    不过不要紧,趁他出去时一样一样的试,她就不信以他的心肠那里头全都是好药!

    翌日,苏若洵一直在盼着苏政息出去,可是苏政息相当悠闲的用过早膳后就带着她以及那群姑娘们赶路了,她特意注意着那些姑娘走路时的样子,发觉她们与她还真是不一样。

    虽然苏若洵一路上到了各种客栈酒馆都没有呼救,不过还是对奴隶命贱这种概念感到心寒。

    不知道客栈酒馆里的客人与小二都是怎么看待她和那些个姑娘们的,就算是奴隶,这么拿跟绳子牵着走真的都已经看习惯了吗?

    从他们的漠视来判断,的确是的。

    没办法依赖陌生人,所以只能靠自己。

    苏若洵观察出,苏政息大多数时候都是和她在一起的,在早膳前出去这种事是相当平均的两天一次,他出去的那天总会在客栈待久些再走,而那天,姑娘们的步子总会小些,走几步就开始喘气。

    就和每天的她一样。

    那种药她是每天晚上都会被灌一碗的,不过看那些姑娘们的状态,她们应该是两天一次。

    苏政息对她们比较放心,那么多人一个房间,他也敢两天喂一次药,不过她也明白苏政息为何这么放心,她们或许根本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或许还以为苏政息是高高在上的大人。

    她们完全没有要逃的意思,每到一个地方都是眼睛睁的大大的左顾右盼,仿佛是来游山玩水一般。

    不愧是他养大的,这浑身的奴性大概是怎么样都没办法剔除干净的了。

    在苏政息又去给那些姑娘们灌药之时,苏若洵去拿药,把水壶当成工具的去把药碾碎,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小二把早膳拿来,她只好将水壶里的水倒一些出来,确定水壶里的水不多了再把药放进去,晃了晃后,盖上盖子,走到窗边坐着。

    才坐下,苏政息就回来了,到底是在做坏事,她紧张了一下,然后努力维持一副淡然的样子来,不让苏政息发现她现在累的只想喘气。

【152】鬼使神差() 
    经叛军一事后,皇帝很担心还会不会有人趁此机会再攻进京城来,不过见过了十日也没人起反叛之心,他也就松了口气。

    叛军的尸体全都被扔到城郊,附近的野狗会去吃,不过在那场雨后一直都是晴空万里,日头加快了尸体的腐烂,使得味道及其难闻,又因附近也还是有人走动的,怕腐坏之气生成时疾,皇帝便让人去把尸体都运到一空旷的地方,一把火烧了。

    把尸体烧了是一回事,火会不会蔓延到别处又是一回事,将城郊走了个遍,也没找到能把尸体烧了又绝对不会祸及别处的地方,思来想去,突然有人想到了被烧毁的天牢。

    那虽然是在京城里,可除了新运过去的尸体外,实在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烧,这个提议虽说有不是之处,可却的确是个办法,于是,监国亲王便准了。

    准了的亲王不是别人,正是临王。

    在争权的战役中他是赢了,所以在皇帝还没死的这段时间里,由他监国,一来是先让他熟悉熟悉,二来,就是皇帝病的实在厉害,无法掌政。

    由他监国,是顺理成章。

    同一处地方,也是一场大火,上次人人都赶着去救火,这回却不一样,等火烧得差不多了,一人一桶水把火熄了,见地上还有没烧完的,用灰将其掩盖,也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这件事是交由捕快去做的,如此马虎并不是令以明的行事风格,不过即使他知道了,也奈何不了马虎之人,毕竟,捕头已经不是他了。

    临王大概是觉得他知道的事太多了,所以有些不放心,就逼着他放弃捕头的身份。(。。l’)

    他是不在意这些的,便顺从的接受了,拿着临王给的一瓶子成药,从临王府接走了他的娘亲。

    将近三年没见面,即使是亲人也有些生疏了,不过到底是母子,多说几句也是好了,令以明问令母想在哪住下,令母想了想,说想四处走走,去见见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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