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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师兄,前方有冤案-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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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间,连柔已经把肉羹都吃完了,她意犹未尽的想再吃些,而令以明只是无视连柔的行为,把碗放下,说,“他们都承认了,你呢,打算什么时候说。”

    “你不是说你不会再来劝我了吗?”连柔笑了笑,“你不该对我这么好的,你就该再饿我一两日,在我虚弱的无法动弹之际对我用刑,好逼着我说你想听的。”

    “苏政息是帮了你,可你这忠心的程度也让我刮目相看。”令以明并无耐性和连柔继续说下去,“说是不说?”

    “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哪怕苏政息那些手下都承认了,可她到底才是酿成天牢起火一事的嫌疑人,她不清楚那些人是怎么被抓回来的,不过那些人就算是承认了也只是别的事情,只要她不说,令以明就还是缺乏一个能够让苏政息无力反抗的证据。

    令以明不能让她死,又清楚她现在身子虚,用酷刑会撑不住,所以他充其量也就能这么说些话来刺激她。

    她倒想看看,他耐性的尽头在哪。

    她迟迟不说,他也没办法给出交代来,她要忍受的是饥饿和疼痛,而他要承受的压力是折磨心智,且看谁耗得过谁好了。

    同样是身处劣势,苏若洵的待遇就比连柔好了不少,不仅是舒舒服服的,还有人陪她说话。

    被关着是她跑回来时就想到了,不过在她想象里,她最好的待遇也只该是柴房,未曾想过,还能有从前当小姐时的待遇。

    “你都逃出去了,怎么又回来了呢?”

    “因为不得不回来。”

    他到现在还是底气十足,到现在还在等,让他这么有底气,甚至说出换一个皇帝这种话的事,究竟是什么……

    “哪有什么不得不回来的话!”

    苏若洵瞥了一眼在她床边的歌姬,转个身,继续想着。

    天牢一事会和他在等的事有关联吗?

    他如此大费周章,可是天牢里除了连柔和一个她不太清楚的人物外都死了,地方也烧的几乎什么都没剩下,那里面能有什么?

    难不成就是人?

    连柔被抓走了,从里头出来的也就只有那个她不清楚的人,难不成就是那个人?

    她之前听令以明说那个人时,好像说过把那个人放出来会不得了,具体是怎么样,他没有说过,不然既然他是那么说的,那苏政息在天牢一事里,要的大概也就只是那个人了。

    “你一直在府里,知不知道府里最近有没有来客人?”

    苏政息是有能耐的,明明就都在府里,可他却有本事将自己的手下与下人的界限分的无比清楚,让下人以为这真的就是一个寻常的府邸。

    就像她从前一样,在这生活了三个月,竟然都没察觉任何不对劲。

    “你……”歌姬拿苏若洵没办法,只得如实相告,“是来了一位客人……”

    “男的女的?”

    “男的,长得还算俊朗,今早才来的。”

    “带我去见他。”

    苏若洵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她也知道在她旁边这个歌姬除了陪她说话外,最主要的事还是监视她,不准她到处去。

    可她没想到,歌姬闻言出了房间,回来后就就带她去找那人了。

    想象里,能让令以明说出那种话的,该是个一眼看见就能感受其气场的人,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却是见到了高卓奕。

    就像笑话一样,谁也没想到会见到对方。

    “真是巧了。”苏若洵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原来如此啊。

    高卓奕和石赤瑜一向是懒散的,武功不及卞师姐,她原先还奇怪,怎的卞师姐和石师兄伤的要去医馆,而高卓奕什么事都没有。

    就算是连柔伤的卞师姐,可之前审讯鸨母时,连柔不还是拿卞师姐没办法吗,卞师姐躲不过,肯定是因为有人不出力而累坏了,身体迟钝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打从心底里就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想必是躲得远远的生怕伤到自己吧,就算他尽一点力,肯定都不至于伤的那么厉害。

    苏政息真是厉害,是什么时候将高卓奕也收为己用的呢?

    “是啊……”高卓奕皮笑肉不笑的,“苏小姐,我原以为你是背叛了苏大人的。”

【145】不畏皇权() 
    “知道的还挺多。”苏若洵用着相似的笑容回答高卓奕,“师兄,恕我眼拙了,竟然没发现你和我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高卓奕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苏若洵。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那天动了个邪念,听到动静后,他犹豫着,想着自己要不要过去帮忙,之后,有人与他说了句话,他就真的不管不顾的离开了。

    来与他说话的,正是每次他与石赤瑜来苏府喝酒时带路的小厮。

    小厮也没说别的,只是说了苏大人请你到府上喝一杯。

    在那种情况下,当时他也明白了不少。京城里除了背后主使之人外,怎么还会有人不希望事情水落石出?

    不知道苏政息为何要这么做,但他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当捕快。

    为了京城的和平?

    他只是为了生存而已,可是当捕快太闷了,毫无自由,还没什么俸禄,他何不试一试当一下‘坏人’呢?

    当坏人总该比当好人舒服,没有道德人伦的约束,自由自在。

    他是这么想的,然后跟着小厮来了苏府,晚上又回了六扇门,翌日一早,他就被苏政息戳穿了。

    事实上,他不算是替苏政息做事了,可他当时也还是心虚了。

    没错,他是另有主子了,想也知道不是好人,虽然是在那件事后才变成这样的,可他确确实实就如令以明所说的一样。

    他说着去医馆,其实是来了苏府,进了苏府后什么也没做,小厮相当欢迎他的到来,并且把他当成上宾般厚待。

    一个是无聊枯燥却能被人夸奖的捕快,一个是不被道德约束的坏人,后者的诱惑力太大,他无法说不。

    “这话该我说才是吧。”高卓奕看向苏若洵,道:“你不是背叛苏大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还有啊,你平时那么爱闹,心里却藏着那么多事,竟然无人发觉,我该夸你厉害,还是该反省一下自己的眼拙呢?”

    苏若洵被高卓奕的话气的扯了扯嘴角。

    他现在是以自己忠心耿耿为底气的讽刺她吗?

    这有什么好讽刺的?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没有良心不安还算是正常,可是这怎么还骄傲起来了?

    “当然是该反省一下了。”话毕,苏若洵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问陪她来的歌姬,“就没别的客人了?”

    “他们只让你见这个人……”

    闻言,苏若洵回头看了一眼高卓奕。

    只让她见这个人?

    哪也不准去,偏偏就让她见一见高卓奕,这是他担心她觉得无聊所以让她见一见熟悉的人?

    绝不可能。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政息的底气足的真让她觉得恐怖,难道他就一点也不担心她见了高卓奕,求着高卓奕帮着她离开?

    到底认识了那么久啊……

    还是说高卓奕已经帮了苏政息很久了,久到让苏政息完全放心?

    她以为自己知道很多,比如令以明是临王的人,以及苏政息效忠的主子和临王是在争权这种事,可是现在一样,好像人人都知道,在这其中,她是知道的最少的那一个。

    雨还在下,地上积了不少小水滩,苏若洵无心避着走,一次又一次的踩在水滩上,鞋子和裙子下摆都湿透了,歌姬在旁拿着伞,由于是要避着走,压根追不上,后来干脆放弃了,由着苏政息在那淋雨。

    苏若洵一边想事情一边走,等回过神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站着等了歌姬一会儿,见歌姬跟上来了,她问,“我这是走到什么地方了?”

    “你都走到前院去了……”歌姬喘着气,说道:“快回去吧,被主子知道我让你走到这儿了,我会被罚的。”

    苏若洵看了看自己身上湿了大半的衣裳,道:“你远远跟着我就是了,真让他发现了,就说是我跑得快,你追不上就是了。”

    “可是……”

    “就这样吧。”

    走到前院都要罚,这是何必呢,她出得了大门吗?既然出不去,让她在府里转转又何妨呢。

    真是越想越奇怪,苏政息底气那么足究竟是为什么?

    苏政息不信她,可是又不杀了她,这又是为什么?

    她跑回来是莽撞的,可是苏政息就只让一个连她快些走都跟不上的歌姬来监视她,简直就像是做好了她随时离开的准备,这又是为什么?

    她就不怕她去告诉令以明,或是告诉皇帝,他在谋划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吗?

    “小妹妹,走路可是要带眼睛的。”

    苏若洵一怔,见自己离说话的人就只差了一步,后退一步,定睛一看,然后尖叫一声。

    与此同时,临王那儿也是热闹得很。

    原以为不管怎么斗,见面时还该是虚伪的说着不算太难听的话才是,谁知他才刚说皇帝问他谁更适合皇位一事,承王就冷哼一声,“这就是你我的区别了,一个将别人的言行举止,甚至是呼吸都奉若神明,而我只乐意遵从自己。”

    “七弟这是何意?”临王心中一惊,打量着对方的神色,结果对方只是冷笑着说道:“来人,送客。”

    出了承王府后,临王一直安安静静的,连属下问他现在是该回王府还是去别处都不回答。

    承王和他比起来向来是真性情些的,这几十年里,也有过两次顶撞皇帝的事,可是刚才那番话,可不是能够轻易说出来的。

    为了避嫌,他近来都没有与令以明接触,查的究竟怎么样了他不清楚,不过多少也知道这件事不简单,毕竟令以明这区区捕头在这几日内可说是进宫频繁。

    而今日,皇帝召了他与承王进宫,想必,是有什么让皇帝怀疑到他俩头上了。

    此事与他还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就只能是承王了。

    这么大一件事,总该有些心虚才对,可他竟然镇定到如此境地,还说出那种话来,这究竟是为何?

    “替我去打听承王近来都和什么人见过面,快!”

    皇帝令人敬畏的原因是皇权,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那就是不畏皇权。

    有什么能让人不畏皇权,不畏御林军?

    思来想去,能与之抗衡的,也就只有别处调来的军队了。

【146】屠城() 
    下过雨后,地上泥泞一片,人在这种情况下是没办法走得快,不过马却可以。(。。L

    在实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唯有突袭才能占上风,为了不让消息快速传到京城,所以将一支军队拆成几十份,从同一个地方出发,有的绕远路,有的早早就到了。

    早到的为了不让人发觉,也只能停在离京城还有段距离的几座城池那,换上便服,分散的住在附近的客栈里。

    起初刚到的还能装成普通人住下,后到的都没地方住了,只能在城郊扎营,怕被发现,连灯都不许点。

    等人都到了,集合起来,再一鼓作气往京城去。

    而此时,也就只能悄声的藏在暗处。

    京城内尚未有消息,可是调动军队之人近来都见了什么人,这还是不难查到的。

    查到后,临王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想着自己该进宫告知皇帝好有个准备为好,还是不动声色,来个将计就计为好。

    不告诉皇帝,而是提前告知御林军统领,等对方从京城城门杀到皇宫略有疲惫之时,再让御林军一举拿下反贼,到时他身穿甲胄,随便杀几个反贼,让身上染上血后再去向皇帝请个儿臣护驾来迟之罪。

    一来解决了对手,二来,即使日后皇帝选得储君不是他,到时候,就算他不说什么,也有的是人替他不平。

    得民心者才能高枕无忧。

    若不是为了这点,早些年,他也不会到处奔波,委屈着自己去那些脏乱的地方赈灾。

    可……将计就计固然是好,万一,御林军统领不愿与他共谋大事反而告诉了皇帝,那又是一件麻烦事……

    还能犹豫都是因为事情还有扭转的余地,要是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了,跟着直觉走的每一个决定,即使发现错了,也只能咬牙继续。(。。l’)

    因为见对方手上提着一个人头而吓得尖叫了一声,这原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却被对方沾满鲜血的手一把扯住头发,一个踉跄没站稳,就这么被人拖着不知往哪去了。

    光抓着头发是能扯得动,不过却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想来灵魂被硬生生抽走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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