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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师兄,前方有冤案-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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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现在是为了事情的真相而请你们帮忙,我与他们每一个说了多长时间你们是清楚的,想必你们也清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我是做不到让人听我的话去指证无辜之人的。”令以明脸上毫无一丝心虚的神色,那人听了,也只能信了。

    “令以明…其实我去不去都是一样的吧,我知道的事情,可能还没有你多。”在前往皇宫的路上,苏若洵有些按耐不住的问着身后的人。

    她的马术太差她自己也清楚,所以就没有拒绝令以明共骑一匹马这样的建议。

    姿势和以前一样是亲密的,可这次应该是她最不安的一次。

    她是信他的,是没有任何理由的盲目相信,凭借直觉不一定是错的,但完全依赖直觉就肯定有些地方会忽视了。

    比如,是不是真的值得信任。

    “第一件事是他让你取高大人那事的档案,第二是常修道长钱庄里剩下的银两的去向,第三是你打算弃暗投明却差些被灭口的事。”

    令以明轻声说的话让苏若洵听的脊背发凉。

    “第一件事没有做成,也算吗?”苏若洵问。

    “是没有做成,但算上去总不会错的,我记得那时你与我说过,你不想这么做,还让我与你配合,说是我发现了你偷拿档案,从而无法把档案交给他,虽然后来没有这么做,不过就这么对皇上说却是可以的。”

    在她身后的人明明好像前不久还是在该不该帮临王这事上纠结的,现在怎么就这么不择手段,是好事没错,可他的变化实在是毫无踪迹可寻,发现时,已经截然不同了。

    “那第二件事呢…我不记得我有和你说过。”

    苏政息仅仅是让她通知他,所以在那段平安无事的时间里,她从卞师姐那得知了被骗的人都把银两领回去后,就回了一趟苏府,那时苏政息并不在府里,她与苏政息的小厮说下便走了。

    在离开后,她才突然醒悟过来恐惧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明明对方没有时刻提醒着她,可她还是自动的去把事情完成了,就像有人在背后操控着她一样。

    奴性大概就是这么不知不觉培养出来的。

    这件事情她没有对令以明说,更不会对其他人说,而苏政息也不可能告知令以明,所以,令以明是怎么知道的?

    “连柔说你听到被骗的人都将银两领回去后脸色不对,所以那两日我多留意你了。”令以明皱眉,“你是不想说吗?”

    “不是。”话毕,苏若洵什么也不说,进宫后,自然有人领着他们二人去见皇上。

    苏若洵不是没进过宫,所以也没有什么紧张而言,见了皇上,她就按照令以明心意的,将苏政息要她做的事全都告诉了皇上,中间少不了加油添醋。

    皇上听了后依旧是没有个准确的态度就让两人出宫去了,令以明赶着回六扇门要看那些人到底说不说,都见了一番后,发觉有大半都说了真话,舒心不少。

    他还几乎是什么都没做就有大半的人说了真话,那剩下的估计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真是不敢相信,事情居然这么顺利。

    守静和赤瑜受伤是意料之外,可这些人这么容易就说了真话更是意料之外,守静和赤瑜的伤迟早会好,而现在只要再等连柔说出真话,一切就都结束了。

    正打算去找回了六扇门就和他分开来的苏若洵时,突然有人来拦着他。

    “陛下吩咐,你不准离开六扇门。”

    皇上真是个奇怪的人,高卓奕去找苏政息一事,应该有人在他和苏若洵进宫前就赶回去禀告了才是,为何到现在都没有一个肯定的态度呢。

    不但不肯定,还突然间跟怀疑他才是背后主使一样,不准他离开六扇门。

    “就连在六扇门里找个人也不准吗?”令以明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现状,“你们告诉我她在哪也可以,就是之前拿着匕首的那个姑娘。”

    “她早就出去了,看方向,和今早出去的人是一样的。”

【143】万一() 
    乌云密布却又还未能下出雨来时,空气总是格外的压抑。。l''

    “你对此事有何看法。”话音刚落,雨声便急匆匆的赶来做配。

    “事情尚未明朗,儿臣并无看法,一切须在有更确切的证据时才能做个了断。”

    皇上一大早的就将他招进宫,却在此时此刻才见他,如果不是中途出了什么差错,就是先见了别人。

    御书房内并无异样,公公在旁此后,皇上也只是在那翻着奏折,在见到他时才放下奏折,看上去就像之前没人来过一样。

    平时收买着皇上身边的公公虽说是为的能够清楚皇上的心意,不过更重要的是在这种皇上刻意瞒着的情况下,了解自己的处境。

    有没有人来过是没办法从在他来前刻意收拾过的环境看出来,不过却能从茶几上的一滴水上判断出来。

    想必是收拾时,公公刻意给他留下的提示。

    既然是这种状况,说话就更要小心了。

    “苏政息,此人与你的哪位兄弟熟络,你可知道?”

    “儿臣向来不喜与朝中大臣私交过甚,自然不知。”临王回答的相当自然。

    事实就如他说的一样,确定了什么人是帮着自己的,时不时给一些甜头就算了,若是让那些人误以为君臣之间的关系是可以僭越的,可以后麻烦的只会是自己。

    再者,他表露在外的模样一直都是安分的,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

    “天牢一事暂且放一边,就以苏政息的养女所说之言,他京兆尹的位置也该有替换了,你以为,谁人比较合适?”

    临王想了想,毫不犹豫的举荐了一位与苏政息同一立场的人。(。。l’)

    皇帝听了,示意公公退下,待御书房里只剩他与临王后道:“皇子中,唯有你与承王最得朕新,朕自知时日无多,你觉得,你与他之间,谁更适合坐朕的位置?”

    “以德行而言,儿臣自知不如七弟,不过若是论功绩,儿臣私以为自己稍胜一筹。”

    在明知对方是在试探之时,过分谦逊反而显得虚假,半真半假的说着,说不定还能让别人一时做不出判断。

    苏若洵站在苏政息跟前,喘着气,想的也是这个理。

    “我之前是帮着他没错,可是我死心了,他逼着我说一些子虚乌有的事!”苏若洵握紧拳头,“你现在逃还来得及,趁事情还没成型之际,还来得及!”

    “我逃?”苏政息冷哼一声,“我为什么要逃?”

    “皇……”

    “因为皇权?这一任的皇帝要我死,那换一个皇帝不就好了,我为什么要逃?”苏政息还相当有闲情逸致的练着字,见苏若洵似懂非懂的样子,他才停下,“倒是你,当了叛徒,一下良心发现就以为我会原谅你吗?”

    果然。

    苏政息一点也不怕,甚至相当有底气,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是其他人不知道的,这件不知道的事如果发生了,那会是怎么样?

    “我不求能原谅,只求你能早点醒悟,皇上已经让人注意着你们了,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总该留有后路!令以明已经把你的人抓回去了,还有好几个人已经交代了身份,你如果真的有办法把皇帝换了,那你还在等什么?”

    这才是关键。

    如果真的随时能够将情势转换,那他还在等什么?

    他还在等,说明能够将情势转换的关键需要再过不知多久才能拥有,知道那是什么很重要,在那东西到达前把事情解决了更重要。

    如果他是皇帝,令以明在他跟前极力指控苏政息,而苏政息却安安静静一声不吭的,即使证据在齐全,他也会怀疑,苏政息是不是真的无辜,毕竟这是关乎性命的事,如果不是真的无辜,怎么样也该有所挣扎。

    他要拖延时间,那么她能做的就是打乱他的计划。

    “你的意图明显的仿佛是在求着我赶紧把你解决了,不过你放心好了,即使你是愚蠢的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重新信任你,我暂时也不会杀你的。”

    滴答滴答,雨下个没完,将压抑清扫,可是雨滴又像牢房的门一样,让人无法随心所欲。

    “主子,接下来…该怎么做?”

    “担心是无用的。”临王撑着头,“令以明的母亲在我们手里,他自会好好办事,至于苏政息那边,天牢一事如若确实是他所为,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与令以明之间并无信任,不过就是他肯定令以明不会做到紧要关头才突然良心发现,宁愿牺牲他母亲的性命也要保住别人这种蠢事。

    “对了,前两天我吩咐你做的那件事怎么样了。”临王突然记起自己前两日吩咐的话,看向属下,属下连忙道:“人已经送过去了,就是不知道事成了没有……”

    “那好,告诉马夫,去承王府。”

    有的人能坐在马车内来去自如,有的人是想不顾自己的身体,即使淋雨也要去把自己要做的事做了,却被人拦着哪也不准去。

    消失的每一个瞬间都有可能发生了很多事,距离将事情包裹在平静内,让远处的人毫无察觉,即使某种预感在告诉他不对劲,却也只能煎熬的待在原地等待事情发生。

    “她什么都不会,现在又下这么大的雨,若她只是出去走走,结果被困在路上没办法回来怎么办?”

    令以明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苏若洵是平静下来了,可也绝不可能放松的到处去闲逛,可他还是担心,万一,她就真的只是出去走走呢?

    外面这么大雨,万一没人肯收留她,那她岂不是得淋着雨跑回来?

    万一……万一……

    其实他也知道没有万一,只不过是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

    高卓奕石赤瑜的身份还不明朗,卞守静受伤了,连柔就在审讯堂里,就只剩下苏若洵了。

    如果她其实是一直在骗他的话,那他真是佩服她,皮囊没有任何变化,全靠心机把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她是趁你进去后跑着离开这儿的,大概这就是你说的出去走走吧。”

    为什么要这样呢……

    “她可是苏大人的养女,既然是往那方向去了,你们应该有让人跟着吧。”

    “这就不是你该过问的了。”

    大雨滂沱,透着凉气的雨把人浇的脾气都没了,令以明拿着饭菜,去了审讯堂。

【144】背叛() 
    受伤的人该好好修养着,而连柔不但是被绑着,还什么都没吃,连水也没有一滴,估计再过不久,她也就能见阎王了。'。。l'

    连柔并没有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见令以明拿着些东西进了审讯堂,她盯着放在不远处的食物,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伤口被刺激了,自然会有一些刺痛,而刺痛对连柔而言,是个提神醒脑的好东西。

    “你不该来管我的,我死了,对临王也有好处,我固然能够指证苏政息,但同样的,也能够指证临王。”连柔见令以明还是那副平静的模样,不由心生厌恶,“到时候,连你也无法撇清!”

    “你以一个曾替苏政息做事的人的身份去指证临王,我想不管是谁,都会觉得你是忠心过头了。”令以明走到连柔身边,“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令以明,这事如果你真的成功了,那你会害死很多人,我、苏政息的那些手下、还有更多与苏政息有牵连的人。”连柔说话都费劲,不过还是强撑着,连喘气也要藏起来,“这是你想要的吗?”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令以明垂眼,“我要的很快就得到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少不了牺牲,不过他们也的确是有错的,我自知这么做不是全对,可我只会这么做。”

    转身去把还温热的肉羹拿出来,舀了一勺,吹了吹,然后递到连柔嘴边。

    连柔犹豫片刻,吃下去了。

    人活着是为什么?

    说不出的人有许多,想不出的却很少。

    为了名利,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那些不能放在嘴上说出来让人听的心服口服的事。

    当然,也还是有人活着就是因为那些说的出口的理由,不过很少就是了,起码他未能被算在那里头。

    这件事根本没有回头这一说,他们确实是错了,无论是以临王手下的还是捕头来说,他查下去,是没有错的。

    错是错在他的不择手段,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上,但是这不会让他的行为有什么改变。

    两件事,一件是错的,一件是应该继续的,即使错事是因为该继续的事而发生的,那也不该混为一谈。

    不知不觉间,连柔已经把肉羹都吃完了,她意犹未尽的想再吃些,而令以明只是无视连柔的行为,把碗放下,说,“他们都承认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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